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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情晚·帝宫九重天-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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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渐渐痊愈,该把手边累积的公务处理一下了!”
      秦彻道:“养好自己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公务倒不急。这几个月我虽未出府,倒也听说过,定王把秦家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对秦家军更比对自己的部属还优厚,想来你也不用太操心。只是闲了也该回府住几日,你除了是定王妃,也是一等昭侯,是秦家之主,寻常过来拜访的文臣武将很多,你总不露面,到底不妥。” 



      陌上尘,梦遥知何处(三)


      我听了他的前半截话,心头已突突直跳,忙道:“我自要回府住的。何况既已处置了俞家,我

      也该让嫂子、小瑾他们入土为安了 。他们。。。。。。他们好歹几个人一起走的,想来泉下也不寂寞。” 

      秦彻捏紧我的手,说道:“是。。。是不寂寞。”
      却已泪光莹然。
      我咽下嗓间气团,侧头吩咐道:“回去告诉定王,今日我在府里歇下了,陪我兄长过中秋。另外还要预备丧仪,暂时便不过王府去了。素素小姐也先接回来吧,待我回王府再随我过去便是。”
      秦彻叹息,忽张臂将我拥住,低声道:“活着的也罢,死了的也罢,这个中秋,我们一家人到底还在一起。”
      我几乎哭出声来,却道:“不错,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
      将秦彻送回房去,让沈小枫好生看护着,我自己一径去了书房,令人去请秦哲。
      秦哲许久才过来,说道:“有昔日俞竞明提拔的两名大臣前去号哭喊冤,我等不好处置,又怕将

      军伤神,因此遣人回了定王。定王令下于大理鞫问,查究有无协同谋逆之举。这一耽搁,所以

      过来晚了。”
      我冷笑道:“俞竞明若是冤,岂不是连端木青成都得平反了?”
      秦哲道:“可不是?无非晓得皇上对端木皇后仍有尊崇维护之意,背后指使的端木皇后都不曾处

      置,却斩了俞家上下十四口人,心中不平而已。”
      “不平?”我淡淡道,“这世上又有多少公平的事?在朝廷之上讲什么公平,他们是第一天当官?”
      秦哲笑道:“如今定王发了话,他们的官只怕也当到头了!”
      定王。。。。。。
      我抚抚着案上仰首傲啸的猛狮镇纸,问道:“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家静养,定王也不曾亏待我们秦

      家军吧?”
      秦哲答道:“定王和秦家的交情,又有谁人不知?何况如今。。。。。。”
      他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自然更加好了。这次平端木氏之乱,我们也折损了

      近两千人,可收集端木氏残兵时,定王将其中五千人交给我和良绍整编,算来我们反而赚了。我

      们拟了封赏名单上去,定王一经手,竟比原来更丰厚,不少功臣推恩至父母兄弟一并受封。除了皇上犒赏,定王自己对有功将领也多有赏赐。”
      “这么说来,定王目前在我们军中必定声望极高了?”
      “不错。。。。“秦哲终于听出了些言外之意,小心地望向我,”军中人人都认为,定王之言,必是昭侯之意,领定王封赏,就和领昭侯封赏无异。将军,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我笑了笑,“近来定王有没有干预过秦家军内部的调派?”
      “并没有大的的调派。一些琐碎军务,都是我等上报兵部。按例原要向将军报备,但是将军正在养病,因此每次封了函件给将军的同时,也抄送了一份给定王。有两次定王略作改动批复下来,

      我们也依了定王之意重备折子。再就是几日前定王曾令北都部分驻军换防。”
      果然不是什么大的调派。
      但终究让秦家军开始服从他的调派。
      我问:“先前秦家出事,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定王不闻不问,军中可曾有过议论。”
      秦哲怔了怔,说道:“开始是有过。不过后来都说太子——当今圣上和定王有过约定,并不打算闹出兵乱来以至生灵涂炭,因此只由太子出面安抚端木氏并照应秦家人安泰。谁知太子被囚,再也无法善了,定王才被迫起兵。谁知到底晚了,不仅秦家伤亡惨重,连将军都受了重伤。“
      他迟疑着问:“难道。。。。。。不是这样的?”
      我不答,轻轻提着那沉重的镇纸叩在桌面,沉吟许久才道:“转告诸将,日后定王若再有兵防调

      动,一样领命,但调动以前,需直接派人面禀我,待接到我手令后才许行动。”
      “是!”秦哲领命,却开始不安起来,“将军,定王和秦氏,到底。。。。。。不能算作一家,是吗?

      ”
      “不能算作一家。。。。。。”我苦涩一笑,“又怎能不算作一家?秦家。。。。。。已经无人了,我入了定

      王府,秦家的军队又能往哪里去。。。。。。”
      他们几个心腹大将是知道内情的,我是昭侯,是秦家军主将,却也是定王妃。
      秦瑾已死,秦彻半身不遂,成亲五载,好容易有点血脉又被害了。便是未来再有子嗣,待长成之时,天知道这大芮会是谁的天下,这秦家军又还是不是原来的秦家军。
      便是跟秦家情谊再深,也没有人敢寄望于那个根本不会出世的秦家子嗣。
      他们只能寄望于我,并紧跟我的脚步。
      我成了定王妃,十五万秦家军便是我最奢侈的嫁妆。我以定王为夫,他们便同样奉定王为主将,

      一体从命。
      何况定王势焰熏天,又对秦氏部将另眼看待,正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谁不乐得顺水推舟?
      我又问秦哲:“近日朝中对我有何议论?” 
      秦哲道:“将军一力保皇上登基,功在社稷,自是人人都说将军忠义。再则。。。。。。”
      “再则什么?”
      秦哲觑着我神色,轻声道:“再则人人心知肚明,太子当日被囚深宫,手中兵力有限,将军若是拥立定王,远比拥立太子轻松。将军能逼着定王退出帝位之争,足见将军对皇上的忠心,也可见定王对将军何等爱敬。故而将军虽伤病不出,依然权倾朝野,人人敬惧。” 



      陌上尘,梦遥知何处(四)

      我笑道:“人敬我惧我,是因为我是秦家主将,还是因为定王对我敬爱有加?”
      秦哲一呆,答道:“恐怕。。。。。。二者原因都有。旁人不会去细细分辨这个。”
      我想着堂中那四具棺椁,连心都灰了,低声道:“嗯,也是,犯不着去分辨了。。。。。。你且去吧!”
      秦哲退下,脸上已见戚色。
      他应该也已明了,秦家一门将绝,所谓的秦家军,早晚会被改作其他姓氏。
      便是我生下孩子,也将会姓司徒。
      独在书房坐了许久,忽有冷风扑过,却是司徒凌走了进来。
      他一边解着身上宽大的蟒袍,一边问道:“怎么不点灯?”
      我支起身,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遂道:“刚打了个盹,不知不觉天竟黑了。”
      那厢侍女急急过来掌灯,又有人过来为司徒凌换了便装,奉了热茶。
      司徒凌也不喝茶,移了灯在我脸上一打量,说道:“好端端的,跑书房里来打什么盹?困了便回床上卧着,可别再着了凉。何况你累了一整天,腿脚也吃不消吧?看你这气色。。。。。。”
      他扬声问道:“采儿,采儿,可曾预备好王妃的药了?”
      采儿是我的侍女,但现在应答起他的话已经极顺溜:“回王爷,已经煎下去了,小枫姐姐亲自去看着火呢,说呆会儿就送来。”
      定王秦氏为一家,定王之意便是昭侯之意。。。。。。
      我苦笑,拍了拍他的手道:“没事儿,精神倒还好。刚还唤秦哲过来说了一会儿话。”
      司徒凌在我身侧坐下,微笑道:“若有吩咐,为夫可以代劳,想必不比你部属做得差。”
      我斜睨着他,不以为然道:“记挂他们了,要和他们说说话,聊一聊当日一起深入雪漠千里逐敌的旧事,你也能代劳?”
      “嗯,不能。”他一笑,低头亲亲我的唇,柔声道:“日后若再要出兵抗击柔然,我必伴着你一起去。”
      我微微偏头,避开了唇,让他的亲吻落在面颊上,低头道:“凌,你如今已是定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合定王与秦家之力,你的地位,委实已与摄政王无异,连皇上都得礼让五分,又怎么可能还如以往那般驰骋沙场,亲自御敌?”
      司徒凌拥着我,轻声道:“怎么不可能?三五十年后,若你闲了想找人说话时,我便能陪着你说我们并肩御敌逐寇千里的往事!”
      他侃侃笑言,眉目舒展,平素的冷冽森肃被眼角的温柔笑意一扫而空。
      我摸摸他浓黑笔直的眉,微笑道:“我们何必多添那些满是血腥杀戮的回忆?光我们年少时的时光,已经足够回忆半辈子了吧?”
      司徒凌笑意更浓,结实的臂膀紧束着我,柔声道:“不错,那时候。。。。。。真好!其实刚见到你并未觉得怎样,还想一个小女孩儿家整天板着个小脸很是无趣。谁晓得一背开大人,便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认生,扯着我跟我要这个,要那个。我想着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会这样缠我一辈子,满心都软了下来。”
      他又过来寻我的唇。
      我心念一动,侧脸略略一避,问道:“凌,你似乎已经好几次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了!”
      司徒凌抱我的臂膀更紧,低沉在我耳边道:“只要你不把我推开,我总会在你一伸手便能够着的地方,——守护你。”
      我被他束得无法动弹,左手正按在他胸前,最靠近心脏的部位。
      他的语调平缓,但说这句话时,他心跳得很激烈。
      我看得到他的真心。
      并且诚然如他所说,只要我不把他推开,他总会在我身边。
      我曾有错觉,以为我不论做了什么,他都会这般疼我宠我纵我帮我。
      原来前提是我不把他推开,我承认我是他的妻子或没过门的妻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凌,有些多年前的事我记不大清了。。。。。。是不是有一次,我被人关一个很小的地方,或者,还埋到了地下,也是你把我救了出来?”
      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眸心迅速收缩了一下,却飞快地答道:“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得?怕是你记错了吧?或者,只是噩梦?”
      “或许,真是噩梦。”我怅然道:“我觉得,我曾忘记过许多很快活的日子。可为什么做梦梦不到那些快活的日子,反而尽是些不敢回头去看的噩梦?”
      “那就别回头了!”司徒凌愠怒地盯着我,“你可晓得你的病源从哪里来?便是你这些胡思乱想上得的!”
      我苦笑道:“凌,真的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吗?”
      “是。你每次见到那个轸王便魂不守舍,只会胡思乱想!南梁被他囚禁三四个月,失了身不算,难道还失了魂?我 
      真是不解,你跟他到底能有多深的感情!比你我从小青梅竹马几度患难与共还要情深意长吗?秦晚,我不甘,我好恨!”
      他的动作渐渐狂暴。
      我有心再问,却因他的话语间骤然蒸腾的杀气而闭嘴。
      冠帽脱落,长发滑下,从他宽大的手掌间拢过。衣带松开,熟悉的亲吻落于脖颈间,一路往下游移于肌肤。
      我茫然地盯着彩饰天花上的云间仙鹤图案看了片刻,闭了眼由他施为。
      身体被抱得悬空,再落下时,已在实处。
      是我设在书房的床榻。 


 陌上尘,梦遥知何处(五)

以往总是在此处理公务或阅读兵书,若时候不早,便直接在这里睡下。
初夏时候淳于望找来,眼见我要赶他走,那样温雅的男子,居然也装病,硬是在这里住了一晚。
淳于望。。。。。。
心里蓦是揪疼,疼得连呼吸都似要顿住,再也顾不得他指掌间越来越炙热的温度,急急地推开他道:“不行,凌,这里。。。。。。不行!”
他微怔,低问道:“怎么了?”
我勉强笑道:“我不喜欢在这里。。。。。。这是。。。。。。我处理公务的地方,不时会有人过来。”
他皱眉,“我吩咐他们不许进来便是。”
我不管不顾,将他狠狠一推,已匆忙坐起身来,便要整理衣衫离去。
他低头,皱眉顿了片刻,忽然一把捉住我的肩膀,将半敞的衣襟扯得重又敞开,沉声喝问:“淳于望在这张榻上睡过?”
他竟这么轻易地猜中我心头所思。。。。。。
找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为夫婿,也会如此难堪!
我一甩手想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捉得更紧。有力的指节如锁扣般扣紧我的肩胛骨,挣得越厉害越是疼痛。
我咬牙,右掌运力,一掌硬劈向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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