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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庶妃专宠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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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薨;举国大丧。
  王府里鲜红的灯笼被摘下,换上了蒙着白布的灯笼。喜庆的福字和吉祥的对联也都被拆下,全部换成素缟。
  按照祖宗规矩,立嘉容要带着苏氏、杨氏二人进宫哭丧,哭丧至少要哭三天,之后还有一系列祭奠。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内,王府又得交给福儿和绿影来打理了。
  有了上次的事儿;福儿和绿影再做的时候可算是驾轻就熟了,福儿一如既往的缩在后面诸事不管;绿影和小秦子把府里管的倒确实不错。
  能够代管王府,绿影无疑是最高兴的,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在福儿院里不走。
  “夫人;还是你这里舒服啊,屋里又暖和,布置的也温馨,不像我的屋里,怎么看都觉得乱七八糟的。”绿影喝了口茶,惬意的说。
  红影戳戳她脑袋,“这话听着还像样。”
  绿影摇头晃脑傻笑,福儿笑着摇摇头。真是不懂这姐妹两个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姐姐红影冷静、果断,妹妹绿影迷糊、可爱。就是这样的两姐妹,尤其是妹妹,居然是立嘉容手下第一化妆高手。
  几个人正说笑着,小山子推门进来,“夫人,严姑娘来了。”
  严氏来了?
  几个人轮流交换了一个眼神,绿影瞬间坐直了身体,花莲也乖巧的立在她旁边,福儿整了整衣裳,这才对小山子点点头,“请吧。”
  严氏进来时她的贴身婢女灵月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见过礼后,严氏坐下指了指包袱笑说,“奴婢给二位夫人做了两件衣裳,还请夫人们不要嫌弃奴婢手艺拙劣。”
  灵月打开包袱,里面两件衣裳叠得整整齐齐,上面是一件淡粉色的月华裙,上面绣了桃花,下面是一件二十四幅湖蓝色湘裙。
  严氏指着月华裙道,“这件是送给陈夫人的,湘裙则是送给袁夫人的。希望夫人们喜欢。”
  灵月上前,红影接过裙子递到福儿面前,福儿摸了摸月华裙,用料讲究绣工细致,点头赞道,“严谷娘一双巧手,这裙子上的桃花就像真的一样,真是漂亮。”
  绿影也赞了几句。
  见福儿她们喜欢,严氏似乎很高兴,又坐了一阵子才走。
  她走后绿影才奇怪的翻翻裙子,“她来就是送裙子的?我怎么总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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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影示意花莲关了屋门,自个儿也摸着手里的月华裙很是不解,“周姑娘和严姑娘都是安王爷送来的人,现在看着倒还省事,谁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绿影点点头,哼哼说,“她送这裙子,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早觉得这个严姑娘比周姑娘聪明多了,我听说爷至今没在她们院里留宿,这个严姑娘倒还罢了,那个周姑娘已经发了好几次脾气了。”
  立嘉容没去她们院里留宿过吗?
  福儿有些意外。
  “想那么多干嘛,这裙子做的挺好的,她给了就穿着呗。”花莲理所当然的说。
  想不通严氏的来意,福儿也就把这件事儿抛在脑后,只当是个小意外。
  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严氏天天都来,不是送点帕子、袜子之类,就是送个荷包让福儿以后装了锞子打发人。
  终于赶上绿影不在的这天,严氏一进来两眼一转,扑通一声就跪在福儿面前了。
  “求夫人给个恩典!”严氏这眼泪说来就来,倒把福儿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福儿忙起身扶起严氏
  严氏半推半就的站起来,坐在凳子开始抹眼泪,“奴婢心里实在是苦啊,所以才腆着脸来求夫人,只希望夫人能帮帮奴婢,奴婢来世做牛做马的报答夫人。”
  福儿和红影对视一眼,有些迷茫,而红影则是锐利的看着严氏。
  “你先说说,是出了什么事儿吗?”福儿问道。
  严氏似乎就是等着这句话,马上就娓娓道来,“夫人,奴婢的身份想必夫人早有所闻。是,奴婢是出自那些下三滥的地方,可奴婢一直洁身自好,为此不知暗地里受过多少打骂……”
  严氏呜呜的哭,福儿听的有些不自在,这可不是什么好话题。
  严氏哭了两声继续说下去,“奴婢只怪自己的命不好,本也不作他想了,谁知峰回路转,有一日竟有一位贵人买下奴婢,奴婢被送到一个小庄子上住了好些日子,开始奴婢一直心慌不已,不知将来要何去何从,后来有一天,有个穿着打扮很得体的嬷嬷前来看奴婢。”
  严氏说着拿眼悄悄的瞟福儿,福儿知道严氏将要说到正题了,但是她不知道严氏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一时也没什么动作。
  严氏
  的眼里就有些失望。
  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她就必须得赌一把。
  想到这儿,严氏用帕子按按眼角,“那位嬷嬷说,贵人买下奴婢,是因为奴婢有大用处。奴婢当时就想,奴婢能有什么大用处?无非就是有点姿色罢了。谁知那嬷嬷说,不日将会把奴婢送到一个富贵人家,从此以后不用再受飘零之苦,不用到那些脏地方做腌渍事儿。奴婢当时一听心都暖了,忙跪下谢那位嬷嬷。”
  “可那嬷嬷说,需要奴婢做件事儿。”
  严氏顿了顿。
  福儿的心里突然打起鼓来,严氏可是被安王送进来的,安王要她做什么?
  “奴婢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只觉得以后能有个好去处就是天下最高兴的事儿了,谁知嬷嬷接下来的话就把奴婢的魂儿都吓没了。”
  “嬷嬷说,等奴婢进了那富贵人家后,要时刻盯着那家的男主子,有什么动向就要向嬷嬷汇报。奴婢当时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奴婢被人送上了马车,来到王府后奴婢才知道,这是让奴婢去当细作啊!”严氏满脸的惊恐。
  福儿也很吃惊,不过她吃惊的是严氏竟然把这种事儿告诉她。
  “奴婢虽然出身卑贱,但是奴婢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奴婢已经入了王府,从此生死荣辱都和王府息息相关,奴婢怎能出卖王爷!奴婢决计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严氏义正言辞的说着。
  既然不想当细作,一入府的时候就应该说出来,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说?
  也许是福儿眼里的质疑流露的太过明显,严氏忙又道,“夫人肯定想问奴婢为何进府时不说……奴婢不敢啊!奴婢怕被当成胡言乱语从而引来杀身之祸!奴婢这心着实不安,奴婢夜夜都睡不着觉……”
  “奴婢只想求夫人在王爷面前替奴婢美言几句,请王爷把奴婢送到乡下庄子里吧,或是把奴婢打发出去当做侍女随便嫁了,奴婢实在怕极了!”
  福儿冷眼看着严氏唱念做打来了个全套,心里却丝毫不动摇。
  也许是在王府经历的多看的也多,福儿现在听着严氏这般说就会想起立嘉容曾说过,看一个人是否真诚,是需要时间来验证。严氏此前从不来她院子走动,这么贸然的到她面前来说这些……
  是欺她年幼无知?还是存了什么别的目的?
  “严姑娘说的
  这些我都听不懂,什么细作呀出卖呀,姑娘可是安王爷送来的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坏了王爷兄弟感情,那可是大罪!”
  福儿淡淡的说,“红影,严姑娘今日心情不大好,看来得好生休息一下,你替我松松严姑娘吧。”
  严氏脸色微变,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红影连说带推的“请出”了屋子。
  “夫人不要听她瞎说,王爷从来就没信过她们!”红影送走了严氏,皱着眉冷冷的说。
  福儿问红影,“你说她到底想要什么?是想去庄子上过?还是想嫁人?还是想爷去她院子里从此做个真正的侍妾?”
  红影冷笑,“夫人倒过来想便就是她想要的。想两边都讨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这件事儿没过两天立嘉容就知道了,想也知道是红影告诉立嘉容的。
  立嘉容只是揉着福儿的脑袋,“你不要操心这些,以后她再来你只推说不见就是了,如今太后薨了,父皇的身子也不大好了,我事儿忙,有时候顾不上你,你要学着自己护着自己,不要给人机会再把你算计了。”
  福儿搂着立嘉容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软软的说,“谁让你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
  “这是吃醋了还是在试探我?”立嘉容低笑,怜惜的摸着福儿披散的长发。
  福儿坐直身子,眨巴眨巴眼睛,“都有。”
  立嘉容捧着她脸亲了一下她额头,笑道,“整天乱想些什么呢,没事儿了再给我做两身衣服,衣裳不够穿了。”
  立嘉容有心岔开话题,福儿的心微微沉了沉,转眼就恢复了正常,笑着答应了。
  国丧过去,日子很快就平静了,除了……
  立沛源的身子越来越差了。                    
  

☆、沛源

  小山子从院子探出脑袋看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缩回来,红影刚好看见,不由得骂道,“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门关了回来。”
  小山子缩缩脖子,指指院子外面,“刚才听见外面有人说大公子那边又请太医了;真是造孽哟,红影姐;你说大公子会不会熬不过呀?这个月都请第几回了……”
  红影皱着眉啐了一口,“乌鸦嘴;做你的活儿去。”
  小山子撇撇嘴,缩着脑袋走了。
  红影进了屋后福儿抬头问,“在说什么呢?”
  红影一脸凝重;“小山子说大公子那边又请太医,这个月都请第五回了,会不会……”
  福儿放下了手里的书,蹙眉道,“应该……不会吧……”
  她心里还真没底,年过以后立沛源的病情似乎加重了许多,她跟着立嘉容去探望过一次,立沛源当着立嘉容的面还咳了血,立嘉容当时脸色极差,抱着立沛源一夜没阖眼。
  “郭氏入府后深受宠爱……”红影的话冷不丁的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有些黯然的低下头,郭氏是立嘉容过去喜爱的女人,立沛源是立嘉容亲生儿子,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好啦!不好啦!”刘嬷嬷慌里慌张的进来。“夫人快去看看吧,大公子不行了!”
  什么!
  福儿惊疑不定的和红影对视一眼,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和红影匆匆出门。
  杨氏的院子几乎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福儿大概扫了一眼,看见小秦子站在门外,福儿心中了然,立嘉容必定在里面。
  小秦子见她来了迎了上来,小声说,“夫人快进去吧,见见大公子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福儿慌忙拨开小秦子,直接进了屋子。
  屋里充满了浓浓的药味,立嘉容把立沛源抱在怀里,瘦骨嶙峋的立沛源正微弱的喘息着,苏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不忍。杨氏却跪在床边,双目呆滞。绿影低着头站在苏氏身后,周氏和严氏缩着脖子站在一边。
  “你来了,过来看看沛源吧。”苏氏用帕子捂着眼角,哀戚的说。
  福儿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走了两步,立沛源的脸色苍白的很,嘴唇发青,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有鼻翼微弱的颤动可以看出他还活着。
  “把药拿过来。”立嘉容低声说。
  福儿忙接过药碗,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杨氏,绕过她蹲在立嘉容手边,立嘉容用汤匙舀了一勺乌黑的药汁,喂到立沛源嘴边。
  “沛源,乖,张嘴把药喝了,喝完你就好了。”立嘉容轻声哄着。
  可此
  刻的立沛源怎么会有反应呢?药汁灌不进去,顺着立沛源的嘴唇留了下来,福儿看见立嘉容的手顿了顿,脖子上的青筋慢慢凸起。
  “沛源,好孩子,听父王的,张嘴喝药。”立嘉容还再继续哄,药汁继续顺着嘴角往下流。
  啪!立嘉容一把抓过福儿手中的药碗砸在了地上,福儿被惊的浑身一抖,垂着头不敢看立沛源。
  “太医呢?都给本王滚进来!”立嘉容暴吼一声,几个太医战战兢兢的围了过来。
  福儿瞧见一贯照顾立沛源的胡太医哆哆嗦嗦的上前忙退到一侧。胡太医深吸口气,用袖子擦擦额角的汗,拿着针的手都在发抖,“王、王爷,让老夫再替大公子把次脉吧……”
  立嘉容冷冷的看着他,哼了一声,一脚踹了出去,直踢的四十余岁的胡太医趴在地上起不来。
  “让你把脉?沛源的身子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他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通知我?还说什么气血两虚只需进补?这是气血两虚吗?庸医!陈正人呢?出来!”立嘉容怒骂,陈正应声从太医群里走出来。
  福儿的心猛缩一下,绞着手里的帕子心里惊惧不安,如果立嘉容也这般对她父亲……不行!她一定要阻止!
  这么想着,福儿又往立嘉容身边靠了靠,陈正走过来时看了一眼福儿,冲着福儿微微点头。
  接着陈正跪了下来,伸手搭上了立沛源细弱的胳膊。
  陈正闭着眼静听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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