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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御人-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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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苓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耍赖要求安抚,刮刮他的鼻子道:“你就知足吧,爷爷原本想三五年后再去的呢”

甘遂不答,凑到她颈边呵气,一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缓缓摩挲,意图十分明显——分手在即,他要实际点儿的好处。

白茯苓拍开他的爪子,恨恨道:“你之前那样欺负我,我还没有原谅你的”

甘遂想到几天前密室里的缠绵,歉然心虚之余更是浑身发烫,他翻过身半压着白茯苓,缓缓在她身上磨蹭了几下,笑得魅惑非常:“那我也让你绑起来欺负好了,我不反抗”

“好啊”白茯苓点头一口答应,把原先只是想调戏她的甘遂噎住了。

“怎么,想反悔?机会只有一次哦我的房间就在边……”白茯苓伸手指了指方向,脸上的笑容狡黠而充满诱惑,正是甘遂最难以抗拒的。

一把抱起白茯苓,甘遂身形快如鬼魅地就进了她所指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就想解她的衣带。

白茯苓一缩身子坐起来,哼道:“你刚刚说的什么?你又想骗我不成?”

“苓儿……”甘遂无可奈何,站在床边看着她,她不会真的打算把他绑起来吧?

白茯苓抬起脚踢了踢他,提醒道:“你刚刚说过,不会再骗我的”

甘遂无可奈何,主动弯腰替她脱了鞋子,苦笑道:“好吧,你想怎么样?”

“腰带解下来,衣服鞋子脱掉,然后把老实把双手伸出来。”

甘遂乖乖照办。

“你真绑啊……”

“少废话,躺好老实一点,我没把你吊起来就不错了”白茯苓恶狠狠道。其实不是不想,只是办不到,房梁太高,她要靠一人之力把比她高壮许多的甘遂吊起来,就算甘遂愿意合作,也属于不可能的任务,只得退而求其次,将他绑在床上。

白茯苓开心地跪坐在甘遂腰上,指尖从他的脸滑到胸口上懒洋洋地画了几个圈,得意道:“你要乖乖的,知不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童不宜,谢绝参观。

送走了甘遂,白家人收拾行装,也准备启程。白商陆将北关城通商细节与刺果卫矛商量好,约了蛮族联军的代表,协定种种利益分配方案,然后将牙行的事务交托给培养多年的副手,自己则与妻子一道准备与白氏夫妇一起出发。

白茯苓看着百里山的一草一木十分不舍,这里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这次离开少说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回来后再过不久,自己就会永远离开。

越靠近大限,她便越发觉得不舍,从开始时只是想完成任务,万事不关心的旁观者心态,到如今所有一切即将结束,她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对这个世界的人、事、物已经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因为诸事繁杂,待一切准备好,终于可以启程,已经是八月初了,比原定时间迟了好几天。他们这次出行十分低调,更有意隐瞒了去处,北关城里多了个马唐,他是四皇子的人,现在朝中局势不明,天知道他会不会把他们的事通知四皇子?万一四皇子起了什么歹念,不免麻烦多多。

这次出门由白商陆负责打点行程,一路顺利,两个月后船行至康州境内,停靠在奉水城外的码头上。

白家在此地有产业,离码头不远处就有一座庄园,一家人在船上早就待腻了,几日前就决定到庄园里过夜。

白茯苓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竟然看到甘遂正坐在床边

“你、你……”白茯苓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甘遂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来,有些埋怨地说道:“自然是我你怎么现在才到?我等了你好久……”说着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白茯苓傻傻看着他,她有想过到了定州家乡,甘遂肯定会来看她,没想到她才到康州他就已经迫不及待找上门来,虽然康州是武林盟的地盘,甘遂要知道她的消息不难,但能够在她到达的第一天晚上就出现,想必是一直有派人暗中跟着他们,计算着他们的行程的。

她很得意,更有暖洋洋的窝心感觉。再细看甘遂的脸似乎略有倦意,心不由自主就软了下来:“你一直在这里等我?还是刚刚赶到的?”

“五天前你们在牛头渡停靠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想着你应该这一两天就会到奉水城,我赶过来或许能赶上,所以就来了,没想到你真的今天到了。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甘遂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咕哝。

“想……”不是敷衍,不是哄骗,白茯苓的答案清晰而肯定。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抱着甘遂的头颈,用力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第246章 夜谈
“你赶了这么远的路,躺下来跟我一起睡吧。”白茯苓难得体贴道。

甘遂当然乐于从命,不过他对“一起睡”的理解比较激烈,很快被窝里就传来白茯苓含糊的抗议声:“你干什么?快停手……”

“我想了你很久,就一回好不好?”甘遂低声诱哄。

“你赶了几天路,就不累?”白茯苓觉得这家伙精力未免太旺盛。

“看见你就不累了。”甘遂笑得有几分无赖,趁着说话的功夫,双手攻城略地很快潜入白茯苓的寝衣下,专往敏感的地方去。

白茯苓瞪了他一眼,最终没有坚决反对。这个混蛋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旦开窍**的本事便迅速精进起来,她几乎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找人“练习”去了。

不过从甘遂那股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激动劲头,她很快推翻了自己荒谬的想法,这家伙如果不是憋了好阵子,大概不会热情到这个程度。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对他的夜袭行为也不太计较了。

必须承认,她也挺喜欢这项男女混合运动的。

缠绵过后,两人依偎着靠在一起,静静地没有说话。

甘遂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道:“杨珩说想见见你爷爷,应该很快会跟你家联络。”

这两个家伙果然就是狼狈为奸的想见她爷爷莫非是打算请爷爷出山去帮他?

白茯苓刚做完重体力劳动,有些昏昏欲睡,懒洋洋问道:“然后?”

“然后我不想你见他!”甘遂闷声闷气道。

换作以往,他绝对会用命令的语气加上阴沉的脸色强制命令白茯苓“不许去见他!”。

不过今非昔比,现在他还是“待罪之身”,正要争取好表现以使白茯苓心甘情愿下嫁,再要给她脸色看只会迫使她彻底离心。

这个女人可以无情无义到什么程度他已经领教过了,她要是真对他彻底失望,就算他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也是枉然。

甘遂喜欢的是甜美狡黠又热情娇蛮的小狐狸,不是那天冷冷看着他说他不值得她报复的冰冷女人。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会为了讨白茯苓的欢心而忍耐退让,装傻充愣甚至低声下气。

可是每次看到白茯苓那双水光潋滟的美丽眼睛倒影着他的身影,每次看到她倔强又荏弱的模样,听到她娇滴滴地向他撒娇抱怨甚至支使他干活的声音,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甜蜜清新的气息,他就不受控制地软化下来,不由自主以能让她快乐满意的方式行事。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中了邪但是他生不出半点摆脱这个“邪恶诱惑”的心思。

白茯苓听了他的话,侧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道:“小气鬼,我见见他又怎么了,他还是你弟弟呢!”

“他对你心怀不轨。”甘遂哼道。

“你才心怀不轨”白茯苓打了个呵欠,决定忽略掉大魔头兼大醋桶的无理要求,她不见得多想见杨珩,就算不见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想见,而不是因为大魔头的要求。

开了这个坏头,大魔头绝对会得寸进尺,今天不让她见这个,明天不让她见那个。

甘遂还想再说,白茯苓已经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道:“我困了,你也睡吧……”

甘遂很想把她摇醒了好好教导她一番为人妻子的道理,不过望着她透着浓浓倦意的小脸,一肚子烦躁怨气顿时泄了个干干净净。

算了她说过她不会变心的,应该不至于会骗他。杨珩那家伙虽然确实不错,但小狐狸要喜欢他的话,早就喜欢了,现在也不会与自己同床共枕……甘遂伸手圈住她的细腰。

这小丫头是他的,谁都不可以抢走

次日醒来,甘遂已经不见踪影,窗台上的花瓶里插了一大丛粉色的秋海棠,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妍。

白茯苓只觉得心里甜得如吃了蜜一般,这花自然是甘遂带来的,现在已经入冬,极难见到开得这样灿烂美丽的花朵,也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在很多小细节上,只要她明确表态,甘遂都会记在心上,尽量满足她。例如送花这事就是一个例子。自从京城外那一枝梅花讨得了她的欢心,甘遂就会常常送来各种各样的鲜花。

从这个角度上说,甘遂很有成为好情人好丈夫的潜质,可惜……

白茯苓轻叹一口气,忽然听到床尾传来小狸花的喵呜声,扭头一看,就见小狸花从被窝里钻出来,圆睁一双朦胧的猫眼,正一脸不善地打量着窗边那丛秋海棠。

小狸花最喜欢辣手摧花,尤其是甘遂送来的花白茯苓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把弓起身子准备跳到窗边搞破坏小狸花一把抱住,亲亲它毛茸茸的脑袋道:“小狸花乖乖的,不要捣乱!”

小狸花心有不甘的常常喵呜了一声,一双圆溜溜的猫眼还是不怀好意地瞄着那些花。白茯苓拿它没办法,只得自己小心了。

白家人并不急于赶路,白丑与木佩兰惦记着女儿曾经说过想在去世前好好看看这世间的风景,所以他们几乎每到什么风景名胜就会停留数天,让白茯苓与白常山上岸游玩一番,有时两夫妇也会相陪。

白常山这些年来宦海浮沉,基本上没怎么离开过京城,难得这一路有儿孙相伴畅游山水,不但半点不觉得疲累,反而精神奕奕,好像年轻了十岁一般。

当然,这要感谢方海这一年来的调养得法。

不过白茯苓对方海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她已经想尽办法让他赚钱赎身了,无奈这家伙好像跟钱有仇一样,不论赚了多少,转眼就会莫名其妙地花出去,要么是当了冤大头,要么是当了滥好人。白茯苓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他是存心跟她作对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赖在她家当奴仆,不肯赎身堂堂正正当个良民,但白家上下也没人拿他当奴仆看待,白茯苓努力过一阵后终于决定放弃这块冥顽不灵朽木。他觉得赖在她家才算是报恩,那就随他去吧。

今 日仍是留在奉水城,白丑在庄子里陪伴木佩兰,白茯苓则与爷爷带了护卫们去城外的奉水湖游玩,因为怕在发生上次被人下药的事件,所以方海也随行在侧,白茯苓 趁着爷爷在前面对着青山绿水诗兴大发的机会,偷偷拉了方海到一边,开口道:“我想要一些可以防止怀上身孕的药。”

方海呆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茯苓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虚张声势道:“喂喂,有没有都给我一句话啊!”

方海垂下眼睛,涩声道:“有的,不过我手上药物不全,要到城里买几样草药才能配出来。”

白茯苓放下心头大石,欣然道:“幸好有你在,不过这件事除了我爹娘,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就是你母亲亲都不可以你尽快把药弄出来给我,嗯……最好弄成药丸,一个月吃一次就好的那种。”

方海点点头,答应一声,闷闷地不肯再开口。白茯苓不晓得他怎么忽然一副忧郁少年的德行,莫非是自己提的要求太复杂?不会啊别人也许会觉得麻烦,但对方海来说,这不过是小case罢了。

她干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说来听听不要一个人憋着。”

方海摇摇头,只说没事,白茯苓从来不具备知心姐姐的本事,只得满腹狐疑地暂时放下这事,反正方海是她家的人,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她 原本是盘算过要借种生孩子,不过现在爹娘已经给她生了两个弟弟,她就再没有必要去折腾了,而且现在离她的大限只剩一年两个月,万一这段日子怀上了,到时孩 子亲娘早逝再加上一个问题老爹,麻烦就大了,更狗血的是一不小心闹出一尸两命的事情,那未免太对不起投胎到自己身上的那个可怜孩子。

虽然她觉得地府的阎王判官明知道她的情况,应该不至于搞出这样的大乌龙,但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从奉水湖回到庄园,就见父亲白丑脸色凝重地坐在大厅上,白茯苓心知有异,故作轻松道:“阿爹,娘亲和弟弟们呢?”

白丑听她提及妻儿,展眉道:“他们在后面,你两个弟弟要睡觉,你母亲不在旁边看着不放心。”

他一边说一边取了一旁的一封信送到白常山面前,道:“今日有人送了这封信来。”

白常山有些意外,他认识的那些人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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