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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御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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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你不许赖啊!”说罢不等他拒绝或答应,就转身跑了。
    杨珩看着她俏丽的背景,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渐歇却忽然觉得怅然若失。
    他还不知道白茯苓要随父母上京的消息,他只知道,他明日离开北关城,也许一生都再不会碰上这么个横行霸道、刁钻野蛮、欺善怕恶、贪心好利偏又让人念念不忘的美丽小恶女了。
    他与她从没有开始,就已经知道不合适,就这样别过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那两颗珍珠与其说是想报恩民,不如说是他想留个念想,这小姑娘将来遇到困难也许会想起他,他也会偶然猜想那个小姑娘会在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用那双玉白的纤细手掌托着小小的珍珠对着他狮子大开口。
    希望她到时候的要求不要是再给他十颗八颗这样的珍珠……杨珩摇摇头,甩开心中的绮思杂念。
    白茯苓出了花厅找人去问陆英的选中,发现陆英被列当拖住了查证剌客一事,他有找人通知白茯苓先行到通财牙行等消息,不过来传信的人被杨珩中途拦了下来。
    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一遍,分明就是杨珩把她引过来,然后制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机会,哼哼!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不过看在他送了两颗许愿珍珠的份上,她不计较他的小手段了!说到底也使她太过人见人爱了。白茯苓自恋的作了总结,当即把这事抛到脑后。
    去通财牙行的路上,白阿十把打听回来的关于剌杀事件中那个被假冒丫鬟的消息隔着马车一五一十禀报给白茯苓听。
    那个小丫鬟大概因为身形与杀手相似所以被人盯上了,所幸性命无碍,杀手只是把她敲晕了藏在厨房后一个小仓库里,后来剌客事发,官衙全面戒严搜查才被人发现。小丫鬟受了惊,不过因为事涉剌杀钦差,所以暂时还被扣在官衙里,但已经关照过了不会有人为难她。
    “真是无妄之灾,她好像是牛大叔带出来的徒弟吧,专门伺候那些娇生惯养的花花草草的?”白茯苓勉强想起了那个倒霉小丫鬟的身份。
    白阿十道:“是啊,剌客冒充了她的身份之后,就是在花园里行剌六殿下的,六殿下每天早饭后都会到花园里散步,如果不是六殿下发现不妥有所提防,估计真要让她得手了。”
    “那剌客有什么破绽让人发现了?”白茯苓有些好奇。
    “听说是六殿下走近她时,发现她身上没有惯常闻到的脂粉味道。”白阿十说到这个,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起来,或者可以称之为猥琐。
    白茯苓啐了一口,骂道:“果然色狼一只,生了个狗鼻子。”
    三杀这次派出的杀手很倒霉,他们习惯避免在身上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线索,这些线索之中就包括了气味,没想到正因为身上没有寻常少女所用的脂粉气味,反而露出了马脚导致任务失败,命丧当场。
    杨珩也被骂得很冤,如果不是他料到这两天必然会被行剌,所以处处小心,压根就不会留意一个丫鬟身上是否有脂粉气味这种小问题。
虚惊一场。
    白茯苓也不打算在北关城浪费时间,派人去向陆英知会一声,直接吩咐马车掉头回去百里山。
    第二天中午,陆英带领一千镇北军将士列队恭送钦差大臣返京,杨珩离开前,与陆贡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离开时面上的招牌温和笑容似乎多了几分真心喜悦。
    陆英一直把杨珩送出北关城三十里方才止步,列当见身边已无外人,当即躬身登上钦差车驾,向杨珩深深一揖道,“天助殿下!”
    杨珩笑了笑,欣然扶起列当。刚才陆英忽然透露出安顿好镇北军后,希望能够返京面圣的请求,话里话外甚至明确表示请杨珩代为疏通上奏,这白送上来的一个重量级筹码,怎能让杨珩不心花怒放?
    公事之外,杨珩另有一份不足为外人道的欣然——陆英忽然一改态度要求进京,十之八九与他的宝贝义妹有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与那小蛮女重遇于京城,不知道到时候那欺善怕恶的小丫头会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呢?
    虽然明知道一番周折下来,再见白茯苓至少也是入冬时节了,不过杨珩依然忍不住满心期待,本来因为离别而产生的点怅然也被驱逐得一干二净。
    送走杨珩后又过了十天,数辆马车低调地从将军府驶出,穿过北关城的喧闹的街道,静悄悄出了南城门,同样往着京城方向而去。
    车上的是伤势已无大碍的崔珍怡以及她的表妹刘真真,一众丫鬟仆妇与家丁,基本上就是当日将军夫人探班团的原班人马,只是少了两个不幸护主身亡的身丁的身影。
    同样是返京,这批人的心情与钦差大人满意而归的欢快心境截然相反,整个车队都弥漫着沮丧浓郁的气氛,下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口,唯恐得罪了两位神情诡异的主子。
    从马车驶出将军府到出了北关城城门,车上的崔珍怡始终没有掀开车帘看半眼外头的景象,她唯恐多看一眼都会抵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恨意,她只想择时这短暂却令人挫败痛恨的一切都留在这里,只要回到京城,她仍然是四品诰命,镇北大将军、正二品的都督命事夫人,有的是荣光体面、骄傲自尊。
    车队一路行出几十里,停在一座茶亭旁休息。崔珍怡向邓妈妈使个眼色,对方马上会意地走到后面的马车去,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家丁走上前来,候在崔珍怡的马车车窗旁,又把马车内外伺候的人全数支使开去,连刘真真也被半强迫地请下了车。
    崔珍怡隔着车窗冷冷问那家丁道:“崔贵,之前吩咐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崔贵听到自家小姐的声音,大热天里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里一阵发寒,他低头恭敬地应声道:“前日已经联络上了秋风阁的人,只等对方回音……夫人,秋风阁向来要价不低……”
    “区区几个钱,莫非我还给不起了?”崔珍怡声音里透着一股阻塞怨毒,令崔贵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言。
    崔珍怡遣退了崔贵,慢条斯理地抚平长裙上的折痕,自言自语道;“小贱人,你且得意几天吧,到了阴曹地府可就轮不到你得意了……”
    刘真真回到车上,满肚子火气却不敢发作,只好绷着脸缩在一角不吭声。自从崔珍怡受伤之后,就变得十分奇怪,大部分时候冷冰冰地一言不发,对陆英的事情也爱理不理,甚至陆英昨天“通知”她们今天必须启程返京的时候,她也冷静得出奇,毫不反抗地就接受了现实。并没有出现刘真真预想中的气恼争执。
    这样的崔珍怡看似很好商量很好摆布,但刘真真却觉得打心里害怕,现在等闲她也不敢靠近崔珍怡。
    她有种诡异的感觉,表姐似乎已经变成一条蛰伏在黑暗之中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
    她希望尽快回到京城,到时候即使表姐不能恢复正常,至少她可以不必与她朝夕相对了。
    刘真真正忐忑不安,忽然崔珍怡扭头对她笑了笑,道,“很快就会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刘真真觉得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得勉强敷衍应了一声,又撇过脸假装去看窗外的景色。
    百里山白家庄内,白茯苓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么招人惦记,正指挥着丫鬟们收拾进京各种可能用到的东西……


058 是脑残还是骗子?

    过完中秋没多久,白茯苓依依不舍告别了陆英,白家的队伍浩浩荡荡启程向京城出发。
    应该说一家三口带的行李并不多,但是带的人实在不少,所以马车马匹等等算下来数量就有些吓人了。
    白家十八个护卫头领只留下八个在百里山上看守,其余十个都随队伍出发,还带了各自的弟子一共五十个,二十个包括白平子、方海等在内的总管、雇工及男仆,还有女管事及丫鬟十六人,连白家三口一共九十九人。
    除去骑马的三十个人,其余人都坐车,再加上行李杂物,足足十五辆马车。白平子带了两个仆人负责提前去打点沿路的食宿,车队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
    白家的佣人个个训练有素,白家三口基本不用费心,大小事情都被安排得妥妥帖帖。
    这样阵容庞大的车队,想低调都难,在北关城方圆百里内还好,陆英管制之下基本上没几个成气候的山寨贼窝,一般盗匪就算没听说过白家的名头,看到骑在马上的白家护卫个个一副很不好相与的模样都不敢招惹。
    一路无话,离开北关城的第三天,逐渐离开了陆英的势力范围,路上就开始不平静起来,经常有小股强盗对他们下手,不过白家的护卫都不是吃素的,所以白茯苓也只当是偶然多看几场“武打片”解闷了。
    这日车队终于离开了北关城所在的永州,进入平州的第一个村镇卢杉镇。
    镇子很小,只有一条贯通头尾的宽阔土路,道路两旁聚焦了镇上全部的商铺,一眼看光乏善可陈。白家这一行人的到来,引来镇上许多人的好奇关注。
    这里连座像样的客栈都没有,白平子租下了几间镇上富户空置的大屋,又请人把房子好生打扫了一遍,准备好新鲜的肉菜米粮,白茯苓他们到后,丫鬟们取出枕被铺好床铺,烧水伺候他们一家三口洗漱一番,奉上茶水,坐了不过一阵美味的饭菜就送了上来。
    白茯苓夸奖了一番管理丫鬟们的能干,最后重点赞美了自己领导有方,最终连她的爹娘都受不住她的自恋,打发丫鬟们自去用饭,这才作罢。
    因为白茯苓“从小”就不喜欢自家人吃饭时有人在旁边围观,所以如非正式场合,一家三口用饭从来都不用丫鬟伺候,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那一套,三个人自在地边聊边吃,和乐融融。
    他们才吃完饭不久,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红曲走进来禀报道:“外边有一对母女,说是途径此地,做父亲的重病身亡,她们身上的盘缠用尽已经拿不出银两办丧事,做女儿的想卖身葬父……求小姐成全。”
    白茯苓瞪眼道:“不买,这种明显脑子不好使,自甘堕落的,买来做什么。”
    红曲语窒,身为人母的木佩兰忍不住戳了女儿的额头一下,仗义执言道:“人家卖身葬父,乃是一片孝心,你怎么说是自甘堕落?”
    “孝心不是这么表达的吧,她爹娘好不容易把她养大成人,就是让她为了这么点困难就去卖身为奴、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吗?”白茯苓不以为然。
    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红曲还是转不过弯,脸上不敢苟同的神色却掩也掩不住,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白氏夫妇面前顶撞白茯苓。
    白茯苓瞥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服气,觉得她替父亲风光大葬是应该应份而且很难的事对不对?”
    红曲当然不可能答是,只得怯生生地保持沉默。
    白茯苓道:“做人做事要量力而为,有钱的自然可以替父亲风光大葬,没钱的买副棺材,刻个木碑就算不错了。普通薄板棺材加上一块做木碑的板子能花多少钱?还不用五百文钱呢!为了这么点钱卖身为妈,不是没脑子是什么?”
    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从风俗与感情上说,这个时代大多数子女都希望能够让父亲风风光光地入土为安,是为孝道。
    红曲想不到该怎么反驳她的“歪理”,呐呐道,“俗话说一文钱逼死一名好汉,她们实在是连五百文钱都拿不出来的话,那又该怎么办呢?”
    “凉拌!”白茯苓没好气道:“好手好脚的两个人,既没遇上灾荒也没落到什么荒郊野岭,在这个小镇上连五百文钱都赚不到,也无能得很了,这样的人买来做什么?别说什么女子不便抛头露面之类的废话,都打算卖身为奴了,还怕抛头露面?!只要找此地的里正、户长介绍份洗衣婢之类的短工,签好工契要赊个五百文钱工钱并非十分困难。哼!我看卖身葬父是假,趁机博人同情骗财又或是想找户人家靠着白吃白喝是真!”
    这下子白氏夫妇与红曲都没词了,而且平心静气想一想,越想越觉得白茯苓说得有道理。
    我们对弱者求助时,总是容易惯性地同情援助,很少会去思考他们卑微示弱背后的问题与真相。
    红曲收起软心肠顿顿脚道:“我这就让人把她们打发走,省得他们在外头哭哭啼啼。”
    木佩兰却道:“苓儿,反正我们也要做功德,何妨就顺便帮她们一把,也就一点儿钱的事,当结个善缘吧。”越接近女儿的“大限之期”,木佩兰就越是不安,她总有一丝期望——也许地藏王菩萨看他们一家做的功德多,会再给女儿一个奇迹呢?所以最近她做善事不眨眼,热情空前高涨。
    白茯苓也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违逆娘亲,皱皱鼻子道,“那红曲你拿一两银子给她们打发她们走吧。”
    木佩兰摇摇着:“既是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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