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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御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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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家子离京十年有多,才到京城不过几天,哪里晓得锦纶绣坊?锦纶绣坊只有一家别无分号是京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十九是什么小绣坊在京城偷了师,模仿了卖到京城外罢了!
  锦纶绣坊一个绣枕至少卖二十两,这一屋子的绣件摆设,岂不得花上几千两银子?忠国公府再有钱也不至于对个外孙女阔绰到这个份上吧!
  而且锦纶绣坊出了名就算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东西呢。
  慧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理,故意问道:“姐姐屋子里的绣件,都是仿照锦纶绣坊的手艺吧?做的好精致相似,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没想到锦纶绣坊的款式都传到京城外去了,这是姐姐家的绣娘做的还是在外头买的?”
  白茯苓靠在床上神游,压根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在自己床边唧唧歪歪些什么,更不可能给反应。白果听着她大放厥词暗下偷笑。
  慧茹平日里仗着年长与嫡出身份,素来在姐妹中横行霸道惯了,自从白茯苓到了忠国公府,她爹娘却天天在她面前唠叨,要她想办法亲近讨好这个表姐,她勉强来探访几次,都被杨梅挡在门外,早就积了一肚子火气,想要给白茯苓点颜色看看。
  可人家压根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点点反应都欠奉,顿时激起了她的怒气,…不过她还记着爹娘的话,不敢轻易翻脸,故作天真娇憨状伸手轻轻推了推白茯苓,道:“表姐,人家在跟你说话呢!”
  “杨梅……”白茯苓一副随时要昏迷的虚弱模样,有气无力地叫杨梅前来挡驾。
  杨梅知道她烦了,拉了白果一道上前,告罪到,“两位表小姐,姑娘她今日刚才有点起色,精神不太好,怠慢了两位了,待姑娘身子好些,再请两位表小姐来说话玩耍,可好?”
  她是已婚妇人打扮,慧茹和慧芸都只当她是白茯苓身边的嬷嬷、内管事一类,心里虽然不满,可也不好发作,尤其看  白茯苓一副昏昏沉沉的孱弱模样也确实没劲,于是笑容勉强地起身告辞离开。
  她们前脚踏出读云轩,后脚白茯苓就精神奕奕地坐了起来,吩咐人准备麻将,拉上杨梅、白果、白芍开局大战。在白茯苓的“感召”下,白家麻将爱好者甚众!
  红曲等几个丫鬟看着眼馋,白茯苓挥挥手道:“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大家轮流上场,输满三局的下场换人。”
  杨梅白了她一眼道:“看你刚才那样子,我都以为你病入膏肓了!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装。”
  白茯苓撇撇嘴道:“”你该去敬佩一下那两姐妹,自说自话也能撑这么久!我说这些丫头才几岁啊,就已经无聊成这样,真没劲!”
  “胡!多谢小姐啦,你最有劲了!”白果啪一声推到面前一排十三张麻将,眉开眼笑伸手问先输一局的白茯苓要钱。
  “哇!清一色,你也太狠了吧!杨梅,你们两姑嫂串通好的对不对?!一个逗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趁机胡我的牌,狼狈为奸啊!”白茯苓一边掏钱一边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小院子里欢声笑语,将寒风飞雪挡在门外。
  随着白茯苓的“逐渐康复”,上门拜访的人越发多起来,一大串表妹天天上门,连她们的娘亲也带了各房的小妾丫鬟轮番来踩场子,白茯苓马上毫不犹豫地开始表演“病情反复”,心疼女儿木佩兰拿着这个借口,亲自到靖国公两夫妇面前诉苦,逼得靖国公夫人李氏亲自开口,要几个儿媳孙女体谅小姑娘身子虚弱,莫再上门打扰她静养。
  送走了木佩兰,李氏冷哼一声对丈夫说:“你这侄女家的姑娘好生娇贵,几个表妹表婶怕她病中无聊,好心前去看望,竟也能把她看出病来。”
  靖国公冷了脸道:“真好心还是假好心?非要人家拉下脸来逐客才甘心是不是?这些年就为了你那点私心,我在弟妹面前脸都丢尽了!好不容易侄女回京,你就消停一下吧。”
  李氏怒了,大声反驳道:“我哪点私心?!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还不是为了你林家子孙的爵禄?!你怎么不问问你那几位好弟妹存的什么心?二弟过世多少年了,硬是不肯点头让慕礼他们几个兄弟袭爵!”
  靖国公被她气得浑身发抖:“你也知道几个儿子不成器!二弟的爵位是凭真本事得来的,他们呢?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纳妾玩女人!三十好几的人了,好事没做几件,到时人人纳了妾室通房,京里多少人家暗地里都在耻笑我教子无方,你倒好,只知道一味纵容,连勤思、勤恕两个孙儿都有样学样!二弟这爵位不让他们承袭也好,让他们当当平头老百姓,磨练磨练,说不定勤愈、勤志将来还能有点出息。”
  他口中的几个勤正是大房、二房所生的儿子,其中长房嫡长子林勤思已经娶妻还纳了一妾一通房,二房嫡长子林勤恕在妻子之外也纳了一个通房,勤愈、勤志都是庶出,一个已成亲一个年纪尚小没有议亲,倒还相对规矩些。
  其实在古代,大多数时候纳妾都并不像小说里说的那么简单,不适每个男人都有权纳妾的,要有一定的功名才行,也不是爱纳几个就几个,尤其是官场中人,除非混倒严世蕃那样的级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否则身边妻妾多了极容易招人话柄,甚至可能影响仕途。
  自家儿子除了房里女人比别人多,正事上样样不如人。这一直是靖国公心头的一根毒刺,每次想起都恨恨不已,连带对妾室所生的儿女也格外苛刻冷淡,也许正因为这样,国公府里倒是几个庶出的公子比较像样。
  李氏见丈夫气得脸色青白,心里也慌了,要是真把丈夫气出个三长两短,这家就要散了!她心里再多怒气,也只能上前去好言好语把丈夫先安抚住了再说。
  靖国公府上下人人都盼着这位老主人能够长命百岁,原因很简单,他一去,朝廷就要收回他的爵位,连这国公府也要一并收回去,到时候一家子都成了平民,靠着祖产过日子,失去所有特权,这让他们日子怎么过啊!
  这边暂时消停了,白茯苓在读云轩与娘亲商量,是不是把通往祖母所住的留芬阁的地道重新打通,老是让爹娘跑来看她,她也觉得很是xx。
  木佩兰揉了揉她的长发,笑道:“你有这个孝心就好,娘亲也不是老得走不动了,平日又不好出门,来看看你有什么关系,当时散步罢了。”
  木佩兰现在的模样,委实不便出现在外人面前,国公府里头都只是含糊地说她是老妇人的远房亲戚,特地陪伴白茯苓到京城省亲,而没有公布她忠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就连许多昔日的闺中好友,也没敢约见。木佩兰内里是个十分高傲的人,她虽然已经不太介怀自己的容貌,但也不愿意去承受故人或怜悯或惊惧的眼神。
  白茯苓当下决定,明天就出去找白平子联络济困堂的人问问那鬼面蛊的蛊母究竟有没有着落。
  第二天她穿过地道到了十步巷,却正巧赶上白平子准备出门:“早上有个自称济困堂的姑娘找到白术的村子,说有急事球见你,我正想代你去看看什么事呢。”
  “这么巧?我们一道去看看吧。”不知为何,白茯苓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090 噩耗与疑团

    一行人很快赶到云雀山附近白术的村子,白术的夫人胡氏招待紫草坐在家里等候,紫草一见白茯苓,眼圈就红了,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白平子等人,强笑着见礼道:“白小姐安好,我今日把小郁平安送回来了。”
    胡氏猜想她有话想私下里对白茯苓说,于是起身拉了白平子等几个管事护卫出门,笑道:“女孩子说私房话,你们这些大男人去找我家那口子喝茶去。”
    白平子想着这里是白家的地盘,有白芍,白果在白茯苓身边,紫草又是济困堂的人,于是放下心来与同来的白阿五等出门而去。
    紫草拉着白茯苓道:“盟主他……他出事了!”
    白茯苓吃了一惊道:“出什么事?”
    “他前些天启程去魔教总坛想设法去取鬼面蛊蛊母,岳师伯的人一直有跟他互通消息,直到五日前忽然断了联系,岳师伯担心出意外,陆续派了很多人到魔教总坛附近打探他的下落,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反而听闻大概四日前魔教出了大事,至今还不知道魔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多半与盟主有关……魔教总坛一带加强了戒备,济困堂的人也渗不进去。”紫草看来也是十分着急。
    “你说……他这些天是去了魔教总坛替我找鬼面蛊的蛊母?”白茯苓没想到海浮石不但言而有信,而且动作这么快。
    紫草诧异道:“他没告诉你吗?岳师伯特地约你与他见面,就是让他告诉你这件事啊。”
白茯苓想起那日的情景,海浮石是怕她担心故意不说,还是被她吓得忘了说?!真该死!那天她只惦记着逗他跟他闹脾气、欺负他出气,压根没想到,岳老四就算再无聊也不至于平白无事地替人家安排约会。
    白茯苓咬咬嘴唇道:“不是说他武功很高,而且从未遇到敌手吗?可能有些什么事耽搁了……”这话也不是想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如果海浮石为了替她取得鬼面蛊蛊母而出事,她恐怕到死那天心里都会觉得愧疚难安。
    紫草却不肯配合她的自欺欺人,哭丧着脸道:“可是魔教教主甘遂也一样是出道以来未逢敌手啊,而且那里是魔教总坛,不晓得有多少魔教高手,还有数不清的机关、毒虫毒草……”
    “既然知道危险,你们怎么不劝劝他谋定而后动,想想怎么智取?”白茯苓没好气道,欠她情的是济困堂,海浮石不过是个倒霉的说客,结果最后去取鬼面蛊蛊母却成了他的事,真不知道该说他急公好义还是滥好人。
    紫草自知理亏,低声道:“我们劝过的,他坚持要去……说你急着要替爹娘解除蛊毒……”
    白茯苓无语了,心里翻江倒海不知是什么滋味,有生气、有担心、有不安、有感动。
不过她从来不是那些遇事只知坐困愁城、怨天尤人的女子,所以纠结了一阵就重新平静了下来,分析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海浮石他真的出了事,魔教四处宣扬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神神秘秘地不肯吭声?”
    紫草一听觉得有理,顿时脸上有了点笑容,用力点头道:“是!盟主他武功高强,人又机变睿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白茯苓想起海浮石在自己面前那副呆呆拙拙的德行,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怎么就从来没觉得他机变睿智过呢?
    紫草开心地站起身,从大厅角落里拉出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对白茯苓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请白小姐帮忙。小祢,这就是白家姐姐,快叫人!”
白茯苓一听就拧起了眉头,大家又没有很熟,济困堂这些人怎么就像赖上了似的,三天两头要她帮忙?!
    小男孩抬起头,有些羞怯地看了白茯苓一眼,一闪身又躲到了紫草身后。
就他这一抬头,白茯苓与白果、白芍已经看清了他的容貌,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孩子分明就是海浮石的缩小版!
    白果沉不住气了,指着那个“小祢”惊声道:“这、这孩子是……是海盟主什么人啊?!”她原本想说的是“这孩子是海盟主的儿子”,不过话到嘴边,总算及时收住。
不会是打算托孤,自个儿出事了,就让我替他养儿子吧!白茯苓也不由自主想到一大串狗血情节。
哼哼!她跟他也没有很熟,他想得美啊!要她替他养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小孩,把她当什么了?骨灰级圣母吗?
    紫草全然不觉得气氛诡异,拍拍小孩子的肩膀道:“他跟海盟主很像吧!外甥似舅,果然不错!”
    “外甥?!”白茯苓与白果异口同声道。
    “是啊!他娘是海盟主的妹妹,小祢是遗腹子,他娘前些天也急病去了,他家没剩什么人了,他娘去前托了一个信得过的同乡把他送到济困堂分舵,想请我们堂里的人把他交给海盟主照顾,没想到……没想到却赶上这样的事。”紫草越说越低。
    这孩子的遭遇也太可怜,父母双亡,现在连唯一可以依靠的舅舅也下落不明。
    小祢似乎已经懂事了,拉拉紫草的衣裳,细声道:“舅舅不会有事的。”
    紫草勉强弯弯嘴角,抬头对白茯苓道:“岳长老已经传令济困堂所有能 得开身的弟子到魔教总坛一带候命,我明早也要出发了,袁香主刚刚过世,京州府分舵现在正乱着,小祢他一个孩子无人照料,我想冒昧请白小姐照顾他一些日子,可好?”
    白茯苓想拒绝,不过看见小祢躲在紫草身后,怯生生偷看她的神情,忽然让她想到了他的舅舅海浮石,心肠便硬不起来了,叹口气道:“好吧!”
    这一答应,很有可能这小孩子日后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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