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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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口血,落城玉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你一辈子都惹不起的人。”清铃勾唇,万千风华。
落城玉皱了皱眉头,一个落清尘让他已经很难对付,又多了个这么厉害的内助,这日后落家庄何日才能到他手!
好!既然我得不到!那么落清尘你也休想得到!清铃见落城玉突然扯唇,笑得甚是诡异,正预感他要做什么,此时门窗突然全部关上,落城玉的手猛地推开一旁的花瓶。
一股白烟开始充斥着大堂!
只是两秒,清铃看着离毒烟最近的黑衣人倒下,转身朝着落清尘的方向喊道:“快离开,是毒烟!”
“呵呵,离开?”此时落城玉在清铃唤落清尘的时候,一把捉住她的脚,猛地后扯,清铃反应过来,一权杖将他手打下,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落城玉惨叫出声。
毒烟越来越大,落清尘和花千桀已经闭息,打靠在一起,两人斗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他们杀死的杀手,都能死而复生地继续站起来,断手断脚地都能继续打,就是说,无论他们杀了多少次,这些杀手都杀不完,除了完全地毁灭!
“落清尘,你把笑宝贝带走,这些怪物交给我!”花千桀难得额头冒着细汗道,看着这些不死之尸,他隐约感觉这件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
落清尘也有预感,望了望清铃的方向,见毒烟弥漫根本看不清,他相信清铃绝对能够制得住他那个武功平平的二弟,便对花千桀道:“一刻,合剑解决。”
花千桀愣了一下,弯唇眼中火苗簇起:“半刻!”
两把剑十子交叉在一起,强大的内力让剑仿若唤醒了沉睡的剑气,一个前发,一个后制,两把剑所到之处,一片血肉模糊,尸骸飞溅,配合的天衣无缝。
不消半刻,地上只剩下血污和尸浆,混着一些残破的衣衫和剑柄。
两人收剑,花千桀伸出手还准备击掌表示一下合作愉快,而落清尘已经跑去烟尘中寻清铃,花千桀连忙用剑将窗户和门劈开。
烟尘慢慢消散,大堂内,花千桀见落清尘站在那里满眼的惧意,从来未见。
“她不见了……清铃不见了!”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地,寒意深深。
烟沙依旧,舒月和夜央所在那片死漠里,在五毒的帮助下将赵煦他们安顿到躲避风沙的窑洞里面,刚刚安顿好,唐门五毒却要在大风暴最猛烈的时候告别。
“央儿,你在这儿好好呆着,等办完事,我再给你绣件新衣裳。”唐画穴掸着她衣服上的沙尘,满眼说不出的温柔。
夜央抓起他不规矩的手腕道:“回就别回来了,你告诉我,你跑到这沙漠来干什么?”
唐画穴弯唇笑道:“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唐老大和唐老二本来准备上前阻止,那可是秘密,这老四怎么能受美人计把他们给买了!但看见老四把他那骚包的银针抽出了十八根手指那么长的,当下擦汗退后,这老四在唐门虽然辈分下,那银针可是江湖凶杀排行第二。
夜央感觉到唐老大和唐老二的动静,觉得此事果然不简单,想着唐老四能让她答应什么?好奇心驱使她张嘴正要答应。
此时一声叮咚响声,拉了众人的注意力,正是在帮赵煦煮药的舒月发出,他靠坐在轮椅上,扔了蒲扇,双手交叉,放在腹前,看着唐老四平静道:“先说说什么条件。”
“关你何事?”唐画穴转目,有着敌意问。
舒月看了看夜央,那目光有种炙热,夜央感觉到他好像在叫她过去,于是脚步不由自主地朝他转过,只是一只手却被唐老四给牢牢地抓住。
“你抓我干什么?”夜央扯,唐老四死死地攒着,“我怕你摔着,这样抓住我比较安心。”
两人争执之间,烟雨的眸,在火花的噼里啪啦中,虚虚实实,看不真切,众人在沙漠中那诡异的冷感再次复苏,都不由瑟缩一下。
夜央见拽不开这牛皮糖,于是干脆反手抓住唐老四的手腕。唐老四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竟然脸红了,木讷紧张地见她拉着自己大步朝舒月走去,疑惑道:“舒月,你刚刚是不是叫我?”
舒月看了一眼两人抓着的手,垂了垂眸,一阵静默,他头抬起,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夜央没有被握的左手,在众人不解她要做什么的情况下,猛地一拉,夜央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一声声冷气,倒抽得分外悠长。
夜央那刻心脏停了一刻,接着很真实地听到两人的心跳声,听见他犹如丝竹般悦耳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些挑衅的笑意响起:“夜儿,你告诉他,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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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应该送点福利的…。
☆、第130章 迷迭檀香
夜央张口结舌,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月,他刚刚叫她什么……
唐画穴捏紧手指,景秀的容颜一阵微微扭曲,斜看着舒月。
他已经忍这个让央儿饱受折磨的病秧子很久了!最初他对夜央是行为的奇怪,之后是被虐的欢喜,再之后是了解的同情,再再之后已经是他难以控制的了。可是那日他们一起从山林中走出来,跟了她七天七夜,他便知道,为何时在一起时候,他总能见她一人侧影有些孤清的落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犹如溺水的人那般受困的挣扎。为什么明明那么痛苦,明明那么清傲,还义无反顾地那么傻傻地,毫不犹疑地,没有原则地,奔向他!
“哼!”重重地甩了一下袖子,唐画穴没有听下去,鬼都知道那个被那病秧子蛊惑他的央儿会说些什么虐心又不讨喜的话,如果他用强的把央儿抢回来又中了这病秧子的计,让央儿讨厌自己!他这么想着,于是只留下一个满是怒意和醋意的背影给众人。
“哎!老四……”唐老大和唐老二追了出去,唐机菲嘴里还含着糕点和拿着斧头的唐霹雳对视一眼,又看了眼未来“嫂嫂”和“弟妹”的夜央,舒月一个飘忽森冷的目光瞥过,两个人打了个寒颤,立马转身也跟着跑了出去。
火光噼里啪啦地烧着,张虎带着其它的一些兄弟转到了另外一个窑口,将这么的窑洞留给二人。
夜央被舒月抱着不动,舒月此时才缓缓地放开手,却被夜央反身压下,一个不稳,舒月抱着她从后跌下,蹦咚一声,两人重重落地,沙尘漫起。
夜央一点没有跌疼的感觉,因为要侧倒的那刻,舒月条件反射地翻了一个身,牢牢地将她护住,用力的姿势,让她有些莫名的心疼,那日山崖坠落之上,他也是这般用尽全力。
一阵静默,两人抱着,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火光噼里啪啦地声响。
良久,“我方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我觉得刚好了,和你在一起这么吃这么多苦头,总觉得今日尝到一些甜头了。”
“夜央。”
“嗯。”
“如果有一日我死了,你可以嫁他,刚刚,只是一番试探。他对你有情,而且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懂你,也会好好疼你,所以那么走了,如若你不在这里,我不知会被他的银针扎成什么样子……总有些不甘心,可是又觉得可以稍稍放心了。你说,我怎么会遇上你这样的人呢,没有遇上你,我这一生便可以像师傅说的那般,来去如风,一生无挂了。”舒月的手一下下抚着夜央的背,仿若这样可以让她的身子不再轻颤一般。
夜央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只是脑海里突然想起恶灵兽来了,年少的时候,她训练恶灵兽的时候,有时会很狠心地不给他新鲜的血肉吃,一直那么饿着,想戒掉他饮人血被血所制的残虐。逼到极致的时候,恶灵会扑过来咬她,将她的脚裹咬得血肉模糊,骨骼断裂,像她传达,自己不给它血肉之躯,是一件多么不对,又危险的事情。
她张开了口,在他的脖颈用力地咬下,闻到鲜血浓烈的血腥,和骨骼的脆响,还有他手指嵌入肌肤的疼痛,她的心中才有了快意,才明白原来恶灵那时候是带着这种心情,才真正地告别过去的。
“别人都看得很明白,为什唯独你,就是不懂……”
窑洞外,风沙一片混沌,带着巨大的烟火,开始肆掠。唐画穴一跃而起,繁复绣工的锦绣云袍,在空中盘舞,八根银针嗖嗖抛出,不远处的一处空窑石窟,轰隆隆地一阵倒塌,赶来的其它唐门四人,都自觉地离他远了远。
转身,唐画穴那眼神忒锐利,直直地盯着唐机菲,唐机菲一口糕点被吓得咽住,猛地捶胸,咳嗽又惊恐地看着自家四哥。
唐老四走过来,一手搭着她的肩,像小时候骗她当小白鼠吃毒药时的温柔样道:“机菲啊,用你的幻术帮四哥一个忙,四哥给你做件新衣裳。”唐机菲连忙摇头,表示受不起。
谁知四哥笑得更温柔如水了,在他耳边吹着嗖嗖的冷气道:“你那衣料上我给你绣满你爱吃的糕点,很多很多哦……”
唐机菲咽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一瞬间觉得自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
苏州的客栈,落清尘坐在金闭门窗的厢房内,把寻找清铃的事情交代给赶来的数百名落影和铃桀门的杀手,虽然他已经和花千桀找了一夜,可是此时还是精疲力竭地毫无所获!不得不借助外力,将苏州城里里外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相对于他坐在那里的沉静,此时的花千桀却很烦躁地来回在屋里晃荡着,突然红蛇宝剑一下子砍断一旁的桌子,转身冲向落清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我让你带她先走,你不听,现在铃儿丢了,都怨你!”
落清尘看着他,眼眸颤了颤。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她的相公!你不是应该好好保护她的吗?现在她被你那兄弟掳去,那落城玉手下又养了一批我行走江湖多年,见所未见的令人毛骨悚然地鬼东西!铃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说话啊!”
“够了!”落清尘猛地扯来花千桀,花千桀几步退后,抽出红蛇宝剑,直指他的喉咙。
“你冷静一点。”落清尘看了一眼他的剑锋,抬头温润的目光依旧,却流转着一种危险又深不可测的暗涌,花千桀在他的注视下,手颤了颤,这种眼神,真是久违了,犹如泼了一盆冷水,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放下红蛇宝剑,花千桀的手抚了抚额头,一夜未睡,自己有些神经脆弱了,这是在干什么?小宝贝还没找到,竟然自己窝里反,明明知道他也只是表面冷静,那桌角都被他捏断了,真是太愚蠢了……“对不起。”花千桀有些疲惫道。
落清尘叹息一声,拍了下他的肩道:“你先在客栈休息一会,顺便帮我照看下星辰,我去找个人,兴许能换回清铃。”
“谁?”
“故人。”
杨柳依依,亭阁四处满是梅花的清饶繁华,一碧衣曳地裙裾女子,梳着垂后髻,插着金步摇,眉眼如画,微微上勾,高高的额头前面半弧地坠着翡翠的珠玉,鹅蛋的脸上五官生的细薄而妖艳,红腰带束身,在风中飘飘荡荡,手指抚着一把琵琶,奏出的音律,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好听。
悠扬婉转细声细语,轻声吟唱,飘荡在西湖之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最后一个音律落下之后,她微微转身,看见伫立在不远之处的那抹如山间着松柏屹立的清然出世的人时,嘴角弯了弯,对身边的两个侍婢道:“你们且退下。”
“是,小姐。”二人恭敬地退下,她才见他一步步地走来,每一步,都让她的心如小鹿般乱撞,这么多年,从十二岁开始,从未变过。一年了,为了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呢,甚至不惜用她最重要的东西去换,才他主动来见她一面。
落清尘站在慕容思思面前,神色清然,若是别的男人让慕容思思这么裸露地不藏爱恋地看着自己,指不定已经醉了,可是这世上能抵住慕容思诱惑的,恐怕只有落清尘了。
“表哥,坐。”她抚了抚衣袖,一个姿势都那般地风流和生动。
落清尘道:“不用了。”顿了顿,“有些事……希望表妹能帮个忙。”
慕容思侧头,将琵琶放在身侧,提起酒壶,倒了两杯清酒,仿若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桌子菜都是落清尘平日的口味。
“表哥你的忙我自是会帮,哪怕那个忙会要了我的命,思思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你献上,只是一杯薄酒,你难道就不能赏我个脸。”转头,她眉眼流转着不同于清铃的风情,笑得魅惑众身般,看着落清尘。
落清尘本欲拒绝,可是亭阁之间焚着一种檀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