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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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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泰也抱了两坛,笑呵呵跟上去,却是没人理会人高马大戳在一边的布日古德。
  不过他很会为自己找乐子,在旁边看了半天美人羞色图,看那人初初凛如冰雪,跟赵泰耳语时的却不自觉透出的一点媚意,红晕从耳边上涌直到白皙的面颊,混如身边这株浅粉的梅花,在冰雪中含笑绽放,那一点春色勾的这草原铁汉子心如猫抓。
  其实不是没见过美女俊男,只是这一个却与众不同,不是那种故作娇羞或者艳媚的勾栏美女和小倌,也不是贵族大帐中那些女侍男娈的假面娇颜,就是一个长的清秀美丽的小书生,行动做派无一处不自然,无一处不赏心悦目,当日相处,还有点跋扈的感觉,但是看着那么幸福,真想把他抱到自己怀里,看他在自己身边笑语欢颜。
  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凶神一般的汉子却是不好惹,而且看来他们感情甚好,外人似乎很难打进去。该怎么样才能撬开这美人的心窍呢?
  想的出神了,等醒过味来发现人已经走远,连忙也抱了剩下的两坛酒跟过去。
  酒菜上了,四人喝酒。却是人人有心事,个个不在焉。
  赵泰讨厌布日古德,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回老家,布日古德当然也讨厌赵泰,不过,此时不是争气的时候,万一翻脸了,陶令华不高兴,可就得不偿失,还是先按捺下来再找机会,这酒虽没有自己家乡的酒烈,不是男人喝的,却是清香扑鼻,清冽无比,很有股梅花的香气,想是陶令华自己酿的梅花酒。有幸喝到,也算缘分,不如趁机多喝几坛。
  所以布日古德一边和穆启寒暄,一边大口喝酒,一杯酒,只两口就完了,一坛子转眼就没了。
  陶令华有点眼红了,这样喝,自己酒窖里的酒不是都会被这家伙干掉?不行啊不行,舍不得。要想办法让他早醉,可是,这家伙明显喝烈酒喝惯了,喝自己这个梅花酒就像喝水一样。怎么办?
  因为先前怕他们打起来,赵华提前给准备了麻醉药,不过现在有人盯着,根本没机会下药,难道任他们喝?
  陶令华急的有些冒汗,不由自主看穆启。
  因为相比之下,穆启比赵泰要精明多了,找他想办法还是好些。
  穆启正在品尝梅花酒,幽香扑鼻,清冽如斯,往年在家也喝过陶令华做的梅花酒,没想到如今又喝到了,很是惬意,但是又有些落寞。毕竟人还在,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见陶令华频频使眼色,又看了看赵泰瞪着大眼脸色不善,而布日古德大口喝着本应细细品味的梅花美酒,暗叹,真是暴殄天物,这等美酒要是自己留着喝,会慢慢品好多天才能品完,让这鞑子跟饮牛似的都喝完了,却是浪费。
  当下就笑道:“黑台大人,江南的梅花酒素来有名,三两好友围坐,烫上几盅散着梅花香气的清酒,轻轻嗅来,慢慢品味,却是难得的享受了。没想到穆某离了家乡又有幸喝到,真是不由人不思念往事……”说着收了笑容,微微扫了一眼旁边的陶令华,语气里竟然与点忧伤。
  这话别人不懂,陶令华全都听懂了,这是对自己说呢。只是往事已矣,徒留惆怅罢了。当下也不动声色。
  布日古德何等聪明,一听这话,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是江南文人的美酒,怎么能像喝家乡的烈酒一样?见陶令华沉着脸,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鄙夷,心下明了,微微一笑,捏着酒杯在鼻下稍稍晃动了两圈,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果然香洌,一如江南的水和人一样。”慢慢抿了半口,用舌尖在唇上一抹,看着陶令华笑道:“江南人美酒也美,什么时候能和江南的美人共度一生,我死也足矣。”
  这神态和语气明摆着有点调戏的意思了。
  赵泰想起当日陶令华被掳去和这鞑子呆了一宿,又听到这等调戏的言语,当下忍不住,一拍桌子,酒杯盘盏在桌上咣啷响动,跳过来揪住布日古德,喝问道:“你说什么?”
  布日古德看赵泰揪着自己领口,微微一笑:“我说,江南人美,我也想要个江南美人共度一生。”
  赵泰大怒,挥拳就打了下去。


  ☆、第六十二章 受伤

  赵泰一拳打下去,布日古德轻轻接住,本想开口说停住,谁知赵泰一拳接一拳地打了下来,招式凶猛,拳拳带风,差点就掀翻了桌子。
  布日古德来不及躲避,只好迎了上去。屋里顿时乱了起来。拳风带的帘幕呼呼晃动,很是惊人。
  陶令华想到他们当日在大同郊外的生死一战,吓白了脸。连忙趁机拿出一个小小纸包,偷偷把里面的药粉倒进自己酒杯,还用手搅拌了一下,穆启在旁边偷着笑,陶令华瞪了他一眼,捧着酒杯上前叫道:“都给我住手!”
  两人同时住手。
  陶令华道:“都别打了,大哥,黑台大人既然来做客,哪有和客人开打的道理?”连自己许诺的诱惑都管不住大哥了,可见他气恨到什么地步,只怕今日这一场不好避免,只得勉力为之,劝到什么地步算什么地步。
  赵泰气哼哼的,不肯听,拳头还攥的“咔咔”作响。
  布日古德却収手笑道:“多谢贤弟帮我美言。”
  陶令华笑着递上酒杯:“黑台大人,对不住,我大哥想是喝多了,有些冲动,你别在意,我敬你一杯酒,就当赔罪了。”给人下药的事情陶令华从来没干过,虽然只是麻醉的药,不会对人有什么危害,但是看着布日古德的眼睛,陶令华还是心里扑扑乱跳,只怕他不喝,又怕他发现。
  布日古德接过酒杯,略略打鼻子下面一过,脸色就变了。
  陶令华心中一紧,不由紧张地盯着他,看他如何反应。若是他翻脸,只怕更要打起来了。那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唉,真是难办!
  谁知布日古德看着陶令华的眼睛,眼神深邃,满是无奈地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贤弟,你敬的酒,我不能不喝,只是,你明白我的心就是了。”
  陶令华见他似乎是知道自己做了手脚,只怕他翻脸,正在手足无措间,就见布日古德一仰头,一干而尽,喝完还照了照酒杯。
  松了口气,陶令华下意识摸摸自己额头,竟然出了汗。放下心来,心里却有些微的歉意,但是立场不同,也只能对布日古德的好意感到无奈了。
  赵泰不明所以,还要过来,陶令华双手抱住他的腰向后拖。穆启离的远远的看戏,自顾品着久违的梅花酒,并不插手。
  这片刻的混乱间,布日古德身体转了一圈,就仰面朝天倒了下去,陶令华不由自主去接他后背,“噗通”一声没接住,连自己也被压倒在地。
  赵泰酒气熏熏的立刻跳过来踩了他一脚。被麻醉过去的人毫无知觉,陶令华费力地从倒地的布日古德身子底下钻出来,伸手去阻止,叫道:“大哥——”却发现那人小腿的裤子慢慢浸出了鲜血,急忙掀开他的锦袍,把裤腿撸上去,撸到小腿,惊地低声叫了一声,原来赵泰这一踩竟然把人小腿给踩断了!
  陶令华蹲在布日古德身边,有些懊丧,只顾着护着大哥,却不防出了这种事。布日古德是朝贡的使臣,在自己家里出了事,若是有人参奏,大哥只怕要背罪名了。
  虽然也理解他的愤恨,只是现在怎么办?
  赵泰的气却还没消,以为布日古德装死,还想用脚踢他。陶令华忙抱住他腿道:“大哥,你把人家腿给踩断了!”
  赵泰低头一看,果然,愤愤骂道:“踩的少,有机会我弄死他。这个鞑子狗!敢打你的主意!”
  陶令华只摇头,跑出去把赵兴和下人们都叫来,帮忙把布日古德抬到旁边的房间,又去拿了药箱来帮他包扎固定伤处。都收拾清了,才会穆启道:“这件事,怎么办?别让人弹劾大哥才好。”
  穆启微微翻了个白眼:“你就知道你大哥!”回头看看赵泰,哼道:“这件事我不说就是,但是瞒是瞒不住的,就看他醒来怎么说了。”说完转身离去。
  赵泰喝了不少,酒虽不烈,后劲却大,此时有点晕乎乎的想睡,又不满陶令华不理自己却围着那鞑子转,一个劲地过来捣乱,陶令华无法,只好亲自扶着他去自己院子,安排他睡下,才回来看布日古德。
  时辰慢慢过去,只见床上的人慢慢动了动身体,还未睁开眼睛就已经微微的泻出几丝痛苦的呻吟。接着是眼帘缓缓掀起。陶令华带着歉疚看过去,布日古德眼眸依旧深邃明亮,却是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转头看了过来。
  陶令华不好回避,只得无奈笑道:“呵呵,你醒了?喝点水吧。”
  布日古德慢慢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木片纱布包裹着,疼痛之极,原来睡梦之中的疼痛是真的!嘴里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坐起身笑道:“贤弟,我还以为你会让赵将军把我杀了。没想到你还手下留情啊?”
  陶令华见他丝毫不提及自己下药的事情,微微放下了心,不理他的调笑,转身端过一碗水给他。这麻醉药就算人醒了也得用清水来解,不然不能走动。一边心里还在想着,这鞑子被大哥踩断了腿,若是他有意为难,岂不是难办?
  所以,趁着布日古德喝水的时候,陶令华就小心地试探着问:“黑台大人……”
  布日古德离开水碗抬头看着陶令华,眼睛里有点促狭地笑道:“叫我布大哥就行。”
  “呃——”陶令华有点噎住,停了一下才接着道:“布日古德大哥,你看,我大哥也是喝醉了,有点失控,酒后伤了你,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没办法,还是不得不偏心啊。
  布日古德递回水碗,仰头想了一会才道:“我可以不计较,可是,我这腿一时半刻不能动,你让我在你这养伤可好?”喝下他那杯下了麻醉药的酒就是为了使这苦肉计,如今腿已经断了,不赖在这里岂不是亏了?
  “……”这是引狼入室吧?陶令华大窘,大哥知道了,肯定气死他自己了。
  陶令华还是想把人送回去,只说家里窄小,人手也不够,不方便,还是馆驿的好,可以延请名医来诊治他的腿。
  布日古德道:“一事不烦二主,我既是在你这里伤的,就在这里养伤好了。我听说你家里人不是大夫么?而且你也会些医术,正好照料。至于房屋窄小和人手问题,你看我也是个粗人,山洞荒野都能睡,这个你是知道的。没那么多讲究,随便就好。”
  陶令华还是不愿意,因为他留在这里,大哥大概会天天过来打架,只怕这个年都过不安生。
  正在僵持,厅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声音传过来:“黑台大人既然是不小心在这里伤到,那就留在这里养伤嘛,小华也不要太不近人情了。”穆启挑起棉帘进来,微笑着对布日古德道:“黑台大人放心,我这义弟心底良善,必定会照料你到痊愈的。”
  陶令华看着穆启,大概只有自己才能体味到他那种微不可见的得意,但是确实是因为自己才让他断了腿,再推辞就显得太没人性了,又被穆启话赶话挤兑到了这里,只好点头答应。心里想回去怎么按住大哥不生气,还要跟二哥解释。唉,这件事大概得等这鞑子伤好了才能算完。真是麻烦!这个年还怎么过啊?
  布日古德拖穆启派人去自己下处送信,说是不在朋友家喝酒,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在彼处修养,不用派人过来了。
  穆启应了,放下一些养伤的药和补品,说明日再过来看望,就出门回府。
  边走边心里笑:赵泰,你这个蛮牛,有什么资格霸占小华?不给你添点恶心,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
  这鞑子不是好相与的,只要看好戏就行了。哈——
  晚上赵华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尊神,也哭笑不得,只好用最好的伤药给布日古德治伤,期望他能快点好了,好给他踢出去。
  赵泰喝了两坛酒,后劲太大,睡到傍晚才醒,也发现自己的仇人兼情敌硬赖在自己家不走,又想动手,赵华笑道:“大哥,你若把他打到再也不能动,只怕他要一辈子赖在陶陶身上不走了。”
  赵泰一听,只好收住脚,有点懊悔又有点气恼地踢了门槛一下,骂道:“鞑子狡猾!”
  于是鞑子布日古德得以在赵家修养。
  作为朝贡使臣,受了伤,朝廷自然来会关心一下,遣人送来各色补品和药品,并表示可以派人接黑台大人去太医院修养。布日古德连忙推却,只说伤的不重,民间医生尽可以治的好。所以最后他还是留在了赵家,连馆驿自己的下人来伺候都打发回去了,说是没地方住,这倒是真话。
  不几天就过年了,老高和洪瑾也被赵华派人接到家里来一起过年。
  这个年真是热闹,三进宅院,都住了人,前院的厅里是布日古德,客房住着老高和洪瑾,门房是赵兴。二进是陶令华三人。三进住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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