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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痴相公上-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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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了!”冯孟尝拍掌大叫,“她是玉夏国罗家的那个西贝货!”
    王公子正对着那道倩影暗怨老天不公,听他此话,好奇地问:“什么西贝货?冯兄你认识那个嫁了个傻子为夫的可怜女子?”
    “本公子当然认识!”她……她竟然是罗家的大小姐?她竟然嫁给了一个傻子?早就听爹不止一次慨叹过,玉夏国罗家大小姐容貌一流,才干更是一流上的一流。可惜,早年受了不良之人的戏弄,致使年至双十仍待字闺中。若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还可以迎来给自家儿子作妾,那样的出身,反是高不成低不就了……那话听得多了,自然上了心。当有一次爹提起罗家大小姐亲至杭夏国时,遂登门拜访,心里想的是,若这位嫁不出去的罗家大小姐姿色果如老父所说的出类拔萃,本公子就大发慈悲,收了她。谁知见面,单是男装就使他心猿意马,当下就设想了不下十种一亲芳泽的手段。不想,被一个傻子坏了好事。更不想,如今这个女人,竟成了那傻子的妻子!
    “王兄,想不想开开心?”
    

  




第七章 有君如此4


    “王爷,今日叫江某来,不会是为了赏花品酒罢?”江北鸿由下人领进,对偎满偌大包间的莺莺燕燕皱起了眉。
    玉千叶已有三分醉意,见他来了,踉跄举步,勾杯乜笑道:“北鸿兄,你看这满屋子的美人,随便哪一个,也比那罗缜妩媚是不是?”
    江北鸿脸色倏阴,“你醉了!”
    “醉了?”玉千叶搭了好友阔肩,索性醉态毕现,“怎么,拿她们与罗缜相较,你觉得亵渎她了是不是?那你倒告诉本王,她与这些女子有何不同?有何不同?”
    江北鸿将他撇至软卧大椅,淡声道:“既无不同,你为何不纳她们为侧妃,反用尽手段去追求已拒你多次的罗缜?”
    “哈哈哈……”玉千叶放声大噱,无形无状,极尽喷薄之能事,“……北鸿兄……哈哈……你对罗缜,也不是你所说的毫无情分罢?竟连本王小小的调侃,你都替她还回来,哈哈哈……”
    江北鸿面不更色,也不反驳,径自坐至满桌佳肴之畔,瞪退两个女子的娇软依偎,举壶就杯,自斟自饮。
    “北鸿兄,你一迳拜托我纳她为侧妃,是吃定她不会答应吗?她不应,你却已为她操持过了,你对得起自己心头所欠,但她却会永远名花无主,永远不属于任何人,对不对?”
    江北鸿抬眉,“在下想知道,是什么事刺激王爷至此?您又一次求嫁遭拒?”
    “她嫁人了。”
    “……”江北鸿眉峰处,抽搐起些微细褶。
    玉千叶扶案起身,凝盯着好友的眸,“本王说,她嫁人了,记得那次轰动全城的送嫁排场吗?便是罗家老爷为他心爱的长女罗缜举行的送嫁礼。”
    江北鸿覆眸,倾杯一饮而尽。
    未从他眼内窥见自己想要窥见的,玉千叶并不气馁,他压根不信他能对这消息无动于衷,“为此,本王特地向皇兄求证过,的确是皇兄应杭夏国国君之托,亲下的指婚书。对方亦为杭夏国皇商,可谓门当户对的好姻缘啊。算起来,她嫁人也有三个多月了,走之前,还摆了本王一道。罗家的罗大小姐,哈,如你所言,的确不同于一般女子。”言讫,持壶狂饮,揽了一位美人进怀,“再有不同又如何?嫁了人生了子,不依然一样地沦于俗气?美人,若想男人永远爱你,便永远不要嫁人,明白吗?”
    “王爷说得是。”美人小鸟依人,娇声如莺,“奴家敬王爷……”红唇为杯,渡入琼浆。
    “哈哈,还是美人知情识趣,得本王的心意。来,会须直饮三百杯,今日不醉皆不归!”
    调笑嬉闹,恣形谑影,江北鸿耳不闻,目未见,径自将女儿红一杯一杯倒进腹中。
    “忘愁,忘愁,莫忘愁,你的名字好生奇怪。连同了姓,便是要你多愁善感。去了姓,便是忘记忧愁。好矛盾的名字,是不是似你的人一般矛盾?忘愁,你是个矛盾的人吗?”那双美眸曾蕴了浅浅笑意,望他时,再换成潋潋情意,曾如斯地柔声问他。
    莫忘愁,莫忘仇,那双美眸如斯相望,并没有多久……那场花堂过后,他曾见她一面,那双眸,对上他时,淡漠无澜,无恨……亦无爱。那个刹那,他竟萌出愿拿尽一切换往昔柔情秋波的念头,但往事逝不可追,花堂之事亦永远无法改写。他永不可能再次站在婚仪面前,执起红缎,行完那最后一礼,使她成为他的妻……在他伤她弃她时,她甚至连一声骂也没给过他……缜儿,缜儿!
    

  




第七章 有君如此5


    德来居,是万苑城颇具特色的粥楼,只卖各色粥品及附粥小菜,仍有客似云来。
    粥楼老板是往昔良家的伙计,受了良德资助方有今日。在德来居,随着四季更替,永远有一张最佳桌位为良家备着。时近盛夏,自然是临窗通风处,令人心旷神怡。
    “这冰镇素肉粥当真好吃,难怪财叔的生意这样好。”罗缜吃完一碗粥,持巾拭唇,对亲自过来侍候的掌柜道。
    掌柜赔笑,“少夫人过奖,以往每年夏天可不会有这等好生意,都是少夫人给出的主意。小店的冰镇粥,果然大受欢迎。”
    “还是财叔舍得大笔投入,买冰的钱不菲罢?”
    “倒是不便宜,但小的听了少夫人的主意,凡食冰粥者,每碗价钱提升一文,每日多卖近一百碗,这本钱也该回来了。”
    罗缜嫣然一笑。移眸瞥见自家相公捧着掌柜特地给加大的粥碗,喝得满唇粥渍,遂举帕为呆子擦拭,“慢点喝,有人和你抢不成?”
    “之心喜欢喝喔,娘子你也喝……娘子没了喔?”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是个粥桶?我喝一碗就够了。”
    “嘻,之心是粥桶。”某人将自家娘子的话当成无上褒奖,喝得更加卖力。他家娘子的巾帕,自然拭得更紧。
    掌柜讶然:这位少夫人,对少爷真是好呢。
    “啧啧,这是谁啊?良兄,别来无恙?”一个自以为优越的声嗓施施然近了他们。
    之心放了粥碗,才想起身,被他家娘子的手给按住。罗缜眉不抬目不举,将相公的脸拭个干净,“范程,取五两银子给掌柜的。”
    “是。”范程狠狠瞪了那几个污烂之人一眼,拿了饭资放进掌柜手心。
    “这,少夫人,不用了,小的请您和少爷喝粥还是喝得起的,小的不能要……”
    “收下罢,你该知道良家的作风。”
    “可是,也用不了这么多……”
    “下一次之心一个人来时,他必然不记得付银子,您给垫上就好。”
    “也好也好,谢谢少夫人。”掌柜的回瞥几个纨绔子弟,“几位爷,那边有好位置,冰镇的各色美味粥,来一碗?”
    冯孟尝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掌柜,摇扇踱近罗缜,“这位,怎看得眼熟?可是曾在哪里见过吗?”
    “这是之心的娘子!”之心蓦地长身,挡在自家娘子之前,“不许如此看我娘子!”这样看之心的娘子,讨厌!
    罗缜挽了他手,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的空位上,“相公,喝茶。”又对面含忧色的掌柜道,“财叔,您去忙您的,不必招呼我们了。”这些废物出身都不算太弱,若是将掌柜牵连进去,德来居必无宁日。她在此,只需运用得法,必能使这些废物明白何谓尊老敬贤。
    “哈!”冯孟尝倏然以扇击掌,“在下想起来了,这不是玉夏国皇商的长女罗大小姐吗?原来,罗大小姐竟嫁给了良家的大公子为妻,恭喜啊恭喜。”冯孟尝向身后诸人道,“大家可知,这位罗大小姐好生了得呢,自幼随父经商,巾帼不让须眉……咦?在下怎听家父说过,罗大小姐之所以双十未婚,只因当年曾在花堂之上遭人当面毁婚,致使红极一时的罗大小姐自此乏人问津,可有此事?”
    “冯兄,您这样问,让人家怎么答?”王公子皱眉,“难不成让人家罗大小姐当面承认正是因为嫁不出去,才嫁了良之心这个……”
    “你们这些混球!”纨素攥了拳便想跳出,被罗缜拉住。
    “坐下。”
    “小姐,他们……”
    “才吃完了,听听犬吠消化消化也好。”
    当即有人吱声,“听见没,冯兄,人家当你是犬吠呢。”
    冯孟尝挑眉,以自以为最是风流潇洒的姿态挥扇,“听说,当年那场婚礼,行进过半,只差最后一拜,罗大小姐便会变成下堂妻。如此说来,吃亏的反倒是良兄呢。良兄,不知洞房……”
    

  




第七章 有君如此6


    之心好生气,之心好生气好生气……之心讨厌他们,之心讨厌他们这样看娘子,还用那样……那样对娘子说话,之心生气了!
    “之心小弟,你在生气?”
    是。
    “为什么?”
    他们在欺负娘子!
    “那你要怎么办?”
    之心要打他们!
    “之心小弟,你当真要打他们?”
    是!之心要打他们,要狠狠地打他们!
    “好!”接收了命令的“人”,何等兴奋。自从和这位之心小弟接上头,这过于善良的主子令自己好生不痛快。当年只不过是将害他跌下深坑的坏弟弟吹到了坑里,他便又哭又叫,足足有半年没理自己,让他受了爷爷和老爹的好一通奚落嘲笑。那是何等郁闷!今日,总算这主子开窍,知道利用上天赐予他的异能了。
    “之心讨厌看见他们,之心要他们到远远远远的地方去!”
    “到哪里?”问的“人”,非常兴奋,但很快就后悔问了。
    “到……城外!”
    城外?那是远远远远?“之心小弟,你确定是城外?”
    “对,到城外,之心不要见他们,不要见,让他们到城外去!”
    喔哦,真火了哦……可为什么只到城外?窝火……
    出了德来居,雇了小轿,返回良府,回到属于两人的内院,罗缜回首,“你们两个,不用侍候了,都下去歇着罢。”
    小姐有事罢?纨素如是忖。
    恩人不会有事罢?范程如是想。
    两个剑拔弩张的冤家,竟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担忧眼神,方才退去。
    “相公,你到内室去,我一会儿有话问你。”
    “好!”之心浑不知有何异样,喜颠颠乐滋滋,跳回内室。
    罗缜落座,细细端量室内布置。
    门上挂着的绣锦软帘,是自己喜欢的鹅黄透碧色;四面墙壁贴着琴剑瓶炉,以晶莹水晶雕成;地上石砖,经由白岩玉石打磨而成,光可鉴人;花梨大理石的案几,斗大的汝窑花瓶,各色的时令花卉……一切一切,纵是贵气逼人,也是凡尘中的寻常装饰。可是可是,她的相公,她的相公……怎就不寻常起来?
    “珍儿,你怎还不进来?”
    罗缜吸口气,缓抬莲步,挑帘,望着美玉般的相公,“相公,珍儿腿软,抱珍儿过去,好不好?”
    “好!”某人笑咧了嘴,冲来将娘子抱进怀里,但目的地,却是红罗帐内。
    “……我只是要你抱我到椅上坐下,却不是……哎,你呀,随你罢……”这个呆子,怎会学得恁快?技巧已这样好了……天呐……
    “珍儿,你不高兴?”某人尽兴吃罢,一双手仍牢牢把住香艳纤腰,虽心满意足却没忽略怀里人儿的心神不宁。
    “相公,你知道冯孟尝他们去了哪里吗?”
    “城外!”
    城外?好,城外。“他们怎么去的?”
    “风哥哥带他们去的。”
    “你的风哥哥何时带走他们的?”
    “就是在他们那样看着娘子,那样对娘子说话时,之心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之心不让任何人那样看娘子!”
    她的痴相公……玉臂缠上相公项颈,心头突然笃定下来,这样的相公,不管他有着什么样的不同寻常,她都不必惊悸罢?“告诉我,相公,你说的风哥哥,到底是谁呢?为何我没有见着他呢?”
    “可是,他看得到娘子啊,他也看得到爹和娘。可是,你们都看不到他,还有风伯伯,还有风爷爷……”
    西南风起,他知你回了玉夏国……
    风爷爷带之心来的,风爷爷让船上的人都睁不开眼,然后之心就坐了进去……
    “相公,你看得到风?他们听你的?”
    “他们才不听之心的,争着让之心给他们拿点心,打成一团,然后风就会刮得好大好大,之心就生气,他们就跑光光……”
    你会知道,之心是个宝贝……
    良之行?!他定然早就知道什么了,对不对?自己的相公,自己的相公……“相公,你除了看得见‘风’以外,还看得见什么?”
    “娘子,看得见娘子,娘子好美好美喔……”
    罗缜啼笑皆非,“我是说,你看得见,而别人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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