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江湖 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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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早料到会如此,却也假意问道,“什么?”
怀无伤道,“十七年前,只是为了一个三生果,竟能发生无法挽回的血案,如今天下之人如若知道饱饱她——”
怪医突然站来,看了看饱饱熟睡的房间,乐呵呵的回答道,“老天对我不薄啊,晚年还赐给我这么好一个孙女。”
怀无伤会意,对着怪医点头道谢。
就在这时,怪医突然正色道,“有人来了。”
新娘子
…
公子舞听到怪医的话,向着院子门口看去,却看到一个书生打扮,面色苍白的男子带着一群下人朝着院子走来。
怪医和怀无伤也走出门来,怀无伤向前去问道,“三公子怎么来了?”
碧落沉彬彬有礼道,“新娘子已经到了,家父让我请几位过去喝喜酒。”
怀无伤和书生虽然曾经一路过,但是都在江湖中成长的他们,对于那几日的同行,似乎都不去刻意提及,怀无伤淡然道,“三公子果然厉害,这样都能被你找到。”
碧落沉在家中与在外面的他似乎判若两人,还是家里的他更像是个不拘言笑,成熟老练的江湖人,他做了个请的动作道,“无伤公子过奖了。”
怀无伤轻笑,他回到屋里,把饱饱叫醒,告诉她说新娘子到了。
饱饱还是第一次看别人成亲,本来睡眼迷蒙的她一下子精神了,她跳下床拉着怀无伤就往外跑,害怕晚了就看不到穿着喜袍的新娘了。只是,刚到门口,她就显然愣了一下。
才一天没见呢,饱饱突然觉得书生有些不同了,可是,还是一样的清瘦苍白啊,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呢,她甩甩头,兴冲冲的问道,“书生,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碧落沉看到饱饱,眼中似乎也有了点活气,他瞥了她一眼道,“怎么到哪里都能睡着啊。”
饱饱揉了揉眼睛问,特佩服的问,“奇怪,你一直在外面,怎么知道我睡着了。“
书生望天,他真的没办法对饱饱解释,她睡的衣衫凌乱,满脸无神的模样,所以也只用了两个字回答道,“猜得。”
他这一说,饱饱更加佩服书生了,她说,“书生,你不但**好吃,猜事情也这么厉害啊。”
**?估计在场的所以人心里都会在猜测,书生和这个少女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书生附和一笑道,“好啦丫头,快走,晚了就看不到新娘子了。”
一听新娘子三个字,饱饱立即被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她再次揉了揉眼,之后径直的走到书生身旁拉着他的衣服说,“快走快走,我要看新娘子。”
书生无奈的任由她拉着往外走,后面跟了一群的下人。
怪医看了看怀无伤,又看了看公子舞,他们两个的眼神,竟然一直追随者那个丫头,怪医偷偷一乐,心道,这下好了。
几人刚到前院,远远的,他们就听到了拜堂的声音,整个花厅,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饱饱看着这种形式,有点着急了,他拽着书生的衣服就往人群里钻。怀无伤伸手想要叫住他,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他心道,有碧落沉在她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而他却忘记了,以前自己防备的,是有人刻意接近她。
饱饱好不容易挤进去时,刚好看到新娘新郎对拜的场面,两人都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交辉相应,煞是好看。
碧落泉本就风度翩翩,气宇不凡,再加上喜袍的装饰,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宣扬之感。新娘虽说蒙着红盖头,但是从婀娜的身姿和得体的动作中不难看出,她也绝对会是位绝代佳人。才子佳人的话题,永远是人们津津乐道的。
而饱饱看着这对佳人,就像是自己成亲一样,眼睛一直眯着,开心的笑个不停。
碧落沉苦笑,他本来不想进来搅合的,可是在饱饱面前,他的所有反抗都是那样的无力。
“新娘新郎,送入洞房。”
一个响亮的声音落下,饱饱看见丫鬟递上来一个绑着花团的红色长布,之后就看到新郎牵着新娘离开了花厅,她没看够,拉着书生就要跟上去,却被书生一把拽了回来。
“书生,我们去看看啊。”
书生再次望天,他无奈道,“别人入洞房呢,你去看什么啊。”
饱饱一脸委屈的反问道,“为什么入洞房就不能看啊。”
书生无言以对。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任由饱饱挣扎的把他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远处,怀无伤被安排好入席用饭,他一直注视着饱饱那边的情况,以防有什么意外。
怪医突然碰了他一下,小声的说,“因为从小没有亲人照顾,没有家的温暖,所以,她心里从来不安定,孤独和渴望的吞噬,也会让她不定性。也许哪天,什么人让她觉得温馨了,可以信赖了,那种饥饿的感觉,恐怕就会不药而愈了。”
怀无伤猛然回过头,他看着怪医,知道他话里有话,可是话已至此,他也不能多问。只是,他的脑中漂浮着怪医的那几个字,“家的温暖”,对于江湖人来说,那是多么不切实际的一个词啊。
他又看了饱饱一眼,拿起身前的酒杯,兀自的喝起酒来。
而饱饱在和书生争论了一番之后,也没有心情再找新娘了,书生的席位在别的地方,因为人比较多,所以他干脆把饱饱带在身边,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饱饱刚入座,能吃的面目就彻底的暴漏出来,同桌的客人看到突然冒出这么一位姑娘,都是议论纷纷。书生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又怕饱饱没吃好,只好解释说,饱饱大病初好,食欲大开。客人们这才将信将疑的继续喝酒吃菜,只是酒还在,菜却没有了。
书生苦笑,只好拉着饱饱尽快离席,绕到了后面的花园去。看着饱饱拿着一个压力在啃,书生突然轻松的笑起来,他敲了敲饱饱的脑袋问,“吃饱了吗?”
饱饱白了他一眼说,“废话,当然没有了吗。”说完,饱饱似乎想到什么,问,“书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在做什么啊?”
书生本来轻松的笑容猛然一僵,他不想欺骗如此一个单纯的丫头,所以有些无力的回答说,“去看我娘了。”
饱饱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她吃完梨后,摸了摸嘴,试探着问,“你娘他人好吗?”
书生的眼神突然变的柔和,本来就瘦弱的身体此刻更是显的有些不能负重,他说,“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饱饱一脸羡慕的说,“书生你好幸福啊,有个这么好的娘亲。”说完,鼻子突然酸涩起来,她说,“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小的时候特别不乖的缘故,我娘很早就把我丢下自己跑了,而且从来没有回来看我呢。”
从第一次遇到这个奇怪的少女至今,书生第一次看到她的失落,他用少有的温和语调安慰她说,“丫头别难过,你娘可能是要去办重要的事情呢,说不定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看你了。”
饱饱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似乎所有的光泽都跟随着她的心情变换,完全不加掩饰。她定定的看着书生问,“真的吗?”
书生点头,道,“当然了吗。对拉,你还饿不?”他觉得,饱饱其实,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呢,她尚且能够如此简单快活,自己那点事情,又算是什么呢。
得到书生的回答,饱饱的心情瞬间恢复了,她摸了摸肚子说,“饿。”
书生噗嗤一声笑了,他说,“在这等着,我去让厨房的人再帮你准备些吃的。”
听到有东西吃了,饱饱一脸期待的点头说,“书生万岁。”
书生再三叮嘱之后,去了专门给母亲做饭的那个特俗厨房,里面的厨子是当年母亲嫁过来时带来的,做的饭菜十分好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希望饱饱可以得到最好的东西。
时间已经过了好一会儿,饱饱看书生还没有回来,就有些坐不住了。从早上被叫起到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折腾了快一天,饱饱都快无聊死了。她从石凳上跳下来,准备趁着书生没回来,欣赏一下花园的风景。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她自小就很喜欢花草树木,觉得很是亲切。
只是,饱饱没有料到,碧云天的花园如此之大,格局还很复杂,没过多久,她就彻底迷路了。
饱饱无奈,只希望碰到个人问问路,可是这人都去前院忙活喜宴去了,整个花园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在她快绝望之时,突然听到了有人讲话的声音。
“穿过前面的那个花海,右转,第二间屋子。”
“知道了。”
“那我走了,你万事小心。”
饱饱心里一乐,心想总算可以找人问路了。她兴冲冲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她抓了抓头发,心道,“难道是我出现幻听了?”
她撇撇嘴,抬起头,蓦然发现,前面真的有一片花海。这下,饱饱彻底傻眼了。难怪刚才的人说是花海,还真是花海啊,现在已经是深秋,前面的院子里,竟然是各式各样的花竞相开放,太神奇了。
饱饱走过去,弯腰闻了闻花的香味,觉得浑身舒畅。不过,又害怕书生找不到自己会担心,所以,她想也没想,就按照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说的地方走去。
这个圈满各种花草的院子真的很大,虽然都是用的竹竿,但是饱饱走出那片花海的时候,已经累的微微喘气了。她想不明白,刚才说话的两个人,怎么会消失的那么快。
出了花海,前面是一间一间整齐的房子,饱饱按照刚才听到的,右转,第二间。走到门口,她发现这间屋子的外面,全是大红色的花朵,还有很多红布条装饰,她不想,也不懂,只是觉得,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人,可以进屋找个人问问路。
这么想着,饱饱伸手敲了敲门,屋子里面似乎有什么响动,可是却没人应声。她以为是自己的敲门声太小了,于是开口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回答,饱饱急了,于是加大了声音问,“请问,屋子里面有人吗?”
也许是觉得外面的人真的有事,里面的人竟然开口了,一个女人用着防备的声音问,“谁啊?”
饱饱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语无伦次的解释半天,还是觉得有些乱,最后直接问,“我能进去吗?”
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之后说,“进来吧。”
得到了许可,饱饱心头一乐,推门进去了,只是刚走到门口,就整个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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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困得睁不开眼了,写的不好的话亲们表骂我啊,星星眼~~~
被救了
…
因为门的突然打开,外面的薄风吹入,一屋子的红色烛火摇摇曳曳。
饱饱嘴巴张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映衬着画面透明的屏风,她竟然看到,刚才自己一直追寻的新娘子,正盖着红色盖头,安然自若的坐在那里。
烛火摇曳,一屋子的大红映衬出别样的暖色,饱饱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新娘子,很是激动。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新娘子的声音带着疑惑和防备。
饱饱稍微走近了些,本来是想更近距离的看看新娘子与平常人有什么不同,却没想到,她刚越过屏风,就听到嗖的一声,一个细细的东西朝着自己袭来。
饱饱按照空闲时公子教她的方法,身体后仰,险险躲过,但是因为学艺不精,一跤摔在了地上,后背一阵疼痛传来。
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发现新娘拿着一个极细的鞭子,盖着红盖头,站在自己面前。
饱饱赶紧后退,她委屈道,“原来新娘子是很凶的啊。”
新娘没有在意,而是慢慢上前,咄咄相逼道,“问你呢,你是谁?”
饱饱看出这新娘子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乖乖的回答的好,她说,“我叫饱饱,是跟着我们家公子来的,可是在花园迷了路,就想找个人问问路,没想到,竟然跑到了新房。”
新娘将信将疑,但是话语中的的杀气明显减弱,从饱饱刚才躲避鞭子的时候她就看出,这个丫头几乎不会什么武功的,她收起鞭子,漫不经心的说,“原来只是个丫鬟。”
丫鬟?饱饱嘀咕道,“公子好像没有把我当丫鬟使唤啊。”
新娘身体一顿,虽然饱饱的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进了耳朵里,可是,自己还没有在这里扎稳根基,一切小心为妙,她透过红色的盖头,看到这个少女一副单纯的模样,应该碍不了大事,于是放软语气问道,“你刚才在门外,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