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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为侍郎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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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三刀心中有些迟疑,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迟疑正好露出了破绽!
  
  而这破绽,是致命的!
  
  徐怀瑾见赵三刀迟疑之间,抓住机会,硬是提上一口真气,将手中长剑一掷,刺入赵三刀胸前。
  
  赵三刀还未出招,便已失败。
  赵三刀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上的血洞。
  他竟然……败了……而且,他一招都没有使出……
  
  这一剑本该刺穿他胸膛的,但是他却发现,这一剑只是刺中了他的心脏但是并没有穿过胸膛……
  那么,眼前男子身上的涣神散就一定还没有散去。
  
  自己竟然又是中了他的诡计!
  
  他仰头大笑,多少英雄豪杰命葬他手中!他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心中悲愤难当,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剑。放在地上。“你不是想要这个么?来拿啊。”
  
  徐怀瑾见他举起长刀,向着地上的短剑砍去。这刀看上去虽然钝,却是削铁如泥,如果被他砍下,那么这短剑肯定是毁了。
  
  这短剑要是毁了,那么沈落辞她……
  徐怀瑾来不及思索,便伸手堪堪接住刀刃。
  
  赵三刀猛的使劲,将刀高高举起,狠狠地向着徐怀瑾的手斩去。
  徐怀瑾本就内力不足,更何况赵三刀这一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他来不及躲避,只能硬生生接住这一招,只能用手挡住短剑,以免短剑被毁。
  好在赵三刀重伤之下,将刀握反,砸下的是刀背。
  刀背接触到那修长的手指,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赵三刀,果然名不虚传。这刀,也确实是柄好刀。即使持刀的人身受重伤,也能力拨千斤。
  
  徐怀瑾一时间脸色苍白,额上沁出冷汗。
  他的手骨,怕是碎了。
  
  赵三刀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终于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
  
  徐怀瑾将剑递给沈落辞,沈落辞接过剑,摸着剑上繁复的花纹,黑暗中,她没有看到徐怀瑾苍白的脸。
  
  “沈姑娘快上马吧,我们早些到商州。”徐怀瑾见她看着手中短剑出神,心中酸涩难当,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落辞上了马,徐怀瑾策马疾驰,沈落辞却见徐怀瑾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双手缰绳,现在只是一直左手那个缰绳,微微环着,防止她落下马去。右手垂在身侧,藏入袖中。
  
  沈落辞抬头见徐怀瑾面色苍白,额上的长发似乎是被汗水沁湿。
  她察觉到了异样,拉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怎么了?”徐怀瑾问她。
  “你的右手呢?给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徐怀瑾右手抓去。
  “没事。”徐怀瑾忍住疼痛,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将右手别到身后,不让沈落辞查看。
  
  沈落辞见他闪避,心中着急,厉声道:“给我看看!”
  徐怀瑾闻声缓缓的伸出了右手,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此刻血肉模糊,连手掌都肿起,一片青紫,鲜血顺着指尖正缓缓滴下。
  
  沈落辞身子微微一颤。
  
  徐怀瑾急忙收起右手,声音温柔道:“刚才在路上不小心碰到的,不碍事。”
  这样的伤势,又怎么可能是被碰到这样简单?这手恐怕是废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已。
  沈落辞强颜一笑,道:“这样怎么行,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她拉过徐怀瑾的右手,从包裹中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撒到他手上,又从裙间撤下一块布条,为他包扎这伤口。
  她的动作已经十分轻柔了,但是还是能听到徐怀瑾细碎的呻吟。能看到,他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毕竟十指连心啊……
  
  包扎完了,沈落辞不敢再看徐怀瑾的右手,急忙扯动缰绳道:“我们快些去商州,那里有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之意

  卯时二刻,天还未亮,沈落辞和徐怀瑾便已到达了商州。
  
  昨夜的小雨打落了一地的昏黄,更是将寂静的街道衬的凄凉无比。
  徐怀瑾的右手已经肿的老高,一张清俊的脸更是苍白的可怕。他身子微微发烫,显然是已经有些低烧。
  
  沈落辞焦急万分的敲打着一家医馆的门。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就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声音透着一丝不耐烦,但房门终是打开了。
  一位睡眼惺忪的老人打站在门前。
  他的面容倒不是十分苍老,只是鬓角已经花白。
  
  他打量着沈落辞和徐怀瑾,只见两人衣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家。女的神色焦急,男的脸色苍白。
  又见徐怀瑾青色的长衫上似有血迹,心中了然道:“公子受伤了?”
  
  沈落辞托起徐怀瑾受伤的右手,只见鲜血已经渗出了布条,她急道:“你快看看。”
  老人扫了一眼,转身走向屋内:“二位随我来。”
  
  沈落辞和徐怀瑾走到屋内,老人在厅中点了一支蜡烛,让徐怀瑾坐在椅子上,将徐怀瑾的右手放在桌上,解开包扎手布条,只见他整个右手乌黑发紫,指尖皮肉碎裂不堪,即使轻微的触动,都惹得徐怀瑾脸上冷汗淋漓。
  
  沈落辞见状,便对药店大夫道:“您轻点……”
  
  大夫瞥了沈落辞一眼,看着徐怀瑾的伤处,凝视片刻道:“公子手掌乌青发紫,恐怕里面的骨头已经碎了,就算是治好,只右手怕是也难恢复如初啊。”
  
  如此风华绝代的人,若是失了右手……
  
  沈落辞不敢想象,急忙对大夫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么?”
  大夫闻言脸色一冷,道:“姑娘若是嫌老夫医术不精,那么大可以带着公子到别处看看,整个沧州城中,若是有人能拍拍胸脯说肯定能治好公子,那他肯定是华佗在世。”
  
  沈落辞心中五味杂陈。“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夫误会了。”
  大夫冷哼一声,缓缓道:“只是老夫店中缺了一味驳骨丹,驳骨丹产自广信,商州城中素来稀少,有些难买啊……”说着脸上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徐怀瑾将大夫的神情尽收眼底,左手从怀中拿出三两黄金放在桌上,缓缓道:“那就麻烦大夫走一趟了。”
  那大夫看见桌上黄金不由得喜笑颜开,眼中放光,将金子放入怀中,“那公子稍后,我去去就来。”
  
  大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外。
  屋内一时间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徐怀瑾坐在桌前,一双美眸在烛火中仿若桃花,他看着沈落辞,将对面的椅子拉到身边,柔声道:“过来……”
  
  沈落辞在徐怀瑾身边坐下,看到徐怀瑾苍白的脸,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去找那剑的。”
  徐怀瑾面带微笑,神情满不在乎,“是我路上不小心碰到的,和沈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姑娘无需挂怀,我又不是只有一只手。”
  
  “可是……你是右手拿剑啊。”
  
  徐怀瑾俯在沈落辞发间,鼻翼间一阵杜鹃香气。“那柄剑对沈姑娘很重要,我有怎能负了姑娘所托呢。”
  沈落辞神情一片愧疚,“京都大夫医术高明,要不……我们回京都看看?”
  
  徐怀瑾心中一痛,她竟然……还想回京都……
  
  他本不必那么急的,可是那天撞到了楚阑,沈落辞眼中的失魂落魄,显然,楚阑在她心中还是十分重要,他带着沈落辞连夜赶路,匆匆离开京都,为的就是不再让沈落辞遇见楚阑,事到如今,他又怎能回去……
  
  “沈姑娘很喜欢京都么?”
  沈落辞摇头道:“不喜欢。”
  
  徐怀瑾嗅着她发间香气,“姑娘既然不喜欢,我们就不回去……”
  
  ******
  
  灼华连夜赶到了边山村。
  他骑着马走在道上,耳边偶尔传来几声鸡鸣。
  
  远远便可望见远处的人围着一间屋子。
  村中住户并不多,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村中就像炸开了锅一般。
  
  “哎呦,听说这里昨晚死了人!。”一位村民向屋内望去,像是想要看到什么一样。 
  另一位村民附和着。“是啊,听说是个外乡人呢!”
  “外乡人?难道是昨天晌午来到村中的那位大汉?”
  “是呀!就是他。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呢!”
  
  提到美人,一位村民眼中淫光闪闪马上接话道:“我见过那美人,那美人儿比王二家的媳妇还漂亮十倍!昨天给了我二两银子,要租我的屋子一夜。”
  “他租你的屋子干啥?”
  
  “我怎么知道?只是早上过去,却发现那美人已经不见了,屋内一片女人香呀……想来是昨晚……嘿嘿……”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要是能让我和那美人睡一夜,那真是死也值得!”
  
  村民窃窃私语着。
  
  灼华走上前去,正好看见村人将一具尸体从屋内抬出。
  尸体身材魁梧,四个人才将他抬出,生前显然生前也是一位豪杰。左手还紧紧握着一柄微钝的刀。灼华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这尸体是七年前杀了谷岚英的赵三刀。
  
  江湖中谁也不知道赵三刀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赵,杀人不用第四刀。
  赵三刀身上只有一处剑伤,在左胸。
  只是这一处剑伤,就足以要了赵三刀的性命。
  
  杀赵三刀的人,武功必定不弱。
  
  中秋那日那青衣男子轻易便甩开了他,此处很少有江湖人路过,而杀赵三刀的人武功不弱,那么很可能就是当日的青衣男子。
  
  只是这处剑伤却并不深。
  伤口不深,就代表着杀赵三刀的人也受了伤。
  既然受了伤,那么必定走不远,也必定要找医生。
  而这村中又无带伤的人,也无大夫郎中。
  
  此处离商州不远,想来杀赵三刀的人,是去了商州。
  他去商州,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找大夫。
  只要去商州的医馆一查,就肯定能找出那人踪迹。
  
  不过赵三刀在几年前便已经跟了柳静持,很少过问江湖之事。赵三刀对青衣男子下手,必定是听了柳静持的命令。
  柳静持对那青衣男子下手,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柳静持也在调查那青衣男子么?
  
  灼华正暗自思索着,却见左边忽然有一个异物,向他飞来。
  灼华伸手接住异物,是一个纸团,里面似乎有字。
  
  灼华打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午时二刻,品梅楼。”
  灼华嘴角微微一笑,将纸撕碎,散入风中。
  
  ******
  
  灼华的马是极好的。
  所以他在午时整,就已经到了商州。
  
  他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下。
  这处医馆门口的地上还有几滴暗红。
  
  昨晚下雨,如果是昨晚以前的血迹,就不可能留到现在。既然留到了现在,那么就肯定是昨晚亥时以后留下的。
  
  而昨晚的雨,就是亥时以后才停下的。
  
  而赵三刀又是在丑时死去的。从边山村到商州大概需要两个时辰。
  那么这血肯定是卯时留下的,既然是卯时留下的血,就与一切推断吻合了。
  那青衣男子必定是找了这家医馆。
  灼华面嘴角浮出一丝笑容,轻轻的叩响了医馆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鬓角花白。
  
  他打量着眼前面容清俊的黑衣男子,道:“公子要看病?”
  灼华摇摇头。
  
  那老人见灼华摇头,神色有些愤怒道:“不看病来我这干嘛!”
  说着便要将房门关上,却忽见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抵在他胸前。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灼华是如何掏出匕首的。
  
  他心中惊恐万分,脸上勉强堆出笑容,“公子这是何意?”
  灼华没有将低在他胸前的匕首那看,却又从另一只手上那处一锭银子,放在老人手中。低声道:“我有话要问你。”
  
  老人急忙道:“是是是!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日卯时是否有一位男子带伤来到你馆内?”灼华低声问道。
  “卯时是有人来我馆内求医,但却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灼华心中有些吃惊,难道那男子还有帮手么?
  “是一位青衣男子和一个绿衣姑娘。两人衣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那青衣男子伤势很重,出手又十分阔绰,我便帮他医了伤势,他们刚离开不久,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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