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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为侍郎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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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怀瑾瞬间清醒,但因为被封住了穴道,丝毫动弹不得,一双眸子抬起,凝视着身旁的紫影,不发一言。
  
  楚阑也没有说话,兀自转过身去,端起桌上的药碗,走到徐怀瑾床边,手扳着徐怀瑾的下巴,将药汁灌进了徐怀瑾口中。
  徐怀瑾微垂下眼,任苦涩在口中流淌,待药汁喝尽,楚阑才又转身将药碗放在了桌上。
  
  细小的微尘在光线中沉浮,无力的徘徊着,最后又没有方向的落下。
  
  楚阑淡淡的瞥了徐怀瑾一眼,从桌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副铁铐,用钥匙打开了锁梁,将拷环的一端扣在了徐怀瑾手上,另一端扣在了墙上的铁环中。
  他不能让徐怀瑾走掉,徐怀瑾若是走掉,肯定会去找沈落辞,他害怕沈落辞见到徐怀瑾会改变主意,所以,他必须铐住徐怀瑾,起码得等到他和沈落辞成婚之后,才能放了徐怀瑾。
  
  而徐怀瑾依旧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躺着,任楚阑将他扣住,长睫微垂,掩去了眸中的水色,看不清神情。
  楚阑将他的双手都拷好后,便不再看他,转身走出了门外。
  
  阴冷而潮湿的空气窜进徐怀瑾肺中,疼痛像毒蛇一般的在他心头蔓延开来,渗入骨血,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痛到发青,身子都止不住的微颤,手指狠狠的嵌入了床板中,木屑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汩汩而出,他却浑然未觉,似乎这样能缓解疼痛一般,但这疼痛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伴随着强烈的头痛,愈演愈烈,仿佛随时都要将他吞噬。
  
  这便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么?
  原来世间还有这么折磨人的法子,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形成一道五彩斑斓的光晕,中心是浓烈的绿色,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含眸低笑的绿影,对他说‘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好好活着,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
  
  落儿……
  
  ******
  
  依旧是那间屋子,冯昭依旧坐在那张太师椅上,楚阑依旧站在他身侧,等着冯昭开口。
  
  冯昭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茶的雾气拂过他的脸,显得他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这‘六安瓜片’虽说是去年谷雨前采摘的,但这色泽却丝毫没有暗沉,你也来尝尝看。”
  
  冯昭说着便端起桌上的另一只茶杯,递给楚阑。
  楚阑低头接过,轻嗅了一下茶的香气,看着杯中的茶水道:“汤色清澈透亮,气味清香高爽,果然是上品。前些日子圣上赐了您的茶叶,想必就在这杯中了。”
  
  冯昭笑着点头,“这正是圣上御赐的贡茶,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虽说是三皇子倒了,但是你却对朝廷中事丝毫不松懈,大大小小皆过你耳,还是以往那般警惕,不错、不错。”
  
  楚阑低声道:“宰相过奖了。”
  
  冯昭又轻抿了一口茶,抬眉看了楚阑一眼,似是无意的问道:“听说你要娶妻?”
  楚阑早就猜到今日宰相找他定是为了这事,随即轻声答道:“是,准备的太仓促,我还来不及禀报您,还望您莫要怪罪。”
  
  冯昭依旧面带笑意的问道:“日子选好了么?”
  楚阑的一双眼睛波澜不惊,“选好了,就在三日后。”
  
  “哦……这么快。”冯昭将茶杯放到桌上,看着楚阑的眼睛道:“是哪家的姑娘?”
  冯昭这是故意发问,楚阑却面不改色的答道:“普通人家的姑娘而已,这几年一直在我府中,我以为您并不想知道这些,就一直都没告诉您。”
  
  “普通人家的姑娘么……”冯昭的目光中已经有了些许寒意,“这姑娘,是姓沈吧?”
  楚阑轻声答道:“是。”
  
  冯昭看着楚阑,脸色一变,厉声道:“这姑娘与沈彣是何关系?!”
  冯昭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楚阑心头一颤,但他知道,现在宰相并无任何证据,证明沈落辞就是沈彣的女儿。而且自己当年处理的又极为干净,没有留下丝毫线索,冯昭这句话,想必是要诈他一诈。
  
  楚阑心中有了计较,便轻声回道:“宰相多虑了,她只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又怎会与沈彣有关系呢?再说,沈彣一家在三年前就死了,我亲自动的手,您忘了么?”
  冯昭见诈楚阑不成,兀自饮了一口茶,悠悠道:“看来我真是老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呢。”
  
  楚阑急忙顺着他的话道:“哪里的话,您是心怀大志的人,这等小事忘了也在常理之中,您日夜操劳,我不能分担其一二,已是十分惭愧,刚才我又出言不逊,冒犯了您,实属不该,还望您莫要怪罪。”
  
  冯昭虽是疑心不减,但却笑了笑道:“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好怪罪你呢,只是那姑娘并无身世背景,你纳她做妾还可,若是娶她为妻,只怕不妥吧?”
  
  “她……救过我的命,所以,我不想让她太委屈。”楚阑撒了个谎。
  冯昭沉思半晌,答道:“也罢,她既然救过你的命,也算是功劳一件,做妻便做妻吧。”
  
  “多谢宰相。”
  冯昭看了一眼楚阑,缓缓道:“嗯,时间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若有事,我再叫你。”
  “好。”
  
  楚阑退出了屋子,掌心已是冷汗淋漓。他知道冯昭其实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但是见自己执意要娶沈落辞为妻,便只好依了自己,因为冯昭现在并不想弄得太难看。冯昭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而沈落辞的身份只怕冯昭也会派人去私下调查,若是让冯昭知道的话,只怕……
  
  楚阑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沈落辞,谁都不行。
  
  ******
  
  今日楚阑与沈落辞成婚,下人们一早便开始忙活。
  门前鲜红的对联还未撤去,就又贴上了新的‘喜’字。
  
  楚阑托孙管家在城中找了一户姓沈的人家,这家只是普通百姓,而且正巧只有两位老人,膝下也无子女,孙管家确定这两人身份安全后,便给了他们十两黄金,要他们扮作沈落辞的养父,那二老平白无故就与当今侍郎沾上了亲故,自然乐得出奇,欣然应允了下来。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将沈落辞送到了那户人家里,到时候沈落辞就从这里被迎入楚府,做楚阑的夫人。
  
  流萤站在沈落辞身后,为她挽上那鬟鬓风雾,插一支金龙玉杈,画眉如青黛,朱唇点红,将她最美的一面绽放在那八角菱花镜之内。
  
  沈落辞看着那被铜镜照的失了颜色的容颜,仿若那夜散去的烟花,与那青衫一起,随着浩淼的烟波消失在尘埃中。
  任花灯初见时那般耀眼,却也还是会灭的啊……
  回忆如风而散,如花落般结尾,两行清泪自眼角划过,在傅粉的面颊上留下如丝的痕迹,憔悴在那淡黄色的镜中。
  
  流萤忽见沈落辞落泪,心中一惊,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沈落辞将眼角的泪滴兀自抹去,转头看向流萤,“我没事……”
  
  流萤又将她脸上的傅粉补上,轻声问道:“小姐是想家了吧?我听说新娘子出嫁的时候都会哭,但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喜事嘛。但是后来我离开爹娘了,才想明白,或许是因为想家吧。”
  
  沈落辞看着流萤那天真烂漫的秀颜,仿若当年不谙世事的自己,但却猜不透往后的种种结局,最终换得一个淡然的微笑。
  “你家人还在么?”
  
  流萤摇摇头,“不在了,一年前去世的,后来我就来了府中,刚来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哭,后来也就想开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嘛。”
  
  沈落辞心知丧父之痛,眉眼低垂,“对不起……”
  流萤却急忙摆手,“小姐说什么呢,小姐问我话,我本来就该回答才是。再说,小姐对我这么好,我早就不难过啦。”
  
  沈落辞微微一笑,将手中一直紧握的锦盒放在桌上,用钥匙打开那个已经抚摸过千遍的锁,一支银簪静静的躺在那红绸之上,一如当初那般光泽细润,皎洁如月。
  
  流萤这几晚无数次见到沈落辞拿起这个锦盒,坐在窗前发呆,但她却不知锦盒中装的是什么,她也曾好奇的问过沈落辞,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沈落辞却答她,‘盒子里装的,是我的心……’
  将心锁在盒子里么?流萤听到这个答案万分疑惑,但见沈落辞神色凄然,也不好再问。此刻看到这支银簪,顿时被它的美丽所折,将种种疑问都抛在了脑后,感叹道:“真好看。”
  
  “是啊,很好看……”沈落辞将那银簪握在手中,冰凉在掌心的脉络里蔓延,仿若心口的朱砂,隐隐作痛。“你帮我,戴上它吧。”
  
  流萤问道:“小姐是要戴着这支银簪成亲么?”
  “对。”戴着他送的东西,让他陪她走过这段婚礼。
  
  流萤有些迟疑,“这簪子好看是好看,只是颜色有些素,小姐真要戴着它么?”
  沈落辞将银簪递给流萤,“嗯,我非常喜欢它。”
  
  流萤接过那银簪,拿在手中细细的看了一番,笑道:“虽说是素了点,不过和小姐很配呢,是小姐订做的么?”
  沈落辞嘴角漾起一抹浅笑,“是别人送我的。”
  
  流萤并不知道徐怀瑾这个人,这几日又见楚阑对沈落辞千百般的好,心中便认定了是楚阑送的,调皮的笑了笑,道:“好,我这就给你戴上。”
  说着便将先前的金龙玉杈摘下,轻轻的将银簪点缀在乌黑的云鬓上,簪上坠子轻轻摇晃,荡入年少时的那个梦境中,澜起无尽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0。0其实上面这段我很想让楚阑把徐怀瑾按倒,然后啪啪啪,o(╯□╰)o捂脸遁走




☆、天遥云黯

  
  楚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那纷飞的梅瓣,不断的被风卷走,再落下,像是流星一般不知归处。
  落花可随水,也可随尘,他不知道这花瓣最后会在哪里生根,他也不知道,他如今这般做会不会将她推向绝路,再见时他们的距离是那般朦胧的遥远,就连回忆都带着不经意的苦涩,却不断地撩拨着他的情思,如何也割舍不下。
  
  门又被轻轻叩响了三声,他仿佛知道来人一般,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门外是灼华那张略显苍白但却不失俊秀的脸。他已经很久不曾叫过灼华了,他并不是忘记,而是将那一切深藏,他不愿提及,因为他害怕受伤,他曾经,是那样的信任他……
  
  楚阑淡淡的看着灼华,将自己的万般心绪收入心底,“今日我成婚,你去帮我,看一位人。”
  “谁?”
  
  楚阑顿了顿,轻声道:“徐怀瑾。”
  灼华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潮水般的情感倾涌而出,他的嘴唇颤了颤,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淡然,“他在哪?”
  
  “城西的那处房子中。”楚阑转身拿了一把钥匙递给灼华,“这是房门的钥匙,你现在去药房拿一包药,我吩咐好的。然后去那处房子中,将药煮上半个时辰,给他喝下就好。”
  灼华接过钥匙,轻声道:“好,那我去了。”
  
  “去吧,快去快回。”
  
  灼华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钥匙,走出了门外,踩着地上斑驳的落影,与回忆擦肩而过。其实,他不敢见徐怀瑾,也不敢见楚阑,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他们,他愧对徐怀瑾的关怀,也愧对楚阑的信任。
  
  楚阑看着灼华消失在门外,其实楚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让灼华去看徐怀瑾,他其实可以派别人去,只是那日让灼华去缠住叶庭柯,他从灼华眼底看到了痛苦的神色,但是灼华却没有拒绝他,一如寻常那般,将他的吩咐完成的很出色,但是他却看到,灼华这几日的萎靡,眼睛也不如以前那样锐利,像是被折了翅的老鹰,孤独的仰望着苍穹。
  
  原来,他终究还是看不透这沧桑的尘世啊……
  
  ******
  
  钥匙插入那生了些许铜锈的锁中,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门被推开,扬起一些微尘,在这潮湿的小屋中,显得有些呛鼻。那一抹青衫静静的躺在床上,听到响动双眼微微睁开来,却又缓缓闭上,也不看来人,依旧静静的躺着。
  
  铁链压在他那双苍白的手上,斑驳的锈迹与那青衫格格不入,灼华呼吸一滞,疾步走到床前,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怀瑾听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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