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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家主倾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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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君逸墨有些无力的开口,现在的她啊不知道还有什么立场去问她的情况。
  容迪瞧着君逸墨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是知道他是出于真心的,只是那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容家所有人心中的一道坎,现在就连他们这些曾经看好君逸墨的人都有不太想要在接近君逸墨了。
  “主子打发了云卿给你传话以后就不见了,我们派了许多人手去找都没找到。”容迪尽量压低了声音,想要不惊动到大厅中的宗家长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这些个宗家长辈们年轻的时候也都曾经是一等一的好手,就算是老了,这听力也是没有退化的很离谱,个个都听见了这一消息。
  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开口的大长老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满道:“看吧,孩子就知道你们知道以后会这么着,一个个的都几十岁的人了,孩子做什么事情还要像我们打报告吗,现在容家可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现在好了,孩子干脆躲着不见你们了吧,别忘了今天是十二,要是我那宝贝孩子出什么事,你们就都给我回去闭门思过去。”
  大长老说着又看看站在大厅里的南宫奕等人,怒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要跟我们这帮老头子喝茶啊,赶紧的去把你们家主找回来啊,这孩子一个人出去要是等下在不回来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去啊。”
  南宫奕他们被大长老这一说,赶紧就都消失了,要不是为了这么些宗家长辈,他们早就出府去寻了,今天是十二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比谁都要急得好不好。
  老长老这话倒也提醒了君逸墨,容倾病发的样子他也见过一次,要是这时候碰都什么人的话,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应对的,君逸墨赶紧向着府外走去,骑上马就往郊外赶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一定会去看看她的父亲和墨清悠才对。
  对于容家老家主的墓在什么地方他并不知晓,只能凭借着儿时初见容倾的那个地方去寻蹈,可是多年前的景致早在多年的沧海桑田中改变了许多,大雪又将往日里秀丽的风光都掩盖在了厚厚的白雪之下,这无疑使得君逸墨的工作难上加难。
  君逸墨在郊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找到容家老家主的墓,旁边还有一座略微矮一些的无字碑,想必应该就是墨清悠的墓了,墓前的香已经燃尽了显然人已经走的很远了,君逸墨有些颓废的瘫坐到雪地上,除了这里他真的不知道容倾还会去到哪里,他终究是没来得及找到她。
  君逸墨的手触碰到雪地的收回,就感觉到自己手下的土壤比其他地方的要松动一些,显然是有人在这个地方埋过什么东西才会让这土壤比其他地方的要松动一些。君逸墨赶紧用手将这地方的土扒开。
  厚厚的积雪扎的君逸墨的手生疼,那刺骨的凉意像是针一样,一阵一阵的扎着他的手,待君逸墨完全将土层扒开的时候,他的手上都裂开了口子,指甲缝里都是丝丝的血迹,可是君逸墨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他将那黑色纱布层层展开,引入眼帘的是一方浅绿色的面纱,不偏不倚正好是当年他命人送去的。
  早在云卿说出要转达的话时君逸墨就已经知道,容倾放过了东方流觞,那么他们之间就该到结束的时候了,一早以为容倾避开他,他还有机会,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机会了,他亲手逼着她放弃了自己的仇人啊,他将她在她的家族中至于了一个很尴尬的地位啊。
  君逸墨手里拿着那一方面纱,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任由漫天的大雪在他的身上肆虐,仿佛只有那刺骨的含义才能提醒他,他还活着。
  
  







☆、92 来杀她的

  夜悄无声息的降临人间,但是那纷繁的大雪却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大有不将人间湮没誓不罢休的意思。天空被夜色带来的深蓝色丝绸裹得严严实实的,有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郁闷,这夜里唯一的亮点似乎就是天空中那银白色的满月。
  容倾已经记不得自己走了多久,这似乎是她难得的任性,第一次她想要逃开众人的视线,只是自己一个人,可以不用掩藏自己的情绪,不用担心害怕其他人会担心自己而装的若无其事。
  就在今天上午她亲手放过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要报复的人,从来没想过君逸墨对她的影响会有这样的大,原以为就算是他拜托自己她也一样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但终究是自己错了啊。容倾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她想着,自己要是被那只狐狸抓到的话,一定会被他大骂一顿吧,整个容府好像只有他有那个胆子,最胆小的人恰恰就是最大胆的人啊。
  夕晴湖畔清澈的湖水早就在数日的大雪中被凝固的结了冰,整个湖面成了一个天然的滑冰场,也不管冰面的寒冷,容倾直接就坐在了湖面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一团,看着整个夕晴湖畔,她记得小时候,过世的父母就经常带着自己到夕晴湖畔这里来赏雪滑冰来着,前世她的父母过世的早,原本以为这一世可以好好的在父母的怀抱里好好的过活,知道那天,东方流觞亲手毁了她那美好的家,让一切都支离破碎。
  没有人知道那天的夕晴湖畔,皑皑白雪硬生生的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她那父亲若不是为了护住他,根本就不会有事,东方流觞为了自己的私欲,就连一个年幼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她又为什么要对他仁慈。想起过往的种种,容倾心头漫过难以言喻的疼痛,凌厉的掌风直接就劈到了不远处的树丛中。
  “还不滚出来,难道是要我亲自去请你们出来吗?”容倾的身边本来就不乏各方派出来的监视自己的人,她从来都可以当作不知道,但是今天她可是连个面纱都没戴,整个世上还会有监视自己的人可就可以了,本来不想管的,可谁让他们今天撞枪口上了。
  容倾的声音刚落下,不远处隐藏着的黑衣人就都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那步子似乎还有些不稳,为首的那黑衣人心中不由感叹,眼前这女子的武功果然不可小觑,原本以为她只是长得国色天香罢了,那没想到武功也是一样的可怕,雇他们的人说的果然不假啊。
  那黑衣人看了看天色,冷言:“姑娘,看这天色,姑娘的旧疾怕是要发作了吧,我们现在不是姑娘的对手,但是等一会儿,姑娘怕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姑娘怪就怪你得罪人了。”
  想杀她容倾的人多着呢,这点容倾并不奇怪,只是知道她会在今天旧疾发作的人可不多,还知道要在这里等她的人还真是不多,看来她这身边当真还就是出了叛徒了,好,果然是好的很。
  “谁派你们来的?”容倾依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为首的黑衣人。
  那为首的黑衣人被容倾的涣散的眼神震住了,此刻的容倾满头青丝华发,映衬的整个脸庞更加的苍白,那涣散的眼眸实在是我见犹怜,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实在是让人不忍下手,但是他们的认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雇主说了,要对付就得趁着现在这时候,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姑娘,对不起了。”那黑衣人叹息一声,要怨只能怨她得罪了人啊。
  所有的黑衣人闻言都拔剑出鞘,冲着容倾这边攻了过来,容倾一手撑着冰面站了起来,两手拍了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冷声道:“我有所过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吗,没礼貌。”
  所有的黑衣人心里一个踉跄,差点就没在冰面上滑到,这什么情况,这丫头怎么现在还能想着这个问题啊,I现在担心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的好不好。
  为首的黑衣人是瞧得最清楚的,倾容的眸子中哪里还有刚才的涣散之色,完全就是骇人的寒意,整个人周身的戾气很浓重啊,他的心中漫过一丝的不安,但是容倾发丝上那一点快要凝固住的汗珠还是硬生生的出卖了她。
  “攻。”那黑衣人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呢便来了底气,一下子全都为攻上来,容倾虽然极力躲避,但终了还是敌不过这些被训练出来的杀手,容倾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容许她使用内劲,可是在不做点什么恐怕自己真的是要命丧黄泉了,她现在可还不能死呢。
  容倾正想着,为首那黑衣人的剑已经迫近容倾的身侧,下一刻就要刺过来,容倾只好强行的驱动内劲,可是由于是这样一个时候,她的内劲也只能使出两层,容倾尽量的避开这些人,现在的她着实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尽管容倾已经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避开这些人,但是容倾身上还是有多处被刺伤了,身上的衣裙早已经是血迹斑斑,整个冰面上也落上了点点红梅,看的人触目惊心。
  
  







☆、93  一卷终章

  “姑娘,劝你还是别再挣扎了,这样我们大家都省事。”为首的那黑衣人见到容倾依然还在吃力的抵抗着他们的攻击,越来越苍白的面色竟是让他生出不忍来。
  容倾并不理会那黑衣人,那是身手明显的越来越笨拙,手脚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容倾吃力的避开迫近身侧的那黑衣人,“怎么夜崋出手竟还是会这样的优柔寡断,这样就不怕污了我墨哥哥的名声吗?”
  为首的那黑衣人听到这话,眼睛整的滚圆,他们的内劲用的可都是其他门派的,怎么还是被看出来了呢,还有听着容倾的口气,他猜想容倾必然和自己的主子佷熟,世上知道夜崋主人就是当今丞相的人根本就没几个人,在看着容倾诡异的身手,黑衣人有些揣测容倾的身份。
  他害怕自己私下里办的这件事情万一碰到君逸墨的忌讳,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发了,但是看着眼前的容倾,这黑衣人又放心了些,君逸墨会关心的人,整个夜崋都有数,那人便是容家家主容倾,但是世人都知道这容家主半身残疾,而且容貌丑陋,即使他常年不在帝都之中也可以断定眼前的人绝没有可能是容倾,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继续自己手上正在进行的行动。
  他看准时机,猛地一掌劈过来,容倾避开了其他人的剑,却正好将自己推到了那黑衣人的大掌之下。
  “噗。”容倾吐出大口的鲜血,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一手抹去嘴角边的血渍,容倾自嘲的笑了,真是没想到她容倾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正当容倾以为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兵器落地的声音。
  循声望去,容倾看到了自己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白紫易,容倾第一个想法就是白紫易怎么知道自己再这里的,明明白紫易应该在端云国才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没事跑这里来。一种黑衣人还处在惊讶状态的时候,白紫易已经将容倾拥在了怀里,他们不但没看见白紫易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是连白紫易使的什么武器都没看清楚。
  待到他们站稳脚跟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伤他们的是一把纯金的扇子,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世上有着黄金扇当武器使的,怕也只有那位与他家主子齐名的战神白紫易,这人别说一般情况下惹不得,要知道他跟君逸墨那就是好兄弟啊,这种情况下当然就更惹不得,他没伤及他们的性命就是说明他已经认出他们来了。
  “白主子。”为首的那黑衣人低头行礼,白紫易连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容倾就上了马,“还是想想你们回去要怎么和君相解释吧。”
  为首的黑衣人并没有出手阻拦,心里反倒是更加的七上八下了,听着刚才白紫易的口气,似乎这人他们的主子也认识,这下问题似乎是闹大发了。
  白紫易抱着容倾回到容府大厅的时候,所有的宗家长辈都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着消息,容倾黑色衣袍上的暗红色血迹深深的扎痛了他们的眼睛,在他们眼里,容倾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紫易抱着容倾坐了下来,容倾的对面正好就坐着君逸墨,他从外面回来后,始终放心不下,就选择了跟宗家长辈们一起等。容倾见到君逸墨的第一眼,就勉强着自己站起来,白紫易见势赶紧就将容倾扶到了君逸墨的身边。
  “倾儿。”君逸墨赶紧站了起来,他的心头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呵呵。”容倾看着君逸墨冷笑,“君相,是来确定我死没死吗?那君相怕是要失望了,还是请君相回去吧。”
  “倾儿。”君逸墨完全弄不懂容倾在说什么,为什么容倾说的他完全的听不懂,君逸墨想问明白,但是容倾眸子中的寒意让他陌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个样子。
  “狐狸,送客。”容倾尤其无力的说道,但明显的可以听出语气中的疏离之情。
  南宫奕也看不懂眼前的情况,但还是走到君逸墨的面前,“君相还是请回吧。”
  君逸墨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件事情没弄清楚他是不会走的,在说容倾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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