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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墨九 作者:瞳tong-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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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停顿的,他的舌舔上了她的後庭。在她已愈合的伤处,那麽耐心,那麽细致,仿佛是在抚慰,仿佛是要将曾经烙下的痛,曾经给予的伤,逐一的抹去。
  墨九整个儿的凝固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他居然……居然用嘴……对那个地方……
  是难以置信也好,是匪夷所思也好,是羞愤也好,是难堪也好,她只想他停下,快停下。双唇抖索着,眼里沁出了泪,喉咙生堵,她呜咽着语不成句:“不要!嗯……不要啊……求求你……啊……停、停下……”
  乌少正没有依言而停,他掌着墨九的下身,舔着後庭的嫩肉,舌尖戳弄着紧闭的菊门,一下下的试探,想要钻入。
  “唔啊……不……啊啊……脏……脏……”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大舌又软又滑,即便後庭被挤开,也并未让她觉出疼。
  可一想到那里是平常如厕的地方,而这个人居然在用嘴舔弄……她就觉得羞耻的极,最好能立时晕死过去。
  敌不过他的力气,她躲不开,逃不掉。她只能承受着那火热执着的侵袭,心跳之快,心跳声之大,仿佛随时就要蹦出了胸口。
  好难过啊……大舌刷上去再滑下来,将两处隐秘一并安抚。她像是变作了一张琴,他轻拢慢捻,她就细吟低唱。复杂激烈的感受,令後庭蜜穴止不住的收缩抽动,她不知道该顾哪一边,因为哪一边都是失守。
  水液泛滥成灾,乌少正的下巴处已是湿亮一片,他微抬起头,粗喘着问:“舒服麽?”
  墨九无力摇头,痉挛似的抖,嘤嘤泣声,又是软又是娇:“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了……”
  娇嫩花穴一片嫣红色泽,两片贝肉湿漉漉,一点花核已硬成了一颗豆子,穴口吐着股股透明花液,乌少正张嘴啜饮,模糊的回答:“你要的。流了这麽多的水……你这个小骗子。”
  因这动作,墨九又是一个大抖:“……你……嗯啊……别再……”可男子不理,复又继续。身子越来越烫,她无助的闭着眼,为什麽明明不疼不痛,她却觉得,这比疼痛更为折磨。
  心跳早就脱序,泪水难以承受的落下,腰肢摆起,分不清是欲脱逃而去还是迎合而上。
  小腹窜起汹涌酥麻,她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下一刻,也许下下一刻,就要猝不及防的落入深渊,她用力抓住了男子的头发,胡乱的叫喊:“啊啊……不、不行……我……唔啊啊……不……”
  回答她的,是更为狂猛的攻袭。她不知道,是该叫他别再弄了别再舔了,还是该让他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兴许这样就能得到解脱。
  小核,花穴,後庭,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异样感受。这些些汇聚成了一股太过可怕的快感。她实在撑不住了,猛的弹起,夹紧了腿间的脑袋,用力抵着男子的唇舌,无声尖叫着达到了极致。
  好一阵,绷着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乌少正得已自由,胸前也是起伏得厉害。看着面前的黑眸里一片氤氲,看着白嫩双颊红的潋滟,看着那开启的湿润双唇,细细长长的呼着气,她因余韵还在一颤一抖,诉说着经受的激情,也诉说着情欲满足。
  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硬挺对准了穴口,来回蘸取了湿润,顶开,推入。他仰头叹息,压下身,将绵软的细腿环上自己的腰,接而深深埋入了那仍在收缩的紧致。
  “唔嗯……”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小猫儿似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过来,是懵懂,是疑惑,是羞怯,欲诉还休,诱得他躁动难耐。
  为什麽呢?这样一张脸,只是这样一个人。女人而已,比她美的,比她媚的,姝园里尽是。
  为什麽?
  为什麽是她?
  乌少正眼神幽暗,眸中的迷乱比夜色更浓。拥紧了怀中人,下身开始耸动,额头抵上她的,菲薄的唇倾吐喘息,倾吐低语:“小东西……嗯……你这……小东西。”作家的话:大姨妈很痛苦,痛苦的来着大姨妈还要码h,更是痛苦……本来想在这章结束掉h的……其实h也并不是非得具体写到最後嘛……过程美好也是可以的……吧? 

 (10鲜币)第一百五十一章 搞不定……

  醒来时,墨九浑身酸软。
  是几时入睡的,她已记不甚清了。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手脚都被困住,她未着寸缕,被固在一个同样赤裸的怀中。
  颈後有平稳的气息在喷洒。轻轻的,略带迷茫的侧过头去,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黑发散下几缕,长睫阖盖着,挺直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男子靠在她身後,显然还睡着未醒。
  这样看他……好像与二少爷是确有相像的。眼睛闭着,遮去了那片幽深的暗色,也收起了那些时常闪出的厉光,脸上的线条缓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睡着时的他,似无防备,不带危险,与什麽暴戾啊,残忍啊,有那麽点联系不到一块。
  二少爷长得很好看,其实他也是的。可府里,却无人敢过分接近。也许是因为二少爷的身上,总散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冷,而他,就是不怒自威,看一眼,便已心生畏惧。
  好怪啊……
  与他枕在一起,他就这样睡在身旁……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这份奇怪来自於他。这般那般,他对她作下……不是第一次了。可昨夜,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不一样在哪里呢?要她细细举出,怕是说不清。
  这份奇怪还来自於自己。因为经历了昨夜,现在看着他,她的心里,有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
  是什麽呢?
  嗯……
  是困惑?
  自她伤愈,自张妈病倒,这段时日,点点滴滴,他令她困惑。
  初时,还有不安。那些点心,在集市,在郊外,她忐忑的猜想,会不会下一刻,一切突变,指不定迎接她的就是什麽新的折磨。
  可是,并没有。她似乎是多虑了。其实她是知道的,不是吗?兴许是从他的表情,兴许是从他的言行,兴许是从他眼中,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与二少爷眼里闪动的相似……不是冰冷,是深深浅浅的柔光,不是淡漠,只是……轻轻重重的怜情。
  所以,她开始不怕了。所以,她开始相信,他不会再伤害她。除此之外,一点异样在若有似无的萦绕。
  昨夜,亲密交缠,心跳贴着心跳,呼吸混着呼吸,他的目光从未移开,他的身体掀起了巨烈狂潮,带来汹涌的欢愉,她是难以承受的几乎痛苦。
  他令她羞,令她惶,翻来覆去,令她无措的哭叫。每一个亲吻,每一下抚摸,每一次的进占,令她身在颤,也令她控制不住的心悸。
  想着想着,脸上火热一片。这时,面前的长睫微微一动接着缓缓掀起,再接着,男子睁开了眼。
  幽深的黑,仿佛罩着了一层雾气。他皱眉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是以初醒的迷茫。没一会,那雾气散去,有细碎的淡芒开始一点一点的闪出来。莫名的,她的脸更烫了。不敢再看,只得垂下了眼帘。
  她听见他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几时醒的?”
  醒了些时候了,还看了他些时候……嗳,这个可不能说的。
  “才醒的……没有、没有多久。”
  “嗯。”他的声音微哑,带着才转醒的慵懒,“眼下什麽时辰了?”
  这一觉,她也不知睡了多久,但应该不会短。
  “这个……大概……好像是不早了……”
  她感觉男子舒展着手脚,挪动些许,复又把她环紧。安静了半晌,他再开了口:“那麽,你偷偷看了多久?”
  什……什麽?
  心虚又心慌,赶忙否认:“没、没有!我没有……没有偷看的……”越说却越显底气不足,抿唇咬唇,不安的蠕动蠕动,才要翻过身就被男子转了回来。
  光裸的肩膀被握在他手里,皮肤直接擦着皮肤,一抬眼就见那厚实的胸膛,往上是凸起的锁骨喉结,往下依稀能见腹部的肌肉线条,心跳在加速,她都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一处才是妥当。
  所幸,她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下巴被抬起,一片深邃墨色,将她密密的笼罩。似是注视又似是审视,只见他微微眯起了眼,口中慢慢吐出了三个字:“小骗子。”
  明明他表情平静,可语气却是似笑非笑。
  墨九先是一愣,接而耳朵脖子全红透了。
  因为这三个字,他已说过。就在……就在昨夜……就在他……对她……
  越是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记忆就越不受控的全浮了出来。忽的唤起了身上他留下的触感,滚烫的,难耐的……顿时,艳色迅速蔓延,连白嫩胸口都红了一大片。
  乌少正好整以暇的看在眼里,意味深长的问道:“在想什麽?”
  墨九回答是轻的不能再轻:“没、没有……好像、好像不早了……”
  “我知道。”
  “哦、哦……那……那我……”
  “你怎麽?”
  “我是……是想……
  “想怎样?”
  “想……想……这会儿……我们是不是该起……”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莫名其妙被吻得晕乎乎的,毕了,墨九边细细喘气儿,边听男子说道:“闭上眼睛,不用急着起。我晚些再来。”
  反正是没脸应对,她就依言乖乖闭眼。几个啄吻过後,环绕她的手臂脱开,身旁再一空。耳朵竖起来,听到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静了一会,他的气息又近,被子被拉起盖了实,接着脚步声响起,很快就渐远隐去。
  墨九松了一口气,酡红着脸,抓着被角,模模糊糊的想:他走了……幸亏……时候不早了,要不然,她都……
  咦?等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等想明白了,等恍然大悟了,她是无力,懊恼,外加欲哭无泪。
  一夜加一早,丹儿的事,进宫的事,她连半个字都未提啊……
  好不容易才想出的法子,大少爷来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开始,她还以为进行顺利来着……可之後……之後怎麽就……
  这倒底算什麽呀……
  如今手脚无力,浑身酸软不说,脑里白了空了,该说该提的,统统都忘光了……
  她还忧心忧肺,紧张忐忑的,穿那羞人的衣裳,说那爷啊奴家啊……
  这……这倒底是为了什麽呀…… 
18 11:07:00
(10鲜币)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生一计

  这边的墨九哀怨的咬着被角,那边的乌少正神清气爽的跨出了房门。
  正巧,山儿正从厨间走出来,迎面见了,镇定的福身下去:“大少爷。”
  乌少正停下脚步,面无表情。
  不好,大少爷虽是宿了一夜,但看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测啊……
  暗想归暗想,山儿继续稳声道:“奴婢已准备了早点,请大少爷稍坐片刻。”
  “不必。”乌少正高深莫测的看了山儿半响,不轻不重的扔下一句,“自己去乌伯那里说一声。半年的工钱,不必领了。”
  山儿的心里在翻着惊涛大浪,面上是波澜不惊:“是,大少爷。”
  乌少正收回视线,背手迈步,快出院门的时候,略一停顿:“乌伯年事已高,自今日起,做完了份内你就跟在他身边,府里杂务甚多,也需个帮手。”
  山儿一怔,接而迅速应道:“是。大少爷。”
  男子说完,人也走了。只留山儿一人,对着院门感慨万千。
  哎呀呀,这是……这是要提她做副管事的意思?这真是有惊无险,先惊後喜,又惊又喜啊,大少爷果然不负她的厚望,决断英明啊……
  待墨九起身之後,看着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儿,山儿就知道,此计未成。
  她多少是猜到了的,出这不算很馊的主意,也是姑且一试。能成甚好,若不能成,还有美酒佳肴,月下娇人,就权当是交流交流感情,拉近拉近距离。
  论心思,这傻子哪里转得过大少爷?怕是连看门的张三,马夫李四,她都是转不过的。这不,“进宫”两个字的边边儿,大少爷都没让她摸到,就算是提了求了,想必大少爷的回答,也不会十分的可喜。
  可墨九哪能放弃呢?这口都还没开呢,不开一开说一说,她又怎会甘心?
  於是,当晚再见大少爷时,她不管什麽迂回不迂回了,也不管什麽计划不计划了,张嘴第一句就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要比心肠冷硬,乌家兄弟不分伯仲。要比行事心狠手辣,那麽兄弟里的老大,更胜一筹。可对着心里的人儿,心狠手辣的老大,耳根子呢就稍稍的软一些。
  乌风乔是见招拆招,说到底,不允只为护其安全,所以哪怕不忍,也是绝不动摇。而乌少正呢,当然也是不动摇的,可看着小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她声声切切的哀求,那眼泪滴啊滚啊,像是直直打在了心上,他的眉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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