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个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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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札不知道元图究竟是怎么想的,也没说话,慢慢走过去,把手里的白粥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咯噔”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很明显。
等时札放好白粥再转头时,元图已经全部缩进了被子里,连头发都没了。
唔……所以自己现在要怎么办?
轻轻扯动被子,被子里没有动静……
加大力气再拉一下,被子又往上提了提……
顿了一下,使劲拽拽,闷着头的小白兔还翻了个身往里滚了点……
时札满头黑线看着那一坨,也懒得再幼稚地抢被子了,直接站起身来说:“粥放旁边了,昨夜的事,是我的责任,你若不想见我……我……我先出去了。”
转身,还没抬腿,时札就满意地听见身后被子被掀开的声音,随后自己的大腿处就一沉,一个热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爹爹别不要我!”带着惊慌的声音响起,“宝宝以后不闹了!”
元图的身体还虚着,时札也不想多逗弄他,这时候也见好就收,回身坐在床上,拿起被子包住泪汪汪鼓着包子脸的元图,拿起白粥开始喂元图喝粥。
“宝宝生爹爹的气也是应该的,是爹爹不好。”一勺。
元图摇头,咀嚼着嘴里没有放调料的真的是很白的白粥,吃得一脸幸福。
“宝宝没有怪爹爹,真好,爹爹也不会不要宝宝的。”又一勺。
元图眨眼,抿着嘴偷笑。
时札没有再说话,一勺又一勺地喂着,时札喂得认真,元图吃得认真,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却满是温馨。
喂完后,时札就要离开,元图眼疾手快地拽住时札的衣角,在时札的眼神望过去时,嘟着嘴小小声地抱怨着:“爹爹我疼,全身都疼。”
这句话说得即使是时札也不禁有些羞赧,元图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现在好像有些不同了。
“爹爹陪宝宝睡觉……?”
元图笑眯了眼,点头。
“时札,我怎么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奚丰羽坐在后山一棵树下,对着时札说道。
时札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奚丰羽说的是元图。
自那次后,虽然时札和元图还是睡在一起,但是时札再也没有对元图做过那种事,时札觉得,自己和元图之间不应该是那种关系,时札更加向往的是亲情,是以前那种温馨无言的气氛,带着暧昧的气氛时札已经体会了太多次了。
只是,即使如此,发生过的事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过,元图一向是无条件地支持时札的决定的,但是经过那一次的事情后,元图变得更加会撒娇了,全然没有当初听话乖巧的样子,更多的是撒娇恳求,虽然那样子时札也很喜欢就是了。
“是吗?哪里不一样?”
“感觉……怎么说呢,感觉你们才是相爱的一对啊……”说着,没等时札反驳,奚丰羽自己就笑了,“我在说什么啊,你们可是父子,怎么会是爱人?”
时札垂眼,奚丰羽的直觉很敏锐呢。
“是啊,我们可是父子。”元图是我的,比血脉相连更加亲密的关系,是所属关系。
奚丰羽瞅了眼时札,拿手肘捅了下时札,“哎,想什么呢,该不会是在想那个邵慕吧!”
邵慕?一说到邵慕,时札的头又痛了,女人就是麻烦,自己永远也不知道她们想的是什么。
“别说邵慕了,我实在不懂她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借着这个借口留在圣蕴宗,借机吞噬圣蕴宗?”
奚丰羽噗的一下就笑了,靠过去在时札嘴角印下一个吻,顺势呆在他怀里,两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就嘲笑道:“喂,师父只是对外说你是入室弟子啊,可没说你是继承人,难道不应该勾引我才对吗?”
勾引你?时札顺势搂住他,嘴里也没忘回击:“你?你那时候就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毛都没长齐呢,她看上你才是最奇怪好吧?”
奚丰羽不乐意了,“哪里奇怪?小爷五岁就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噗。时札用力揉揉奚丰羽的脑袋,笑得不能自已。
“对啊对啊,我可真是‘神魂颠倒’呢!”
奚丰羽不甘示弱,躲开时札的大手就要反击。
两人笑闹着,一直到了黄昏才意犹未尽地回去。
下山时,时札没有陪着奚丰羽,他答应了元图等黄昏了就回去陪他的。
两人最后交换了一个热吻就分开了。
临别前,奚丰羽还在碎碎念着,“哼哼,就知道和你的儿子在一起,总是赶着去找他,怎么不知道多陪陪我?”
时札见他吃醋,揽住他又是一个吻。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小爷那么有魅力,还用吃你的醋’的?”
奚丰羽恼了,拿起爪子就往时札身上抓,“我就是没吃醋,就是没吃醋!”
时札抓住炸毛的猫咪的小爪子,哄道:“好好好,你没你没。”
奚丰羽终于安分。
“时札,如果我和元图有一天站在对立面,你会帮谁?”
元图一见时札就扑上来,还软软地蹭了蹭。
时札身高185,元图还是少年,身高只有165左右,两人正好差一个头,元图这一蹭,正好蹭在时札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在时札的耳侧,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总觉得小兔子学坏了呢。
可是看看元图放开时札时那清澈的眼神,时札还是默默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唔,小兔子还是当初那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子呢。
“爹爹快来,元图会做饭啦!”元图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住时札的手就跑。
时札也不反抗,顺从地随着元图的力道走去。
真神奇,当初还是一个小豆丁的小孩会做饭了呢。时札有种莫名的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感。
那边两人温馨甜蜜地吃着晚饭,你喂我我喂你,这边却是另一种场景。
奚丰羽一下后山就觉得气氛不对。
诡谲的安静。
这时候正是开饭的时候,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现在却是安静地显得诡异。
忽然一队人向奚丰羽这边跑来,奚丰羽一眼就认出了第一人是跟在德于师叔身后的李俊杰,心中一喜,正要问什么,却被李俊杰招呼他身后的人把自己捆了。
“李俊杰,你敢!”奚丰羽眼睛一瞪就要反抗。
却听得李俊杰高喊道:“我怎么不敢?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首席弟子吗?不过是一个弑师的无耻之徒罢了!”
无耻之徒?“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吾!”随手挥开作势要捆住自己的人,奚丰羽道。
“我给的!”这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李俊杰这时候恭顺地弯腰让路,露出他身后的那个人——正是德于!
“德于师叔……”
“闭嘴!不过是一个弑师的忤逆弟子也敢叫本尊师叔!”德于强硬地反驳。
奚丰羽这时候才听清楚自己所谓的罪名——“弑师”!
奚丰羽的脸刷一下就白了,眼前发黑,身形有些不稳,颤抖着声音想要确认,“德于师叔,你说师父他……”
“哼,宗主遇害了!”
挺清楚了的奚丰羽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师父遇害了……师父遇害了?师父遇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4 08:38:08
黑土忧桑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5 16:36:26
小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6 12:14:08
留贞大师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11…06 19:47:27
看见这一排的雷感觉棒棒哒n(*≧▽≦*)n
谢谢小雨!谢谢黑妹!谢谢湿哒哒!
今天和好基友去买饭的时候,好基友又开启吐槽模式了——
好基友:我的腿好粗啊……
我(我的腿不怎么直,于是):我腿折了都没说什么
好基友(小婊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白眼):……
好基友(严肃脸指着前面一女的):你看她又粗又腿折,哈哈哈哈哈哈
对此我只能说,小婊砸!别以为转移话题我就会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3章
奚丰羽清醒的时候周围是一片浓烈黑色;鼻间围绕的满是血腥味。
他知道这里;这是圣蕴宗的地牢;是用来关犯了重罪的弟子的,例如欺师灭祖;吃里扒外等;这里人很少,因为没有人会背叛圣蕴宗这个第一大宗;毕竟是圣蕴宗,而背叛是第一大忌;如若背叛宗门,宗门便会昭告天下;背叛者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也会走进这里。
真是讽刺。
地上很凉,奚丰羽不舒服地紧,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拖动肢体时发出的刺耳的“嘎——”声告诉他,自己被铁链锁住了。
眼角透露出一抹气恼,奚丰羽冷哼一声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刺耳的声音不断,奚丰羽好不容易才终于爬上了床——说是床,也不过是好听罢了,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搭起来的木板,其上放了一些稻草,勉强算是床了。
他有些气喘吁吁,这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很不正常,但是奚丰羽又觉得无比正常,他的天赋很好,功力也不弱,既然那些人要把他关起来,为了防止他跑了,自然是要做一些手段的,很显然,奚丰羽被下了“囚龙”,顾名思义,囚龙,囚的是修真者的功力,是修真者的依仗,是他们用来自由翱翔的工具。
想得还真是周到呵。
锁住他的不是普通的铁链,而是千年玄铁,重量自然也是非比寻常,更何况奚丰羽现如今失了功力,更加承受不住这个重量,挣扎地爬上床后就躺着不愿再动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上方,心中想的却是,时札,那个人会不会像当初那样,带着剑,用和那时一样的安抚温暖的眼神看着自己,把自己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忽然,奚丰羽面前出现了一束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让他生出了一些困意,可惜一个略带尖利的声音打散了奚丰羽的睡意。
“怎么,在牢里待得还舒服吗?”
奚丰羽举手放在眼前,挡住照射在自己眼睛上的阳光,这才看清,那个尖利声音的主人,就是时萝殿殿主的独生女,邵慕。
奚丰羽忽然想起时札总是皱眉说的话——
“我只是好奇邵慕对我的喜爱的由来而已,要知道,当初,可是她把我推向妖物的。”
“别说邵慕了,我实在不懂她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借着这个借口留在圣蕴宗,借机吞噬圣蕴宗?”
他当时一直拿这些话当做时札敷衍他的话,认为这些话都不过是借口,那时候他还暗暗笑话时札居然拿这个做借口,真是幼稚,如今才明白,真正幼稚的,是自己。
奚丰羽想清楚了真相,喉中干涩,清清嗓子才道:“我师父的死,和你有关,是不是?”
许久没有说话,再加上那天伤心过度,吐血晕厥也没有得到治疗,奚丰羽的声音带着严重的嘶哑,冒火的喉咙在不断发着抗议,奚丰羽却无力去关注这个。
邵慕看着他,故作思考,忽而笑开,一向清纯的脸上此刻却布满妖媚和嘲讽。
注视他良久,她才掐着嗓子回应:“你师父?他可是第一宗门的宗主,我爹都打不过他,更何况是我?不过可惜……”邵慕一顿,看着奚丰羽着急的样子,笑得得意,“可惜啊,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居然那么相信你们的副宗主,哦,错了,现在是宗主了。”
挺清楚了邵慕话中的意味,奚丰羽蒙了,副宗主,德于师叔,害死师父的竟然是他最心疼最觉得对不起的德于师叔吗?
“……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奚丰羽喃喃,有种天都塌了的感觉,胸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传来,疼得奚丰羽蜷起了身子,甚至有些颤抖,口中一热,浓郁的铁锈味便在唇舌间蔓延开来,苦涩,恶心。
邵慕却好似不够似的,刺人的话不断地从她红艳饱满的嘴唇中吐出,带着恶意和讥讽。
“几但真人的修为真的很深啊,可惜他太天真……”
闭嘴……
“……你知道我们为了达成目的废了多少心血吗?……”
不要再说了……
“……你一定觉得很多,对不对?……”
呜,师父……师父……
“……呵,其实哪里需要费什么心思呢,一碗散功汤就把他拿下了……”
时札,救我,求你……
“……他临死前还一边吐血一边还不可置信地看着德于真人呢,呵呵……”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时札,你什么时候才来……我好痛,好痛……
奚丰羽已经听不进去邵慕说的任何话了,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什么都听不清,却又觉得格外刺耳,像是惊雷打在自己的耳边,一道又一道,他觉得自己面前一片血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