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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娆国舅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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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令沧海吃惊,眼中有着一抹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素桃想着便马上扶起地上的沧海
  “我带你去找你爹,请相信我”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竟不想让沧海去见天宇,只要一想到如果天宇见到她这般模样后,那样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好自私,可是,那又怎样,她是真的不想令他们见面,既然她想见自己的父亲,那么她带着去便罢了,这样可以避免见面还能要回师傅吩咐的事。
  被扶起的沧海只能无力的把整个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对着她的那句请相信我,沧海觉得自己只能信,别无选择。
  因着沧海的样子,素桃叫一辆马车把她载到那处埋葬着她父亲的山头。
  一下车,沧海便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心顿时鼓动的跳跃着更加狂野,这山好绿,可却绿的刺伤了她的眼,直入她心扉。
  跟着素桃拼尽全力的来到山坡上的一座清雅之处,沧海便被眼前的一切再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天旋地转,身子再也受不住的摇摇欲坠的重重的跪了下来。
  透过迷雾般的眼眸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座大青石雕刻着的墓碑上写着的大红字,眼前的全部都令她感到悲切,心瞬间绝望。
  那座墓碑旁居然还有她的墓,眼前的一切都令她不能接受,
  咬着唇忍着心里的悲痛,抬头双眼朦胧的望着素桃,眼眸里的凄切让人不敢直视。
  素桃在看了她的神态后,只能缓缓的道出实情。
  “在你离后不久,我们便在悬崖上发现了一具穿着你的衣物又长得与你非常相似的尸体,大家都说那就是你,你父亲知道后便一病不起,支撑不久便去了,我们便一同葬了。”
  她的话令沧海深陷苦难中不能自拔……
  山头,阴冷
  四月狂风无情刮来,狠厉厉的刮伤着沧海的心,似刀般的锋芒的刮开了她的前襟,令其狂蟒的气流全数涌入她那单薄的身体内。
  苦苦隐忍着悲伤的她,只把手指尽力的蜷缩着,深深的掐入泥土中,微微抖动着残破的身子,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前面的墓碑,似绝望而受伤的狮子般,像着那冰冷的墓碑咆哮着
  “你怎么能死,你怎么能死,你还没给我想要的一切,你怎么能就这样死了,你不是恨我吗?你怎么能死……”
  由于情绪激动到失控,又用尽全力有着致命心伤的沧海只觉胸口处有一股血气正往天灵盖处涌来,再也受不住的张嘴,几乎是瞬间的,一口黑漆漆的鲜血就那样触目惊心的喷了出来,泪也猛厉的掉了下来,埋没进低矮的草丛内滴入她的手背。
  那黑色血渍像极了黑色藤萝沿着她的嘴角一点一点延伸进她的脖颈处,低落胸前绽放盛开。
  好像
  从皇后那转身回来的孙御庭便发现了沧海不在房内,顿时大发雷霆,望着跪了一地的奴才眼中满是暴怒,向着他们吼着
  “还不快给我找去,要是找不到人,我灭你们九族”
  青白着脸眼色也犀利到吓人,此时的他就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匍匐在地的人们都战战兢兢浑身发汗,连呼吸都不敢大出,生怕惹怒了高高在上的人。
  看着散了一地的人,他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般暴动着,像一只被激怒的猎豹,砸烂了室内的所有摆设。
  良久,似累了般才摇坐坐在虎皮椅上,感觉心里有一处空荡荡的,拿不出劲来,脑海里却出现了沧海的一颦一笑,张嘴喃喃自语着
  “女人,真是不安分”
  夜里的山,雾气水气大,滴滴带着寒气的水珠从土里从草里从空气里钻出,那寒气逼人的令人胆怯。
  身上披着厚衣手中拿着油包纸的素桃就那样笔直站在墓碑前,很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沧海。
  已经是第三天,明确的说是三天三夜,她不吃不喝,不吭一声,不管刮风下雨,只僵直着倔强的跪着。
  此时的她浑身湿透,那薄弱的背部看着是如此的残破不堪,发丝凌乱,脸色死白,神情呆滞,像极了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
  “走吧,已经三天了,再这样下去你会赔上自己性命的”
  素桃踱步走向她,并把手中的油包纸递上
  “吃点东西,你这样不吃不喝,奈何死人是不能复生的,何必呢?”
  她的话照样是有去无回,见此情况,素桃便没由来的生起了气,心中微怒,她总是这般无视着她的存在,任谁也没这么大的耐心,于是一把扔下手中的油包纸,并用力的踩了上去,伸手去拉一直跪着的沧海
  “我叫你吃,我叫你吃,你是要气死我吗?死人是不能复生的。”
  由于她的拉力,沧海整个人向着她所在的方向倒去,并在三天来,第一次扬起了头,望着素桃,眼中慢慢的聚集了灵魂般有了丝生气,开着抖动的唇。
  “你知道吗?我再也不欠他了,他恨我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而我却恨他从未爱过我,那女人花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我,而我现在就花三天三夜还他,从此不相欠”
  粗哑柔弱的声音从她口中短力的浮出,里面透着的凄凉悲切令人动容。
  她的话令素桃浑身一颤,那一刻,素桃好像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沧海,这样的沧海是个坚强倔强到死的沧海。
  她的话也令她动容,感同深受,因为她也是个被人背弃被人遗忘的人。
  说完后,沧海便颓然倒地不省人事。
  派出去人都带回了毫无价值的消息,沧海还是音信全无,这让孙御庭很是恼火,他现下最怕的就是沧海被朱旭在外的眼线抓到,那样他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萧府那边的探子也没有回报有用的消息,这一切,都令他倍感失望,心神烦躁,怒忍着,可还是忍不住的当着众人的的面,狠厉的出了掌风,只一口气,便在转瞬之间杀了几个人。
  他的一系列行为都令下属们颤抖不已,生怕危及自己,也
  引来了更多人的恐惧。
  “给我找,再找,直到找到为止,不然就带上你们的人头来见我”
  他的话句句狠绝,令在场的人冷汗淋淋。
  游荡进沧海所住的厢房内,望着这满室的清冷,孙御庭的心是瞬间的冷沉了下来。
  望着那张她一直爱坐着的凳子,爱支着下巴出神的桌子,渐渐的他走了过去,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一遍遍的触摸着,好似在摸着什么回忆般的珍惜着。
  直到那手略微的停顿下来,几乎是猛然的他停住了滑动着的手,眼里出现了一丝亮点,轻启薄唇
  “我怎么会没想到呢,那个倔强的女人”
  似惊喜的发现,他的眼里闪耀着光芒。
  四月雨季,雨如珠下,淅淅沥沥,那倾斜着漂浮在空中的雨正直直的打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那雨在路面随处可见的水坑里激起了层层涟漪,一圈连着一圈。
  雨突然的侵犯,使之街上少有人流。
  而撑着伞的孙御庭此时却正漫步雨中,身后跟着两个衣着整洁的大汉。
  经过人口复杂的街市,走过杂乱无章的小道,此时的他们正跨步在一条狭隘的巷子里,里面是清一色的酒店,大大小小,破破烂烂,不规则的坐落于此。
  就在他踱步经过一间由几块大木板拼成的矮小破旧酒店时,从里面传出的阵阵猥琐粗犷声与压抑着细闷呜咽声毫不留情的传进了他的耳里,瞬间,他停住了脚步,转头望向那半开倘着的老旧木门,透过门缝,里面的情景如他想的一般,
  十分不堪,十分肮脏,一群地痞流氓正压身在一位女子身上。
  见此,他的嘴角莫名的弯起了危险的弧度,眸内像是遇到了猎物般危险行十足的放出了嗜血的光芒。
  嘱咐了身后的大汉后,便独自一个人推开了那扇破旧歪斜的木门。
  而里面正逍遥快活着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都没反应过来的呆愣着,带头的是位脸上长着大疤的恶棍,见到来人后,眼中不但没有害怕反倒下流猥琐着嘻嘻笑着,朝着孙御庭所在的方向走去,口中还不忘的讥讽着起哄着
  “嗨,兄弟们快看呐,这不是我们的小情人吗?”
  他的话顿时引来一阵恶心的哄笑。
  走到他面前的恶棍上下打量着他,双眼正色眯眯的盯着他的脸
  “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穿上这身华丽衣服的人还真像一位公子哥呢”
  那双贪婪的眼直盯盯的望着他的衣服,并伸手去摸。
  只是还没摸到他的衣角便被他以一个漂亮的反手重重的甩在地,并用脚狠狠的踩着,那恶棍还没看清什么,便觉得自己浑身骨头散架般的疼着,整个人也被死死的踩在了脚下动弹不得,只能向着那群朋友发力的喊着
  “快给我上,干掉他”
  一时间,小小的店内顿时变成了一座小型战场。
  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里面的叫喊声是越来越多。
  几乎是瞬间的,十几号人全军覆没只能惨败的哇哇大叫,到处打滚。
  望着这满地人渣,他叫来了一直站在门外的两个大汉。
  对着他们平淡的吩咐着
  “把他们的舌头割了,眼睛耳朵手臂和腿个给我卸掉一只,最好给我留活口。”
  他的话毫不留情,狠绝伶俐,令人不容反驳,可脸上的表情却无比淡定,好似他从未参与此事一般毫不在意。
  一地的人在听了他的话后都惊恐不已,只能哀哀直叫,到处求饶。
  他也不再理会,反身望着另一边躲在角落里埋头直哭的女子。
  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去,顺到抽出身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那埋头哭泣的女子令人看不清容貌,只是那口中呜呜咽咽的哽咽声,令他厌恶令他反感,这辈子,他最讨厌的便是女人的哭泣声,这十足的象征着女人的柔弱无能。
  他脸上的表情冷酷阴沉,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风驰电掣之间他便拎起了地上的女子,手,恶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颈。
  霎时间,那女子抬起了满是泪痕的大眼,脸色青白恐慌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双脚离地,只能艰难的伸出手胡乱的刮抓着眼前的男子。
  只是一瞬间,那电光火石之间,他震惊的望着这个被他死死掐着脖子的女人。
  她的眉眼,好像……
  像被什么抽了丝般,他顿时松了手,脸上出现可从未有过的惨白。
  我爱你
  青山边的一座清雅小屋内,素桃正顶着淡黑色的眼圈满眼疲惫的帮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按揉着膝盖,并用针灸插着她身上的要穴。
  已经几天了?望着床上的沧海,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般的喘不气来,她这样毫无声息没有一丝动响,实在令人担忧。
  那硬逼着自己跪过来的三天,实在令她惊讶于她的意志,最令她想不到的就是沧海居然武功尽失,毫无内力,这个疏忽让她很是自责。
  加之她身上的毒,好像不止一种,那种好奇特的毒,像是被人慢慢的一点一滴喂入一般,真的很像那种失传已经的毒~~~~(磨心散)顾名思义,这种毒就像它的名字般,会一点一滴的吞噬着人的意志,磨掉人的感官感知力,到了最后,人便会五官尽失般的毫无感知力,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说不出,跟个活死人没两样,真是残忍的毒,这种毒世上还没人能解,加之她身上怀着的三月胎儿,实在令人心急如焚,对于沧海来说,这孩子更像是一把夺命刀,她是万万生不下的,即使真的生下,(那样的几率很少)她也会因此丧命。
  在她身上发现的种种,都令素桃吃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落得如此这般?
  就在她想着她的一切可能时,床上的人幽幽醒来了,见此,素桃才敢轻呼一口气,转身拿来早已煎好的药水。
  醒来的沧海望着素桃才想回忆起之前的一切。
  素桃给她喝的药与她之前在孙府喝的完全相反,她的药虽然墨黑,可里面飘出的却是香气,味不苦反倒带着丝淡甜。
  望着沧海喝了药明显脸色转好的脸,素桃的心顿时也放了下来
  “谢谢”
  喝了药的沧海用着哑声道着谢,并给予了她一记虚弱的笑脸。
  望着她的笑,素桃也是点点头
  “你多休息,我去给你煎药”
  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倚在床头,望着空荡清冷的门框外那一株正探出头的粉色桃花,沧海的心是失落到了海底,神情涣散。
  脑海中空荡荡的,心中唯一的期待,就这样没了,唯一的亲人就这样去了,唯一的唯一她却未真正的感受到爱。
  等着素桃再次进来时,她还保持着原样,维持着那种木木呐呐的神态,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憔悴。
  她走到她身边从身上拿出一瓶青瓷小药罐,递给她
  “这个给你,可以控制你身上的毒,三天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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