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玩坏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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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箫收到南宫怜的急件,手头事情立马搁置,快马加鞭奔回南宫家,迎接他的已经是哭丧一片的情景。
父亲的尸首还未入棺,按照规矩,一定要他这个长子亲自主持了葬礼,守过了头七,才能入土为安。南宫墨箫对父亲的过世震惊的无以复加,本来好好的一次出行,回来即成了生离死别,任他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忍不住心中悲戚万分。
“父亲是如何暴毙的?谁能给我个解释。”南宫墨箫身材高大,不怒自威,这一圈人看过去,立马把心中有鬼的王神医吓得腿软了。
“相公,这是盈儿的错,都怪我引狼入室,不然公公也不会……”西门盈站上前把面色苍白的王神医掩于身后,假惺惺地哭着,心里暗暗咬牙怨怼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叫他来给西门晴泼脏水的,他腿软个什么劲?
“先别哭,把话讲清楚。”南宫墨箫看着一屋子女眷哭哭啼啼就烦,对西门盈便没了耐心,皱着眉厉声问道。
“好,我说,相公如果觉得都是盈儿不好的话,休了我我也认了。”她以退为进,摸了摸眼泪说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公公的病情突然恶化咳血,我们全都束手无策,只能找了王神医来妙手回春。可王神医一看就说公公是中毒了,中的还正是我那大哥日日给公公服用的药物所产生的毒性。我们原本把他找来对峙,他也默认了自己的罪状,相公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法做什么,只能等着相公回家来处置的。可他心思狡猾,也不知道买通了哪个下人竟然把他放了出去,畏罪潜逃了。”
“你说是西门晴毒害我爹?他还承认了?”南宫墨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说得斩钉截铁的女人。让他相信西门晴是凶手,比让他接受父亲暴毙的事实还要困难上许多。
“嫂嫂,西门公子哪里有承认,你莫要含血喷人。”南宫怜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大哥回家主持公道,却被西门盈抢白一通,恶人先告状,气得站出来辩驳。
“他承认自己给公公用了药,王神医也认出那药的毒性是害公公殒命的罪魁祸首,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居心歹毒么?”西门盈心中更恨西门晴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不管男人女人都会向着他,真不知道这种雌雄同体的怪物究竟对南宫家的人使了什么迷药让他们都一个个站出来为他说话。
“这事情我会查。如今要紧的是我爹的丧事,一切事情都等之后再说罢。” 南宫墨萧当然不愿意相信西门盈,但同时又隐隐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西门晴逃走了,他至少不用在承受着丧父之痛的此刻面对于他。
人都是自私的,南宫墨箫也不例外,他根本无法想象如何面对成为了自己杀父仇人的情人,所以干脆逃避现实一般不采信妻子的说法,转而将自己投入到忙碌的丧事中去。
南宫老爷一死,南宫墨箫便是南宫家的大家长,整个家族的顶梁柱了。一场葬礼办的无限风光,前来南宫山庄悼念的人络绎不绝。南宫墨箫忙得简直像个停不下的陀螺,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差都让自己没时间想,也没时间来处理所谓的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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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焦头烂额
事情总有结束的一天,南宫老爷如今已然入土为安,前来南宫山庄悼念的江湖上的武林豪杰也都走光了。还未待南宫墨箫彻底放松下来,西门盈竟已煽动了南宫家的三个德高望重,早就不理世事只给族内之事评判公道的长辈来见南宫墨箫,逼着他履行为父亲报仇的义务了。
“各位叔伯长辈,墨萧冷静地想了一下,父亲的死固然冤,但一定要说这西门晴便是那处心积虑要毒害我父亲的,未免有些武断。”事实上,除了那所谓的神医说西门晴用药至毒外,还未有别的证据证明此事。他的大哥,善良得就跟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没什么两样,平日对族里人的照顾贴心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这么柔弱的人又和南宫老爷无冤无仇的,说他突然狠下杀手,除了西门盈外,南宫山庄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
“我们几个长辈也不是随意冤枉他人的人,人命关天,当然不能草率处理了。”南宫墨箫的大伯捻着山羊胡子,缓缓说道:“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墨萧也不能因为嫌疑之人不在此处便怠慢了调查。我们不是为了逼迫你,但你必须去把西门晴给找出来,到时与王神医对峙,看看他有何说辞再下结论也不迟。”
“墨萧也正在考虑此事,我已然飞鸽传书让南宫家散布于江湖的门徒们四处打探西门晴的消息了,这事情需要时间。一有消息我一定把他带回来给我父亲在天之灵一个交代。”
这话说来容易,少年时被藏于西门家,从未闯荡过江湖,见过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如今要大海捞针,南宫墨箫心情十分复杂和矛盾。
一方面,他对那个人思念与日俱增,白日忙碌于应付各种各样的人倒是还好,一到了晚上,那简直是无法入眠,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有冲动纾解一下,可看到西门盈尖刻的摸样就兴致全无,无奈地用手纾解,却久久无法出精,最后只能想象着昔日两人欢好的场面,才能草草了事。
南宫墨箫没想到这短短数月自己竟然对他的身体迷恋成这样,竟好像除了他,什么人都不够味了,非但不够味,自己是去尝一尝的兴趣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就这样把西门晴找到,逼迫他面对老公老爷过世的事情。南宫墨萧下意识是不信西门晴毒害了父亲,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能洗脱他的嫌疑,若是他能等到他回来,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还他一个清白,现在他走了,任谁都会认为是畏罪潜逃的。
南宫墨箫一个头两个大,又唤来了王神医寻问父亲过世前的细节。那庸才只会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地重复着穆英草有毒,再问多的,简直是抖如筛糠,真不知他是心里有鬼还是别的什么,为何惧怕成这样。
南宫墨箫既然对王神医有所怀疑,便给四川唐门去了一封信,让他的好友唐家老三唐逸川详细地给他解释下穆英草如何做毒害人。
唐逸川没有怠慢,收到他的信后立马洋洋洒洒地详细介绍了一下穆英草,并指出西门老爷死前的异状并不像单单服食了穆英草所致,倒是像服食穆英草后又服了另外一种叫千紫红的药物。千紫红本来也不是毒药,但如果和穆英草一起使用,对于哮症病人那就是致命的了。只不过这种混合毒的使用方法,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穆英草又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连唐逸川本人都没有使用过,所以对具体的效果所知不多。
南宫墨箫读完了唐逸川的信,眯起眼睛,心里思索着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既要害了他父亲又要顺便加害西门晴。此人必定也是通晓医理又熟悉南宫家的人,又联系到王神医那畏畏缩缩的做贼心虚的样子,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可待南宫墨箫再传唤王神医,王神医的小徒弟已经在为王神医收敛尸首了。
这王神医听说是被剑术高手一剑毙命,那歹徒下手又毒又狠,王神医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见了阎王。朝廷不管江湖之事,王神医的小徒弟也没有能力帮师傅报仇,只能散尽了王神医的金钱给师傅风光里入葬。
线索断在了这里,南宫墨箫只能广发江湖贴,委托武林中人寻找西门晴的下落,现在知道当时真相的人可能只有他了。
季节转眼便进入了第二个秋天,这一年他日日夜夜想着西门晴,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否也如自己这般惦记着自己。他白日处理南宫家的营生和练功,夜晚便睡在西门晴以前睡过的客房,盖着他盖过的被褥,还将自己精心给他做的衣物垫在枕巾之下,唯有闻着他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似的。
这种明显的眷恋反应,西门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丈夫心里在想着谁。原以为使计赶走了西门晴,虽然没有杀了他,但至少心头大患去掉了,丈夫那被他迷惑去的心神早晚还是会回到自己什么。
可是现在呢?南宫墨箫已经一年没有与她同过房了!给他父亲守丧的时候她还能理解,之后南宫墨箫就只在客房中睡,连两人的卧室都没再进过。这些日子南宫墨箫非但未和她在一起,也未和任何人肌肤之亲过,难道是为了那个贱人守身不成?
真是可笑!她堂堂西门家的三小姐,武林中数得上名号的美女,如今只能独守空闺,连暗示自己相公回房都被他直接当做耳旁风,转了别的话题略过去。
不同房,就没法生孩子,一个无所出的女人又如何守住丈夫的心?西门盈去找西门老夫人哭诉,老夫人在南宫老爷过世后已经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了,也给与不了她想要的支持。西门盈趴在床上委屈地纵声大哭,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不一剑杀了西门晴那个狐狸精,如果他死了,那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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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寂寞难耐
在武林人士找西门晴找疯了的时候,西门晴正住在人迹罕至的万蝶谷,每日给师傅做些打扫或者磨药的工作,不是很累也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万蝶谷有时会有人慕名而来求医问药,有些简单的活儿师傅也都交给他去应付,就这么时间一晃而过,竟然离他从南宫家出走过了大半年了。
随着孩子在他身子里成长,有时还会在里面有所动作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他渐渐地感觉到孩子和他生命的联系,对这个小生命的出世也更是期待了。可是师傅说,他身子底子不好,又以雌雄同体之身怀孕,生产必然比寻常女子难上很多,为了让他顺利生产,师傅每日都给他调制特殊的药物,还让他在一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千年古木做的木桶里天天浸药浴,几个月下来,只感觉皮肤竟比之前还吹弹可破,气色什么的比怀孕前好得多。
西门晴的小腹已经隆起了,怕被人看出异样,柳宜生不让他再见外客。
白天活动,还不觉得肚子大,可一旦晚上躺在床上便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进了个球,有点可笑又有些可人,他满怀爱意地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对未出生的宝宝说:“孩子,爹爹对不起你让你一出世便没了父亲,可爹爹会好好地照顾你疼爱你,绝不让你和爹爹小时候一样受苦。”
想到孩子的父亲,西门晴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是低估了自己对妹夫的依恋,以为那段纠缠也只是露水姻缘,待自己在这山谷中住的时日长了,便能把他给忘记,自己带着宝宝,和师傅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他却是想念南宫墨萧想念的发疯。夜深人静,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的时候,不但心里酸酸楚楚,甚至连身体也……
怀着孕的男人还欲求不满,这种事情让西门晴怎么好意思承认,只能逼着自己快快入眠,把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才好。
他夜晚睡不好,白天起床脸色又差了起来。柳宜生阅历无数,怎么能看不出自己这小徒儿这是思春了吧。
那日西门晴正在给整理草药,柳宜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扔了一本书给他。那书封面上写着龙阳图鉴,往里边一翻阅,西门晴的脸都快烫得能烧开水了。
“师傅……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他像丢掉烫手烂山芋一般火速把图鉴给丢在了一边的药框里,桃花眼大睁又羞又恼地看着柳宜生。
“行了,师傅也是过来人,孕期的时候身子容易寂寞难耐,你且看着这书自我纾解,不然憋着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好。”
“什么叫过来人……啊不对,我,我才没有想做这种事情……”西门晴摇头否认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欲念,就算有也不会当着师傅的面承认,这种事情又如何可以随口说出来?
“咳咳……”柳宜生像说什么说漏嘴一样,尴尬咳嗽两声,道,“乖徒儿这没什么可害羞的,都要当孩子的爹了,每个人都会有需求……师傅要下山一次,大概五日后回来,你且在这好好给师傅看家了,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柳宜生说完便使出轻功迅雷不及掩耳地消失了。西门晴看看躺在药框里的书,告诉自己不能如此不要脸看这种图,心里又有一个小毛爪子在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尖尖,诱惑着他去拿起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一眼又一眼就看出了火,连手上的活都干不下去了,只能烫着脸坐在后院里师傅常坐来晒太阳的太师椅上一页页的往下翻。
西门晴的心都跟着椅子摇荡,这究竟是谁如此不知羞耻画出这样的东西?两个男子在图中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交欢着,这也就罢了,结合的部位竟画的如此清晰,连如何进入如何拔出的都一清二楚,被欺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