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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棒槌西施-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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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老先生的话清河松了一口气,便掏出钱来付了诊费,然后又去张罗给狄卫煮药。狄卫两碗汤药灌下去,一个时辰后狄卫便悠悠的醒来。脸上虽然恢复了一些血色,可仍旧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清河看着心疼,又交待店家给他煮了一些补身的膳食,这本来也是一件好事,可对狄卫这种虚不受补的人来讲却坏了事,两碗善补下肚狄卫反倒越发地严重起来。等请来大夫看了后才发现吃膳补吃坏了事,清河悔得直想撞墙,立马停了膳补清汤寡水地灌了几日狄卫才缓过劲来。
  
  可就这样几次折腾下来临考那天狄卫精神仍旧不太好,清河不放心地将他送到了夫子庙门口。刚要转身寻个地方坐一下,背后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出于好奇,钻进去一看就扑了过去:“三哥,三哥你怎么了?大夫,哪儿有大夫啊?”
  
  来夫子庙的人都是来赶考的学子,哪里有时间去理清河的请求。清河见状无奈地将狄卫扶起,夫子庙前摆茶水摊的老板送了一碗热茶给他灌下。狄卫转醒过来,可夫子庙的龙门已经关上了,狄卫痛哭着冲上前去,拍打着朱红大门:“开门,开门,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这一科我必须得中,让我进去啊!”
  
  无论狄卫怎么撕心裂肺的哭叫,那朱红漆大门始终纹丝不动地关着,一阵秋风刮过,几片树叶缓缓坠下,掉落在扶门上哭泣的狄卫身上,远远地看上去真有一些“秋悲”的景象。
  
  哥哥为何哭得这般伤心,清河自然知道,想及已经三年未见的姐姐,清河也伤感得落起泪来。狄卫身子本来就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打击,哭了一阵子身子一歪又昏了过去。吓得清河和狄敛也顾不得伤心了,七手八脚地将狄戌背去了医馆。
  
  狄卫再次醒来,刘昱良神色凝重地坐在床边,清河也红着眼睛站在刘昱的身后。想及自己这般失去了这次机会,狄卫痛哭起来。刘昱良也为他感到痛惜,可事已至此也只能好言安慰两句:“卫弟不必如此伤心,你现年幼,来年再考也是一样。”
  
  不说这个倒好,说起这个狄卫哭越得发地厉害了,连同安慰他的清河也带哭了。
  
  再过伤心难受日子还得过下去,秋日徐徐的凉风吹动着树叶沙沙地响,有些发黄的草叶儿也被秋风吹歪了头,狄敛站在枯草落叶中看着狄卫携着清河与前来送行的朋友告别。看着狄卫因受打击而倍加削瘦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刘昱良眨了眨干涸的眼睛望向天际,默默地乞求上天:“保佑这几个苦难的姐弟吧。”
  
  刘昱良为狄卫他们找了一个去山西经商的商队,他们回去时便与这些商队一起前往。商队中除了行商的走贩,也有如他们一样搭伴回乡的旅客,男女老少都有,如此以来路旅途中倒是不会寂寞。有两三个孩子特别招狄卫喜欢,看着他们让狄卫就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离京城越来越远,狄卫心情倒是渐渐平静下来,正如刘昱良所说的,事情已经如此,与其整日哀愁还不如放宽心来待来年再考。想通了狄卫心里也平静了,看着山山水水性致来了还与同路的人对个对,吟个诗。狄卫心放宽了,清河也放心了,逐渐地又恢复成以往那种开朗活泼的性子来。




挂羊头店

  仁宗当帝以来,都是以仁治国,如今虽然说不上天下太平,可倒也比真宗那会儿要清平得多。所以狄卫他们回程的路途并未遇到什么波折,按照计划用了二十多天就回到了山西的地界。
  晋州城是河西路重要的城镇,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更是河西路的商家东西南路奔走的必经之地,商业贸易十分发达。随性走去,满街的商品可以说是千万种,各式各样琳琅满目,操着各地品音的叫卖声起此彼伏。摸着一脸黑泥的小子手中提拉着一串糖葫芦四处追逐,偶尔引来街面上的大人惊呼或嘻笑,这街景好不热闹!狄清河睁大了双眼使劲地看着总嫌不够,双手也加入进来,四处比划着,嘴儿也不时地张合着与狄卫说笑。
  许是今天天气很好的原因,也许是受这街景儿上的人影响,狄卫抑郁了一个多月的眼脸总见笑容,他随着清河与狄敛手指四处观看着,街面儿上的东西在他的眼里也不再全是灰蒙蒙的一片,那处儿女孩子头上戴着的红花在他的眼里也红了。不仅如此,在清河说到兴致高昂的时候他也会附和两句,如:“没错,这东西是好看!”或者:“三弟有眼光!”等等。
  看着狄卫上有了笑容,清河越发地开心起来,看着前面的客栈甚好,便笑着对狄卫说:“三哥,咱们这一路都没有睡好吃好,今天咱们住个好点儿的地方吧。”
  狄卫随着清河的眼神看去,只见一座两层面门楼立在街面儿上,青火砖垒着的墙,抹着红棕漆的柱子,见丈宽的门檐下挂着几条白帆,其中最大的一张镶着紫蓝边的帆布上用红线大大地绣着一个倒立起来的羊犄角,那两个八字叉开的犄角下面用黑缎面儿的布料缝着四个大字:“挂羊头卖”,那个“羊”字少了一点,“賣”字还少了一竖。狄卫看第一眼时就噗地一笑,看第二眼后就笑着摇头,看第三眼时便眯起了眼抬起脚步往里走。
  清河也是被那个怪模怪样的招牌招引的,见着狄卫往里走,立马欢喜地跟了上去。刚到门口便有一个手搭着白棉布的伙计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点着头哈着腰地朝他们个招呼:“小先生来了?您里边请!”待清河与狄卫进了门,他便殷勤地将他们引进一个靠窗的小座上,随手扯开自己手中的白棉布,手脚麻利地将桌椅板凳都擦了一个遍。在狄卫他们几个落座的时候,他又勤快地将茶水奉上,一边倒茶嘴儿里还一边地奉承:“二位小先生都是读书人吧?”清河稍稍挑了一眼眉头,他便又接着说道:“读书人就是与一般人不一样,一看就看出来了。”
  转了一上午狄敛早就饿了,看着这个伙计叨叨个没完便嚷嚷了起来:“哎呀,哎呀,你还说什么呢?快告诉爷,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入京三个月,狄敛别的本事没有长,装大爷这一套却学了个八九分,为这事狄卫没少喝斥他,可说一遍也就管那么一两天,地两天便又犯了。这会儿见狄敛又犯了这毛病,狄卫便不高兴来:“你嚷嚷什么呢?到了这里还会少了你的吃的?”说完狄敛便对伙计说:“我四弟肠胃不太好,捡清淡些的上两三样吧。嗯,再来一只烧鸡……”
  不等狄卫说完,清河皱了皱鼻子笑着问伙计:“小二哥,你这里有果子酒卖?”
  小二一惊连忙应道:“这位小先生鼻了真灵,这样都能闻得到!”这伙计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好似说错了话,连忙赔礼道歉来:“哎哟,看我这嘴笨的尽说胡话,小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看着这伙计的样子清河连忙笑着摆手,笑着说:“没事,没事。反正我也属狗,呵呵……,好了,您别说那么多了,你给我们上一壶果子酿吧。”回头朝着狄卫问征求意见,“我想喝,三哥,可以么?”
  店伙计也转头看着狄卫,见狄卫笑着点头他便一甩白棉布上肩大声地哟喝一声:“三位客官稍候,小菜果酒一会儿就来。”
  正如店伙计所说,不大一会儿两三碟的小菜被送了上来,都是按照狄卫要求准备的,待最后一盘小菜上完刚才的那个小二也捧着一酒壶走了过来。随着那酒壶渐渐近前,清河呼吸频率越来越缓,整个人儿都被那清淡地酒香沉醉了。待小二将那金黄的果酒倒入杯中时,他情不自禁地赞叹道:“难怪李太白说,千金裘也要拿出来换美酒呢,三哥,这么香的酒摆在面前,我倒真的愿意拿我身上的这件锦衣褂来换呢!”自己说得很是起劲,不经意抬头一看只见他的三哥睁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那盅金黄的酒液,鼻孔也使劲地吸着酒香,那样子并不像是被酒香沉醉了,反而像在验证着什么。清河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水,端起来轻轻地品了一小口,味道有些熟悉,心里奇怪,便问狄卫:“三哥,我怎么觉得这个味,有些……”
  “你也尝出来了?”不待清河回答,狄卫便站起来朝店小二深深一礼:“小生有一不情之请想要请教小二哥,还望小二哥不吝赐教!”
  店小二被这哥俩奇怪的动作弄得有些莫明其妙,见着狄卫如此大礼他又不好拒绝,想了想于是说道:“先生不必如此大礼,有何问题请先生赐问。”
  因为有些激动,狄卫张开嘴竟不知道怎么去问,愣住了想了一下方才开口:“请问,贵店的这果酒是何人所酿?”看着店伙计有些为难,狄卫生怕别人误会又连忙解释:“小二哥不必为难,我兄弟三人并无他意,只是想要知道酿这果酒的人。你如果觉得为难,可不说,我们问,你且答是或不是便可,你看如何?”
  听了狄卫的确良一番话,店伙计便点头说道:“如此,那,好吧。”
  狄卫看了清河一眼,看到清河面上与自己一样带着的欣喜,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酿酒之人可是一女子?”
  店伙计先是一惊,然后又正色回答:“正是。”
  听着这字正腔圆的晋州音调,狄卫觉得就是汴梁城状元楼上的春姐儿的唱曲儿也没有它好听,他激动之情难以言表,颤抖着手将店伙计捉住,低低声音问:“真的是一个女子?她,她在哪里?您能带我去见她吗?”
  “这,你们,你们这是……”店伙计被狄卫的样子吓坏了,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挣脱。
  店伙计的话清河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与狄卫一般激动,抑制不住就上前抱住店伙计:“大哥哥,您带我们去见见她吧。求您了!”
  这两个孩子怪异的举动很快就引来了店主,看着清河他们还是半大孩子,而且又还一脸地哭相,不由得生了怜悯之心,低声问清了事由,二话不说就让店伙计带清河他们去见。
  兄弟俩听了连声地向店家道谢:“谢谢您了,谢谢您了!”
  出了店面儿往西城走了大概两里地,拐进一条民巷,绕了几道弯儿方才进入一堆土砖堆成的茅草房院,院子正中摆放着好些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放了多个簸箕,颜色品种各样的果子干晾在里面。狄卫与清河看着这些东西,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家里,看着院北微开的房门狄卫想都没有想就推门进去。
  一个穿着白底蓝花儿的女子背对着门坐着,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大大的木盆,木盆的外边堆放着一些果皮,背对着看用青蓝布包着的头发稍显零乱。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子,狄卫与清河的眼睛湿润了,一齐用关沙哑地声音低低地朝那背影喊:“姐。”
  喊声刚落,正在忙碌的女子擦着发际转地脸儿来,对上的是两个陌生的面孔顿时惊呼:“你们是谁?来,来我家做什么?”
  看清转过身来的女子狄卫充满了失望,同时又非常地不甘,猛地钻进屋来,急速地推开屋子里的每一扇门,推开一扇便朝着里喊:“姐!姐!你出来,我是三弟啊!姐!你出来吧,难道你不要我了吗?姐,你不要我们这些弟弟了吗?”
  那些女子先是被狄卫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后来看着狄卫心的样子便也放下戒心来,静静地看着他在自己的家里乱翻乱找,待他累了便坐到离他不远的地方问:“你们是找青儿吗?”
  只这一声,狄卫与清河还有狄敛都蹦了起来,三人异口同声地朝她发问:“你知道我姐在哪里?”
  那个女子扶着额前的乱发呵呵一笑:“真是青儿说的一样。”
  狄卫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也顾不了什么男女大防的礼节,抓住人家的手就追问:“你见过我姐?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她为什么不回家啊?”
  “你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那个女子咯咯一笑,眼中冒着小星星地反问狄卫。
  狄卫一阵尴尬,脸一红,同时眼圈儿也再次红了,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先告诉我,她在哪里好不好?我,我们都想她了……”说着便泣不成声了;那么大的人了哭成那样也不嫌丢人。
  那个女子先还嘻笑着,不到一会儿便又神色凝重起来,重重地长叹一声说:“我只能回答你在哪里见过她,别的我无法回答。”看着挂着眼泪将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的狄卫,她轻叹一声:“我说的是真的,自原平分手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原平?你说我姐在原平?”狄卫抹了一把眼泪,惊呼地问道。
  那个女子摇了摇头回答:“应该不在,那时我们是坐着商队往南走,在原平的时候分的手。我爹娘见她孤零零地一个人,就让她跟我们一起回家,可她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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