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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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仲是修道之人,若是有心,在黑夜中不点灯都能运用法力看得仿若白昼,再远的声音都能用法力听得仿若耳际,所以,到近客房的位置时,他便已经开始确认客房之中有没有人,而且他们又在干什么了。
在确认了客房中只有两道呼吸声,而且其中一个呼吸颇为平和,就知道是在睡梦之中,可见就是伯邑考了,而另一个则是管家派来的丫环了。
确认无异之后,闻仲推开门,让丫环在外头守着之后,就把伯邑考唤醒了。
既然已经打算撕破脸了,闻仲自然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给对方一个好脸色的,只是不多说其它,只先寻了个布条塞住伯邑考的嘴巴,再把人绑了再说。
接着,闻仲让丫环不要声张,又派了个信得过的手下将今天伯邑考偷偷摸摸拜访太师府的事情再做一遍。
然后,他便顺理成章的带着潜入朝歌的乱臣贼子进宫面圣去了,当然,同时也不会忘记陛下的吩咐,只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可是敲锣打鼓的也不符合他的身份,更不似他平日里的为人,所以干脆再派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在自己扭送着被五花大绑的伯邑考走过条条大街上时,引着百姓们过来围观,最好还要有一个‘眼尖’的,认出被自己捉着的年轻俊秀的后生是曾经随着如今有造反之嫌的西伯侯姬昌来朝歌面圣时一同前来的大公子伯邑考,接着再有一个在朝中有些身份的武将对着无知的百姓说起,并没有听说过陛下有召见伯邑考的意思,怎么他会突然从西歧跑到朝歌来?最后,再有几个讨论出好些个阴谋诡计的说法来,那么可不就完成了陛下的吩咐了吗?
闻仲相信,这些消息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朝歌,闹得人尽皆知的。
☆、第五十章
虽说百姓中议论纷纷;朝臣们人心惶惶;可对于雍正来说,并不妨碍什么。
雍正要的,从来都不是要在伯邑考的口中得知他在朝歌到底跟哪些人联系过——因为他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而是如何在他身上如何谋取更大的利益。
于是,第二天早朝之际,雍正就罢免了好几个与伯邑考有联系的老臣。
因着昨天就已经下令让掌管朝歌治安的巡城提督派人包围住这些个罪臣的府邸;只许进不许出;既是不让他们得到消息之后逃跑;也有好等着定下罪名之后派人去抄家时能得到多些财物。
一想到抄家;早就不满国库里头真金白银太少;不过是打仗救灾都觉得有些不趁手的雍正终于又找到了前世被人称为抄家皇帝的满足感,眼睛盯着被摘除了衣冠;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的罪臣们眼很是火热,若是成了实质,怕是能当场把人给烧成灰烬。
因着伯邑考的作为越发证实了姬昌造反的真实性,雍正很是干脆利落得下令,让闻仲为主帅,而黄飞虎为大将军,又有李哪吒为副将,点齐兵马,明日出征西歧。
随后,又让人把伯邑考给带进金銮殿内,让众臣议罪。
由于犯得是谋逆大罪,自当诛连九罪,因此在场的臣子们都很不客气,这个说是五马分尸,那个说是千刀万剐,还有人提出了新的刑罚。
比如是挖上一个方圆数百步,深高五尺的大坑,再派人捉几百几千条的蛇蝎蜂虿之类的毒物养在坑中,再把罪人投进这个毒坑之中,与百虫嘬咬,名曰虿盆。
又有人提议,打造一座长约七尺的铜柱,再在铜柱上涂油脂,用炭火将其烧热后,再教罪人赤足在铜柱上走过,那是一定会滑下去的,而滑下去之后,便恰恰跌到火炭上被烧死,名曰炮烙。
雍正听着底下竟然讨论起了新的刑法来,心中不由得暗叹:即便孤的身边没有了所谓的妖妃妲己,可是这炮烙虿盆之法竟还是被提了出来,而且还是这些素来以道貌岸然的形象示人的朝臣们口中提出来的,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不知真正的商纣王帝辛,以及被人称为妖妃的妲己二人若是有灵,该是何种滋味呢?
眼见着在一旁听着议论的伯邑考以及一干罪臣们越发惊恐交加,更有几个被吓得失禁,很是狼狈不堪的模样,饶是一向自恃冷面冷心的雍正却不由得开始可怜起他们了。
只是可怜归可怜,雍正却没有就此轻饶了他们的打算。毕竟造反是一桩大罪过,若是自己轻轻的放下了,旁人可不会感慨雍正心善,而只会当他是软柿子,可以随意让人拿捏。
因此,雍正不过是在心中暗自可怜他们一番,面上却是肃颜以对,只作认真听取意见的表现来,让一干立求表现的朝臣们讨论得越发热烈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雍正见整个朝堂吵吵嚷嚷的模样,几乎要成了民间买菜的市场了,这才不耐得蹙着眉头,看了一旁近身伺侯的太监一眼。
那太监闻弦而知雅意,立时就站了出来,沉声道:“肃静!且听陛下说话!”
此话一出,底下的臣子们再不敢多做议论,安静的伺立在两旁。
雍正先是看了提起虿盆和炮烙的二个臣子一眼,心中也谈不上喜不喜欢这种人,只因为他是个帝皇,为了名声计也不好做太过不仁义之事,可是若有他想除掉的人的话,这种心思不乏阴毒之人,不就正好能做得了自己的打手?而且还不用担心坏了仁爱的名声。
所以,他也就只是看了一眼,记下他们的名字便转过头去,看向了伯邑考。
伯邑考自小是娇生惯养着长大,没经过什么大事面,就算遇到了什么事,也有其父姬昌在他面前撑着,因此性子很有些软绵绵的,听到雍正让朝臣给他议罪,结果听到半晌,他的罪没议上,大家竟都讨论起要让他怎么个惩处之法了,他被这么一吓,脚都软了。
而且,比起其他的罪臣们,他更是被直接点名要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的人物,所以越听之下就越害怕,在他不知不觉间,早就大小便失禁,□一片的狼藉了。
雍正看在眼里,越发觉得伯邑考果真是个不堪大用的,心中一乐,恨不得姬昌的儿子们都如同他的长子一般都是软脚虾。
虽说雍正颇有些兴灾乐祸于姬昌尽心尽力培养出来继承家业的嫡长子竟然这般不堪,可是面上却是肃颜沉静,看起来就是一付义正辞严的模样:“众卿讨论了这么久,想必已经有了结果了,即如此,孤便点几位的名让你们把话都一一道来吧。”
雍正将大家都看了一眼,见有人畏首畏尾,也有人中正平和,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想着在自己的面前露露脸。
这些表现都是极为正常的,并没有人特别的显眼,所以雍正沉吟了一阵,先找了比干来打头阵。
“比干丞相,你觉得如何?这伯邑考该如何议罪?”
“回禀陛下!”比干越众而出,侃侃而谈:“伯邑考不曾领旨,私自进入朝歌,此罪其一;私下联络朝臣,意图不轨,此罪其二;而二罪之间,又牵连了西歧异动一事,足可见西伯侯姬昌之野心勃勃,所谋不小,说不得就是谋反大罪,若是真有其事,便是罪行之三,而单论此罪,便足以将其三族尽灭,伯邑考身为姬昌之长子嫡子,其荡天大罪只在其父姬昌之下,合该酷刑加身,千马万剐!”
雍正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接着,他又点了黄飞虎、费仲、尤浑并哪吒的名让他们出来说话,因着他前面点的都是些在朝中有根基又颇能服众的,即便是费仲和尤浑,在雍正不再欢喜他们满口甜言蜜语之后,也转而做起了实事,而且做得还极好,如今在朝堂上也有了几分名声,倒也没人称奇。
只有那哪吒,年纪轻轻的,说起干的事也不过是在东夷打了一场胜仗,再无旁的实事,偏生今日陛下特特儿的点了他为副将,如今又问他该如何处置伯邑考,虽说陛下不一定会按着他的说法去办,可是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年轻的小将,怕是得了陛下的眼,日后前途必是不可限量了。
一时又想起其父黄飞虎,众人都忍不住对他又羡又妒,又怨自己没有他那般好的运气,连收个义子都如此的出息。虽说他家中的众多儿子们还年幼得很,要等到他们挣出来功绩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可是有这么一个义兄提拨着,还怕日后会没出息嘛?
就连黄飞虎自己,都得意于自己的好运气了。
自从在飞虎涧捡了哪吒,将其带回家中收为义子之后,夫人贾氏便得以怀子,陆陆续续的几个都是儿子。之前他总是叹息自己没有儿子,到了如今却是叹息儿子太多,个个都调皮得不得了,真真是不好管教。
只是前者是烦恼,后者却是甜蜜的负担了。
再后来,官运亨通一路高升,黄飞虎越发觉得哪吒是他的福星了,自他进了黄家的大门,家中没有一事不顺利的。
到了如今,哪吒又得了陛下的青眼,日后青云直上,凭着他那纯善的心性,必不会亏待了那几个弟弟,所以黄飞虎对哪吒真得是不可能再满意了。
而哪吒,被雍正点到名字时倒有些不知所措。
他虽有战功,却不过是个小将,从来没有上过早朝,今日父亲却说要带他上朝,已经让他有些奇怪了。只是哪吒到底年轻,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轻狂,所以对于初次上朝这种事,倒真不怕,非但不怕,还有些早就想试一试的冲动。
对于初次上朝的哪吒,对于朝堂上的所有事都有些新鲜感,听着众人的议论津津有味,又听着雍正点了几个臣子的名号,让他们发表自己的看法,哪吒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批判着若是自己被点了名该如何说如何做。
可没曾想,他本不过是想想,却当真就被点了名。
哪吒虽然之前想了许多自己的作法,可是被点了名时他的脑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等到他清醒过来时,自己竟已经在众人面前说了好些话,立时脸色就白了。
只因为他丝毫不记得自己到底都说了什么,若是有些不合适的话该怎么办?
哪吒偷偷的瞅了前头不远的黄飞虎,见他看着自己时脸上并无异色,反而微眯着眼睛似乎很是满意的模样,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在等到雍正发话之后,忙不迭的就回了自己的位置,再不敢乱听乱看了。
看起来倒成了个鹌鹑模样。
接着,雍正又点了闻仲的名,只听得闻仲道了一句:“臣觉得,比干大人说的不错。”
雍正点了点头,方才发话:“那便如此吧。”
☆、第五十一章
伯邑考被拉到了菜场之中千刀万剐;而雍正仁厚,并不欲让伯邑考如同其他罪人一般被尸骨丢在荒郊野外;便让行刑之人不要像往常一样将肉喂了野狗,而是每一片都收集了起来;然后随同骸骨一同放入到上好的檀木箱中;令人快马加鞭的送去西歧。
随着而去的,还有一道圣旨。
旨意中除了大略的写了伯邑考的死因,还有严词斥责了姬昌的狼子野心;然后撤了他西伯侯的封号,收回封地西歧;贬了他为庶民,还发话要让太姒回朝歌。到了最后的最后,又点了雷震子的名号,说是虽然父亲不忠不义,索性还有个儿子是好的,虽说其小小年纪,但见识了得,身手也还不错,而自己身为帝皇,很该知人善用,也就不计较是他有一个乱臣贼子的父亲了,便先将其养在太师闻仲膝下,仔细教养,日后才好为官作宰,报效大商!
姬昌真的是咬牙切齿,既悔又恨。
悔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伯邑考去了朝歌。
恨的却有三人,第一个是云中子,因为他竟然不护着自己最为喜爱的儿子;第二个是雍正,
因为他竟然下令将伯邑考给千刀万剐了,而且还将尸肉骸骨给搬过来呕自己;第三个则是雷震子,不过是一个奴婢生的死贱种,得了仙缘就忘恩负义,生了自己的生恩,否则的话,既然他能得了帝辛那小崽子的青眼的话,为何就不能保住他大哥的性命!
可是恨又能如何呢?
姬昌如今也就是一个庶民了,之前种种的经营好些都打了水飘。因为已经不是西伯侯了,这西伯侯府住着也不够名正言顺,即使他可以阳奉阴违,可是已经不是西伯侯的姬昌,就已经矮了身份,跟他人联盟时底气也不足了。
姬昌原先的打算被雍正给搅得一团乱,私兵固然还在,可是粮草依然不足,又听说陛下已经点了将,如今已在前往西歧的路上,而陛下现如今的名声依然不错,自己无法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出手,若是现在造反到底还会受了骂名,越发无法收买人心了。
可是现在不造反的话,这些私兵只会与自己离了心,时间拖得越久,反定是造不起来的,而且人心一散,逃兵也会多了起来。
姬昌可不想为了少逃兵而杀鸡儆猴,因为这与他平时的仁爱作态太不相符了。
姬昌心思千回百转,纠结得快断了肝肠,偏偏雍正派来的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