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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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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说,之前乾隆对永璜的感情,像是沉眠的火山,此刻就是已经喷发而出,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但就是如此,乾隆才更加感到危机,甚至避免去思考这种感情延续的可能性,只是想要切断自己的妄念,在这不伦之情毁掉他这个帝王之前,先毁了永璜!
  完全不知道乾隆这时候已经近乎疯狂的打算,永璜看到小德子送走了钟御医返回来之后,就说要沐浴,让小德子下去吩咐。
  小德子应了一声后,就下去招呼人准备热水去了,顺便领了两个奴婢来,让人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只是把那壶桂花酿放在一处,这东西既然永璜没有吩咐,那就还不能处理了。
  片刻后,一切就绪,永璜站在里间的浴桶边,摆摆手让小德子将崭新的内衣放在一边的衣架上,微微张开双手,好让小德子替他褪去身上的衣衫。
  腰带被解开,外衣和亵衣皆被褪下,露出白皙的颈背,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感到一些凉意,永璜快速的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膛以下,永璜舒畅的呼出一口气,眯起眼,微微笑开。
  小德子连忙替永璜擦拭了后背颈肩,就退出了里间,永璜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边上,因此他都是替着擦了颈背就退出里间,让永璜自己多泡泡,放松放松。但也是有例外的,天儿微冷时,他会快速的伺候永璜洗完,直到永璜躺到床上,他才算空闲下来。
  永璜舒服的泡着澡,慵懒的瘫软着,没骨头似的,天气暖和了,他每次泡澡都是昏昏欲睡。这一次也一样,直到小德子在外叫唤了两声,永璜才从朦胧中醒来,应了一声,就让小德子进来。
  无压力的在小德子埋怨的视线中穿上亵衣,永璜直接躺进被窝里把自己卷成一团。
  小德子无奈的一叹,幸好他每次都估算着时辰去叫大阿哥,要不然总得病了不可!替永璜把床帘拉下,小德子就退出了门去。
  永璜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而这一夜,乾隆却未能安眠,沐浴之后,便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早朝之时,乾隆顶着一张冷脸坐在龙椅上,向下一望,却是没有看到永璜的踪影,就想到了前天是他免了永璜的差事,给人放了几天假,眼底一暗,听朝臣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一会,就命令退朝了。
  永璜睡到辰时便醒了,不得不说,早朝让他的生物钟提早了不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睡意。永璜想着进宫去向乾隆谢那一面之恩,顺便调笑调笑,便起了身,让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又用了早膳。正在放假这一事实,已经让永璜选择性遗忘了。
  进了宫,永璜带着小德子往养心殿而去,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下,永璜一皱眉,不明所以,乾隆早已通知下去,他来了不用通报,今儿个竟有人敢拦他?除非,是乾隆的吩咐……
  永璜皱着眉看着手边的侍卫,似是询问。
  侍卫苦笑一下,这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主啊,即使皇上今儿个一大早吩咐了他们,若大阿哥来了便拦在门外,他们也是不敢怠慢了永璜的,更不敢轻视。皇上可能只是一时和大阿哥闹了别扭,若之后两人又和好如初,那他们今儿个的轻蔑之举,就可能会变成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时刻威胁着他们的性命。
  “替爷通报一声,”永璜开口道,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显浓愁。乾隆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还在羞恼,才给他这个下马威?
  侍卫急忙应是,就进了门去禀告乾隆。
  永璜和小德子站在门外,感到其余的侍卫时不时的看他,也不着恼,只是心里好像有一丝不安,让他忐忑。进去禀告的侍卫很快走了出来,却带来了让永璜更加疑惑的答案,乾隆竟是不见他!
  永璜呆愣的站了一会儿,便转了身往回走,不顾身后那诸多视线,他不知道乾隆是怎么了,仅仅因为昨儿个的事,乾隆又怎会如此,就连昨晚上乾隆也只是惊慌失措的离开,而没有发落伊拉里氏。可今儿个,乾隆却是将他拒之门外,以他对乾隆的了解,即使乾隆再气闷,也不可能会如此,至多是见了他,待他哄上几句,两人便会和睦如初。而刚才,他甚至连吴书来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下,永璜也发觉到,怕是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甚至这件事,可能让他和乾隆的距离越来越远。
  永璜慢慢的走在廊道上,小德子低着头跟在永璜身后,就听永璜开口呢喃道:“皇阿玛……怎么……”
  小德子知道永璜不是在问他,便也安分的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同样不解,他也是知道皇上有多在意他家爷的,怎么今儿个如此反常,难道真是因为昨儿个的事情?
  ——本章完——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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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乾隆听到侍卫来报,说是永璜求见,在砚台边以笔蘸墨的手一顿,便沉着声似是不耐的开口:“不见!”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这种小事,不用来报,退下吧。”
  侍卫一惊,不敢抬头,急忙应了是,便退出门去。暗暗想着,皇上这态度的转变,可真让人心惊!明明之前还将大阿哥捧在手心里,现在却是连见上一面都不愿意了。
  小事?将大阿哥拒之门外,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阿哥的脸面怕是要被抛在地上踩一遭了,皇宫里传得最快的就是流言蜚语,这事一传开,大阿哥可是要成为笑柄了,哎。
  虽然如此,侍卫还是揣摩不出乾隆的想法,更不知乾隆为何如此,只知道乾隆的转变是今儿个一早开始的,明明昨儿个也没有什么异常,不,也许是有的,在皇上招令嫔侍寝时,便有了不对劲,但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不知,而且招人侍寝,这和大阿哥原本也是无关的,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一僵局。
  明明昨儿个皇上还兴高采烈的去大阿哥府呢,回宫时也就走得快了点,脸色虽沉,却也没有怒意,以往的乾隆也都是这副‘威严’的模样,没有不同啊。
  而刚才,他即便是没有看到乾隆的脸色,却能察觉到乾隆那毫不隐藏、显而易见的厌烦颜色。
  何况,做奴才的,就是要把皇帝的一句话,听出几个意思来。侍卫之前还不敢断言乾隆对永璜是喜是厌,但这一次禀告后,听了乾隆的寥寥数语,却是明白了,无论皇上为何如此,大阿哥怕是都不好过了,只是原因依旧成谜。
  看着永璜呆滞的离开,侍卫心里百转千回,这一件事,还是要对家里说上一说,毕竟皇上和大阿哥这番局面,可是关系着千丝万缕,而且大阿哥刚才那副模样,怕是也不明其因吧,那就是皇上单方面的冷战?可这,又是为什么……
  乾隆听着侍卫远去的脚步声,回过神,却见他手中的笔已经离了砚台,举在正前方,湿润的笔尖凝聚起一滴浓墨,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落下,在纯白的纸上溅出大大小小的几个黑点。
  乾隆忽然黑了脸,重重将毛笔扔到一边,手下没个轻重,有几滴墨水溅到了身上,让乾隆的脸色更黑了,却也明白,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心浮气躁。
  本想借着练字而静心,现在却更是烦躁!
  乾隆冷着脸站在御案前,一边的吴书来也只能装着透明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他也闹不懂乾隆这是抽了什么风,怎么忽然就如此对待大阿哥。
  不过,他倒比其他人多知道一点,那就是,乾隆的不对劲是昨夜从大阿哥府回宫后开始的。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吴公公欲哭无泪的表示,他也不知道啊!皇上压根没给他一个暗示,就把自己关养心殿了,然后招了令嫔滚床单,今天一大早就抽了。
  吴书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皇上能快点醒悟吧,浪子回头,千万不要在之后,为了再次伤害了大阿哥而心疼后悔……
  “吴书来,”乾隆开口唤道,待明显走神的吴书来恭敬的微微弯下腰,说了‘奴才在’之后,乾隆才皱着眉接着道:“朕要沐浴,你去准备准备。”
  “奴才遵旨,”吴书来瞥了一眼乾隆沾上墨点的龙袍,心里一叹,便退下了。
  片刻后,乾隆来到浴池边,由着奴婢褪下外衫亵衣,就进了浴池,一张脸从头到尾都是冷着的,热气上涌,朦胧的雾气遮住了乾隆的眉眼,以及那双眼里凌厉慑人的寒光。
  身体开始发热,昨夜那快被他刻意遗忘的欲/望,又翻涌上来,乾隆忽然僵住,一手握成拳,回想起昨夜,他竟是对着永璜起了反应,之后更是近乎狼狈的仓皇而逃,乾隆就感到一阵屈辱,以及一丝被忽略的无措。
  身体在他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开始动作,直到自己发出长长一声低吼,乾隆才发觉他竟是想着永璜发/泄了。
  乾隆粗喘着气,隐匿在心底的杀意又开始浮现,该死该死该死,永璜对他的影响,竟是如此大。重重一掌拍在水面上,激起一小片水花,还有一些溅在赤/裸的身体上,顺着曲线滑下。
  乾隆的眼神更加冰冷,甚至没有再洗下去的心情,便站起身,让人伺候着穿上衣服,就走出门,重新回到养心殿。
  再次站在御案前,乾隆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站了一会儿,便开口道:“来人!”
  永璜乘着马车回到大阿哥府,被小德子搀扶下车,便慢慢的走向书房,淡漠的神色不若以往自然,眉头依旧微微皱着。
  困惑、无奈,萦绕在心头,让他难以平静,永璜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永璜开始回想起乾隆,想起从昨日到今天乾隆的种种举动,他可以确定昨天乾隆并没有任何不对,甚至还屈尊亲自做长寿面为他庆生,可见乾隆对他也是在意的,只是被下了药才仓皇离开。而今天,乾隆忽然就不愿见他,若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何缘故。但昨日之事,本不该让乾隆如此……
  或许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希望,他和乾隆的感情可以永远停驻在平衡的一瞬,不需要太近太近,也不想疏远得让他感到陌生。但是,乾隆今日的作为,就像是一个警戒,提醒他,有什么事情已经打破了这种平衡,让乾隆有了再次放弃他的念头。甚至,乾隆已经开始做出行动。
  永璜抿着唇,感到迎面而来的微风都带着凉意,一如他的心,好似被重新覆上冰霜。
  来到书房,永璜让小德子退下,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着呆,他想不明白……
  半个时辰后,小德子已经急得在门外来回踱步了,永璜一直都没有动静,也没有发出声响,小德子实在是有些担忧,但又不能擅闯进去,打扰了永璜清静,便只能在门外心急火燎。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是高玉公公来传皇上圣旨,小德子一惊,想到今日乾隆的举动,一时倒不知这次宣旨是福是祸,罢了,无论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正要敲门通知永璜,书房门便由内打开了,看着永璜询问的眼神,小德子急忙开口说了事情。
  永璜一皱眉便带了人到正厅接旨去了,而在他之前嫡侧福晋都已经先到了,伊拉里氏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偷偷看着永璜,却没发觉有何异样。昨晚上她也没有听闻永璜招人侍寝,只有钟御医被传召过去,伊拉里氏得到消息时,心提得老高。可现在看永璜,如往常一般,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她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自家爷和皇上都没有碰那桂花酿。
  永璜在前方,带着一干人听高玉宣读圣旨。
  高玉摊开圣旨,看一眼永璜,似是同情,也是叹息,将圣旨上的内容宣读出来,一字一句,珠圆玉润,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圣旨上先是斥责永璜仗着帝王宠爱,言行乖戾轻狂、冲撞圣驾,并废去了他在工部的职位,又转言提及伊拉里氏不守妇道、行为不检、手段下作,下令将伊拉里氏禁足于房中,而嫡子绵德养于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名下。
  无限期的禁足,已是不异于关入大牢,难以翻身,而大阿哥府只是一个更华丽的牢笼罢了,何况,皇上竟然把她唯一的孩子给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抚养,这不是要了她的命!伊拉里氏一时惊慌失措,难以抑制心里的惶恐尖叫出声。
  而由始至终,永璜都是低垂着头,脸色隐晦难辨,比起伊拉里氏的不可置信歇斯底里,他的表现显得过于平静,而一边的小德子却更加忧心。
  伸手接过圣旨时,永璜依旧平静,脸色淡漠,似乎手上这‘千斤重’的圣旨并不代表什么,只是眼底还是有一丝被埋得很深的情绪。
  高玉传了圣旨便快步出了府,赏赐?这一次他哪敢要!而且,这大阿哥可不就是个可怜的,竟然再遭皇上厌弃,还是如此突然。
  永璜呆呆的拿着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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