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梁祝之玉石情缘-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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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禄还第一次见主子这样,壮着胆子小心凑过头去,一看内容也愣了。难不成,难不成安珏在灵隐寺?祝英台去找的是他?在寺里?这该不会是,该不会真是……出家了吧?!
马禄想到一直都找不到的线索在自己手里握了这么久想死的心都有了。主子把自己扒层皮都是小事,可别直接挫骨扬灰了!正挣扎着呢,忽然听一声“备马”,他一个激灵,软着腿忙要去,却见主子自己往马厩跑去了。
马禄匆匆拿起马文才的披风紧跟着跑了出去,可还没等跑到马厩就见马文才已经骑着马飞奔而去。他赶紧扬了扬,“少爷,披风。”
马文才没理会。
马禄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如一阵风从面前刮了过去。
“唉!”马禄叹了口气。少爷的马日行千里,自己是追不上了。眼下,能多活一日算一日吧。
马文才一路风风火火,刺骨寒风刀子般的割在身上,他愣是没觉出疼。忘记了思索再见面时安珏会不会理会自己,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赶路,尽快的赶路。
穿过皑皑白雪的驿道,踏上枝桠参差的山径,踏破一秋发酵的荒凉,踏碎一冬积攒下的冰冷,不愧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在历经了几个黑白连轴之后,第三天天擦黑时竟然赶到了灵隐寺。
激动的叩开紧逼的山门,马文才蓦地发现自己的手早已冻得红紫冰冷。
“施主有事吗?”小和尚开门询问道。
“天晚了,下不了山,想借贵寺留宿一宿。”马文才机警的道。
“哦,那请施主赶快进来吧。”小和尚见马文才冻僵了忙道。
“有劳了。”马文才抱了抱拳。信手牵马跟着小和尚往里走。直到被安顿好他才状似无意的问道:“小师傅可知这寺里去年秋天来没来一个顶漂亮的,我与他是同窗,既然来了就顺道看一下。”他不会直接点名清明打草惊蛇。
“阿弥陀佛,施主,既是入我空门便是与尘世再无瓜葛。施主莫再惦念了。”小和尚淡然的道。
马文才听他没否定,心里更加肯定清明就是安珏。能直接问出消息固然好。若问不出来,大不了他捐上一些银子找个借口在这里住段时间,就不信找不到安珏的行踪。于是他继续道:“佛法一切讲究随缘。我既是有缘来到他的所在,自然是想见一面的。”
“既是随缘,那便一切顺其自然,有缘终会再见,无缘莫要强求。”小和尚还是不松口,“施主,一会儿素斋会送过来,请施主尽早歇息吧。”
马文才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内心愤愤,表面文章还得做的。于是礼貌的道了声“有劳小师傅了”。
小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就出去了。
一会儿有和尚送来了素斋,马文才看着清水白菜,萝卜豆腐,心里狠狠一疼。那个嗜吃如命的人,这一年多就吃了些这个?!
“安珏,我竟是伤你这么深,深到你宁肯吃这个也要躲开我。”
心如苦酒,马文才半点食欲都没有。看着染墨的夜色,他想立马行动,可是又怕扰了安珏难得的安宁。
路要一步一步走,慢慢来。马文才说服自己。只是这一次如果能将你抓回手中,就无论如何也不放开了。
远处的钟声敲响,是诵经的时间了。马文才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洗去风尘,整理好月白的长衣,马文才装出一副闲逛的样子,悠然迈开公府步往大殿走去。晚风扬起落雪疏疏淡淡飘来,在悸动的心上洒下点点凉意。
如果你在,那么就要见面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1'《情缘》,佛教歌曲。
本人还写着皇权之争的《枭雄》,希望爱看这方面文的朋友们能喜欢。:)
抱歉,估计错误,本以为今日会相见的,一写还是多了,那今天就更两章吧。算是守诺。
☆、六十五章
落雪惊飞了寒鸦,扑棱着老翅聒噪着冬寒。马文才弹了弹抖落在身上的雪粒子,仰头看了看巍峨的殿宇,给自己最后的鼓励后就大步迈了进去。低沉佛音伴着袅袅檀香迎面而来,扑入视野的一点莹白让他猛地僵住。一瞬间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夜色沉谧。
“法界缘起,理事无碍,事事无碍,无尽圆融…………”
安珏一如往常的托着腮悠哉的听别人诵经。天气转寒他就穿上了去年祝英台送的白裘衣。明明是安静的颜色,他偏偏穿出几分灵动。加上慵懒的气质,凭添了几分傲然于世的超脱。褪去婴儿肥的瓜子脸线流畅如春水,他微微笑着,挑眉淡扫如远山,朱唇一点胜冬梅。
马文才远远的凝视着他,泪水未退,唇角微扬。你还活着,真好。
静夜沉沉,佛音如一泓清泉,静静滋润着龟裂已久的心床。
丝丝缕缕,点点滴滴,渴了太久,心床贪婪的呜咽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停歇。
沙弥们有序的鱼贯而出。安珏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站起身来,抬头时蓦地愣住。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溪流中的一颗顽石,醒目的伫立在那里。
马文才静静的凝望着他。
安珏一愣后恢复平静,淡笑着道了声,“马文才,你来了。”
马文才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他想过无数种再相遇的情景,独独没有这种。
恼也罢,恨也好,最起码说明我还在你心里。
你,这是把我放下了吗?
胖和尚拍了拍安珏的肩膀,很识趣的先撤了。
安珏云淡风轻的微笑着。不是没有思念,不是没有心疼。也痴过也恨过,当愤怒变成痛心,当痛心淡了,散了,最终平淡成了淡淡一笑。
马文才心痛的看着他。
安珏看到马文才微红的眼睛心跳漏了拍。
空旷的殿宇无声的诉说着离愁。
僵持。
僵持。
僵持。
最后,还是马文才先迈出了第一步。既然已经相见,他没理由后退。于是他默默的走过去,泪眼含痴,捧起安珏的脸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了下,然后将他紧紧拥进怀里。紧紧的,仿佛要揉入骨血。
安珏愣了愣。
马文才泪水无声的流着,他贪婪的吮吸着安珏的气息。这一刻他盼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要寄托于轮回,寄托于下一世。他感到怀里的人长高了,消瘦了,却依旧与自己是那么契合。
安珏感觉到了马文才的颤抖,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马文才,我终于放下了,怎么你却又来了?
冷风吹过,烛光摇曳。
静默。
静默。
静默。
直到安珏受不住喊紧。马文才贪恋的放开他,脸上的泪渍未干。
安珏心一痛,泪水也下来了。他仓促的抄起袖子抹了把,强装着淡定。
马文才笑了。
安珏有些尴尬,咽了咽唾沫。
马文才抬手爱惜的为安珏擦拭泪水,手指不觉察的颤抖。
安珏更加尴尬,别扭的歪过头去躲开。
马文才贪恋指尖的温度,深情的凝望着安珏,动了动唇角,以从不曾有过的低姿态真诚的说:“是我不够坦白,不够率真,不够虔诚,我知错了,你跟我回去吧。”
安珏猛的一愣,不置信的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笑笑,“以前是我糊涂。你哪里来的有什么要紧,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在我身边就好了。”
道行不深的安珏一听,沉睡在心底的怒龙猛的惊醒,咆哮而出。他愤怒的瞪着马文才,自嘲的讥笑:“马文才,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去,对不起,滚远了!”说罢拂袖而去,却被马文才一把拉住。
安珏抵死挣扎,忽然迎来一个意外的吻,急切而热烈,不输于记忆深处任何一个。那个吻如一把魔钥,毫无防备的开启了尘封的痴念,沉睡在心底的爱恋一触即发。
大殿很静,只有急切的喘息声。
马文才直到安珏受不住才放开他。
感受到此刻心底悸动的情愫,安珏气得呜呜哭了起来。这么多日子吃得苦,全都白费了!
“不哭不哭,是我不对,给你打好不好?”马文才搂着安珏慌促的安慰。
安珏不领情,胡乱的抹了泪往马文才身上蹭了蹭。
马文才有些好笑,这习惯是跟谁学的?(答曰:阿胖和尚。)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安珏委屈推开马文才,就要往外走。
马文才从后面搂住他,伏在他耳边亲昵的讨饶。
“打死都不原谅!”安珏被马文才弄得痒,咬着牙心里发恨。
马文才也不忌惮,知道安珏心里有自己干脆耍起了赖,“娘子心真狠。”
“谁是你娘子!”安珏当即发飙。丫的,能再无耻点吗!他恶狠狠的回头怒瞪马文才,却只看到马文才若无其事的嬉皮笑脸。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他不甘心的咽了咽唾沫:丫的,脸皮能再厚点吗!
马文才看到安珏吃瘪就坏坏一笑,“要不证明一下好了?”说罢手开始不安分。
“你大爷的!”安珏登时恼了,一把推开马文才直接欺压上去。老子也是男人好不好!凭什么总是被你上!老子才要当霸气十足的上面那个!
马文才何尝不知道安珏那点小心思,也不恼也不急,安然的看着他为自己宽衣。
————河蟹————
安珏认命的闭上眼睛:我佛慈悲,渡我成魔。
作者有话要说: H删了了,不然锁文:(
☆、六十六章
六十五章
落雪惊飞了寒鸦,扑棱着老翅聒噪着冬寒。马文才弹了弹抖落在身上的雪粒子,仰头看了看巍峨的殿宇,给自己最后的鼓励后就大步迈了进去。低沉佛音伴着袅袅檀香迎面而来,扑入视野的一点莹白让他猛地僵住。一瞬间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夜色沉谧。
“法界缘起,理事无碍,事事无碍,无尽圆融…………”
安珏一如往常的托着腮悠哉的听别人诵经。天气转寒他就穿上了去年祝英台送的白裘衣。明明是安静的颜色,他偏偏穿出几分灵动。加上慵懒的气质,凭添了几分傲然于世的超脱。褪去婴儿肥的瓜子脸线流畅如春水,他微微笑着,挑眉淡扫如远山,朱唇一点胜冬梅。
马文才远远的凝视着他,泪水未退,唇角微扬。你还活着,真好。
静夜沉沉,佛音如一泓清泉,静静滋润着龟裂已久的心床。
丝丝缕缕,点点滴滴,渴了太久,心床贪婪的呜咽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停歇。
沙弥们有序的鱼贯而出。安珏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站起身来,抬头时蓦地愣住。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溪流中的一颗顽石,醒目的伫立在那里。
马文才静静的凝望着他。
安珏一愣后恢复平静,淡笑着道了声,“马文才,你来了。”
马文才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他想过无数种再相遇的情景,独独没有这种。
恼也罢,恨也好,最起码说明我还在你心里。
你,这是把我放下了吗?
胖和尚拍了拍安珏的肩膀,很识趣的先撤了。
安珏云淡风轻的微笑着。不是没有思念,不是没有心疼。也痴过也恨过,当愤怒变成痛心,当痛心淡了,散了,最终平淡成了淡淡一笑。
马文才心痛的看着他。
安珏看到马文才微红的眼睛心跳漏了拍。
空旷的殿宇无声的诉说着离愁。
僵持。
僵持。
僵持。
最后,还是马文才先迈出了第一步。既然已经相见,他没理由后退。于是他默默的走过去,泪眼含痴,捧起安珏的脸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了下,然后将他紧紧拥进怀里。紧紧的,仿佛要揉入骨血。
安珏愣了愣。
马文才泪水无声的流着,他贪婪的吮吸着安珏的气息。这一刻他盼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要寄托于轮回,寄托于下一世。他感到怀里的人长高了,消瘦了,却依旧与自己是那么契合。
安珏感觉到了马文才的颤抖,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马文才,我终于放下了,怎么你却又来了?
冷风吹过,烛光摇曳。
静默。
静默。
静默。
直到安珏受不住喊紧。马文才贪恋的放开他,脸上的泪渍未干。
安珏心一痛,泪水也下来了。他仓促的抄起袖子抹了把,强装着淡定。
马文才笑了。
安珏有些尴尬,咽了咽唾沫。
马文才抬手爱惜的为安珏擦拭泪水,手指不觉察的颤抖。
安珏更加尴尬,别扭的歪过头去躲开。
马文才贪恋指尖的温度,深情的凝望着安珏,动了动唇角,以从不曾有过的低姿态真诚的说:“是我不够坦白,不够率真,不够虔诚,我知错了,你跟我回去吧。”
安珏猛的一愣,不置信的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笑笑,“以前是我糊涂。你哪里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