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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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会为道明寺的错误去辩解什么。
西门再接再励地自荐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跟我试一试?我的技术比阿司那种菜鸟要好上太多,一看就知道那傻小子光顾着自己享受了吧。要换做是我,一定会更加珍惜你,好好照顾你的感觉的,起码会先把你伺候得像女王。”
类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总二郎,你这是在光明正大地邀你的好友过夜吗?”
他在‘你的好友’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西门却坦然道:“为什么不行?凭你的聪明,肯定看得出我也喜欢你,程度并不亚于阿司,你不能因为我过去的作风就否定我感情的真实性,这样太不公平。和阿司一样,我也非常乐意为你做出改变、从此只守着你的。”
类认真地审视了他一会,摇摇头:“真抱歉,我可没看出来,在我眼里的只是一个幼稚又迷信自己魅力的花花公子。”
西门却不气馁,露出个志在必得的笑来:“反正,连阿司都能得到你给予的机会,对同在一起长大的我和阿玲,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否则F4之间的平衡说不定会被打破呢。”
类挑眉:“我以为你和阿玲会优先致力维护它。”
心情复杂的西门盯着类弧度优美的锁骨出神,半晌才说:“没错。然而就在我原本准备一直这么忍耐下去的时候,阿司却毫无顾忌地率先出手,这样耍赖的偷跑行为我们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把他的话断定为疯言疯语,类不欲多谈,刻意泄出疲色赶人道:“我很累,有需要的时候会考虑你和阿玲的,现在我要休息了。”
得到狠心的敷衍式回答,西门倒是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类,你现在真是该死的迷人,像是个位高权重身穿华袍的国王,冷冷淡淡地对姬妾说‘哦退下吧,需要你的时候会临幸你’,其实心底只想着把她随便打发走一样。”
类用‘你是神经病吗’的眼神扫了并无自觉的西门一眼。
起身在房里踱了几步,西门恍若未闻地继续剖白于自己内心深处潜藏多时的淫丨邪想法:“虽然现在就很想把你摁倒在床上,扒了裤子猛丨操,让你只能唤我的名字不停求饶直到嗓子沙哑,让你在我的身丨下落下漂亮的眼泪……嗯?阿司肯定已经这样做过了吧?所以你才看起来这么凄惨。但我既然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舍得像阿司一样对你呢。”
听出西门语气里的疯狂和认真,罕见地涌现一种风中凌乱感,被震了一下的类心下蓦地一沉,随即紧紧地皱起了好看的眉。
……事情的严重程度好像比他所想的还要糟糕上几百、几千倍。
说着说着,西门不顾类本能的抵触,俯身前倾,凑到他的耳边,一手飞快地扣住美丽猎物的后脑不许类移动分毫,炽热的气息烫在敏感的耳廓上,鼓膜微微震动,传递着男人磁性的声音:“……不过,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呢。”
类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当即就冷冷地回答:“做梦。”
西门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不介意和阿玲、阿司他们一起共同拥有你。这样一来,也能达到一个我们都期望见到的新平衡状态,当然,这次是以你为中心和机要纽带。”
其实提出这个主意的西门也很委屈。
若不是……他很清楚类绝不会爱上他、只想和他在一起的话,或者说,但凡有一点能独占类那颗敏感又纤细的心的可能性的话,他都会有足够的勇气和动力去拼命尝试对抗身为情敌的F2的。
可偏偏不可能。
从幼稚园开始,一直形影不离、情谊深厚的四个人……
然而没有比他跟阿玲更清楚一点。
——那就是类一直若有若无地偏向思维单纯的阿司。
每当看着阿司的任性依旧能得到类宠溺的目光和优待时,他就忍不住会想——
鲁莽又一根筋,依循自己欲、望行事的家伙,为什么会额外得到类的青眼和眷顾?
他和美作,究竟有哪点不如阿司?
西门永远都想不通。
并为此深深嫉妒着。
“你疯了吗,西门。”脱口而出的是好友的姓氏,类罕见地动怒了。
如珍珠般莹润的肌肤染上微愠的迷人绯色。
同时一巴掌狠狠拍到西门那只禁锢他的手上。
“我非常介意。”面对这个荒谬的提议,类一字一顿地驳斥了回去,表情冷峻如霜:“你似乎误会了一点,我并不是你们的所有物。”
“啊,你以后会改变主意的。”西门摊手,笑容灿烂:“只是有一点我无比确定,想要提醒一下你:阿司但凡露出一点要独占你的意向的话,阿玲跟我都会坐不住的。虽然很讨厌要和其他两人一起分享你,可为了F4的关系和你对阿司的偏爱,忍耐一下倒也可以接受,当然,类你要是愿意踹掉他们两个跟我在一起的话,我会更加高兴哦。”
自动过滤掉西门的自吹自擂,对阿玲的隐藏心思倒是有所了解的类却明白对方不是无的放矢,顿时变得更加忧虑,紧抿着唇,沉吟不语。
“可爱的类,你肯定不愿意看见我们因你开战,F4从小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转成反目成仇吧?”看出类的动摇,西门用蛊惑的口吻说:“目前阿玲还没知道你跟阿司的关系产生了变化,但凭他的细心和背后家族的性质,随时都会发现,每次都光靠逃出国来避开他是没用的。话说回来,依赖阿司那小子拙劣的说谎技巧,你确信他能瞒得住阿玲和其他人?”
“我看是你自己的私心作祟吧。”类木着脸,不善地盯着笑容可掬的西门看了会,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托你的福,我补眠的计划彻底泡汤,那么现在要换衣服了,请你从花泽宅滚蛋——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西门狡黠地笑了,扬扬手里崭新的药膏:“不要这么冷淡嘛,我还要帮你上药呢,那个地方你自己抹不到吧?”
“但我可以请医生代劳,”类斜睨了得意洋洋的西门一眼,傲慢地抬起精致的下巴:“花泽家不至于连医生的出诊费都付不起。”
“啊,忘记告诉你。”西门咧开嘴,露出个在类看来可恶到极点的、老谋深算的笑容:“你请来的那个医生实际上是西门家的人,要不是他,我还无法在下飞机的那一瞬就证明自己的猜测属实呢。他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此刻估计正在家里睡大觉,还是让我来亲自代劳吧。”
类:“……”
他意识到,自己这一回似乎真栽得不冤。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脑洞已经堵不住了。╮( ̄▽ ̄")╭写完之后一看,我凑,我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另外要宣布一件事情……以后的更新时间改成早上8点。
原来的12点的话……我实在不想看到会有鱼唇的孩子为此熬夜!
谢谢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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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Jamie的火箭炮 (┳_┳)真的太破费了……我写得没那么好,随便看着乐呵就行了,能支持订阅就很高兴了,要是能留评论更完美,真不需额外花钱的。
第33章 上药
阳光明媚;照过行人寥寥的林荫小道,淡色的花苞缀满繁茂的绿枝。
碍于主人深居浅出的生活习性和喜好;偌大的卧室里陈设却十分简单,甚至不比走廊上的布置来得考究。
被厚重布帘遮蔽的落地窗一尘不染;中间放着一张舒适宽敞的大床;旁边一组布艺沙发;还有一架最新款的液晶电视。
仅此而已。
但人所不知的是,房间的主人却正在承受着一场同时掺杂着身体的愉悦和精神上的难堪;以及极其漫长的‘折磨’。
类以屈辱的姿势俯卧着;睡裤早已被褪去露出光、裸的下、体,鲜少晒到阳光而白到耀眼的莹润肌肤纤毫毕现。上衣被一路扯到了弧度优美的肩际,嫩生生的诱人腰线在跨上一寸骤然下伏,挺翘腻滑的臀则高高上翘;形成一道叫人气血贲张、脸红心跳的漂亮曲线。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衣衫完整的西门。
后者虽然解开了束着腕部的袖扣,往上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方便行动,却半点没有损他斯文俊雅的气质。不由分说地掰开类修长笔直的双腿欺身其中,他暗沉的目光一错不错地锁定深凹的那处腰际阴影,任由鼠蹊部传来难耐的燥热感,仍旧淡定地一手旋开小支金属管的塑料盖,另一手以那洁净有力的食指指节沾上纯白的冰凉膏体,大拇指辅助着压上,缓缓晕开。
隐隐察觉到他之所以放慢节奏的不怀好意,心情忐忑地攥紧被压在下面的床褥,双腿大张做毫无防备的驯服姿态的类不安地瑟缩了下,微恼地出声催促道:“……你快一点,不然就滚出去!”
“是,是~”
根本没把这点威胁放在心上,拿这份活色生香过眼瘾过得不亦乐乎的西门笑嘻嘻地应承着。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他接下来的行动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说一套做一套。
在类脑海中那根名为‘忍耐’的弦濒临崩溃的极限时,西门指间的药膏也终于准备完毕。空闲的那手摩挲着细滑的臀瓣、美其名曰帮类放松,沾满药膏的指找准那微肿的脆弱入口,坚定地一点一点送入。
潮热的体内突然被探入异物,本能地收缩起肌肉固执地排斥着,被侵袭的类像只初生的猫仔一样无助又可怜,反射性地自喉间泻出一丝微弱的、细细呻、吟,连足尖也紧张地蜷缩起来。
“乖,不要动,很快就结束了。”
西门轻轻地哄着,眼疾手快地以掌按住类乱挪的腰,迫使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楔入火热内里的手指却不疾不徐地开始了有规律的进出,毫不含糊。
“唔、唔……快一点弄好……”
类细碎的哽咽清晰地传入西门的耳廓,他不由得感叹这销魂所简直紧致得不可思议,仅仅是一根食指的大小,都能让那里委委屈屈地吞得万分吃力,但跟类本人的抗拒不同,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入侵者,勾起头皮发麻的触电感,拼命挽留着。
真想不顾一切地放纵自己倾身进入,让他哭泣着发出难以忍受的悲鸣。
不知表现得淡定无比的西门脑海里实则满溢着诸如此类的黄丨暴念头,类本能地将浑身绷成了被张满的弓弦,羞耻到只愿将脸埋进密实软绵的羽绒被里,好让其把唇角不慎溢出的呜咽全部吞没。
连柔软的下唇都被狠心的主人咬出了一排浅浅的淤血痕迹。
“放松一点,你太紧了。类,你这样会咬得我动都动不了呢,药物要是不能被妥善地吸收掉,吃苦的可还是你自己呢。”
类把脑袋埋得更深了,摆明了他‘拒绝收听,拒绝理睬’的坚决态度。
西门戏谑地挑眉,按捺着酸溜溜的心继续嘲弄着呈鸵鸟状逃避的类:“以你目前的状态去接纳莽撞的阿司,怪不得会沦落成这样凄惨的下场。多按摩一下,有助药物吸收哦。”
藏得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却逃不过那根别有用心又如影随形的鬼魅手指。
意识到类的退缩,它像是有自己意识般更加放肆起来。
暧昧靡丽的水泽声随着渐渐激烈的节奏变得,钻进类那连耳根都滚烫发红的耳朵里,涩然的绯红攀上如玉般莹润的双颊,双眸迷蒙,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西门分明是要借着上药的名义,一边将凉凉的膏质抹在先前饱受蹂躏的内里,一边心怀鬼胎地把里面的每一丝隐秘的皱褶都摸得一清二楚。
可惜被坑了的类暂且别无选择,现在抿紧了唇,颓然承受这份冰火两重天的玩、弄。
“总二郎!”类终于忍无可忍了,本想中气十足地呵斥西门假公济私的行为,出口的却是有气无力:“……早就好了!”
“嘘,不要任性了类,要把所有受过伤的地方都涂到才行呢,要怪就怪阿司昨天太粗鲁。”
已经翻来覆去涂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西门笑容灿烂地扯着谎。
偏偏受制于人的类拿他没辙。
粗粝的指腹在最敏感的娇嫩内径调皮地蹭动,表面却还装作一本正经地涂抹,亲密火热的碰触间,犹如隔靴搔痒般令情、潮越发汹涌起来。
这项千载难得的抹药工作,执行者西门自然是要‘细致’又‘认真’到了极点。
“……这里舒服吗?好吧,不喜欢。那这里呢?”
上药的初衷早就变了味道。
试探性地轮番按压,他饶有兴致地寻起恐怕连类自己都不知道的、隐在深处的不起眼的敏感点来。
类被压抑住却还是隐约传来的啜泣声无比悦耳,即使这对他而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