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tory about o.n.l.y-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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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根实木柱支撑着白纱幕帘,帘下是一张略长的方桌,同样奶白色的桌布上整齐的摆放着西式餐具,桌子的正中央和桌脚周围这是摆上了些许点好的蜡烛。而这一切恰好被完美的映照在蔚蓝的星空之下。尽管我已经在网上看过了实物图,可依然被惊讶到了。恩,确实不错,这次过后,还有3次!
主菜撤走后,便是甜品上桌。这时,仪澜跟在她身边的侍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侍者居然离开了。
我正想问究竟的时候,仪澜就从对面的位子上起了身,走了过来,“本打算过些天再向你说的,不过,莫,我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恩?”只见她从卡其色工装五分裤里太呕出一个白色丝绒质地的方形首饰盒。
该不会!!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止,两眼发直的盯着她正微笑的脸,直至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牵起我的手,将我从座席上拉起。
“澜,你……”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问。
“莫,听我说好吗?”顿了顿“什么时候还是喜欢上你的,我已经分不清了,可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有好感了吧。而爱上的时候同样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是的,我爱上了那个傻的可爱会心疼人偶尔会来点小惊喜小浪漫的荀梓莫,那个在我一睁眼就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做好早餐和晚餐等我吃饭的荀梓莫,那个对自己粗大条,不关心却对我的一切细心体贴的荀梓莫。她对爱情和幸福很容易满足,一点小小的幸福都可以让她感动很久。可是,我很贪心,既然上天将她安排到了我的生命里,我就不会再让她走掉,不会让她再对第二个女生这么好,所以……”仪澜看着我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一模一样的铂金女戒。钻石被镶在了戒身里面,十分低调素雅的设计。“所以,荀梓莫,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然后,一辈子么?”
天!仪澜是在……是在跟我求婚么?!我没有做梦吧?!事实证明,我这人的神经脆弱,压根就受不了大的起伏,果不其然,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正傻傻的看着她。直到仪澜将那枚钻戒套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金属冰冷的触感将依旧傻愣的我拉回了现实。
“我……我愿意!!”
此刻,我们站在这亘古便已存在的星空之下,临着亿万年沧桑变迁却依旧深邃的海边,向着如明镜般皎洁的皓月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今后我们将在一起,然后,一辈子,或者永生永世……
回到水屋,沐浴过后,那些早就酝酿到醇厚的情|欲,似百年陈酿般,刚揭开盖子就已然飘香到沉醉。所以,身体的纠缠,灵魂的融合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那一晚,彼此为了对方绽放到了极致也爱到了极致。
名字的由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不喜欢跟小说起一个英文名,因为大家一看就不会觉得吸引人。可是,这个名字真的有意义的。除了标题上说的那些之外,O。N。L。Y。之于我还有另一些意义……亲爱的,我在用这种方式纪念我们的过去,虽然你看不到……
我会在结文的后记中详细说明的。谢谢各位看文。 section28
再度醒来是在仪澜的怀里,轻轻蹭了蹭她还留有昨晚情|欲味道的光滑肌肤,然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这里没有钟表,所以我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不过天已经大亮了。阳台外,我看到了一只小海鸟在偷食昨晚宵夜我们吃了一半的松糖吐司。它好像知道我醒了,一边吃还一边用那双像是带了美瞳的大眼睛看着我。恩,偷吃者能“装无辜”到它这种境界也很强悍啊。
轻轻支起身子,拿过床头的衣服披上,一|丝|不|挂毕竟不好,然后侧身看身边还在熟睡的澜。由于彼此都清楚,这几天要穿比基尼逛沙滩,所以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样一来倒更显得她比我白了。呜呜呜……
在我为自己体内黑色素过多而缅怀了一分钟后,突然觉得有点饿了,于是打算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客厅订两份早餐。这里只有两部电话,一个在浴室,一个在客厅,唯独卧房没有,我该说设计人性化呢还是设计人性化呢还是设计人性化呢!正当身子从床褥里抽离出来的时候,腰间一紧,一股怪力把我再度拉回到床上,并直接倒在了仪澜怀里。恩,头部的着陆点不错,是胸部耶~还是没有穿bra的(淫笑的孩纸都是不CJ的娃!)抓紧蹭两下,因为我马上就被女王拎到了她肩窝里:“小东西,想干嘛?”
“呃,我只是肚子饿,准备下床去订两份早餐的,吵醒你了吧。”
仪澜没有起床气,不过却有撒娇气,平时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妩媚会在清晨睁开眼的前十分钟展现无余,而我自然也乐于欣赏,女王撒娇耶!很傲娇,有木有!!结果今天,她却说:
“半个小时前,我就已经预订过了,大概半小时后送来。”
“诶!!我怎么不知道你起来过?”我睡觉向来浅眠的,而且刚才醒来的时候,明明是躺在她怀里的啊,这么大的动作,我怎么会……完了,我真成死猪了。
“傻了吧你,昨晚订夜宵的时候,是谁把浴室的电话拿到卧室的床头柜上的?!”
“哦哦……谁傻啊,我这不是意乱情迷了么,为了你,我甘愿智商降低,多永垂不朽啊”结果,换来女王的鄙视。~~~~~~~~
我们以欧陆个在斐济住了7天,前两天玩城市,余下的5天全部都呆在水屋和沙滩边。两人潜水,抓鱼,订餐,手牵手光着脚在沙滩上踩着对方的影子走来走去,晚上就是烛光宴以及饭后躺在沙滩上聊天。我也会偶尔随手记录一些东西,拍点照片作为专栏稿件的素材或者给澜来一幅速写。我喜欢用笔去勾勒她的身影远胜于用相机抓拍。因为每一笔都经过了内心,是来自灵魂里的记忆。澜,看见没,我把你刻在了心里,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再度回到W市,是淳和阿笙过来接机。两个大男人看到我们两个大女人后,同时来了句:“你们俩带了防晒霜么?”果然有默契。
“有这么黑么?”不,应该说有黑的这么明显么……不对啊,我怎么觉着还好呢。
淳在副驾上说:“其实也还好,仪澜就身上有那么一点点的黑。”
“那我呢?我呢?”
“你啊,唔……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实话,赶紧的。”
“像非洲饥民暴动后从难民营逃出来的。”此话一出,车上除了我以外的三个人都不淡定的笑了。
有那么恐怖么,一群坏人!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我的脸皱的像个烧卖。
回家收拾好东西,该打扫的打扫,该归位的归位后,就开始挨个儿派发旅游纪念品。女士们除了于小鱼之外,每人香水一瓶,唐棠的那份是邮过去的,不过我有特意为Mary带了些做甜品的香料,一并要苏转交给她。据仪澜说,他们俩现在是一对了,刚知道这个爆炸新闻时,我确实有被惊讶到,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结果下一个消息则彻底让我化成了灰儿。仪澜说,苏曾经喜欢过我,还是属于那种迷恋性质的。
你是没有看到她那假装幽怨的眼神,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有低下头装无辜的份儿。结果,女王又来了一句“那天,就是5月份的时候,晚上,我还看到某人抱着苏小姐,两人关系暧昧的站在门口呢。
噢耶!我连灰儿都不剩了。有米有!!
(某酱:所以,荀梓莫的悲剧告诉我们,千万别伸手啊,伸手必被抓!吃着碗里候着锅里神马的是坚决不行滴!特别是和死党之间的暧昧。别说是女的了,就是男人也不行啊!荀美女:作者!!!!你丫欠……被下一秒被沈女王拉回了家,消声。)
黄金周过完了,开始正常的上班时间。我说一句话,各位肯定有共鸣:这放假完的第一天觉得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的娃,举手!
我就跟悲催了,第一天回去就要加班,眼看着快到下午5点了,下期《新周刊》的版式却还没有排起来。于是在百般无奈下,只有发短信给正在开会并即将下班的澜。
“老婆……~~~~~~~~ 俺被人欺负了。”
“噢?这么难得?消息可靠吗?不是故意散布虚假言论吧。”听听,听听!她以前可从来不这样的,看来被压多了,在家里的地位也会下降啊,现在咱家,我比馒头的地位还低……所以,以后,咱要多攻。在上面才是硬道理,多攻是第一生产力。咳咳。扯远了。
“真的,老婆。白天因为钻戒的事情被王姐她们几个轮番轰炸,弄得精神紧张,草木皆兵了。下午却还要加班,我好命苦啊。”
“乖啦,老实点工作,你又不是天天加班,偶尔一次嘛,回家奖励香吻一枚。”
“0。0 真的?!找谁兑奖。”
“凭上条短信找“馒头”童鞋领取。”
“……坏人。”
晚饭再度回味了报社的盒饭,本想晚上留着肚子坚持回去吃仪澜的爱心晚餐的。结果,胃它不答应……
工作到八点半,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出报社的大门时,正好被秦彦叫住。
回头:“什么事,秦主任?”
“呃,今天辛苦你了,所以,我想请你吃夜宵。”虽然我比较想拒绝,不过他一直盯着我左手上的戒指在看,算了,就答应吧,正好把一些话说开。“恩,好吧。”随即上了车,并跟仪澜打了个电话:“喂,亲爱的……恩,刚刚下班……主任约我说点事儿,晚点回来……恩,知道了,拜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结果在那边的效果就……用仪澜的话来说:“媚到滴水啊,打死卖糖的了。”呃,好吧……
前座的秦彦问:“是你爱人么?”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恩。”
“哦。”你怎么不问了,接着问啊,把话说清楚了,咱连宵夜都省了,多好!
车停在一家香港连锁甜品店门口(作者:满记,大家吃过木有?我很喜欢~)
我点了一份雪山杨枝甘露,消暑。他则是点了杯奇异果汁。
“小莫,其实我想了很久,关于我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秦主任,我不明白。”
“对于简妍的是,我真的很抱歉,小莫我知道这件事给你的伤害很大,可那时,我真的只是害怕,害怕你们走的太近了,害怕就此失去你,况且……两个女人的结合是不能长久的。它不符合当今的社会潮流。而我也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到任何不必要的伤害。”
“不希望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秦彦,你的字典里,什么才是不必要的伤害?伤到了你还是伤到了你的名声?如果你说的是为了我,那我告诉你,伤害已然造成了。而且很不幸的是,因为这份伤害,断送了一个生命,也抹杀了我们过去的一切。什么叫两个女人的结合不能长久?能或不能还轮不到你管。还有,我再说一遍,简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容你这么说她!”
显然,我是生气了。秦彦设施在一直试图让我平静。许久的沉默后,他说:“这趟十一回家,已经跟爸妈说了我们的事情,虽然以前年轻的时候做了一些冲动不理智的事情,但本子上,我还是爱你的,十年了,一直没有变过。我希望我们能组成一个家庭,在一起,一辈子,好么?”
“不可能了,戒指你也看到了,正如你想的那样,我爱她,我的心,我的身,乃至我的灵魂已经全部归属于她了。而且我现在很幸福。”
从他的眼神中我能清晰的读到一瞬间的失落和难过,不过也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能见见他么?”
“没这个必要吧。”我可不想七年前的那些伤害再加附到仪澜的身上。仪澜,不可以,受到,任何,伤害!
拒绝了秦彦提出送我回家的请求。而是宁愿一个人在巴士站等车。对于这个男人,我不知他将做些什么或者说他下一步在计划些什么。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会有所行动的,一定。若是摒弃他对简做过的那些事来看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好男人。文雅不输阿笙,能力怕是已远胜任现在的这个位置了。专情?如果那不算是一种病态的执念。有责任感。最大的优点就是隐忍,而这也是我最怕的地方。正如开章时说的那样,自我遇到仪澜的那刻起,一切就在慢慢的酝酿了。如果说那次的发病让我差点丢了半条性命是一个小波峰的话,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就不是肉体的伤痛那么简单了。最难承受的是内心的煎熬,是那种想却又爱莫能助的无能为力。不过当这一切过去的时候,我们依旧还是在一起了。可当时,也就是告别甜品店的那夜起,这场挣扎的前奏就已经悄然上演。
回到家是晚上10点,仪澜在床上看书,见是我回来了,便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