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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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绨凑粘乔植稳幕埃瞧癫皇怯锌赡艹鱿志鋈锥我患掖笃迳绮倏乇热峁目赡埽烤拖蟮蹦昙譇的大连实德,一家俱乐部下边控制着三只甲A球队,果真成了那样,其他的中小棋社还有什么可玩的呢?”赵社长放下手后提出了自已的担心。
“你说的这个问题很现实,的确,大棋社实力雄厚,高手众多,不说别人,单是咱们今天这次会议的东道主就完全有实力组成三支队伍参加比赛。”指了指高兴宇,楚江南笑着说道。
“哈哈。”包括主席台上的高兴宇,所有的人都会心笑道。
“呵,所以,这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出现,我们规定每家棋社只允许派出一支队伍参赛,至于拥有分部的棋社则以注册地为准,大家请放心,京城棋社联盟不是中国足协,象那种欺弱怕硬,拉偏手,打暗棍,见人下菜碟的事儿肯定不会有。”笑罢过后,楚江南正色说道。
第三百一十五章 巧用规则
下午的全体大会结束了,接下来的就是各家棋社自已的事情了。
马莲道属宣武区,在这个城区除忘忧清乐道场以外还有五家较大的棋社,翔宇,天马,腾飞,南风,白纸坊。
应当说在这六家棋社中忘忧清乐道场的整体实力是属于巨无霸的那种,无论从道场规模,会员人数还有高手数量上都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选取参赛名单时才更加头痛,试想,如果你的棋社只有三位称得起高手的人选,在允许四人参战的比赛中你还会为派谁上不派谁而烦恼吗?当然,头痛当然还是会有的,只不过那是另外一种问题了。
这种情况就象世界足坛的王巴西,以这个国家足球运动水平之高完全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轻轻松松的组建两只国家队,但世界杯只允许一个国派出一队国家队的规定让它的这个优势无法挥。
高兴宇当然不想去和其他三个城区的棋社去争那两个机动名额,以忘忧清乐道场在业内的地位,如果不能在最初的预赛中以第一名的成绩出线那就是失败。
所以,在确定本城区参加比赛棋社的名单出来之后的第二天上午,一次紧急招开的会议在高兴宇的办公室里召开了。
先把大会上的决议和精神传达一遍,之后就是这个关键性问题。
“呵,社长,这种事儿还用烦心吗,就那五家棋社也值当您操心。依我看以这几家棋社的底子能不能凑出一支六人参赛队还是问题呢。”陆如秋笑道。年轻气盛的他正愁没有表现自已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的心气儿也是最高。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虽然规定是要求有六名参赛棋手,但真正参加对局的只是四人,围棋又不是拳击、柔道,动不动便会出现伤病减员,所以那些棋社实际上只需要凑够四个人就行了,至于另外两名替补,反正上场的机会很少,弱一点也没太大关系。我想那几家棋社虽然整体实力不济,凑出四名高手的能力应该还是可以的。”高兴宇说道。
“哈,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团体比赛最重要的就是四名参赛实力平均,每个人都有拿分的能力。那几家棋社是能凑出四个人,但真正能称为高手的有几个?翟笑天,孔龙云,霍启光,郭向海,马天爵,这五个人的棋是有两下子,在北京业余棋界排进前三十名问题不大,可是除了他们以外其他还有谁?就算他们厉害到象赵云那样能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该赢的赢了,不该赢的也赢了又怎么样?这是四个人的比赛,单独一个人表现再出色对大局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更何况这五个人的实力还没强到那种程度。”陆如秋笑道。
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一场比赛共有四分,赢了也只是一分,如果其他三个人都输了,那这一分还能有什么用?
“社长,我觉得小陆这些话虽然有点狂,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终究这只是预赛,咱们没必要把全部的实力都亮出来。因为以咱们棋社实力参加这种比赛肯定是冲着冠军去的,其他棋社肯定也会把咱们视为夺冠的最强竞争对手而防范,所以咱们要是太早把真正实力亮出来不等于送给那些强队一个研究分析的机会吗?虽说既然打算夺冠就不该怕被别人研究,但多留一手总是没坏处的。依我之见,预赛阶段没什么太强的对手,咱们不如把这当成一个练兵的机会,不必非要排出最强的阵容,反正比赛规则上又没有规定预赛阶段的参赛队员名单必须和决赛阶段一样,咱们大可以让有实力的人轮流上阵,让别的棋社摸不清咱们的脉门。”沈怀运插言说道。
在老练的律师面前连法律都有漏洞可钻,何况这种模式的比赛还是京城棋社联盟第一次举办,很多方面的事情都需要摸着石头过河,要真一点问题没有那才成了咄咄怪事。
“哦,这么说你们两个人的意见偏向于让年轻人上?”右手托着下巴,高兴宇在脑中琢磨着这个建议的安全系数。
“呵,是呀。咱们道场冲段班的那些少年棋手不是老在抱怨没棋可下吗?现在放着这个现成的机会不用还等什么时候?”陆如秋笑道。
“对,比赛规则中没有限制参赛棋手的身份,只要求具备所代表棋社的会员资格和没有职业背景,这两条冲段班的少年棋手都符合。当然,少年棋手状态起伏较大,实力挥容易受情绪影响。所以我的想法是一老带五小,也就是每轮比赛由一名比赛经验丰富的教练带领五名冲段班的少年棋手,这样既可以保证每轮比赛不出现意外,又可以锻炼少年棋手,为下一阶段的决赛做人才储备。
“比赛、练兵两不误,你们的算盘打的还真是周道好,那就这样试两轮吧,如果效果不错就继续下去,要是不好就马上叫停换成最强阵容。小陆,预赛阶段带队的任务就交给你吧,你年纪轻,有冲劲儿,那些人对你的棋也不是很熟悉,你带队出战正好能起到奇兵的做用,没问题吧?”想了一想,高兴宇拍板决定。
“哈,社长,您就放心吧。有我在一台坐阵,包管叫那些人有来无回,输的连裤子都当喽!”终于有了为道场增光添彩的机会,陆如秋是磨拳擦掌恨不得战斗马上开始。
第三百一十六章 烦
方品璋这些日子过得不顺,很不顺。
不知怎么回事,现在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也许自已在这行做的太久了,常在京城各家棋社泡着的棋迷很少有不认识自已的,所以,原先那种屡试不爽的扮猪吃老虎手法成功率也越来越低,即使偶尔钩上几个不底细的初来,也往往没有多大油水,聊胜于无。
吃饭要花饭钱,开车要花油钱,每个月还有两千多块钱的房贷要还,李冬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一旦有了问题,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他在财政方面很快便感到了困难。
不错,靠给那些普通棋迷下指导棋是能赚一点钱,但和彩棋相比,一是数目上差了许多,二来麻烦事儿也多了许多,如果是只求温饱的话问题倒是不大,但想过的惬意就难了。
怎么才能多赚点儿钱呢?
打工是不可能的,就是因为受不了公司单位种种规矩自已才做这一行,这要是再去给人家打工,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况且现在的工作是那么好找的吗?若真是这种情况,军博每次开招聘会的时候又怎么会人山人海,其火爆程度简直跟春运期间的西客站有的一拼。
投资炒股呢?以现在的经济形势那和赌博有多大不同?美国是次贷危机,欧洲是金融风暴,亚洲是经济疲软,自已既不是巴菲特也不是索罗斯,兜里那点儿小钱不要说挣钱,别白给人家做贡献就谢天谢地了。
想来想去,方品璋觉得也只有从自已最熟悉的行业去找食了。
无辜的羔羊不好找,但吃羊的恶狼还不好找吗?
在北京业余棋界和他作同样工作的人并不少,有混的好的,有混的差的,混的好的汽车开着,洋房住着,混得不好的住地下室,吃窝窝头,当然,大多数的情况和方品璋类似,比上不足,比下还有余。
方品璋现在的日子不好过,那些同行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方品璋缺钱,他们又何尝不缺?
既然找不到羊肉,狼肉不一样也能填饱肚子吗?
弱肉强食,方品璋的这种想法自古有之,不单只有他懂。
所以,同行之间为争夺生存空间而进行的战斗就在大家有意或是无意的配合下展开了。
狼之所以为狼就是因为它们也有锋利的牙齿,而不是象绵羊那样只会等待别人的屠杀。
虽然以前彼此之间很少交手,但都在这个***里混,彼此之间的了解还是有的,旦凡敢加入这种猎手与猎手之间战斗的参与就不会是好对付的,总是倚仗自已的实力去捕猎那些普通棋迷的他们更清楚在围棋的世界中实力比运气更重要,他们下棋是为了赚钱而不是长见识,求刺激,没有把握的对手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问题是大家都是老郎中,那种小偏方蒙蒙普通棋迷行,可要想蒙住这些本来就是靠七分真本事,三分蒙人功的职业棋客就差得大远了。
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在彼此都觉得自已有把握的对手中进行。
既然是行家之间的对决,当然就用不着象对付普通棋迷那样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大家都是奔钱来的,谁也别装什么清高。
也因此,但凡这样的赌局押注金额都很大,有一千的,有一千五的,最高两千也是有的。当然,由于这种对局都是在公开场合进行,押注金额太大会棋社的经营担心有警察来查有时会出面干涉,所以最后就改变了作法,只在对局前约好一个证人谈妥赌注,棋下完之后不马上现金结帐而是离开棋社再另找地方,中间人则单给一定的好处。这样一来,只要参加彩盘的双方还想在这个***里混下去,那么就不必担心彩金拿不到手,而且整个对局的过程中没有钱财的交割,棋社也就不会干涉了。
最初的那段时间尚好,因为彼此之间的棋力高低都是靠估计得来而非实战,仗着自已的实力方品璋着实好好地赢了几盘,但优胜劣汰这个定理在很多领域都是挥着它的作用:随着时间的继续,大家的了解增加,那些知道自已水平不灵光的人自动退出这个领域别谋生路,留下来的对手也变得越来越强。
于是,方品璋开始输棋了。
一开始是有输有赢,输赢参半,到后来是胜少负多。
到了最近几天他更是连输数盘,把以前赢回来的那点儿家底差不多都赔了进去,眼见银行催交贷款的通知一天比一天紧,方品璋心中急得是火烧火燎,连嘴角都起了燎泡。
左右也没有办法可想,这天中午吃完一碗三块钱的兰州拉面以后,方品璋坐上三四零路公交车来到位于菜户营的翔宇棋社,希望今天的运气够好能找到一头肥羊补补以前的亏空。
第三百一十七章 赶巧
虽然比不上忘忧清乐道场的气派,也没有烂柯棋社的人气,但翔宇棋社在当地也算得上有些影响的弈棋场所,棋社社长霍启光今天四十有六,业余六段,曾经是北京市业余棋界的十大高手之一,想当年也颇为风光了几年,只是近些年来上了几岁年纪,经验虽然更加丰富,但精力、体力都比不上那些年轻人,所以尽管宝刀不老,偶尔在大赛中也能爆个冷门,拌倒一两位顶尖高手,可原先的那种霸气却再也不在。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知道以自已现在这把年纪不可能再和那些二、三十岁的后一代高手在棋盘上竞争,霍启光把自已多年来参加各种大赛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全部投到这家翔宇棋社之中,数载经营,虽没有大红大紫,名造一方,但也是中规中矩,小有规模。
方品璋从三四零路公交车上下来,向前走了四十几步再向左一转,翔宇棋社的金漆招牌便露出了一角,大开的楼门旁站着一个身穿灰色羽绒服,头戴一顶灰色鸭舌帽的人,此时正伸长脖子向这边张望。
“霍老板,等我呢?呵呵,太客气了您哪!”方品璋笑着打招呼:现在这个年头还戴鸭舌帽的人可谓凤毛麟角,而这恰恰是霍启光的喜好之一,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他个人的标志。
“去,谁等你!你这种人拿大棍子撵都撵不跑,还想让人等!睡醒没有啊你!”霍启光笑着骂道。
对于这种靠下彩盘谋生的职业棋客每家棋社的管理都很头痛,拒之在外吧?一是难以根绝,二是肯定会减少不少人气;听之任之吧?万一搞大被人当成赌博给举报,三天两天招来派出所的警察上门作客,那这棋社还开不开了?
所以,对这种人各家棋社的态度基本一样,那就是搞好关系,适可而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只要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便相安无事,各各财。
“瞧您说的,我就那么不着人待见吗?大冷天儿的您站在外边干嘛?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