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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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坦然,理所当然的霸道独行。明明说出的话那么想让人暴扁,却又觉得自己的四肢被他无形中给压住了,动弹不得。
因为他说的,都是她在乎的。比如目前,她需要让母亲慢慢康复,妈妈已经不能再受任何刺激。所以她便不能再惹怒皇甫曜,如果他不给医院打医药费。或者只要他一句话,她们便走投无路。
不就是卖吗?反正韩少琛已经不要自己了,这身子给谁不是给?自己不算再不情愿,还不是一样落到他的手里?垂在身侧的抓紧皮椅的边沿,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褶痕,那是在她在说服自己。
“好。”这一声吐出来,如同从心口拔出的刀子,让本来以为麻木的心,发出尖锐的疼痛,但是她只能忍着。
“这才是好女孩。”他轻笑,手指擦着她的脸颊。
她抗拒地侧过脸去,低声说:“送我回去吧。”她出来的匆忙,都没跟沉睡的妈妈打招呼。
皇甫曜不悦的蹙起眉:“我刚刚不是说了让你今晚陪我?”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吗?
“明天好不好?”她担心妈妈醒来喝水、方便什么的,根本没人照顾。
“不行。”他下巴轻扬,睨着她。
“那你快点。我要赶回医院,我妈都没人照顾。”她催促。反正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皇甫曜盯着她明明紧张,却又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突然失笑。车子骤然提速,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乔可遇没有防备,身子晃了一下,头差点又撞到车窗上。等她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减速,且开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
车子平稳的停下来,熄了火,车灯昏黄的笼罩着两人。
“这是什么地方?”乔可遇环顾四周,突然紧张。
“你不是说要快点嘛。”他说着解开安全带,倾身压过来。
乔可遇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座椅已经放平下去,他整个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看着那贴在她唇角,妖孽般的脸,还有他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果她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她就太白痴了。
她的整个身子紧绷住,也不动,任他为所欲为,只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你别每次都这么无趣好不好?”他有点不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是没反抗吗?”她僵着身子嘴硬。
皇甫曜唇角泛起冷笑,腰用力一挺,乔可遇痛得皱眉,下意识的咬住唇,拒绝让闷哼出声。
皇甫曜的头慢慢俯下来,舌尖轻舔过她因为头后仰,伸直的白净脖子,让她浑身一颤。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坏心的在上面啃咬。
“别…不能留下痕迹。”她的手赶紧捂住脖子,现在天气渐渐转凉,但大多白天还较热,她总不能老穿高领的衣服遮掩,妈妈会起疑的。
皇甫曜的动作顿住,她以为他们这是在偷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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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烟一朝穿越美男榻,随后华丽丽的被美男调戏了。
“美人,爷对你一见钟情了!”美男嫣红的唇凑到黎烟耳边,声音暗哑惑人。
“姐不信一见钟情,只信日久生情!”
“原来美人好这口!”美男恍然大悟,随即邪恶道:“只不过,日。久不仅可以生情,还可以生小孩……”
此后。
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她夜夜春梦,直到莫名的有了日。久的产物。
她却要带球另嫁他人,美男不淡定了,大闹婚礼,坑蒙拐骗,装可怜,抢都要把娘子抢回来!
于是,一双美目可怜巴巴的望着身穿嫁衣的女人,薄唇一抿,“娘子,你不要我了么?”
☆、027 落难
皇甫曜眸色冷凝住,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直逼得乔可遇心虚,眼睛虚浮地看向外面。
皇甫曜薄唇抿得更紧,动作却更激烈,带着惩罚的意味。乔可遇痛,却只死抓着身侧的座椅,不吭声,车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而震动起来。
沉闷而压抑的空间,暧昧喘息回荡,更像两个人无声的拉锯战,直到他最终完全释放,毫不留恋地抽离她的身体。
乔可遇虚脱的躺在那里,等待皇甫曜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回坐到驾驶座,他又变回了那个风流邪魅,魅惑众生的皇甫大少。
而她青丝披散,脸上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咬着唇清理下身,半边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皇甫曜的目光盯着她的动作,落在自己留下的‘东西’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问:“前几次你做措施吧?”
这种事他一般都不会过问,这个圈子交往的规矩那些女人都懂,别人偶尔送上来的鲜货,自然也有人事前安排、并讲得清楚,无须他来燥心。
这会儿,他倒是想起问这茬,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弄到手的,他可不想以后惹什么麻烦。
乔可遇的动作微顿,微微侧过头来,眼里闪过些许的讶异。
“别告诉我你没做,少给我惹麻烦。”还是那张妖孽的脸,线条也不紧绷,说出的话轻松亦无情。
他只要她的身体,就算出了意外,也绝不允许不明不白的私生子出现,所以女人最好都明白这一点。
然而他的话,却是狠狠刺痛了乔可遇的心,她背负着这三个字活了二十多年,是最最痛恨的字眼。当然更多的愤怒,怒这个世界的不公,凭什么他可以这般嚣张?
“皇甫大少,你太高抬自己了。”要她替他生孩子,简直是做梦。
那眼神明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清丽的眸底在灯光下却好似漾着不太真实的水光,本应不宜让人窥见的伤痛,就那样仿佛映进他的眼里,让皇甫曜的心莫名窜起一丝烦燥。
“滚!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还不快滚?”所以这次,他没有跟她呛声。
乔可遇收回瞪着他的目光,推门下车,动作干脆俐索。
车门刚刚甩上,那辆柯尼赛格就俐落地飞窜出去,如一道急促划过夜空的流星,一闪而逝,深巷里陷入无边的黑暗。
真的很黑,连路灯都没有,偶尔有几声狗叫传来,直让她寒毛直悚。乔可遇真有点后悔了,她不该逞能,最起码该让皇甫曜先把她带出这里才对。
从包里摸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慢慢朝着巷口走出去,脚下突然被什么跘了一下,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手掌、膝盖先后着地,地上粗砺的沙子擦破皮肤,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疼。而手机也摔出了几米远,屏幕的光暗下去,只有侧边的信号灯微弱闪动着。
她叹了口气,正想起身,突然一个黑影扑过来,直接将她压在了地上。
“啊!”意识到是个人,乔可遇吓得尖叫出声。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问:“多少钱?”声音微醺,带着很重的酒气。
“你放开我,放开。”感觉到一只爪子伸进她的腰侧,她反感的剧烈挣扎。
“啪!”的一声,皮肉碰撞出的脆响在暗夜中响起,接着便是男人的咒骂:“臭biao子,装什么,刚刚不是才卖过。”
这巴掌打得乔可遇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那咒骂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听得并不真切,咸腥的味道溢满口腔。
“你给我乖乖的,伺候老子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开始扯她的衣服,乔可遇害怕,手摸到地上的皮包。
扬手就朝着那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打过去,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散出来,她也顾不得许多,趁那男人没缓过神,拔腿就往巷子外跑。
那男人的眼角被皮包的挂件刮到,一边忍着痛,一边骂骂咧咧的追过去。
巷子里太黑,乔可遇又慌又乱,深一脚浅一脚的狂奔着,而身后那人显然比她熟悉这的环境,脚步稳健很多,且越逼越近。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逼近她的身后,伸手就能抓住她一般,不由地害怕着边跑边回头看。脚下突然踩到什么,身子失衡的朝前栽去,一下子落进个男人的怀抱。
“呲——真痛!”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她抵住他的肩想逃开的动作顿住。
“皇甫曜?”她不确定地问。
这时看到他,简直就是救星,她完全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更忘了刚才的不欢而散。
“喂,小子,这个妞是我的,你他妈少管闲事。”追来的男人看到皇甫曜,一个绣花枕头似的小白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叫骂着。
这边已经接近巷口,借着街灯投过的光线,皇甫曜与乔可遇转过头去,隐约可以看到男人满脸的络缌胡子,青色的衫子敞着,露出胸前杂草般的胸毛,四十岁左右,微胖,眼睛瞪得很大,泛着凶光。尤其是左眼角还有道血口子,显然是刚刚乔可遇的皮包留下的。
一想到这副样子刚刚碰过自己,乔可遇就觉得一阵恶心。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她只得依靠着皇甫曜,不敢乱动。
皇甫曜也没理他,迳自拿出手机,熟练的调出号码便拔了出去:“瑞子,你地盘上怎么还有人敢动我的女人——”
手机屏泛起的光线,映着男人魅惑脸,唇角弧度特别闲适,完全不把这个状况放在眼里。
果然,他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闻言,已经拔腿就往回跑。
乔可遇根本没弄懂是怎么回事,皇甫曜已经挂了电话。手臂锢着她的腰身,低笑着问:“傻了?”
乔可遇这才回神,看着暗光中他不太清明的脸,只感觉到他脸上的一派轻松。想来那个叫瑞子的,应该是个本事很大的人。
“走吧。”见她只盯着自己瞧,他倒并不在意,揽着她的肩往外走。
上了车,他才看清楚,乔可遇的半边脸都肿了,嘴角破裂:“得,这下看你怎么跟你妈解释吧。”他将后视镜调向乔可遇,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惨样。
乔可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止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更别提那张脸。她拿出纸巾擦着唇角的血,疼得闷哼了一声。
皇甫曜则盯着她说:“放心吧,敢动我皇甫曜的女人,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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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小气
“放心吧,敢动我皇甫曜的女人,他死定了。”
乔可遇闻言,看着他狂妄邪魅的脸,她明白这句话不是为了自己,只是让他失了面子而已。所以无关今天是谁,他都会说这句话吧?
不知为何,心里竟泛起微微的苦涩。转而调整情绪,问:“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她没记错,他走时应该是很生气。
皇甫曜皱眉,心想这女人真不懂装傻的艺术,怪不得不讨喜。
他从仪表台上拿出烟盒,为自己点了支烟抽,才回答:“我开车过去的时候,看到个人影。”所以他有些担心,没想到真出事了,幸好自己回去的早。
“哦。”乔可遇应着,心想他还有点良心。
皇甫曜也不说话,等着她收拾妥了,抽完了这支烟,才发动车子。
乔可遇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再去医院了,如果被乔妈妈看到,不被吓死才怪。
皇甫曜给医院打了电话,请了护工帮忙照顾乔妈妈,顺便把乔可遇带回了瞰园的公寓。
他洗了个澡,穿着家居服卧在沙发上看着球赛,乔可遇侧自己弄了冰块敷脸,虽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但空气里已经没有那种沉闷、压抑的气息了。
指针转向晚十点时,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皇甫曜也不问,直接拿了摇控器开门。
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裤,上身是波点黑底衬衫,敞开两颗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绝对是健美、阳刚型的男人。
而那双眼睛里泛着沉稳、睿智的光芒,他的目光先从乔可遇脸上扫过,才转向坐在沙发上的皇甫曜。没人招呼他,他也不觉得尴尬,迳自坐进皇甫曜旁边的单人沙发。
手指勾了勾,他身后的小弟便将手里的东西全搁在桌上。是乔可遇的皮包,还里面的化妆品,报纸等等,零零散散的铺满了桌面。
“弟妹,您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他侧头对乔可遇问着。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总觉得那弟妹两字,怪腔怪调的。
乔可遇被问楞了一下,转头去看皇甫曜。这男人一进门,皇甫曜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弄不清状况。
皇甫曜轻点了下头,她才站起来走过去。
乔可遇的衣服被撕坏了,而且很脏,所以此时穿的是皇甫曜的大T恤,宽宽松松的,长度刚好遮住半截大腿,脚下穿着拖鞋。
里面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太值钱的东西,下摆那么短,她也不好蹲下身子去一一检查。只草草扫了眼,便回答:“没丢什么。”
皇甫曜看着她走过来,目光盯着她露出的纤长腿部皱眉,听到她的回答,便使了个眼色,让她回房去。
乔可遇感觉到他的目光着落点,也是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