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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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皱,她这时候离开公司去干什么?
☆、087 又想强bao我吗?
司机似乎也注意到他的反应,已经不动声色地停了车。
“大少。”张特助叫着他。
他们一点半还约了客户,时间马上到了。而且乔可遇已经坐进了出租车,这一声是提醒皇甫曜若要行动,请尽早。
皇甫曜转过头来,目光从司机与张特助身上扫一眼,说:“你们下去吧,把车子交给我。”
“好。”两人分别应了一声,推开门下车。
张特助这下心里有了数,客户那里还要自己应对,这种突发状况倒常有,倒也不担心。
司机将钥匙留下即可。
皇甫曜从后座跨下来转进驾驶座,车头在公司门前调了个头,尾随着那辆出租车而去。
乔可遇将地址报给司机后,便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说是看,其实心事忡忡,根本什么都不曾入眼,当然就更没注意到尾随的那辆车。
司机倒是从后视镜瞄了两眼,心里直泛嘀咕。路况很顺畅,可以说一点儿也不堵,这么好的车反而开这么慢。如果不是同路,便是跟随他们的吧?
眼睛瞟了心不在焉的乔可遇一眼,她是从大公司出来的,长得也不错。这年头也只有有钱人才有时间、有精力为追这么个妞,花这么多心思。
两个小时左右,出租车才停在一幢写字楼前。这里周围虽不若北区繁华,也初步开成不小的商业区。她下车后对了一下姚淘淘给自己的地址,便直接乘着电梯上了九层。
皇甫曜将车子直接撂在大楼门口,过来时乔可遇已经乘了电梯上去。他身子半倚在电榜旁,点了支烟,看着显示屏上数字攀升,然后定在了九楼。
九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乔可遇抬步跨出去。这层只有一家公司,名为和炜建材。
“小姐,请问你找谁?”前台的小姐拦住她问。脸上虽然带着笑,那么眼睛却似雷达,让人极不舒服。
“你好,我找韩少玮。”乔可遇回答。
那人一听找老板,语气又这么熟,眼神变了变,不由认真多瞧了她两眼。心里评价,长得还不错。不过都知道老板有个固定的女朋友,平时隔三差五就来送饭,醋劲又大的很,应该不会劈腿吧?
这年头,老板帅了也会带起员工的八卦心理。
“有预约吗?”她很公式化地看着乔可遇问。
乔可遇顿时觉得有点狼狈,老实回答:“没有。”如果韩少玮知道她来,会不会躲着她?
“那对不起,你不能进去。”看她这为难的样子,前台直接把她当那种自动贴上来的女人了。
乔可遇皱眉,问:“那么帮我打电话总可以吧?就说乔可遇找他。”
她的语气转变,带着底气,前台反正踌躇了一下,说:“请稍等。”然后拿进前台的电话,向老板办公室拔过去。
“余秘书你好,有位姓乔的小姐找总经理,哎,你回来——”本来甜美的语音,在看到乔可遇趁她打电话时往里闯时,已经变得尖利。
乔可遇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迎面不明就里的员工听到叫声看了她两眼,乔可遇在走廊快速扫了几个名牌,很快找到总经理办公室。
从前台打电话来看,乔可遇知道韩少玮一定在公司。后面传来追来的脚步声,她想也没想就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不算大,但是采光极好。
韩少玮也的确在,但并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而是与几个穿着职业装的人在沙发上开会,从架势上看应该是临时会议,不算正式。
秘书随侍在侧,茶几上摊着散乱的文件。
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打开,几人的目光几乎全部集中过来。尤其是走廊上追过来的脚步声从开启的门里清晰地传来过来,乔可遇顿觉尴尬。
“乔可遇?”韩少玮眉头微皱,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找到这里来。
“总经理,她……”前台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外,也摸不清韩少玮与她的关糸,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措词。
“等我十分钟。”韩少玮远远看着乔可遇说,没有为难她,也没有为难前台的意思。
“嗯。”她点头。
“带这位小姐去接待室。”韩少玮对前台吩咐。
“好。”前台赶紧点头。
老板发话了,她自然不敢怠慢,将乔可遇领进接待室后,奉了饮料才出去。
乔可遇坐在桌边,手捧着那杯橙汁静静地坐了几分钟。韩少玮已经将手边的事情处理好,来到接待室。
桌边的女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件长款碎花衬衫,外搭牛仔裤,脚上踩着蓝色高跟鞋。头微微低垂,阳光正从她的发顶照过来,将发色映得柔亮。却将出神的表情映在暗处,仿佛染了淡淡的忧伤。
“乔可遇。”从恍惚中回神,韩少玮叫。
她应声抬起头来,看到韩少玮已经站在了接待室门口。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在手肘处,臂弯中挂着深色的西装外套,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聊。”韩少玮看着她说。
“嗯。”乔可遇站起身。
两人乘了电梯下楼,一路沉默。抵达一楼,出电梯后进入停车场。韩少玮的捷豹就停在显眼的位置,很容易找到。
他按了摇控器,车子响了一声。乔可遇走到副驾驶座旁刚刚拉开车门,胳膊就猛然被人拽住。
她转过头去,眸中映入皇甫曜的脸,他冷冷地盯着自己,精致的脸上线条冰寒的梭角分明。
“大哥——”韩少玮也似乎才注意到他。
皇甫曜却没有看韩少玮,目光咄咄地看着她:“走。”一个字,拽着她便自己车边去,仿若捉到妻子出轨的男人。
“皇甫曜,你先放手,放开啦。”乔可遇被拽得脚下趔趄,几乎跟不上他。
“大哥。”韩少玮担心地叫着,挡住他的去路。皇甫曜这才停了脚步,让乔可遇有时间稳住。
“让开。”皇甫曜直逼着韩少玮,那样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有退缩的冲动。
韩少玮调整了一下呼吸,对他说:“大哥,你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乔可遇穿着高跟鞋,这样下去会受伤的。
皇甫曜冷笑,不,是嗤笑地看着他,眼神分外冷冽:“本少怎么对自己养的宠物,不用你来教。”
这话一出口,呛得韩少玮脸色难看。
乔可遇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她抬头看着男人冷酷的脸,牙齿狠狠地咬在一起。
韩少玮看着乔可遇受辱的表情,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这个韩少琛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这个如此恬静倔强的女子,皇甫曜居然忍心这么对她。
“请你放开她。”韩少玮的声线也冷下来,大有与皇甫曜杠上的意思。
“韩少玮,想想你是怎么滚出皇甫集团的。如今百般讨好才得来这么间小公司的资助,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它关门歇业?”他从来不认为威胁卑鄙,而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有一天被人威胁,才是最可悲的。
“别以为你私下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屑理踩你。怎么着也要等你玩大一点,不然一脚便踩死了,多没意思。”这话真是轻视,拿他韩少玮蚂当蚁了,说踩死便能踩死。
韩少玮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更紧,眸子里带着火焰看他,牙根都咬得发颤。他知道皇甫曜说得都对,因为两人打出生就没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皇甫曜依着母亲娘家的势力与皇甫集团的根基,别说是他,就是在S市立足久远的企业都要忌惮他几分。
所以他忍了,他只能看着皇甫曜粗暴的把乔可遇弄上车,只能看着韩少琛的至爱在皇甫曜手掌下被蹂lin,因为自己也在他的掌心里。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慢慢掏空他的掌心,噬了他骨血。
乔可遇被弄上车后,皇甫曜发动引擎。车子呼啸着离开停车场,黑色的宝马飞一般地在城市中飞行,以极其嚣张的姿态将南区的繁华甩在脑后。
车子渐渐出郊外,离北区尚有20公里的距离,车子又猛然停了下来。
吱——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由于刹得太急,车子滑出去好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乔可遇的脸色已经煞白,这样不要命的速度,使她又反胃起来。捂着嘴干呕了两声,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皇甫曜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话却是对她说的:“乔可遇,你真是好样的。”每个字都像从冰窟里敲出来的,冰寒至极。
“我只是找韩少玮谈点事,难道我连这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虽然难受,她却强撑着回嘴。
皇甫曜突然倾身欺过来,抓着她的肩死死压在椅背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那晚在酒吧的停车场很像,甚至可以说那种怒气更强烈。
“你和他能有什么事?是关于韩少琛的事吧?还是没把我前两天说得话放在心里是不是?”他已经不再执着她心里非自己不可,她却还是非要惹毛了自己不可。
虽然很想狡辩,但是他说的就是事实。这个男人将她看得很透澈,乔可遇别过头去。
“看着我?”他吼,扳过她的脸面对自己。
他讨厌她现在的这个表情,相同于默认的表情。该死的,就那么在意,在意到不屑辩驳一句?!
乔可遇被抓得有些痛,便去扯他的手。皇甫曜不放,唇反而压过来,寻着她的唇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心神,她的一切……
她吃痛地挣扎,因为推拒夹在两人中间的手肘搁的胸口发疼。皇甫曜的舌头又探进来,狂扫着她嘴里的干甜。乔可遇忍无可忍,张嘴狠狠咬了一下。
皇甫曜吃痛地缩回去,乔可遇趁机将他的身子推开。
铁锈般的血腥味溢满口腔,皇甫曜手指压着唇角,冷冷地瞪着她,眼中充满危险的气息。
乔可遇眸中却没有半分畏惧,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现在连吻都忍受不了吗?”他问,眼神嘲讽。
乔可遇不回答,只是瞪着他。
皇甫曜慢慢地欺身上前,乔可遇使劲推开他。
“皇甫曜,你到底还要怎样?又想强bao我是不是?”乔可遇瞪着他的眼神明明倔强,却仿若带了层水光。
她没有给皇甫曜再说出难听话的机会,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抖着手指一颗接一颗地弄开,直到前襟完全敞开,露出文胸和平腹的小腹。
脖颈以下,肩头,锁骨周围,甚至连小腹,能看到的地方几布满了淡淡的类似淤青的痕迹。那是那晚他在燃烬酒吧的停车场里留下的,几天过去了,它们还没有完全消褪下去。
她看着他,那眼神不畏惧,甚至带了层冷光。因为她知道,自己反正躲不掉。所以说:“要就快点,我全当被狗咬。”
她眼中的冰冷,还有这句话,让他心头升起来的怜惜,瞬间整个浇灭下去。
她说被狗咬?!
皇甫曜粗暴地将她压下去,动手扯开她的衬衫,嘶地一声便报废在他的手里,上半身几乎裸露。
乔可遇躺在那里,目光出神地望着车顶,感觉自己就像这脆弱的布料,不管如何努力,都逃不开被撕毁的命运。
是啊,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毁掉自己。
皇甫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心神烦燥不安,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也不知道自己想抓住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看不得她迷恋别人,看不得她在自己身边时恍惚,甚至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在偷偷想念另一个男子。
是啊,如果不想,又怎么会私下里这般处心机虑的得到那个男人的讯息?他开始恨自己,恨这么在意她心里到底有多在乎韩少琛。更恨让他这样失控的乔可遇,她不过只是养得一个女人而已,
他无法确定心底的转变,却想要占有,想感觉那种习惯的拥有和掌握。所以在情感贫乏的他眼里,却只懂得掠夺。尤其是被乔可遇那些话激的,他们之间再没有温存,也不会缠绵,只是冷冰冰的侵入,磨合。
痛!让乔可遇蜷起脚趾,她皱着眉头,五官都纠结在一了起,咬得下唇出血,口腔都是铁锈般的血腥味,楞是不吭一声。
皇甫曜盯着她的表情,恍恍惚惚地盯着,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疼得冷汗都浸了额间的发丝,血染得唇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她越来越倔强,自己却无法心硬下去。因为他发现,他的心居然会疼。所以他将自己撤出来,头枕在她的肩头,粗粗地喘着气。、
他不想的,不想这样对她,他不明白前两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不知不觉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乔可遇没有动,只是下意识地蜷起自己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尽管根部,还带着那种灼热的痛感,她也没有吭一声。
皇甫曜将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只有上半身压着她。都没有动的意思,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两具身子虽然相贴,却不能互相取暖,因为心冷的,冷到无法慰藉。
外面,夕阳西下,将天地晕染成昏黄的颜色。车顶上,枝叶在风中轻轻颤动,车子一辆接一辆地擦着宝马远去,只有他们是静止的……
乔可遇最后还是睡着了,也许没睡着,但是她却忘了自己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