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论教授肿么解剖狼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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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现在不怕了。”
“……”
我有点恼怒却意外的从他眼里看出那么一丁点笑意,然后感觉着他身体的移动:“我们坐哪儿?”
有谁感受过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刻意吹气吗?我想我的耳朵完全暴露了我的窘迫,可周围的人只盼着新郎新娘的盛大婚礼,他们一点都不在乎伴郎的感观。
无法,我将他拉到第二排座位,只在伊万斯夫人身后、紫色地毯边上落座。我的安排无疑是明智的,詹姆斯根本不可能跃过我去找西弗勒斯的麻烦,而他真正的麻烦在于伊万斯夫妇在他即将迎娶他们的女儿前所萌发的不满,例如安排不周详,进场前饱受惊吓等等。
彼得和弗莱里隔开了西弗勒斯和西里斯,后者故意凑到伊万斯夫人前,我猜他在为詹姆斯推脱责任,但是……适得其反了。
我凉凉的开口道:“伊万斯夫人好像宁愿你做莉莉的丈夫?”
西弗勒斯做出类似不安的动作,他的面无表情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你不会答应的。”
哈,说的好,我恨恨的转过脑袋。伴郎的终极任务就是让婚礼一帆风顺,如期举行!
片刻之后,这场婚礼的最后一个客人终于到场——邓布利多,同时也作为这次婚礼的主婚人。詹姆斯和西里斯满头大汗的赶到最前方,两人英挺的身姿迷惑了所有人的视线,他们都穿着平时罕见的礼服长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白色玫瑰。当身着金色上衣的乐队吹响乐曲,莉莉终于挽着伊万斯先生从通道另一端出现。
每一个回过头的人都能从彼此眼里看到惊艳和叹息,即使莉莉早就芳名远播,她的美丽轻易压过了在场所有女士。她站到詹姆斯面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羞涩,我们都看到了伊万斯先生对女儿的不舍,以及对新出炉的女婿究竟有多不满,但他还是将莉莉的手交给了詹姆斯。
这个仪式似乎比承诺彼此更重要,尖头叉子明显大松一口气的样子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女士们先生们。”邓布利多站在詹姆斯和莉莉面前,“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我羡慕的看着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表情。恍惚中,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
“詹姆斯波特,你愿意娶莉莉伊万斯……”
前排的伊万斯夫人弓起身体抽泣,狼人的感官就是如此优越。一切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如同手背上的力量逐渐施加,那句“我愿意”仿佛不是从前方飘来,而是就在我身边。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邓布利多的魔法就是这场婚礼最好的礼物,银色的星星纷纷扬扬,伴随礼台正中央相拥的人缠绕旋转。掌声喝彩声将他们包围,极乐鸟从四面八方飞向半空,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给胡子做了一番打扮的邓布利多又一挥魔杖,紫色地毯由内向外变成金色,它还在逐渐扩大,人们不得不站起身离开座位。金色的椅子就是在这时候飞离人群的,它们被安置在铺着白桌布的小桌子旁边,一个金色的舞池挥手间展现人前。
音乐一变,一首类似华尔兹的舞曲吹响。詹姆斯和莉莉在所有人的怂恿下,第一个滑入舞池,赢得满堂喝彩。
人们喜笑颜开,而我满身失落。
“嘿,月亮脸,”西里斯挤开人群来到我身边,“婕芙妮是今天的伴娘,她的第一支舞可是你的。”
我被他拉着走,西里斯轻易就能推开拥挤的人群,而另一个人却被人群冲散的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快看,西弗勒斯粗来了!!!!
☆、第 43 章
仪式结束,越来越多的巫师滑入舞池,新郎和新娘早已被身边虎视眈眈的女士或者先生们劫走。拜托,过了今天,他们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彼此了。
一身简单连衣裙的莉莉就像一个快乐的陀螺,每当男士们露出惊艳的神色,她就已经转入下一位候选者的手里。没有人会去责怪今天的天使,她给他们带去了太多的欢乐。意外的是,这位如今已变成莉莉波特的新娘转入了我的手心。
她矜持的拉起裙角:“亲爱的莱姆斯,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乐意之至。”
音乐由快转慢,我们开始在舞池中央盘旋,每当我以为这种相顾无言的沉默即将被打破时,莉莉都会歉意的拒绝其他男士的邀请。这次不一样,连詹姆斯都沦为被拒的对象了。
“莉莉,所有人都等着你甩了詹姆斯和我私奔呢。”我同样注意到了周围“不怀好意”的眼神,尖头叉子立刻回以颜色,是决斗还是魁地奇?多么男人的挑战,主动挑衅者们纷纷高举白旗投降。
“我在给他机会炫耀自己。”莉莉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詹姆斯果然没了下文。
“你早就知道了,詹姆斯为了追求你,刻意收敛了那些浮夸动作。”每一个同他们一起上学的人都知道,莉莉讨厌毫无意义的炫耀行径,这种行为曾被她当众说成傻瓜才会做的事。为此,詹姆斯一忍许多年。
莉莉忍不住“噗嗤”大笑,明艳的大眼睛里全是包容和羞涩:“既然我们结婚了,就算让他知道了他对我的吸引力有多么巨大,他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热情吧。我得承认他很优秀,但是他的傻瓜举止也让我蒙羞,不过,现在看来还不赖。”
有趣的回忆不是吗,曾经的我可没有莉莉那么成熟的思想,詹姆斯那个样子确实很帅气。作为伴郎,我的终极任务完成了,那么我就可以毫无保留的揭开尖头叉子头顶上的光环了吧。
“那是因为你已经很少看到那个动作了,要知道他曾经为此练习了无数个日夜,他就等着在你面前耍耍呢。”
“这么说我错怪他了?”转身之际,莉莉将好奇的目光投射在丈夫的身上。
我无视了詹姆斯几近杀人的眼光:“不,那是他的错,他还没练到收放自如的程度。”于是,今天美丽的新娘第无数次笑倒在伴郎身上,我的新礼袍承接了新郎数不清的眼刀子。
笑完后,莉莉带着感慨的意味道:“莱姆斯,你比上学的时候开朗了。”
不是开朗,只有我自己明白,那是对现实的反抗。我学着她的样子感慨:“你总不能指望我愁眉苦脸的过日子。”说到这里,我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莉莉,你邀请了西弗勒斯?”
“没错。”她左右张望,根本没有看到那人的一根头发,“你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但是现在,他可能躲在某个角落里自饮自酌,也可能早就离开了。
莉莉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我以为他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等会儿我会给他寄一封信,感谢他把我的父母送到这里。”
那只会气死他的,不过谁在乎!
“说真的,”莉莉的神情开始走上奇异的发展轨迹,“这么多年来,你们两个还是单身。詹姆斯告诉我你们分道扬镳时,我很难过,我的姐妹们都在为这段旷世恋爱走到尽头而伤心的吃不下饭。”
我头痛的看着她,为什么连当事人都快遗忘的玩笑还能被人屡屡提起?
“听着,当初那件事全因为西里斯,他误会西弗勒斯喜欢你。因为他的馊主意,我们被迫承担了那份怪异的注视直到毕业。”
“但是你不能忽视那份悸动。”莉莉以我的手为支点,转了几个漂亮的圈,“既然你们都还单身,梅林为你们安排了相遇——”
到目前为止,这是我最无礼的行径,我打断了她的话头:“在你为西弗勒斯辩解的时候,詹姆斯没有告诉你最重要的原因吗?他崇拜伏地魔,以站在他身边为荣耀,他恨不得贴在地上亲吻他的鞋面。”
就像莉莉说的,那份永远都忘不了的悸动仍然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爆发,谁能取走我的理智,让我顺应心意去追随?我刻意去遗忘,刻意贬低他,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无论我做什么都有一条刻意的痕迹提醒我,真正的抉择即将临近。
“西弗勒斯……”
来不及消化莉莉惊愕的语气,那个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阴沉的神态轻易将他自己与周围的人完全隔离。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一种失落埋进心田,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幻影移形离开。
莉莉猛的推了我一把,神色间是前所未有的狰狞凶悍:“那就给我把人拉回来,告诉他梅林才是无法超越的存在,证明给他看荣耀不是卑鄙者的威胁论,在铸成大错前为他挽回一切!”
铿锵有力!
斩钉截铁!
终于知道詹姆斯为什么这么喜欢莉莉了,我亲眼看着莉莉用一记凶狠的锤子凿穿云层,久违的阳光全然洒遍大地。一股酸涩再也掩饰不住。我只能轻轻的回抱她,感谢她的良言美句,让我重新拥有了“活着”的感觉。
“我会的,谢谢。”深吸一口气,我将莉莉还给脸色黑的犹如章鱼吐墨的詹姆斯,“我得说,你娶了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但是,我也会有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我也会有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但是太不协调了… …所以放弃。
莉莉说的是不是很热血?写完这段话,我就爱上莉莉了,本来还想让她遵循原著翘辫子的,肿么办!!!
写完这一段感慨太多了,剧情直接提前一大半/(ㄒoㄒ)/~~
☆、第 44 章
莉莉说的对,在铸成大错前一切都还有余地,我不能因为西弗勒斯盲目的推崇而将他推离身边。假设他还有半点理智,巫师界如今的状况就骗不了他。
就像我本来就在一条死胡同内,有一天忽然发现胡同的另一端其实被人为遮掩着,眼前的假象被拨开,小路回到了大路。这比魔法更神奇!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西弗勒斯,为自己不再迷茫的内心,也为当初失望过后的愤懑而做出的错误选择。可是那个傻瓜走的太快,空气中残留的魔力不足以支撑我找到他。
该死的,他去了哪里?
分叉点上,邓布利多慢慢踱步到我身边:“在做一个选择?”
我对他摇头:“不,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我们站在三岔路口,麻瓜们走走停停,没有哪一个人会将目光浪费在两团不值得关注的空气上。看起来,我的确像在做选择,左边还是右边?
“其实,我只是在等待,他们停下来了我就会离开这里。”正巧,红灯亮,邓布利多跟着我走向马路对面,“先生,我很好奇你今天竟然没有在婚礼上说出奇怪的话。”
“我是个睿智的老人。”他笑着点点自己,“任何一句话都饱含了自然和生命赋予我的哲理和意义。”
“包括在卡特里特说过的话?”很单纯的开玩笑,但是我否认自己的心机,我不是长袖善舞的政客,尤其在我尊敬的人面前耍弄这套把戏会让我尴尬和难堪。
“你显然已经意识到了。”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莱姆斯卢平是个谨小慎微的格兰芬多,我不情愿把自己置身于过分的危险中,以至于在战争结束之前我都得卑微的生存在自己营造的可悲氛围中。另一方面,邓布利多等同于我的恩人,即使失去生命我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矛盾的中心点在于我有一个迫切想要追回的人,纠正他的思想,改变他的人生,我企图扭转那个可预见的结局。
“邓布利多,你有过想拯救一个人的想法吗?”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不敢等待他的回答,“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有一个人崇拜伏地魔,认为他是巫师界真正的救世主吗?我在想方设法的把他拉回来,这才是我要做的选择。”
邓布利多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看着我:“他很固执,你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观点是错误的。”
“你说的对。”我要拿出食死徒这个月究竟杀了多少人,这一年杀了多少人去证明他的观点是错的?他的固执会把我推到很远的距离,并且更加坚信他自己的信仰。
“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不。”我摇头拒绝,“你不会有想拯救一个人的念头,你只适合站在我们所有人的正前方,你是正义的旗帜。如果我听了你的想法……我恐怕会立即动摇自己的决心。”
有那么一刻,我似乎从余光里看到了身边老人的泪光,邓布利多会被我说的哭鼻子吗?别瞎想了。
“西弗勒斯,”这个睿智的老人一定猜不出当我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我的心里有多慌乱,“那个孩子告诉我,他在寻找一个至高点,他想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但是他的朋友却和他的理想截然相反。我至今没有给他一个正面的答复,也许今晚他会主动告诉我他的选择。”
“西弗勒斯找过你?”那个被动、收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