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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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息看着悠雪,她心里实在不懂,为何会和自己的这个弟子有关。她对悠雪说:“你要记得高深的魔法是可以避开甚至扭曲占卜之术的。”
居桩这时想起了什么,他问悠息说:“教母,大殿上次出现直接把地面上的人砸死了,怎么这次没有直接砸我呢?”
问完居桩便后悔了,他感觉到悠息正慢慢恢复温度的手,瞬间冰凉彻骨。
作者有话要说:
☆、未名莫名的机遇
消失千年的宫殿突然回归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人们纷纷猜测着这其中的缘故:有人认为只是消失又出现,史上不是也有过嘛,当时也没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人们渐渐就淡忘了,如今回来就回来呗,不必大惊小怪;有人却认为预兆着不祥,应尽早采取措施将其消除掉,否则后果将十分的严重…当然了,这些人中没有人知道这座神秘的大殿是人之国第一代大魔法所造。
居桩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悠息,悠晴与悠雪告诉他悠息也几日不曾指点她们魔法的学习了。还有一位也是几日没来教习,他就是大祭祀灵长,据说在忙占卜的事情,因为此事非比寻常,不是普通的占卜就可以解决的,必须启用祭祀族占卜术中最高深的“血占”;灵长的缺课让居桩稍微高兴了一点,毕竟没人在刁难他了。可是,很快居桩就开始渴望灵长的回来了,因为悠息与灵长的课部分都由紫衣来上了,紫衣变的与平常不太一样,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叫众人自习,而她则格外地悲伤地看着居桩,那眼神仿佛居桩是个将死之人。
这一日,是“血占”之日,本应是大祭祀的课,由紫衣来上。紫衣一走进教习大殿,殿内就想起几声轻微的叹息声。居桩看到居燕没精打彩地耷拉着头,想到他最近也很少来招惹自己,看来灵长这几天也是没理居燕。紫衣一如往常,放下书,目光扫视四处,最终落在居桩身上,居桩心里悲叹着,也看向紫衣,却发现紫衣的悲伤尤胜往日,她的目光里有化不开的哀伤,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她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居桩。居桩心里突然升起了冲动,他想问一下紫衣到底为什么这样。
紫衣却开口说话了,声音微颤沙哑:“现在开始讲课。”然后不管任何人的反应,继续说了下去:“预言在历史上曾经经历了一段极为辉煌的时期,当然,那时非是我们现在的王国。那时的大陆上,有四个国家鼎足而立,互相牵制,其中一个国家位于大陆的正中间,与其他三国均有交界。这个国家的西方与兽族有很长的边界线,时常会发生兽族入境破坏之事,当时的国主不胜其烦,寻求各种方法来避免此事,终于某一日,王庭来了个神秘的客人,他声称自己可以帮助王国永避兽族之患。国王亲自召见了他,他们在密室谈了一天一夜,但是没有人知道内容。等国王走出密室,就下旨封那个神秘来客为国师,这个神秘来客,名字叫…”
居桩正听得认真,就听外面轰隆轰隆一阵巨响,大殿内的众人全都向外看去,紫衣也停止讲课,她向外看了看,然后转过头,居桩发现她突然平静了下来,只听她说:“是‘血占’开始了的声音,你们想看看吗?”
居桩努力控制住自己想点头的欲望,却见其他都在不停地点头,就见紫衣轻轻点点头,没说什么,率先走出了教习大殿。殿内的众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敢动,居燕忍不住了,起身跟了上去,紧接着其他人也鱼贯而出。
居桩转过头看了看悠雪,悠雪冲他点点头,悠晴也说:“去看看吧,‘血占’ 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啊!”
居桩起身随着她们二人走出了大殿,抬头一看,只见王庭西方的上空,血红一片,仿佛血海般在涌动,中间偶尔会听到一二声奇怪的声音,以及大祭祀灵长高亢的颂读声音。
居桩看罢多时,觉得无趣得很,便收回目光向四周看了看,见众人皆是崇敬的仰望着西方,尤其是非冠面尊者,人人都将双手交叉叠于胸前,虔诚地拜望着,满眼的狂热之色。居桩意外地发现,那个叫钟离俊的女孩没有那么做,她很冷静地站在人群中仰望天空。居桩心里觉得很是惊奇,不免更加仔细地观察起钟离俊来,只见她穿着伴读统一的蓝白相间长袍,袍子略显宽大,却掩饰不住其娇瘦的身材。头发随意的挽起,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她五官很是精致,眼睛大大的,很明亮,小鼻子很翘,嘴巴小巧,整体看起来给人一种特别有灵气的感觉。
居桩正看得入神,就感觉到右手上一阵刺痛,他一看,却是悠晴正在使劲地掐着他的手背,他赶紧缩回手,压低声音问:“你干嘛?”
悠晴很鄙夷地看着他,同样压低声音说:“你看得好入神啊!我要是不拦着你,你等一下是不是就要不管不顾地走过去,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悠晴说着还模仿着居桩的声音神态。居桩大感窘迫,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见悠雪眼睛亮亮地正看着他。
居桩连忙说:“才没有呢,我就是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是吗?”悠晴拖着长调满是不信任地问。
居桩刚想回答,就见悠雪轻轻拉了一下悠晴的袍子,轻声说:“好了,你这是做什么?”
悠晴对着居桩“哼”了一声,然后对悠雪说:“我就是看不惯他见每个人都是一副一见如故的样子!”
居桩更加窘迫,绞尽脑汁地想说点什么表明心迹,却又是一阵震耳发聩的巨响传来,居桩与悠雪悠晴不顾其他,赶紧抬头望去,西方天空已是暗红色,气流涌动的极为剧烈,形成了一圈圈盘旋的血红云气,里面还伴随着咔咔的巨响,似是雷鸣闪电。
这时,大祭祀灵长高亢的声音透过云层远远传来,却丝毫没有减弱,直击人心,“祥与不祥,现!”天空的盘旋的气流一下子静止了,及其缓慢地形成了一把长剑,剑身碧绿如秋水,剑刃下面悠凌藏书大殿若隐若现,大殿四周是四季快速变换的风景,风景中隐约有山有森林。耳边再次传来大祭祀的震耳欲聋的声音:“悠凌藏书大殿为不祥,请王旨予以毁之!”
居桩明显感觉到悠雪与悠晴的身子颤了一下。居桩心也极为的难受,仿佛失去了至亲之物,却听见人群里却传来了一声极为不屑的鼻语,居桩寻着声音看去,是紫衣,就听她说:“胡说八道!荒谬!”紫衣似乎感觉到了居桩的目光,或是她本就打算这么做,她缓缓转过身,看着居桩道:“你看懂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未名莫名的机遇
上书房,只有居然与悠息两人,居然此时紧握双拳,目光疑惑地看着悠息。悠息坐在右下手,探寻地看着居然,问道:“王上可知为何?我这几日不断的搜索一些线索,却还是一无所获。”
居然摇摇头说:“此事蹊跷,虽说本王已感知到了蛛丝马迹,但是不能确认,也全然不知为何。在此之前还请大魔法师勿要外传,还得关照桩儿和知情人不要说给他人听,那几个守卫本王会想办法让他们忘掉这件事。”
悠息深深注视着居然,说:“桩儿我已交待过了,另外知情的是我的两个弟子,她们绝不会说给他人听。只是…”悠息顿了顿,言语恳切地对居然说:“事关桩儿,还望王上能透漏一二!”
“本王知道你对桩儿的感情,只是此事本王也没有一点头绪,只是隐隐有些猜测,既是猜测本王断不可告知于人啊,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恶兆。”居然向前探着身子,同样言语恳切地说。
悠息无法,叹了口气,说:“还望不是什么灾祸!”
“大魔法师放宽心吧,桩儿是王储,得各方神明庇佑,不会有事的。”居然柔声安慰悠息,然后接着说:“眼下重要的事是悠凌大魔法师留下的藏书殿被大祭祀占卜为不祥,他已当着天下的面宣读了结果,并要求毁之,不知大魔法师有何意见?”
悠息微微一笑,说:“王上大可顺应大祭祀之心,也算着是顺应民心之举了。”
“大魔法师何出此言,本王并不想毁掉藏书殿,若大魔法师有法可安天下心,本王愿意一试!”居然恳切地说道。
悠息又是一笑,说:“感谢王上的关照,此事我们魔法师一族没有任何意见,全按王上与大祭祀占卜之意便可。”
居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既是这样,本王也只能按照大祭祀的建议了。”
居桩这几日也没有了逛王庭的心情,但他每天都要偷偷跑去看一眼悠凌藏书大殿。因为占卜的原因,大殿已被重兵把守着,其中还有很多祭祀族人亲自看守大殿。居桩知道大祭祀在等父王的旨意,他是十分渴望毁掉大殿的。
这日,居桩照例带着未名就要去藏书大殿,刚走出落雪宫的宫门,就看见悠雪与悠晴等在宫前,悠晴蹲着,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敲打着大理石地面,嘴里还念念有词,悠雪则背对着殿门站着,似乎望着西方出神。居桩赶紧跑下去,开口问:“你们怎么在这?”
悠晴立马精神了,腾地站起身来,悠雪也转过身来,就听悠晴说:“你好慢啊,我们等了你好久了。”
居桩已来到她们二人跟前,奇怪地问:“我刚刚不是才送你们回的魔宫吗?你们找我还有事?”
“没有事不能来找你吗?”悠晴气鼓鼓地质问。
居桩诧异地看着悠晴,然后看向悠雪,小心地问:“她这是怎么了?”
悠雪拉起悠晴的手,晃了晃,然后对居桩说:“刚刚回魔殿得到消息,王上已经下旨毁掉悠凌藏书大殿了,晴儿是因为这心情不太好。”
“王子桩,你就不能去求求王上,要他不要毁大殿了,大殿怎么说还救了你…”
剩下的话却被悠雪打断:“晴儿,师傅再三交代过,此事终身不得再提,你这是做什么?”
悠晴似乎知道自己失言了,吐了吐舌头,变得十分温顺地说:“我忘记了,以后不会再提了。”
悠雪四下看了看,看见了居桩身后的未名,居桩赶忙说:“未名也不会说,未名对我很忠心。”
悠雪似乎还不放心,居桩连忙又问:“那你们知道什么时候摧毁大殿吗?”
悠晴哀怨地看了一眼居桩,说:“明天正午!所以我和雪儿打算同你一起去看大殿最后一面的。”
居桩心里莫名的悲伤,眼眶不觉湿润了,他赶紧低下头,就听悠雪说:“我还想再进一次大殿,我需要求证一些事情。”
居桩倏地一下抬起头,吃惊地说:“那可怎么办,我也只能偷偷地看,都没有办法靠近,更别提进入了。”
“为什么呢?”悠雪不解地问。
“因为现在祭祀族的人亲自把守在大殿,不让任何人靠近。”居桩说。
悠雪与悠晴倍觉惋惜地对看了几眼,居桩也觉得十分的可惜,就问:“悠雪,你要求证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事情。眼下应该怎么办呢?”悠雪问居桩。
居桩歪着头想了一下,说:“要不我去求求父王,有了父王的旨意,就没人敢拦我们了。”
“好啊好啊,你赶紧去!”悠晴很赞同地催促居桩,居桩想也不想,抬腿就要走,却被悠雪拉着了。
悠雪说:“不行,一旦去请王旨,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和你能进入藏书大殿,尤其是大祭祀知道了,搞不好又要借占卜之术来刁难你了。”
居桩一想也是,只好摊摊手,无奈地说:“这样我也没办法了。”
悠雪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看向悠晴,悠晴费解地看着悠雪,突然似乎意会了什么,眼睛也是一亮。
居桩十分吃味地说:“喂喂,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这样好不好。”
悠晴转过头,说了句:“思想肮脏。”说完就向魔宫方向走去,悠雪招呼了一下居桩也跟了上去,搞得居桩丈二的和尚,喊道:“我怎么肮脏了?”然后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走到“曲径”居桩刚要进去,突然想起跟在后面的未名,居桩停下脚步,转过身,对未名说:“你回去吧,不要跟着了。”未名低着头,摇了摇头。
走在“曲径”里的悠雪与悠晴也停下了脚步,悠晴说:“你回去吧,魔宫是你跟也跟不来的。”
未名抬起头,认真地说:“不管王子桩到哪,我都得跟着,我得照顾好他。”
悠晴不禁气结,说了句:“随你!”就继续走了下去。
悠雪看了看居桩说:“你不知道魔宫的禁忌吗?她是进不来的。”
居桩一惊,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什么禁忌?”
“非本族人,虽请勿入!”悠雪答道。
“什么意思?”居桩依旧不解,未名很是紧张地看着悠雪。
悠雪还未说出口,就听悠晴远远地喊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