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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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跳槽去了三连,只有老实人许三多送他。全连上下义愤填膺,讨伐声一片。以史今为首的那拨人,是自己的亲信,当然站在自己的立场,义正词严的说成才是叛徒;以甘小宁为首的那拨人,本来就讨厌成才,当然也不会说他好话;还有的人心里应该欢呼雀跃,因为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大部分人心底佩服,但是不敢表露出来,怕穿小鞋。
成才错了吗?他是军队的士兵,不是他高城的私人财产。不管从国家、军队,还是702团,七连、三连,甚至是成才个人来说,这是个最正确的选择。
三连长肯定对自己的做法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暗地里操作这事。但是他没有想到成才会当众给自己难堪。自己虽然不高兴,但也不会因此刁难成才,可是其他人未必会这么想,所以三连长只能忍痛把自己千辛万苦挖来的狙击手发配到草原五班。
列兵里就数许三多和成才两个人的成绩出挑,两个人得的奖旗可以挂满一面墙。连里每年转士官的名额虽然少,可又何止2个,为什么像成才这样数一数二的优秀士兵会转不成士官呢?因为他不讨人喜欢,更准确的说,是不讨自己那帮亲信的喜欢。这算什么评判标准?!成才干过什么损人利己、道德败坏的事情吗?没有!根本没有!从来没有!
大家对他兜里揣三包烟很有意见。先不说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明明知道他这么做不对,有谁对他说过?作为连长,自己何时尽到教育自己战士的责任和义务呢?而且成才这件事不会害到别人,只不过不讨人喜欢罢了,自己做错害了多少好的战士?为什么大家会对着成才显出蔑视,而对自己仍然是客客气气,称兄道弟?还不是因为自己是连长,有个军长的爹吗?
自己是连长,是领导者,指挥员,自己的一举一动直接影响全连的战斗力。如果自己办事不公,那么就会引起矛盾。标准就是标准,不能因为个人喜好,个人感情而改变。成才的离开是对自己不公的不满,抗议,同时也是无奈。
当自己很骄傲地对许三多说,“有多少条路,我就走最难的那条”。许三多怎么说来着?“每次我都走一条路”。是的,他们只有一条路,没有选择,哪怕荆棘丛生,哪怕沼泽遍布。
……
成才现在已经去了老A,恐怕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弥补曾经的过失了,希望他一切都好,希望他——不要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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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刚从外地驻训三个月回来,高城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写总结报告。甘小宁从外面冲了进来。
高城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我让你进来了吗?”
甘小宁只好退出去,象征性地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两下:
“报告。”
“什么事?”
“连长,好消息——”甘小宁故意停住不说了。
“快说,没看我正忙着吗?!”
“那个成才被死老A打回来了,面子都丢净了。”
“谁?!”高城吃惊地从电脑屏前抬起头。
“成才,钢七连的叛徒。啊呸,他根本就不配是七连的人……”
“那,那他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五班——那个班长的坟墓呗。”
甘小宁已经走了,高城脑子乱哄哄的,看来这报告是没法写下去了。高城抽出一支烟点上:成才,出了什么事?你现在怎么样了?
抽完烟,高城抓起电话,接通了三连:
“老三,我,高城。”
“呦,老七,今儿怎么想着我啦?”
“那个,成才——”
“你也知道啦?”
“听着老三,你要是不待见他,趁早就把他还给我。”
“老七,你——”
“成才曾经是我的兵,那他就永远是我的兵。”说完高城“啪”的挂了电话。
想想还是不放心,高城又给原三连指导员,现一营副教导员——何宏涛打了电话。
高城一直想找个机会去看看成才,但是最近师侦营很忙,刚驻训回来,就去参加军事交流,交流结束还没容他喘口气,现在又被派去担任引导远程精准射击。这一忙就是两个月过去了。
再忙,高城每个星期都会给何宏涛打电话询问成才的情况。当得知成才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让五班这块荒地大变样,所有作训部队宁可绕道都要去那里休息时,高城心里像是调味料打翻一样——什么滋味都有,骄傲、佩服、高兴、心疼……
本来高城打算这一阶段的训练结束就去看成才,没想到接到何宏涛的电话,说许三多回来了,不过那样子好像魂没有回来。高城心里这个气啊:个死老A,我好好的兵,一个两个,不,是三个,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甘小宁和马小帅把许三多接来了,许三多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眼睛里满是悲哀和无助。不管高城是正面进攻还是侧面迂回,许三多就是沉默,但是高城仍然察觉出许三多是来告别的。高城这时想到了成才,也许成才是挽救许三多最后的希望,同样,也许许三多也是挽救成才的最后的希望。
虽然高城早已从何宏涛那里知道了成才的情况,但是再次见到成才的时候,他的心还是狠狠的疼了起来。依旧年轻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沧桑和无奈,眼睛如同一潭死水,整个人像穿了制服一般。成才,你把自己包起来,是怕谁来伤害你吗?那个人是我吗?
高城提议夜间射击比赛,他要成才当众表现非凡的能力,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诚服。成才果然不负他的期望,用那杆绑着个民用狙击镜,像骨折过一样的老旧八一杠,把整个师侦营给灭了。熊熊的火光伴着清脆有节奏的单发,成才眼光变得热烈而专注,这让高城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成才的情景。
比赛结束了,成才的眼光又黯淡下去了。这次高城决定不给成才逃避的机会,把他心头的脓血挤出来。成才哭了,高城自己也差点儿没忍住,他用力地抱住成才,紧紧的。
然后高城迅速扩大战果,逼得许三多也大哭了起来。
高城心里终于舒了口气:自己的兵都回来了,而且好好的。他不会再弄丢一个。
高城把成才作为优秀射手推荐到了集团军。后来在演习中遇见,才知道这次又是给老A做了嫁衣。不过看着成才坚定的目光,高城觉得有种做家长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长大要离开自己,心里满是骄傲却又不舍。 收藏 评 四十
“咚”的一声,高城睁开了眼,就见贺媛媛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手提包被扔到了桌上。贺媛媛今天没穿军装,穿了一条米色的吊带连衣裙,米色的高跟鞋,淡施脂粉,脖子上戴着根细细的K金项链。
“城城哥,你早到啦?”
“干吗呢你,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成才。”
贺媛媛拿起手提包,做出准备扔的姿势。
“嗨,这可是在外面。女孩子要矜持,懂吗?!”
贺媛媛立马奉送上一对白眼:
“看过菜单了没,想吃什么?”
“还没看过。不过拣贵的点,今儿我要好好敲你一顿。”
贺媛媛又有扔包的冲动,高城笑了:
“随便,我不讲究。”
“那好,就由我做主啦。”
看着贺媛媛一边翻菜单,一边询问服务生,高城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刚吸了一口,就被贺媛媛抽走,直接掐灭。
“在女士面前抽烟,要先征得对方同意。”
高城无奈地笑了:还好,当初没娶这丫头,否则就惨了。
“这点成才肯定符合你的要求,他不抽烟。”
“真的?”一提到成才,贺媛媛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
“唉,媛媛,我一直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对成才一见钟情的?这不大符合你的性格,也不大符合你的年龄。”
“什么意思,是说我老了?!”
高城呵呵一笑:
“方便的话,就说说呗,我只是很好奇。”
“城城哥,我知道大院里那些被我拒绝的人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
“媛媛——”
“你也听到过,不是吗?”
“那,那个媛媛,别理她们这些嚼舌根的家伙。”
“呵呵,我也拒绝过你呀,城城哥——,你不恨我吧?”
“瞎说什么呢?!那不是我妈吗,我可是一直当你妹妹。不过我承认,当时你要是同意嫁给我,我肯定会娶你。”
“老实说,我之所以不愿意嫁给大院里的伙伴,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太熟悉,太了解,没有了神秘感,没有了新鲜度。”
“恋爱要的是浪漫激情,过日子却是要平平淡淡。如果你那些所谓的神秘感在结婚之后消失了,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呗。”
高城的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还好成才不同意,否则就麻烦了。
“知道我妈,还有那些阿姨,给我介绍的对象有多讨厌吗?”
“总不会比我更讨厌吧?”
“去,讨厌!”贺媛媛白了高城一眼:“看见我就像看见公主似的,阿谀奉承,拍马逢迎; 整天琢磨我的心思,迎合我的爱好;想方设法讨我的欢心,跟条哈巴狗似的。”
“这你也太没良心了,对你好还有错啦?!”
“他们那是对我好呢,还是对我爸好,或者是对我爸现在的位置好?”
“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总有好的。你,你仔细挑挑,没准还真被你漏掉了。”
“哼,城城哥,我22岁相信有,25岁也相信有,现在我都28岁了,不相信了。你知道吗,我故意提那种过分的,无礼的,甚至是伤人自尊的要求,他们都会满脸假笑,称赞我的英明,标榜自己的忠心,然后竟然会不择手段的去完成。这些男人能算爷们吗?看了就恶心。”
“我知道这种人,我也很讨厌。”
“我妈不就特别吃这套吗?被他们哄得团团转。”
“那你怎么会看中成才的?”
“算是靶场的惊鸿一瞥吧。我从来没看见过人这么打枪的,人枪合一,那枪仿佛有了生命般在他手中飞舞。冷静果敢,淡定从容。当时我脑子里就六个字——”
“什么?”
“帅呆了、酷毙了!”
“你是找老公,不是找保镖。”
“他人也长得帅啊。而且冷峻低调。”
“你是找老公,不是找演员。”
“最重要的是,他对我根本不感兴趣。”
“啊?!我说媛媛,你是不是犯贱哪?对你好,你看不上;不喜欢你,你却要上杆子。”
“这说明他是一个真诚的人。”
“那是他不知道你是副司令员的女儿,要是知道了,没准就不一样了。”
“如果他要是也变成了哈巴狗,我就当场踹掉他。”
高城暗乐:行,就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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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A大队大队长办公室。
吴哲正埋头工作,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吴哲拿起电话还没发声,就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锄头啊——,别来无恙?”
吴哲眼珠一转,用手捏住喉咙,尖着嗓音说:
“This is a recording。 I’m not at home now。 Please leave a message after the beep。 Thank you。”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吴哲就听到‘嘟嘟’的忙音声,然后吴哲拿着电话手柄,浑身颤抖,笑得软趴在桌上。
过了一会儿,齐桓走了进来:
“锄头,你怎么回事儿,啊?!敲门你也不答应一声。笑什么呢?跟神经病似的。”
边说边把吴哲手上的电话手柄放回电话机上。刚把手柄放上去,电话铃就响了。齐桓拿起电话就听到送话器里传来愤怒的声音:
“欠削呢,锄头?!”
“队长?!”
对方停了停,然后又恢复以往镇定的声音:
“齐桓——,让你家吴哲听电话。”
吴哲好不容易控制住,伸出仍有点发抖的手,接过电话:
“队长,我想你想得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尹消得人憔悴’。”
齐桓站在一边直翻白眼。
“少贫,跟你说个正事儿。”
“说吧。”
“我想让夏天到老A来跟庞卫学习学习。”
“可以,就他一个?”
“不,他再带5个过来。”
“哦,6个人。”
“那个,吴哲啊,既然来一次要动用一架武直,为了不浪费国家能源,我就多派了几个队员过来。让他们到老A交流一下。”
“是交流,还是学习?或者说是让我替你训练?”
“嘿嘿,吴哲,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吴哲翻了下白眼:
“那你顺便塞进武直的有几个人呢?”
“不多,反正不会是三位数。”
“10几个?”
“那个——,就99个。”
吴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多少?”武直能坐下那么多人吗?!“队长,你没把他们压缩了吧?”
“99个,分三批来,每批呆一个月,夏天他们6人除外,呆满三个月。”
“敢问队长,这开销谁出啊?”
“吴哲啊,咱俩是什么?兄弟!提钱多生分哪。”
“哟,队长,您是准备让您的土豆随身带西北风当干粮咯?”
“锄头,队长他也不容易,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齐桓在旁边发声音了。
“还是齐桓心疼我,不像你,娘们唧唧的。”
“我……”
“就这样,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