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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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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今天命你们前来,只有一件事情。”
  “宁王,”朱祐樘沉声道,“朕,赐你这尚方宝剑。”
  朱厚照呼吸窒了一窒。
  他上前一步隔开朱祐樘的视线,近乎哀求道,“父皇!”
  宁王不动声色敛眸。他出列跪倒在地,举着尚方宝剑:“多谢皇上赏赐。”
  但朱祐樘连看都不看朱厚照一眼。他挥开朱厚照,力道之大甚至推了朱厚照一个踉跄。他死死凝视宁王,用尽全身力气厉声喊道:“现在,朕要你用手中的剑,当真所有人的面——自刎!”
  宁王瞳仁骤然紧缩!
  他猛地抬头,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凝视帝王。见帝王眼中深沉的可怕,垂首掩去眸中再也无法遮住的阴冷,冷静道:“不知微臣所犯何罪?”
  “朱宸濠,你蓄谋已久,早想背叛朝廷,该当诛!”
  “陛下可有证据?”
  “证据?”他听到帝王冷笑一声,“朕的话,就是证据!你的玄祖宁王朱权,就曾与成祖皇上对抗!你的父亲朱觐钧,品行不端,屡犯法纪!你现在,又在南昌分僵裂土,拥兵自重……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现在,给朕自刎!”
  宁王不动,四王也不动。
  但他们身后一众大臣却都站不住了,均躬身道,“请皇上三思!”
  “我朝藩王历来可于封地”
  “宁王以侠义闻名天下,若只因无端猜测就要宁王自刎,如何能向天下交代。”
  “反了!”朱祐樘怒道,“朕今日只不过想杀一个人,你们就诸多阻挠!他日若朕死了,你们岂不是要逆了这天下了?!”
  所有人登时齐齐跪倒在地,急道,“微臣不敢!”
  朱祐樘深吸一口气,咽下已至喉处的咳嗽,一字字道:“将宁王给朕拖出去,斩立决!”
  死寂。
  殿内再无人说话。
  宁王缓缓抬首,冷冷凝视朱祐樘,不再为自己说任何一句话。他转头凝视朱厚照,面色森寒,心也跟着一点点冷了下去。
  朱厚照跪了下来。
  他方见到朱祐樘就不能自己地跪了下去,此时的心情却与片刻前截然不同。
  他知道朱祐樘一生仁慈,连从小迫害他的万贵妃后裔都不忍杀害,更何论如今根本没有谋逆之态的宁王。他这般失态要宁王自刎,也绝不是真的要杀了宁王,而是要给宁王一个机会,给太子一个机会,要宁王感激太子罢了。
  因感激而暂停谋逆之心,甚至因舆论而倒戈相向。
  他不想开口,也不能开口。此刻却在朱佑樘逼迫的眼神里缓缓道:“父皇,儿臣愿以姓名担保,宁王决无谋逆之心。”
  朱佑樘冷笑一声:“你,愿以性命担保宁王?”
  “是。儿与宁王相处一月,见宁王行侠仗义绝非浪得虚名。儿臣相信,他绝不是父皇口中欺上瞒下之徒。”
  “好……好!”朱祐樘再也压制不住得咳嗽起来,“你今日保住了宁王,保住了他的部下……他日,他若领着他的部下夺你的江山……你,好自珍重。”
  夜已深。
  朱厚照陪着张皇后聊了许久,又等朱佑樘安然入了睡,方才马不停蹄得换了衣服出宫前去宁王府邸。
  宁王正面无表情倚在树下对月饮酒。待见到朱厚照,当下轻笑了起来。
  但他的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温度,甚至比第一次见面更为疏离,“太子今日为本王所做,本王感激不尽。”
  朱佑樘既然想要他的感激,他便是给了又何妨?
  如今各路藩王兵临城下,他何必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至于朱厚照……
  照原计划执行,便是了。
  “多谢太子,这一杯,本王敬你。”语罢,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朱厚照一错不错得凝视他。
  他将眼前之人所有细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明了这些日子的努力大概都已化为泡影,宁王对他怕是比原身更为厌恶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接宁王递来的酒杯,反而沉声道,“皇叔可曾想过一件事?”
  “皇叔可曾想过,我为何死皮赖脸地要你随我去河南,为何在船上有事无事便去骚扰你,为何要为你挡那一刀,为何连伤口都不顾却硬要拉着你陪我一起睡……”
  “皇叔,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吗?”
  宁王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只退了一步,脸上怔忡一闪而逝,又恢复先前从容的冷漠模样。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又何必如此呢。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无奈道:“我喜欢你啊,皇叔。”
  宁王猛地瞪大眼。
  他的手骤地一松,酒杯落地砰然碎裂,酒香四溢。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希望你时刻陪在我身边,所以心甘情愿为你做各种事情,所以白日里我既不想令你误会我,又不得不那么做。”
  “我喜欢你啊,我的皇叔。”
  宁王已经被骇住了。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死死瞪着朱厚照,表情就像是见到朱厚照变成了女人一样的滑稽。
  朱厚照又上前一步,“我喜欢你,首先因为你的容貌。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你同我说起你闯荡天下帮助百姓时眼中的愉悦风采,是因为赈灾时你暗中帮我摆平不满与阻挠,是因为你对我的心软与纵容……”
  朱厚照再上前一步。
  他已与宁王面对面,甚至得寸进尺地伸手圈住他的腰,深情道:“我喜欢你啊,我的宁王,朱宸濠。”然后他微微抬脸,朝着宁王尤带酒气的唇瓣,轻轻吻了过去。
  我叫朱厚照,现在正在对我未来的媳妇告白。
  虽然告白之前出了点小事,我和媳妇好像是遭受到了来自我方父母的压力和反对。
  但我相信下一秒,我媳妇就能被英明神武的窝打动,丢掉心防,满怀爱意,放弃造反,自动躺平求窝推倒。
  这么一想,还有点……纳、纳尼,媳妇泥为啥打窝?不准打脸嗷!窝跟泥说泥再打脸窝就翻脸了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  朱佑樘发难这一段截取自机灵小不懂23集。
  忙成狗。
  先这样,下次再改。
  顺便恭喜下照烧猪排同志【……】。作为弟弟动作居然这么快,隔壁哥哥曹小植已哭瞎在厕所2333333333333


☆、第八章

  月明星稀,花前月下。
  大伤初愈的朱厚照,就在这等美好的景致气氛里被宁王毫不留情地暴抽了一顿。抽完后,宁王又亲自拽着他的衣领,毫不留情地扯着他将他丢出宁王府。
  门〃砰〃一声。在跌在地上的朱厚照眼前紧紧关上。他仿佛还能瞧见宁王站在门口狠狠瞪着自己,目光如刀般锋利。
  朱厚照尔康手——媳妇你为何辣么无情辣么残忍?!
  宁王狠狠用手背擦拭嘴唇,转身就走。
  朱厚照很伤心,他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往皇宫走。
  不过亲到了媳妇儿甜甜的小嘴巴呢~下次说不定就能推到媳妇儿了呢~这么想想真的好激动呢~o(≧v≦)o~
  朱厚照这般安慰自己,回忆着方才的那一个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飘。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前面那个谁谁谁,给我站住!”
  ……好熟悉的声音啊。
  朱厚照转头,却见灯火通明处正站在一粉衣女子,以及一个反射出炫目火光的光头。
  却是应籽言与不懂。
  朱厚照心中油然一分瞧见故人的喜悦感。
  应籽言拢了扇子开心道,“啊还以为黑灯瞎火地看错人了,想不到真的是你啊朱正!”
  不懂亦感慨道,“啧,你走的时候我就说肯定会相见了。想不到不过一个月时间我们真的又见面了,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朱厚照给不懂行了个礼:“老师,别来无恙。”
  不懂挥挥手,“哎呀这种文绉绉的话就别说了,朱正你也是上京来赶考的?”
  不懂原是迦叶寺的实习和尚。某次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当时微服入寺礼佛的朱祐樘。彼时一老一少一见如故,都给对方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又在朱祐樘带领百官入寺祈福时,以瞒天过海之计助朱祐樘过了一大难关。后来,朱祐樘亲自宴请不懂,随后遣不懂为他办一件事。
  那件事情,便是入江南,查找两年前曾在观自在书院边出现过的一颗茶花“十八学士”。
  也便因此,不懂成了黄班老师,结识了落难的太子。
  但这些事情,朱厚照并不清楚,他只当不懂是个奇奇怪怪的老师;不懂也自然不清楚朱厚照身份,只当如今的他是上京赶考的学生。
  现在皇帝病重,不懂自然收到了消息,必须回京城来复命。至于应籽言,却是舍不得他硬是跟着他来的。
  朱厚照摸了摸鼻子,掩去心中一分尴尬,“是啊,我是来考武状元的。”
  “你小子,”不懂无奈地瞧着他,顺手在他的背上重重拍了拍,“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写个信什么的,你个没良心的!”
  朱厚照被拍的浑身都要散架了。他果断咬牙叫了起来——“啊疼疼疼死了老师你别拍我了!”
  他现在站的位置光线稍暗,因而不懂与应籽言并未发现他青紫的脸。此时将他拉到灯光之下,方才大吃一惊。
  不懂骇然!他撸了撸袖子怒道:“谁打的!走,老师给你去讨回公道!”
  朱厚照嘿嘿一笑。
  他抚着胸口,半是羞涩半是甜蜜道:“没啥,就是被窝媳妇打了一顿。”
  不懂浑身一颤:“……”少年你都被打一顿了还这么甜蜜羞涩要闹哪样啊?
  难得在京都碰上曾经的熟人,三人自然十分愉快。朱厚照自从回京,钱包就充盈了起来,请了两人去吃夜宵,顺便聊聊他走后同学们的改变,又及“朱正你小子居然也有了媳妇什么时候带出来给老师瞧瞧呀”云云,前后聊了一个多时辰,都意犹未尽。
  最终三人约定过几日再见,到时候再好好聊聊。
  翌日,当朱厚照再三解释了自己不小心受的伤以及唤来太医诊断确认无碍后,朱祐樘才拉着朱厚照,要他见一个熟人。
  而见来人居然是不懂,他与不懂面面相觑,而后相视大笑起来。
  时已四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朱祐樘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朱厚照翻开初到此地记录下所有的小本子,第一行便记着——五月朱祐樘驾崩,十五岁的朱厚照登基。
  而他现在,已满十五岁。
  哪怕这不是正史……朱祐樘的身体,大约也拖不了太久了。
  每一日,他都仿佛能看见朱祐樘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哪怕他与太医攥紧了指尖也抓不住丝毫轨迹,叫他愈发的揪心惧怕。
  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朱祐樘在他的最后一段时间,每一日都过的尽量地快乐与满足。
  他已有半个月没有同宁王说过一句话了。
  自从上一次被丢出宁王府至如今,宁王每每瞧见他时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就算他腆着脸蹭上去,宁王也甩甩袖子转头就走,懒得鸟他。
  五月,大雨。
  这是这一年京都夏季的第一场雨,天子便在大雨初歇后突然有了精神,召了不懂与六部尚书,入御花园商讨大事。
  虽然所谓商讨大事,事实上却是不懂一直在说些笑话趣事,不停地逗天子开心。
  朱祐樘近日的确十分开心。
  他命太子辅助朝政,举朝上下无人敢有丝毫反对,反而齐心协力协助太子;各路藩王亦是中规中矩,没有丝毫异动。
  哪怕这些只是假象。
  他的太子是当真长大了。他首先将贴身太监刘瑾等一众蛊惑他寻欢作乐的人都送去直殿监做了奉御,而后重用李东阳,继续跟进河南治水一案,征得其母后同意后将张延岭丢去监狱关了三个月。更将他病后一团乱的朝政都理出了头绪,并且很快适应了高强度的工作。
  唯一令他心疼的是,朱厚照这些天几乎每天都睡不到一个时辰,纵使双眼都布满了血丝,也坚持着伺候他用膳入睡,从不在他面前露出丝毫疲惫。
  与不懂聊天找乐子,几乎是他们共同的娱乐了。
  但是今日,等不懂说了几个笑话,帝王却对不懂道:“不懂,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不懂转身就走:“皇帝老伯早说嘛下次有空再来找我啊……”
  “跪下。”
  不懂心中一慌,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皇帝老伯,我这人有时候偷懒贪心爱说谎话,但总的来说是个好人,从不作奸犯科啊。”
  朱厚照笑了起来,然后便被不懂狠狠瞪了一眼。他也不觉被冒犯,反而好整以暇瞧着不懂应付将要到来的状况。
  他自然知晓朱祐樘要封他之事。
  朱祐樘起身走到不懂身边,“不懂听封。”
  “朕封你为太傅,加封春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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