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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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知县自然放行,西门庆现在是恨不得一下子就回到自己家里他才安心,可谁知道刚走到门口,突然觉得两腿的膝盖处一麻,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西门庆只能暗道一声不好,便失去了知觉。
“大人,西门大官人醉的昏过去了。”伺候的下人赶紧到西门庆身边查看,见西门庆并无大碍只是醉过去了。
胡知县哈哈一笑:“来人,快把他扶到厢房去休息,咱们三个继续吃酒,想不到欧阳公子也是好酒量啊!”
眼看着西门庆被下人抬了下去,欧阳瑞嘴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对胡知县说道:“大人,这些酒吃多了除了醉得不省人事也没什么好处,我这里倒有一坛好药酒,只喝一小杯,保证让男人一晚上都生龙活虎,大人可想尝试一下?”
这话一出,胡县令的眼睛瞪圆了:“真这么有效果?那对身体?”
“大人放心,这是我们回春堂的独门秘方,对身体完全没有伤害。”欧阳瑞说罢,胡知县连声说好。
不单胡知县,连师爷也有幸尝了一杯,迫不及待想要验证这药酒神奇之处的胡知县再也无心在这酒菜上面,打了两句哈哈,又感慨了一番:“平日里西门老弟可是最喜欢鼓捣这些房中之乐的东西,今天却偏巧他先醉过去了,可惜啊可惜。”
师爷凑趣道:“便是没醉过去,大官人扭了腰,只怕也难以享受了。”
欧阳瑞没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微微放大了一点,刚刚西门庆喝得那三大碗,够他今天晚上享受的了。
此时被安置在知县家中西厢房的西门庆,在迷迷糊糊当中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搁在火上烧一般难受,刚刚的眩晕感随着浑身的燥热消散了去,西门庆一边抬手解衣裳,一边睁开了眼睛,谁知道映入眼帘的是欧阳瑞那张艳若桃李的漂亮脸蛋,吓得西门庆一哆嗦,还解着衣服的手也僵住了。
欧阳瑞看着西门庆惊恐的小眼神,嘴角挂着冷笑,手指捏住西门庆的下巴,笑道:“我今天听人说,你夸下海口,要我跪在你的脚边求你,还要让你那个朋友花子虚尝尝我的味道,嗯?”
看着欧阳瑞黑得渗人的眼眸,听着这番话从他最里面说出来,西门庆哆嗦得更厉害了,别看西门大官人平日里心里面着把欧阳瑞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的,那是没见着欧阳瑞的时候,真到了眼前,看着欧阳瑞这幅模样,再想到他那恐怖的力气,西门庆除了否认,一点儿硬气话都不敢说。
“没,没有,误会,全是误会,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我……”西门庆吓得有点儿语无伦次,更让他觉得惊恐万分的是,这话是上午他在自己家的后院和花子虚、应伯爵说的,到底是怎么传进欧阳瑞耳朵里的?
“解释?我只想知道,你是说了,还是没说,我可没什么耐心,夜这么短,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重重的在“做”字拖长了音,直把西门庆的心要吓得跳出来了。
“我……我……”西门庆一点儿都不敢撒谎,直吭哧着不敢说话了。
“看来你就是说了,西门大官人,好大的威风啊,不知道那一晚哭爹喊娘求饶的人是谁?”欧阳瑞笑眯眯的说着,却听得西门庆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西门庆一边受着惊吓,想要通过求饶来安抚眼前这个好像随时会把人吞进腹中的野兽,又一边抵抗着浑身上下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热潮,断断续续说着话,差点儿呻吟出声,后面那处伤口的疼痛感已经在这心理和身体的双重难捱下被忽略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饶了你?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倒是你,热得难受得紧吧?”欧阳瑞伸手挑开了西门庆的上衣,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如今已经泛起了红晕,上面还残留着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痕迹,欧阳瑞觉得心里面异常的舒坦。
瞧着欧阳瑞愉悦的脸色,西门庆面对自己满身的痕迹可一点儿都舒坦不起来,那都是提醒着他第一次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做那事儿的耻辱标记!可是,西门大官人满腔的恼火可不敢对着欧阳瑞撒,现在可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能怎么办?
更让人难受的是,这股让他全身仿佛置入蒸笼里烧的热浪,现在一股脑的全都向着下腹涌过去了,本来他这两天禁欲就痒痒得很,哪里禁得住这种感觉,面对着欧阳瑞这个瘟神,自己整个印着耻辱标记的胸膛还袒露着,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立起来了,西门庆现在恨不得立刻从这世上消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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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这到底是怎么了?久经欢场对房中增加情趣的药物、器物也颇有涉猎的西门庆在这股让人难耐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后,终于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当欧阳瑞的话问出口后,西门庆瞪圆了眼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欧阳瑞的手指划过西门庆赤红的胸膛,放到了他系着裤子的猩红色汗巾上,笑道:“西门大官人还真是胆色过人,刚刚那坛酒可是我们回春堂秘制的药酒,寻常一小杯就能让人一晚上金枪不倒,你可是连着喝了三大碗,你说呢?”
什么?!西门庆听了好悬没晕过去,要知道这种助兴的东西可都是对人身体有损害的,他这喝了三大碗,难不成?!
“我,我的身体,会不会,你……”这回西门大官人可是真的吓青了脸,这要是以后都萎了,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面对此时的欧阳瑞,西门庆可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既恨他让自己喝了要命根子的药酒,又知道此时欧阳瑞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整个表情说不出是害怕、是羞恼还是别的什么,看得欧阳瑞心情更加舒坦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到西门庆的脸上出现各种丰富的表情,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愉快——这个世界上让他觉得愉快的人和事还真是少得可怜。
“既然是我们回春堂秘制的药酒,只要我说没事,你就能没事,明白么?”欧阳瑞一边说,一边把西门庆腰间的汗巾给扯开了,西门庆乖乖的任由欧阳瑞把他的裤子给褪下去了,表现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看到西门庆这模样,欧阳瑞轻笑出声:“这是咱们两个都得趣的事儿不是吗?”
什么?还得趣儿?他疼得要死哪里得趣儿了?想到这里,被燥热难耐敢控制得忘记了后面疼痛的西门庆,又记起那一晚自己仿佛被从身体里面扯成两半的剧痛,和这两天稍微一动就疼得难忍的日子了,刚刚还视死如归,先在又退缩了。
“我,我后面现在还疼得紧,你,你放过我这一次,等我好了,再,再……也不迟,好不好?”西门庆嘴里面说着,紧张兮兮的看欧阳瑞的神色,心里面都要吐血了。
可惜,从欧阳瑞的角度来看,就看到西门庆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似的,看的欧阳瑞刚刚还戏谑的心情变得真的有些泛起了□。
“上回是我太粗暴了,这次一定让你舒服。”欧阳瑞难得说了软话。
可西门庆一听就急了,什么这次舒服,他后面那样,除了疼哪还能有其他感觉?!他刚刚说出这种让他自己都难为情的话已经要吐血了,欧阳瑞竟然还得寸进尺,真当他是纸糊的了么!要不是,要不是自己未来的性福都掌握在欧阳瑞的手里,西门庆现在就要豁出去和欧阳瑞拼命了!
由此可见,此时的西门大官人还真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看着西门庆想要发脾气还不敢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欺负得很了又不敢反抗的炸毛猫咪,欧阳瑞的□也迅速的起了反应,眼睛眯了眯,欧阳瑞笑着开口:“我和你打个赌,这药酒的药劲儿就算不解也会过去,对人也没什么伤害,你要是能自己挨过去,我就不和你做那事儿,你要是挨不过去,就自己乖乖的如何?”
西门庆本来绝望的心情此时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生怕欧阳瑞反悔似的连忙点头应下:“当真?你可别反悔!”
“我自然是说到做到,既然你同意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欧阳瑞拿起刚刚从西门庆裤腰上解下的汗巾,来到了西门庆高高扬起的□前面,西门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你,你刚刚说打赌的,你别是又反悔了吧?”
“怎么会,你瞧瞧你这可怜的小东西,没人碰都开始流眼泪了,待会儿万一一个控制不住泄了出来,可就是你输了,我现在帮你把它绑住,可是我吃亏你占便宜,是不是?”欧阳瑞瞧着西门庆傻乎乎的点了点头,眼睛里溢满了笑意。
汗巾是最上好的料子做的,当汗巾刚刚碰触到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随着汗巾的动作一路传到了脑袋,而随着欧阳瑞甚至有些粗暴的缠绕动作,本应该感觉到疼痛的西门庆,却随着这个动作缓解了全身的燥热,不由得舒服得哼哼了出声。
等大脑慢了半拍察觉到他发出这种声音的羞臊感得时候,西门庆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他,他竟让欧阳瑞拿汗巾子把他□给绑了个严严实实,还舒服的哼出声了?太丢人了!
还没等他从这股丢人劲儿里反应过来,西门庆惊恐的发现,欧阳瑞竟然把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打开,西门庆连忙用手制止住欧阳瑞的动作:“你,你要干什么?”
“我既然说了就不会反悔,乖,别乱动,我看看你后面伤的怎么样。”欧阳瑞的手一点儿都没放松,强硬的把西门庆的双腿给掰开了。
入眼的景象让欧阳瑞的呼吸微微顿了顿,那夜看到的最初紧紧的带着平整褶皱,宛如含苞待放的菊花一般的那里,此时正红肿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随着西门庆的呼吸微微动着,西门庆见欧阳瑞果真没有动作,心道还算这小子有良心,这才说道:“你看看,都是你给弄得,都肿成这样了。”
可惜,欧阳瑞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同情,看着眼前这副景致,欧阳瑞反而有点儿懊恼刚刚为什么想让吃掉西门庆的过程更美味一些,而和他打那个赌了,他现在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那天我明明让人给你送了药,你却把它摔烂了都不用,嗯?”欧阳瑞说着,从怀里又拿出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小瓷瓶来。
西门庆大怒:“还提那劳什子药?你那哪里是什么伤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那明明是催情之药!”
欧阳瑞一挑眉:“这就是你摔烂了它的原因?可惜了我的好药,你若是想要那催情的药,赶明儿再让你试试。”
“喂,你!嗯……”西门庆的话随着欧阳瑞蘸着药膏的手指碰到了他后面戛然而止,那抹清凉简直就像是救命的甘霖,让他疼了这么多天的后面终于尝到了舒服的滋味,西门庆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真是如此厉害的好药,他当日何苦摔它来着,白白让自己遭了这么多天的罪!
西门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什么硬气啊骨气啊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在欧阳瑞面前,他什么脸面都丢尽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于是西门庆自动自觉的大张着双腿,扭着腰希望欧阳瑞多给他难受的后面上点儿药。
可是,随着欧阳瑞手指慢慢的探入,在感受着药膏的清凉舒适时,一股陌生的让人觉得极其难以忍受的销魂蚀骨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了全身,配合着本就如同火烧一般的身体,被汗巾捆得严严实实的□也随之一颤,如果不是被捆着,这一下西门庆便要泄出来了,可临到了泄出来的关头又不得宣泄被憋在出口的感觉更让人难受,西门庆刚刚还舒服的哼哼声,也随之变了调。
“你……你……嗯……你在……干什么?”西门庆伸出手去想阻止欧阳瑞的动作,然而他现在别说浑身没力气,就是有力气的时候也难以奈何欧阳瑞,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话。
“干什么?我不是在帮你上药吗?乖,上了药才能好得快,难道你还想天天只能趴着么?”欧阳瑞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惜他嘴角的弧度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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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放……放屁,啊……你别,别再……啊!”随着欧阳瑞的手指划过某个特定的小突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