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不姓斯莱特林的萨拉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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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查摇摇头，提着笼子，在维利卡肩上拍了拍：“去找院长吧，在占卜课考场外见。”
　　“瑟尔，你……”德拉克惊讶地开口，“你就这么关心……”
　　“你觉得他能说清楚？”萨拉查耸耸肩，径直出了门，身后的小蛇们面面相觑，最终选择了让德拉克跟上。
　　比起麻瓜研究课，占卜学的期末考试要复杂很多，所有学生都等在通往特里劳妮教授那间教室的螺旋楼梯上，捧着各自的书，就指望着最后再瞄两眼。
　　这正是西里斯·大狗·布莱克赶到时所看到的场景，一个漂亮的黑发印度女孩儿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得意得脸上放光：“她说我具备了真正先知的全部资质，我看到了好多东西……行了，祝你们好运！那是什么？！”
　　等待考试的学生面对的是那间教室的门，只有刚考完的她能看到突兀出现拐角处的大黑狗。
　　西里斯已经管不了她在说什么了。他看到了自己的教子，哈利·波特，除了那双眼睛几乎与当初的詹姆斯·波特一模一样，只是看上去那么瘦小，简直像是会被风吹走一样。
　　发出一声呜咽，大狗猛然扑了上去，吓得等在那里的学生纷纷闪避，几步将惊慌不已的哈利·波特扑倒在楼梯上，舔了他满脸的口水。
　　“走、走开！你这个……走开！”哈利挣扎着想从大狗肚皮底下爬出来，然而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这段时间，西里斯虽然心情不是很好，食物方面还是不受克扣的，膘肥体壮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把小救世主盖在身子下面，几乎露不出什么来。
　　其他学生们显然吓坏了。
　　“不、不祥！是不祥！”先前刚考完的那个女生尖叫着蹦了起来，一脚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滑下去，重重地跌坐在最后一阶台阶上。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楼梯迅速被清空，只剩下大狗压着哈利·波特，还有站在上一层手足无措的罗恩·韦斯莱。
　　他刚刚被那个熟悉的、梦呓般的声音叫到自己的名字，轮到他考试了，但自己的“兄弟”还被不祥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去考试还是先把自己的兄弟救出来。
　　“教授，特里劳妮教授！请驱走这里的不祥！”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冲进了教室。特里劳妮教授正坐在一个大水晶球前，被罗恩莽撞地拖住手腕往外拽去，吓得睁大了眼睛。
　　当然，特里劳妮教授对于一个真实存在的不祥并没有什么好办法，确切地说，在看到那只皮毛光亮顺滑的大黑狗的时候，她发出一声远超旁人的尖锐叫声，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不，我不行了，这是陷害！让那条狗离开！我会死的！”
　　西里斯抬起了头，圆圆的狗眼里映着特里劳妮的身影，满是无辜。紧接着，他低下头，在哈利的脸上、脖子上卖力地蹭来蹭去，兴奋得把尾巴摇出一朵花儿来。
　　勉强露出一双眼睛的哈利·波特只能茫然地睁着眼睛，同样满是无辜的神色。这就是那个把自己吓得一年不得安生的黑影？特里劳妮教授口中的不祥？根本就是一条主人不明的脾气温顺的大狗嘛。
　　“呵，波特，怎么，抛弃了你的跟班，开始跟动物相亲相爱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对叠在一起的教父子不约而同地蹦起来。西里斯不满德拉克的语气，龇着牙，恶狠狠地瞪向声源处，在看见萨拉查纤细的身影的时候顿时哑了火；哈利的注意力却全给了德拉克，愤怒地比划着自己的拳头：“这是你的阴谋？”
　　“肯定是！邪恶的斯莱特林，迟早都要被抓紧阿兹卡班！”声音更大的是罗恩，但他也只嚷嚷了这么几句，被萨拉查瞥过去一眼，立刻闭紧了嘴巴——他可不想再跟一年级似的被强行封口。
　　“阴谋？”德拉克惊讶地挑挑眉，微笑，“可别这么说，波特，我这次可是来做好事的——对我、对你而言都是好事。”
　　萨拉查站在楼梯底下，瞅着两个对峙的小孩直想笑。他抬抬提着笼子的手，干脆利落地一脚踹飞激动得猛扑上来的大狗，正要开口，目光突然转向一边捂着心口的特里劳妮教授。
　　“就在今晚。”教授响亮、刺耳地喊道。
　　“嗯？”别人都还晕乎乎的时候，萨拉查懒洋洋地开了口，“你说什么？”
　　然而特里劳妮教授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她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珠开始转动，一副疯病发作般的模样，以那种刺耳的、不正常的声音道：“黑魔王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没有朋友，被手下遗弃了，他的仆人这十二年锁链加身。今晚，午夜之前……这仆人将挣脱锁链，动身去和主人汇合。黑魔王将在仆人的帮助下卷土重来，比以前更加强大、更加可怕。今晚……午夜之前……那仆人……将动身……去和主人……汇合……”
　　她的脑袋垂到胸前，发出一种呜噜呜噜的声音，然后很突然地抬起头，“斯内普教授，你来了，快把那个不祥赶走，我不能接触它，它会伤害到我的天目的。”
　　站在萨拉查和德拉克身后不远的地方，斯内普教授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上方那位很少见面的同事：“也许，尊敬的占卜师还记得您刚才所说的话？当然，前提是您那一向空空如也的大脑没有像水晶球一样被迷雾填满。”
　　“什么？我说了什么？”特里劳妮教授仍然紧张地站在那里，不时瞥一眼大狗，莫名其妙地问。
　　“您——您刚才说那——那黑魔王要卷土重来……他的仆人要回到他的身边……”哈利像是见到猫的耗子一样避开斯内普教授的视线，小声回答。
　　这一次，萨拉查抢在特里劳妮教授之前开了口：“我想，如果占卜课的教授只知道这样装神弄鬼的话，也许第一份解聘书应该给您，特里劳妮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章解决大狗的问题的……

　　☆、替大狗正名的萨拉查

　　“……第一份解聘书应该给您，特里劳妮教授！”
　　萨拉查话音刚落，特里劳妮教授忍不住尖叫出声：“你说什么？解聘？你想解聘我？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我是邓布利多校长选定的占卜课教授！”
　　“既然如此，你紧张什么？”萨拉查勾勾唇，轻笑，“不是还剩两个人吗，教授不如先带他们去考试？我就在这儿等着，不走。”
　　被他的眼神一逼，特里劳妮教授浑身颤了颤，僵立片刻，终于将罗恩领进了教室。哈利紧张兮兮地背靠墙壁，一双碧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剩下的人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干掉似的。
　　打破僵局的还是西里斯，他欢快地摇着尾巴，飞快地挪到哈利脚边，蹭啊蹭的好不开心。
　　蛇王大人的冰冷视线立刻胶着在大狗身上。
　　“这可真是个意外，德拉克，不得不说你终于干了件有脑子的事情。”他冷笑着抽出魔杖，在大狗扑过来之前对准了他的头，西里斯顿时不敢动了。
　　萨拉查摸摸鼻尖，好笑地看着斯内普发泄着自己的愤懑，开始琢磨他究竟有多久没去过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了——洛哈特教授缠人的功夫还真不错，也许是变种蛇怪的吸引力太大了？
　　德拉克同样满脸黑线地摸过去，将哈利从大狗身后拉走。小救世主也没工夫与他较劲了，此刻正一头雾水地望着对峙的一人一狗，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至少，你能看出来那不是普通的狗吧？”德拉克趁着哈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自觉揽住他的腰，轻声解释。
　　“黑狗，不祥。”哈利用两个词概括了自己的理解。
　　德拉克已经不想评价什么了，但他还是得慢慢解释，谁让他就看中了这么一个呆头呆脑的小猎物了呢？
　　“阿尼玛格斯，那是阿尼玛格斯，变形术中比较高深的一种人体变形，很少有人能学会，但也不是没有。”他紧了紧揽着哈利腰肢的手，露出一种“勉勉强强承认你了”的表情，“能学会的巫师至少都有一种值得称道的品质，从这点看他还是可以的。”
　　“他？他是谁？”哈利绷紧了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靠向身侧温暖的躯体。
　　“西里斯·布莱克。”
　　“德拉克，把我们尊敬的救世主带走，接下来的事情可不适合小孩子观看。怎么处理你呢，布莱克……把你带到摄魂怪那里怎么样？它们会很高兴看到你的，高兴得给你一个小小的吻……”一向沉静如深潭的黑色眼眸中泛起冲天的怒火，斯内普冷酷地说着，手里的魔杖稳稳地指着大狗的脑袋，完全不打算压制心底的恶意。
　　“你在说什么，西弗？什么吻？”一个活泼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当然，我很乐意吻你的，非常乐意，当然西弗你主动的话也行。”
　　几乎凝固的气氛顿时消散。斯内普教授一身的冷意冰雪般融化，西里斯那张狗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呆滞表情。
　　突兀地在斯内普教授身后冒出来的是洛哈特。
　　萨拉查满意地点点头。好歹也是自己学院的院长，怎么能简简单单就被拐走呢？看在这次洛哈特来得够及时的份上，勉勉强强承认好了。当然，如果还有人想考验考验他的话，自己也不会拦着。
　　刚才斯内普教授的状态不对，这一点，但凡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对于院长先生的过往，萨拉查不打算探究，却也不能放任他沉沦下去。
　　西里斯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看一眼还在为那个名字而发愣的哈利，闷头冲向萨拉查脚边。他还是个逃犯，不洗脱罪名，他不好意思以人形见自己亲爱的教子。
　　萨拉查无语地挡住他的身子，把大狗拨拉到身前，习惯性地踩住它的尾巴。大狗同样习惯性地往萨拉查腿上扑，扑了两下，脑门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它抬起头，下一刻，已然红了双眼。
　　笼子里的老鼠尖锐地叫了起来。
　　“院长，也许你认得的不止是这条蠢狗？”萨拉查笑眯眯地将笼子塞到斯内普教授手中，目光在洛哈特身上顿了顿，又滑向一边僵立在墙角的哈利，“波特，过来，好好听着，德拉克拦他一下别闯祸，顺便解释解释，我很怀疑一个波特的智商能不能理解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
　　“就在这里说？”德拉克有些疑惑。
　　“当然，难道还要我们特意换地方吗？院长，教授，接下来的步骤难不倒你们吧？”
　　斯内普发出一声冷哼，洛哈特灿烂地笑着，抽出魔杖，遥遥地指着笼子和萨拉查脚边的大狗。
　　“别，我自己来。”西里斯忍着痛解放了自己的尾巴，进入霍格沃兹一年来第一次恢复人形，看上去竟还不错——这里的不错指的是他的形象，不说与马尔福相比，至少打点得整洁、端正。
　　笼子里的老鼠就没那么走运了。以老鼠为中心，先是脑袋，接着是四肢，没多久，一个男子取代了老鼠被斯内普拎在手里，笼子则化作绳索将他紧紧捆住。
　　这是个非常矮小的男子，比在场的学生们高不了多少，没有光泽的稀疏头发乱糟糟的，顶上还秃了一大块。他看上去很不好，浑身脏乱不堪，尖鼻子和绿豆眼带着几分老鼠的特征，好像是阿尼玛格斯的解除并不完善一样。
　　“彼得·佩迪鲁。”斯内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这是怎么回事，嗯？死而复生的英雄？”
　　在场的没有蠢货，在看到老鼠真的变成了巫师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听了斯内普的话就更能肯定了。当然，意外还是有的，至少德拉克就得细细地把□□讲解给身边的人听。
　　没有尾巴可踩，萨拉查伸手搭在西里斯的背上，语带威胁：“说得清楚一些。”
　　不这样，他完全能想到这条蠢狗会浪费多少口水在完全无关的事情上，搭在他背上的那只手只是在表示，不把当年的事说清楚，别想活着去找你那个教子！
　　“小矮星彼得……我想杀了他，十二年前……但是他胜了我一筹……这次不会了！”说着说着，西里斯怒气涌上来，又想动手，萨拉查却在他脊背上按了按，魔法的光一闪而过，将人定在那里。
　　“果然不能指望这个家伙。”萨拉查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接过话头，“据魔法部所说，是西里斯背叛了波特夫妇，向黑魔王告密，被发现后炸毁了麻瓜的街道，杀死了十多个麻瓜，将彼得·裴迪鲁炸得只剩下一截手指。而西里斯跟我说的则是，背叛者是彼得，他堵住彼得，试图抓捕，而彼得高声大叫，让整条街都听到是西里斯出卖了波特夫妇。然后，在西里斯一时不防的时候，用魔杖炸毁了整条街道，杀死周围的所有人，自己则留下一截手指，变成老鼠消失在阴沟里。”
　　“所以，他们找到的彼得最大的一块尸骨，就是他的一根手指。”德拉克小声在哈利耳边补充道，同时他还得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