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成王之路-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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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西卜摇头，继续说道，“君，亚当与莉莉丝因为尊卑吵了起来，莉莉丝唤了神的名讳后逃离了天国。”
　　“莉莉丝拒绝回到天国，她接受了神的话，每日将有100名她的子孙死去。”
　　“。。。别西卜，在创/世盛典来临之前，好好准备圣歌，不用在前来了。”
　　“君！”别西卜只能握紧了双拳，“是。。。。。”
　　*
　　创/世盛典，是天国所有天使唯一有机会近距离接受神的荣光的日子，声势浩大，万众瞩目。
　　立于所有天使之前，距离神最近的地方，赤发天使淡然而立，高傲不可侵犯。
　　时间已到，盛典即将开幕，别西卜已经准备奏起圣歌，神忽然开口了，“路西菲尔，人子为我之下，为无上的存在，你当向人子参拜。”
　　“！”神的话一出，万众的目光从气质卓越、气场孤冷的赤发天使集聚到了一旁沾沾得意的亚当身上，眼中的震惊无法掩饰。
　　“神。。”梅塔特隆上前一步，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别西卜却比他更为迅速，“神！人子卑劣污秽！路西菲尔殿下贵为天国副君，是真正的光明之子，地位斐然，才是真正的无上存在！”
　　“我等同为神之造物，难道我便是卑劣污秽，他便是高尚圣洁的吗？”一旁的亚当不悦的说道。
　　“住口！”别西卜怒视低吼。
　　“神亲口所说，我仅位居神之下，为无上的存在，你同样当向我参拜！”
　　“你！”
　　“如何，你难道要违背神的。。。”亚当盛气凌人的话语没有说完，一道攻击直接将他击倒在地，再无法开口。
　　“路西菲尔。。。”梅塔特隆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他不敢相信路西菲尔居然在创/世盛典之上，在神的面前直接采取了攻击。
　　“没有任何生物有资格让我参拜！”赤发天使目视着座上的神，神情倨傲，傲视一切。
　　似乎又是一声叹息，许久神才开口，“罢了，你的偏见让你已无法胜任天国副君之位，今日起，天国副君之位便交由米迦勒。”
　　“而你，路西菲尔，从今日起，你当服从于圣子弥赛亚的命令。”
　　神的话再一次如同惊雷，让所有天使震惊不已。
　　“呵呵呵！”赤发天使却是突然低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抬头，眼中的讽刺之意尽显无遗，“你逼我至此，只为让我堕天罢了！”
　　“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话音一落，背负的洁白六翼直转为黑，耀眼的赤发也在一瞬间转为了黑色，双赤的眼眸变为了一金一赤的异色眸瞳。
　　这所有的转变竟在一刹那间便完成，在所有天使反应过来之际，晨曦之星——路西菲尔已然堕天。
　　“永随路西菲尔殿下！”别西卜第一个响应。
　　第十次创/世盛典，晨曦之星，天国副君路西菲尔因拒绝向人子参拜，拒绝臣服于圣子，率领天众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反叛。经过三天的天国剧战，路西菲尔的叛军被圣子击溃，路西菲尔则在神降之下，被打入无尽深渊。　　——《圣书纪年》
　　在深渊九日九夜之后，地狱七君主就此诞生。在这之间，原天国副君路西菲尔，现地狱七君主，七原罪之首——傲慢路西法，再次站在了那片黑暗盈满之地，而这次他直径的穿过了结界，走向了最中央。
　　当天地颤动，一股黑暗之力穿破天际，直冲水晶天，端坐于宝座之上的耶和华再次发出了一声叹息，他走下了宝座，眼前，站立着一名赤发的少年，少年赤金的双眸幽深的注视着耶和华金色的双眸。
　　“我的名字赤司征十郎！我是赤司征十郎！”赤发少年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我知道。”耶和华的声音悠长缓和，“我等你，已经许久。”
　　“呵呵。”赤司笑了，眼中依旧冷漠淡然，“我该叫你卡俄斯，耶和华还是。。。法则。”
　　耶和华摇了摇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无所谓，我早已忘却我的名字。”
　　赤司敛下神情，面无表情的望着耶和华，“我曾想，我若见你，必要将你碎尸万段！永远无法翻身，饱尝我所受的痛苦！”
　　耶和华只是平淡了望着赤司，没有说话。
　　“但是现在，不用我出手，你居然就将消失，灰飞烟灭，呵呵呵，多大的讽刺！”赤司一手捂着脸，“我将你视为最大的敌人，最后居然就这样。。。。呵呵呵！”
　　“。。。”耶和华沉默，最终开口，“你已知晓世界的真实。”
　　“白与黑，光明与黑暗，一直都对立而存，但是世界的维持，两者却不能同时存在。”
　　“此前一直由我维持，但是我的力量却在逐渐减弱，而因我力量的减弱，我已无法负担万千世界。世界不能毁灭，对此，我唯有寻找合适的继承人。”
　　“然后策划这一切，让我愚蠢的认为，唯有继承‘世界意识’——‘世界之恶’才能与你抗衡，才能真正摆脱你的牵制束缚！却不知，这根本就是你所期盼的！”赤司怒不可遏，“让我继承‘世界之恶’，然后将各个世界你的力量摧毁，让世界得以重生，就在一直以为我是正确的时候，方不知道这一切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真是该死！”
　　“世界不能被毁灭。”对于赤发的愤怒，耶和华仍旧毫无所动，他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哈哈哈！世界与我何关！”
　　“现在，你已无退路，你已是这世间的唯一。”
　　【‘您将立于诸天之上！’
　　‘世间的规则将匍匐于您的脚下！’
　　‘您将是。。’
　　‘这个世间唯一的法则！’】
　　曾经天台上，小八几说过的话语回想在了赤司的脑海里，他望向耶和华，不知为何竟有些复杂，他一无所有，至少他曾记得他名为赤司征十郎。
　　“为什么你要化为卡俄斯，创造一个那样的世界。”
　　“在身为卡俄斯的职责做完之后，那个世界便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耶和华开口，“法则、‘世界之恶’，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已是那个世界的唯一。”
　　“为何？”
　　“本想助你，减轻你的痛苦，至少在那个真正属于你的世界，你所要承担的会要轻松许多，但是。。。。。”
　　“我从未接受。”
　　“是的，‘塔尔塔洛斯’深渊、混沌的代表，若你从一开始认可的身份便为‘塔尔塔洛斯’，你根本不必如此痛苦。”
　　赤司沉默，他并没有一丝感到后悔的情绪，在身为赤司之前的前尘往事他同样已经想起，但是他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这个身份，意义却是不同的。
　　“现在你还需要做最后一件事。”耶和华望着赤司开口，依旧无喜无悲，但不明所以，赤司却感到了耶和华的歉意但更多的是决然。
　　“什么？”赤司思忖一瞬，沉声开口。
　　“你需前往‘赤司征十郎’所在的‘源世界’”
　　“你说什么！”
　　“编号89758在你离开之后，用自身的力量去对抗天惩，泯灭了自我，方使‘赤司征十郎’的身体完好无损，也因如此，‘源世界’并没有因此摧毁重生。”
　　赤司有些惊讶，他竟想不到小八几会为他牺牲至此，心里复杂之余同时不由的产生了迫切，阿道夫·K·威斯曼，GIOTTO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当时的状况让他必须漠视。
　　王者的征途，孤寂的王座。
　　他承受着，默然着，他以为时间会让他忘记一切，但是那些无忧无虑、只为一个目标共同奋斗的回忆，却是愈发的清晰。
　　“羁绊越深，彻底斩断后才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望，不喜不悲，你才能真正承受住无尽的寂寥。”
　　“。。。呵呵呵！”赤司突然笑了，“怪不得，他们才会对我说那些，在我决定忘却之后，却又一再提醒，这也是你的指示吧。”赤司笑着，却散发着无尽的悲伤。
　　“不过若是没有小八几，你又要怎么让我铭记这羁绊？”
　　耶和华沉默不语，赤司也不再去深究，事已至此，就算再去探究，徒添的只是自己的不快。
　　“只要解决最后那个世界，你便会消失了吧。”赤司转口问道。
　　“是的。”耶和华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赤司勾唇笑了笑，不再言语，冷漠转身离去。
　　*
　　安静的病房内，唯有心率测试仪‘嘀嗒嘀嗒’的声音，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臂缓缓的伸向了面部的氧气罩。
　　“呼——”氧气罩拉下，警示器瞬间报响，赤司如同脱水的鱼一般艰难的呼吸着。
　　四肢软弱无力，头部晕眩耳鸣，各种不适席卷而来。赤司深呼吸着，呲的一声将手背上的针头扯下，鲜血星星点点的渗出，洒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一声物体坠落的声音突然响起，赤司抬头，门口立着一个绿发带着眼镜身姿挺拔的身影。
　　“真。。真太郎啊。。。”赤司的声音微弱几不可闻。
　　“赤司！”绿间真太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人，而身后因警示器而赶来的医务人员急匆匆的赶涌进病房，并将绿间真太郎挡在了门外，绿间真太郎这才回过神来，回过神后不假思索的便立即转身离开。
　　当奇迹世代的众人闻讯赶来时，赤司已经做完了检查。
　　“小赤！”“赤司君！”“小赤司！”“赤司！”
　　熟悉的声音回荡在病房内，看着众人惊喜的表情，赤司只是微微的笑着。
　　“小赤！”紫原扑到赤司的床边，将赤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仔细看了个遍，眼中顿时溢满了泪水，“小赤好小只！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保护小赤的！”
　　“嘤嘤嘤小赤司~”黄濑同样泪扑，“小赤司你终于醒来了，我们好想你啊！”
　　“啧，蠢货！离远点啊！赤司现在承受不起你扑啊！”
　　“QAQ小赤司！你快看，小青峰他总是欺负我，你快点回来吧，嘤嘤嘤~”
　　大家似乎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曾经产生过的不愉快，当再次见面之时，好似一切都回到了国中，回到了矛盾伊始之前。
　　奇迹世代闹腾着，吵闹着，总觉得时间好像怎么都不够，而这从始至终赤司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异常专注的注视着这一切。
　　许久过后，所有的喧闹突然戛然而止，气氛也变得沉重，黑子走上前，微笑着，眼中却满是不舍和忐忑，他试图平静的开口，“赤司君，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吗？”
　　“我们大家还会遇见的，对吗？”
　　“我们大家还会在一起打篮球，一直一直打下去的，对吗？”
　　赤司只是微笑着，环顾一圈，在众人眼中看到同样的紧张和期盼，他终于开口道：“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说道，“再见！”
　　再见，再次相见！
　　世界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
　　————END————

　　☆、番外：永远无法赎的罪

　　小赤一直都是小赤；但是我却弄错了，小赤会不会怪我？嗯。。。小赤不会怪我的，小赤永远都不会怪我的。。。。。。
　　——　紫原敦
　　“啊呜——麻麻，有怪物！啊啊呜呜——”
　　五岁的小紫原耷拉着双眼；看着原本聚集在一起的孩童哭闹着跑开，无精打采的的打了个哈欠，拿出薯片啃了起来。
　　唔；今天又完不成任务了。啃着薯片，想到自家麻麻布置的任务和没完成任务的惩罚；小紫原瘪瘪嘴；再次迈开小腿，就这样一直转啊转啊，直到手中的零食已经已经吃完，小紫原呆呆的抬起头，才发现，啊，他又迷路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肚子又饿了。冥冥之中，他似乎受到的食物的牵引，走到了一棵樱树下，樱树下坐着一名赤发的小孩，小小的软软的，嗯——好像包子，小紫原吞了吞口水，视线移到了另一边，小孩旁边的小桌上，咕噜，好多点心！小紫原立即两眼放光奔了过去，但是，唔，麻麻说要有礼貌，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所以——
　　“。。。我饿了。。。”小紫原凑到了树下的小孩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之后说道，但是在他说完之后，面前的小孩没有给他一丝反应。唔，又被吓到了。小紫原这样想着不由的有些委屈，他生气的拿起身边的点心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
　　嗯？他为什么没有跑开。
　　“呵呵，希望你可以给我带来点快乐才好！”
　　嗯？是，要和我一起玩吗？麻麻今天我可以完成任务了！
　　但是。。。。呜呜呜~麻麻，我遇见怪物啦！遇见吃小JJ的怪物啦！小紫原捂着自己的小弟弟一颤一颤的抽泣着。
　　“清醒啦！”
　　呜呜，麻麻怪物要吃掉我啦！
　　“你的名字。”
　　“紫。。紫原敦。。”麻麻救命！好恐怖！
　　不过，怪物的话就不会不怕我耶，啊——对了，我也是怪物，所以我们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