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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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抬起手想要结印,可是转眼之间鼬已经站到他的面前,鼬擒住他的双手,另一手的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拇指玩味般一下下地滑动着,居高临下地望向他的眼神却又柔软得一如从前,那妖娆绝美的红瞳中毫不掩饰地燃烧着邪恶的欲念,仅是这样对视着,他就感觉到自己像是再度掉入三年前那个绝望而淫*靡的梦境中,无论怎么哭喊甚至是哀求都无补于事……恐惧、厌恶,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使他心神恍惚。
“放手!你这混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
“做我的玩物有什么不好呢?”鼬换上了诱哄般温柔宠溺的语气,“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毕竟你是我的弟弟,你想要什么,哥都可以给你……”
佐井和大和队长潜入音忍村,寻觅了半天,终于在一口枯井前找到了鸣人和小樱。这一带出人意料的人迹罕至,荒凉得好像无人区。
“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和队长!我们把写有机密任务的卷轴给了佐助,作为交换,”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到大和手中,“佐助把这个给了我们——这是整个音忍村的机关分布图和大蛇丸近年来的忍术研究……”
“嗯,你们做的很好!”大和点点头,“现在要着手撤退了!”
“这……”小樱面露难色。
大和问:“怎么了?”
鸣人指指枯井之下:“鼬前辈正在和佐助幽会……啊不,见面……我们还要帮他把风呢。”
始终保持着沉默的佐井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得知团扇兄弟之间的关系真的像那本《木之叶疾风传》里描写的那样时,佐井也觉得很惊悚,不过作为一个艺术家,灵感才是最重要的,常识都是浮云,他遂摒弃了一系列无聊而世俗的想法(“这是不伦之恋这是背德的这是禁忌的……”),从忍具包里取出线稿本和速写笔,就要往井里面跳——
“我去取材,拜托你们也帮我把一下风吧。”
“哎,这可不行啊!”小樱拦住他,“扰人春宵是会被雷劈的!”
“我们又何尝不想去围观,”鸣人扯住他的另一只胳膊,“但佐助那小子脸皮太薄,我们也在的话,他肯定不会乖乖地顺从鼬前辈。”
大和队长听着三个孩子之间的对话,又大又圆的鸭梨已经把这个正直可怜的老实人压得快要直不起腰。
“是这样啊……”佐井遗憾地叹着气。
“其实……”小樱担心地皱起眉,“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哎……就算我们不在,佐助君也未必能顺从鼬前辈——哇啊——!!!”
小樱的直觉是正确的,脚下的地面忽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像是地震,又像是爆炸,大和喊了声“散!”,卡卡西班的一行人第一时间撤退到几十米开外。
崩裂的地面中开始透出灼眼的火光,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迅速地塌陷,形成一个十米来高的深坑。紧接着两个人影显露在火光中央,高挑修成的黑色影子是鼬无误,那么另一个……
“……”
大和队长与鸣人双双捂上眼睛,非礼勿视;佐井用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搭成一个平行四边形的取景框放在眼前,细致地观察着;小樱从忍具包里摸出一卷手纸用力扯下两截,粗略地卷了卷,塞入鼻孔。
烟尘与火光渐渐散去,面色酡红的佐助咬着水润红肿的嘴唇一脸忿恨地怒瞪着鼬,一副要将鼬生吞活剥的样子,他一只手握着草雉剑,不断发出刺耳锐鸣的千鸟像是一条蓝色的丝带一样缠绕在剑锋上,他用另一只手拉住上衣的衣襟,但这样做也无法掩盖住锁骨周围那些红艳欲滴的吻痕……
“做个了断吧,混蛋!”
“了断当然是要做的,但不是现在……”鼬沉静地说着,眼中的勾玉开始旋动,他的身体瞬间涣散成大片大片翩飞的乌鸦。
这样的幻术对于同样拥有三勾玉的佐助来说,无异于雕虫小技,但足以屏蔽掉卡卡西班众成员的视线。
“我的写轮眼早已可以看穿幻术……你以为,用这种拙劣的把戏就可以骗过我的眼睛吗?”佐助以为卡卡西班已经撤离,只当鼬用这么低级的幻术对付他,是故意对他轻视和侮辱,他眼中的勾玉高速旋转着,猩红的视野里并没有漫天乱飞的乌鸦,只有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的鼬,“……你真是狂妄得令人恶心!”
“三日后,宇智波一族的密所,”这一次,鼬没有驳斥他的话,鼬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传来,悠远而带着回音,“你一个人来,我们单独做个了断。”
正文 Act71。决战前夕
鼬从音忍村返回『晓』组织临时据点,左右看看,确定四周无人,倏地足尖点地,提身跃起,踩着探入围墙内的一棵歪脖树,动作熟练地翻过一人多高的围墙,声息皆无地单膝着地。他站起身,拍拍膝上的细尘,从一条隐没在金黄的落叶间的石子路上走向『晓』的录音棚。
距录音棚门口还有十步远的脚程,鼬停下了脚步。录音棚门口的阵势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财务主管角都面沉似水,背着手在门口踱来踱去;飞段手里拿着邪神教的吊坠放在唇边亲吻,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迪达拉和蝎像是左右护法似的围在角都身边;戴着品味古怪的面具的伪新人真太祖阿飞•;斑四处乱窜……『晓』组织的成员在这里聚齐了一半,这让鼬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貌似他的翘班行径又激起民愤了。
他立即转身,打算在同事们尚未发现他之前逃离现场,继续他的翘班工程。
“你回来了,鼬。”
“你爸妈还好么,鼬?”
一株状似芦荟的物体从地底下旋动着缓慢上升,“芦荟”的叶子像是蚌壳一样一张一合,一白一黑,一唱一和,正是组织里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和追踪成员行迹的绝。
鼬心头一紧,知道自己中了角都的埋伏。但作为一个处变不惊的面瘫,他还是保持着淡定和镇静回答了绝的话:“我没回木叶。”
“?真不像你的作风啊……”白绝说。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家伙没回木叶,就一定是去了音忍村。”黑绝不屑。
“……”鼬不知该作何回复,好吧,他恋家恋弟的劣根性在组织里早已不算秘密了。
与绝对话的功夫,在录音棚门口守株待兔的诸位同事都注意到了鼬的存在,站得离鼬最近的迪达拉率先指着他吼起来——
“翘班狂你还知道回来!角都,强烈要求把他这个月的工资扣光作为我们的加班补贴,嗯!”
“无条件支持迪达拉的意见。”蝎搭住迪达拉的肩膀,视线长时间逗留在迪达拉脖子上的一块不明红痕上面,很有成就感似的勾起嘴角,“鼬屡教不改,这太过分了。”
“愿邪神与你同在……”飞段摇了摇手里的吊坠,同情地看了鼬一眼。
“鼬前辈你杯具啦……”某太祖装疯卖傻玩得不亦乐乎,鼬选择性无视了他。
角都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指着录音棚说:“鬼鲛正在里面替你做录音工作,接下来的混音工作你自己完成吧,这个月工资……”
“全扣吧,我不反对,”鼬不甚在乎地说,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计较工资的事,“把下个月的扣掉也关系。”
“……!”
角都握着账本的手抖了一下,他是气的,嗯,气的。
——这人是有多嚣张啊?翘班上瘾不说,连工资都威胁不了他了!
“只是,”鼬无视角都千变万化的脸色,继续补充道,“三天之后,我要请假出去一趟。所以当天的PV拍摄工作,请等我回来之后再补上,望批准。”
“……”
角都差点没控制住想要把账本摔在鼬脸上的冲动,但想想这张欠揍的脸好歹也是『晓』组织的金字招牌,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是绝对不能做自砸招牌这种蠢事的,于是他做了个深呼吸,在心里默默数起数来,他发誓要在五个数之内酝酿出一句杀伤力巨大的话好好噎一噎这个翘班狂,好的,他现在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佐助。
就在角都煞费苦心地组织语言的同时,他的沉默却被鼬自行当成了默许——鼬没想到角都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不免带着些感激的情绪对角都点点头:“那多谢了。”
说完,他与角都擦肩而过,大步走进录音棚。
飞段拍拍石化掉的角都的肩膀,在他发直的眼睛前晃了晃手里的吊坠。
录音棚里的鼬显得心不在焉。鼬平时翘班翘得很凶,但工作时一向高质量高效率,所以角都才能容忍他三天两头玩失踪;今天他少有的不在状态。
三天后就要同佐助进行决战了——但决战并非最终的目的。至于真正的目的——首先,他需要把佐助逼至绝境,再利用须佐能乎封印寄宿在佐助体内的咒印;然后,他要将他离家出走的真相全部告诉给佐助;最后,不管对方对此作何反应,他都要亲口对他说——他爱他,这种爱,是兄弟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也是一个暗恋者隐藏了整整八年的爱情,如果佐助愿意原谅他并接受他,那么他会以恋人的身份给他一辈子的承诺,如果佐助无法接受他的感情,那么他依然愿意以兄长的身份给予他一辈子的守护。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眼看着快要等到,内心深处的恐惧却像是鬼魅的双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随时都有窒息而亡的可能。八年的等待已经磨掉了他全部的少年时代,说不定还将会磨掉他的一生——假如他的弟弟真的拒绝了他的爱情。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是决战的时刻,幸福也好灾难也罢,再也不必这样辛苦地戴着面具生活下去;而转瞬之间,他又改变了主意,希望决战的日子永远不要到来,他宁愿远远地看着佐助,就算毁掉自己剩余的人生。
他宇智波鼬从来都不是个胆小的人,可唯独在这件事上,他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得简直不像他自己。他该果断一些,哪怕那一天就是世界的终结,他也要义无反顾地如约而至……
“朱雀……朱雀!”鼬想得太入神,甚至连佩恩走到他面前都没发现。
“……首领,什么事?”他抬头看着佩恩,后者用那双呆滞的咖啡色眼睛盯了他一会儿,伸手从头顶拿下录歌时佩戴的大耳机,递到他的手里,“……这是?”
鼬接过耳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佩恩说:“你心情似乎不太好……去里面唱唱歌,放松一下吧。我可以帮你录音和混音。”
“谢谢,但还是算了吧,”鼬将耳机推还给佩恩,“……我不太会唱歌。”
“唱得好不好都无所谓,你就当是唱给你弟弟的,”佩恩劝道,“唱《sign》吧,刚才在混音的过程中,歌词和曲调都应该记住了吧?”
“……”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耳机,半晌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音忍村。
大蛇丸嘴角勾着看似邪恶实则还算开心的笑容步入村门口。可是一进村,他就被乌烟瘴气底朝天的村容彻底震撼到了。
拜托了,音忍本来就够破的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如此雪上加霜的?
循着烟尘的浓度,他老人家找到了被损毁成一个大坑的地下基地,以及……呆坐在坑边衣冠不整的佐助。
“这是你干的,佐助君?”大蛇丸挑眉问道。
“……”佐助眼神空洞,表情默然。
大蛇丸见状,打了个响指,几名亲信靠近过来,伏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大蛇丸频频点头,盯在佐助身上的目光渐渐由怀疑转为同情。
“佐助君,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大蛇丸摆手示意亲信们退下,同情的眼神在他胸口上斑驳的痕迹短暂地停留了片刻,“记得先泡个热水澡……另外,忍术修炼暂时终止,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什么都不用做,趴在床上好好地恢复身体就行……三天之后,我好进行——我们好进行下一个忍术的学习。”
佐助这才抬眼,魂不守舍地看着大蛇丸——他可以确定大蛇丸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但他懒得想到底是什么,也懒得解释。他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习惯性地拉了拉滑下去的衣领,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鼬规定的决战时间跟地点,并一遍一遍地模拟着决战的现场,想象着鼬可能采取的战略。
三日后的决战,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从前他期待着胜利,出于想要带兄长回家的决心。
那么现在,为了讨回被恣意践踏的尊严,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鼬的玩物,他就比从前更要渴盼着胜利。
宇智波鼬。
嘴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