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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霹雳]与君天下后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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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也好。”最光阴这个时候开始自圆其说了。
小蜜桃,“嗷?!”(←_←煞笔吧你,连自己骗自己这种事都做的出来,我已经彻底对你无语了╮(╯▽╰)╭)
就在船外一人一狗在进行着奇妙的对话的同时,画舫中也不太安静。
绮罗生原本是静静地闭着眼躺在榻上调息,可忽然,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接着便睁开了眼,不急不缓地坐起身,再抬头,便对上了一双锋芒毕露的眸子。
一头红发张狂而恣意,浑身散发着侵略性的气息,便是唇边那一点点笑意也带着难以言喻的邪气。
高傲,狡黠,这是绮罗生对眼前这个人的第一看法,到现在也不曾改变。
不过他也觉察到眼前这个人并没有恶意,所以才会这般好整以暇,不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所以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了雪扇,表面上还是一脸淡然地微笑道,“好久不见,阁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神采飞扬,绮罗生佩服。”
荒初禁赦听到这句话,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眼含深意地看了绮罗生一眼,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北狗变化这么大。”
绮罗生听到他这句话,心中便大致明白了他的来意,站起身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道,“一个人要变,也是他自己的决定,我至多也只是很多影响他改变因素里的其中一个。最终决定权在他。”
荒初禁赦听到这句话,似乎也不太放在心上,只是微微一哂,道,“我心中自有定论,你也不必多说,还是先来说说正事吧。”
绮罗生听到他的言辞,自然也不会再同他争辩什么,摇了摇雪扇,淡淡道,“阁下请讲。”
荒初禁赦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道,“你明明心里是戒备我的,居然还能这样同我谈笑自如,这份定力我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文已经写完了,会慢慢更掉,考完试之后网应该就稳定了,大家稍安勿躁
第18章 你来我往

“有什么事阁下不妨直说。”绮罗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眼前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了,或许是因为他的言辞,或许……是因为某人?谁知道呢……
“你放心,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滋事,金狮币一事已然了结,我也没有必要为自己树敌,加上老狗的性格我也很欣赏,所以,我想交他这个朋友。”荒初禁赦单刀直入,丝毫不掩饰心中所想。
绮罗生闻言,微微眯起眼,淡淡道,“那你真的是找错了人,老狗就在外面,你有什么直接找他就好了,问我做什么?”
“因为,我听闻北狗会欣赏你都是因为你的刀法,所以,我想看看这样的刀法是怎么样的。换句话说,我要赢过你,这样,我就有了同北狗结交的筹码。”荒初禁赦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侵略和危险,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哈?”绮罗生一收雪扇,微微眯眼,语音中也多了几分冷意,“阁下莫不是有意挑衅吧?”
荒初禁赦闻言,忽然冷冷一笑,只见电光一闪,兽刀已然迫在绮罗生眉前两寸前。
只见荒初禁赦缓缓回眸,眼中带着决然和残酷,“出刀吧!这一战,你非打不可!”
绮罗生见他如此相逼,目光闪动似乎在权衡利弊,握住雪扇的手又紧了几分,只是迟迟没有动作。
“你怕了么?”荒初禁赦的声音冷了几分,却是愈发咄咄逼人。
绮罗生看了他一眼,真是觉得又莫名其妙又无奈,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淡淡道,“在下有伤在身,你这样岂不是胜之不武?劝阁下还是早些离去吧,老狗也向来不喜欢这种暗地里的行径。”
“这么快就示弱,难道还不是怕了么?看来老狗所欣赏的也不过是一个只懂得奉承迎合的人,啧啧,品味真差。”荒初禁赦句句带刺,就是想要激怒绮罗生。
绮罗生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心中虽也有些气愤,但表面上依旧是淡笑,“绮罗生行事自是遵从本心,阁下若是不喜欢绮罗生也只有说抱歉了。”
“巧言令色!”一语未毕,荒初禁赦兽刀已然攻出,绮罗生闪身一避,错过了锋芒,再举扇于刀锋上就势一转,巧妙的化解了荒初禁赦的攻击。
绮罗生并不恋战,一直都是巧妙地在同荒初禁赦周旋,因为他心中明白,只要过得了这一刻,等到老狗来了,自然就会结束,至于为什么他不主动去唤老狗……也许真的有点同眼前这个人负气的成分在里面。
就在他慌神的一瞬间,荒初禁赦的兽刀却已然在他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痕,轻抽一口凉气心中有些动怒了,再也无所保留,以守势转化为攻击,直面对上荒初禁赦的兽刀。
小小的画舫如何能够承受两个武道高手的攻击,只是片刻便剧烈摇晃起来,绮罗生心中异常疑惑,为何这么大的动静老狗都无动于衷?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心神不稳,难免招数便会出错,只是几招便受了好几处轻伤,可心中的焦急不曾缓解,思绪一动,猛的按刀下力将荒初禁赦逼退一步,便纵身便从窗户口跃了出去。
足下一滑,反身转到船板上,却发现空无一人,心中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因为怕荒初,而是担心老狗会出什么意外,因为他知道以老狗的性格,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是断然不会随意离开的。
荒初禁赦追到跟前,也不给绮罗生机会,抽刀便攻,绮罗生心系老狗,也无心再同他多战,虚晃几招,想要离开画舫。
荒初禁赦看出他的意图,兽刀一横,强势的力道阻挡了绮罗生的去路。
“你果然还是怕了!这般胆小之人居然还能得到老狗的欣赏,我真替他不值!”话语中的嘲笑轻蔑之意已经让绮罗生十分恼火,但为了老狗他也只有压下心中的怒气,奋力抵挡。
荒初禁赦武功修为最近进益不少,而绮罗生则是刚受新伤,实力自然就拉了一个档次,纵然绮罗生竭尽全力,却也难以取得上风,反而处处被制,狼狈不堪。
兽刀染血愈发地凌厉,绮罗生双刀迎战虽然一直居于下风但多年来的武道修为加上他的精妙招式也还一直能够抵挡。
小小的画舫摇晃不定,绮罗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体力不支还是一时疏忽,竟是脚下一滑,猛地跌了下去。
荒初禁赦脸上显出一点残忍的笑意,兽刀加力猛的当头劈下,绮罗生脚下没有着力点,身后又是坚硬的船板,凌厉的刀锋再是无法可避。
眼看在触及到眉峰的那一瞬间,绮罗生忽然反身一转,双刀插入了船板中,瞬间,船板便破裂开来,绮罗生也顺着那个裂痕掉入了滚滚江水中。
荒初禁赦没想到绮罗生会有此后招,看着奔涌的江水一时间竟是愣住了,他向来水性不好,也不敢冒然下水,只有站在画舫上等着绮罗生再次出现。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那么顺利,如果绮罗生还会回来就不是绮罗生了,所以,荒初禁赦是足足站在船头等了两个时辰也没看到绮罗生的踪迹。
他也知道绮罗生大概已经彻底逃脱了,但心中的那口气还是忍不下,眼中寒光明灭,忽然显出一点冷冷的笑意,缓步走进了画舫中,片刻之后又走了出来,奇怪的是他就这么一步步离开,并未使用什么术法,而在他身后的画舫此刻已经是置身在熊熊烈焰中。
一个目光就在江边的密林暗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火光摇曳,始终不曾移开半分,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切都随着那渐渐熄灭的火焰和支离破碎的画舫沉入了黑暗里。
荒初禁赦已然走远,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注视着画舫的身影一步步走了出来,浑身都湿透了,发梢和衣摆都在向下滴着水,脸色苍白地看不出一丝生气。
在这样的一个冬季,滴水都能凝结成冰的季节,在冰冷的江水里足足带了将近两个时辰,绮罗生这个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其实自己怎么样都不要紧,只是……画舫……
看着那一堆在江中缓缓漂浮的画舫残骸,绮罗生真的不知道此刻该是什么心情。
踉跄着脚步走过去,到了江边,缓缓俯下身来拾起了一片焦黑的残片紧紧地攥进了手心,。木渣深深地刺进了肉中,疼痛,却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单膝跪地,泥水浸透了雪白的衣衫,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伸出手一点点将漂流到江边的画舫残骸拾起,然后小心翼翼放到江岸上。
所以当老狗和小蜜桃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残阳如血,江面上漂浮着许许多多焦黑的碎片,一袭白衣就这么跪在江边,一动不动,最后一抹余晖照在他的身上,显得分外萧瑟。
小蜜桃低低叫了一声,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老狗,老狗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是怎样,但是也能感觉到他的不知所措。
小蜜桃见他这样子,轻轻顶了两下他的手,然后转身走开了,老狗回过神来,微微握住了双手,终究还是缓步走了上去。
老狗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刻意地掩饰脚步声,所以绮罗生自然也听得到,但是绮罗生没有回头,因为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该以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老狗。
终于,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你……没事吧,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绮罗生在心底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做出了决定,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老狗,神情淡然地道,“行走江湖难免会有仇家,不过这次运气不好罢了。”
“是什么人找你的麻烦?”老狗这个时候才看清楚绮罗生满身的伤痕和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怒了。
绮罗生就知道他要追问,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不想再说,于是微微侧过眼去,轻声道,“还是别问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回去处理,倒是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变故。”
老狗听到他这句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本来就是想让绮罗生好好休息,可没想到他只是去了一趟春宵幽梦楼探查金狮币之事,画舫这边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半晌,方才道,“这一次都是我的疏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这笔账我替你讨回来!无论是什么仇怨,这样趁人之危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绮罗生听到让他这句话,心中多了几分欣慰,微微笑了笑,道,“我自己都没怎么样,你怎么反倒比我还生气,都说了没关系,你再问也没意义。”
老狗见他执意不肯回答,也就不好多问了,刚想开口说点别的,目光无意扫到某处忽然就停住了。
只见他一言不发地上前两步,从地面上拾起一个东西,绮罗生顺着他看了过去,这时候才看清他手中拿着的竟是一绺红色的头发。
绮罗生心中一惊,但又害怕老狗看出什么异样,故作无意地走上前来,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老狗看见那绺红发,便知道是荒初禁赦的,而听见绮罗生这么一问,他当真以为绮罗生对此浑然不知,心中也不想让绮罗生知道自己同荒初禁赦那些过去,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那绺红发揣进了袖子里,转过身来,淡淡道,“没什么事,大概是我想多了。”
他的一举一动绮罗生怎么会看不见,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内心现在是多了许多疑虑,老狗是想隐瞒什么么?心里多了几分酸涩的味道,但他此刻也不愿多问,垂了眼,低声道,“即使如此,找个可以遮蔽的地方歇歇脚吧,我累了。”
他这句话说的极轻,语气淡到不能再淡,老狗知道绮罗生性格,明白他此刻心情,可又说不出什么好安慰人的话来,半晌,方才讷讷道,“要不我去那林子里支个棚子,我们也好休息。”
绮罗生微微合眼,似乎十分疲倦,缓缓点点头,道,“恩,你说了算。”
老狗看他神色真的是不好,不敢上前去扶,也不敢加快了步子,只有跟在他身旁慢慢走,看着他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来到一处背风的地方,老狗拾了一些干草铺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便转过头对绮罗生道,“过来躺下吧,你身上有伤,就别站着了。”
绮罗生看着老狗细心的举动,心中略略欣慰了一点,看来他心中还是在乎自己的,不过他的性格还真是要人命啊。
微微一笑,道,“真是辛苦你了。”
老狗听到这句话,微微有点不高兴,低声道,“你怎么现在还这么客气?把我当什么了?”
绮罗生闻言,愣了愣,随即便掩面而笑,半晌,道,“我没有客气,我是在夸你。”
“夸我?”这下轮到老狗摸不着头脑了。
绮罗生被他的体贴驱散了许多心中的阴霾,心情也好了许多,忍着笑继续道,“你一个连洗澡都不愿多洗的人,现在居然能这么认真地做这些琐碎杂事,不该夸么?”
“我自己的事当然没什么好麻烦的,江湖中人何必在乎小节,做这些还不是为了……”说到这里,似乎是醒悟到什么,立马止住了,又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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