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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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胸前某人不规矩的触碰更是加深了这个念头:“仲伊,别在这!”今天这眼前之人,就像被附了身一样那么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一切,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简直太讨厌了!
“可是,我想!”眨着故作无辜的双眼,邬仲伊可怜兮兮地要求,“而且,这里根本没人。”所以,为什么不可以?
这好像不是是否有人的问题,而是……而是根本不符她的传统观念,最重要的是,那种事,怎么可以在野外?
“不行!”强硬地再次拒绝,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做那样的事,只是颜骆韶的坚定回拒并未得到邬仲伊的认同,双手反而越加不安份地在怀里人的身上游走四处,甚至悄悄解开了对方腰际的裙带,惹来颜骆韶的娇怒,“仲伊……”
“别生气!就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邬仲伊并未因颜骆韶的恼怒而停下手中动作,指尖微挑,最后展现于眼前的便是薄若片翼的淡青肚兜,而上面赫然绣着片秀竹之景,“好美!当然,上次的那件也很诱人。”毫无遮掩的狂放之词让颜骆韶猛地拍开想继续内探的贼手,而后急退一步,双手扯住衣襟交叠于胸前以挡住某人的淫/欲目光。
“韶韶……”不满地撇动嘴角,瞅住颜骆韶一脸认真毫不妥协的模样,邬仲伊最终失望哀叹,“这样,会憋死人的……”她都这么欲/求不满了,韶韶难道就不能体谅下吗?而且,在这满是香气的花园里做些有爱的活动,明明可以提高某些幸福度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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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一百零八章 。。。
真是个色欲薰心的家伙!轻啮唇瓣,颜骆韶除了狠狠瞪住眼前这个满眼不爽的人外更是无语,就算心中早已知晓邬仲伊在那方面会有所需求,可却从未想过对方会这般“不顾世俗,无法无天”……
“好吧!既然不在这里,那我们回房,可好?”来花园本就是想使些小动作,但韶韶似乎很坚持己见呢!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她会得偿所愿。甩去那些失望感,邬仲伊笑眯眯地向前一步,重新搂上颜骆韶那细致得不堪一握的腰身,“反正,韶韶今夜一定要喂饱我才行。”
“仲伊,别说了!”就算四下没人见到听到,颜骆韶还是觉得这样太过狂放,也太过令人觉得羞耻不堪,这明明是很隐私的事,为何邬仲伊却可以这般毫无顾忌地说出口,她相信,以紧紧拥住自己人儿的性子,就算有人在,她也不会在意吧……
为什么不能说?又没人。眼神如同稚子般地圆睁,一脸无辜地望着埋入自己肩颈却始终不愿抬头的颜骆韶,突然扬起一抹欠揍笑容:“韶韶害羞了,对不对?”边说边忍不住在对方发上印上细碎轻吻,“不用害羞哦!其实还有很多话,我还没说……唔……”被突然捂住的双唇令邬仲伊眼里沁上些许惊讶,颜骆韶为何不让她说下去?
“不许说!”恼羞低诉,若再让这人说下去,颜骆韶相信自己一会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回屋去!”她确信,今夜选择留下绝对是错误中的“错误”。
眸心微转,瞅着怀里人儿已恼羞成怒的模样,邬仲伊最后再三斟酌选择顺从,更是点头如捣蒜,不然以此情况推论,今晚想“吃肉”便会有难度了,她可不会傻得与“美食”作对。
直到确定眼前这个色/欲薰心的混蛋有所收敛,颜骆韶才撤离掌心,只是其间勉不得被某个作乱的家伙东磨西蹭,揩去一番油水!而意图保持距离的决定更是在邬仲伊坚持环于腰间的双手下宣告失败,最后不得不在两人仅剩的狭小空间里系上被对方扯去的丝绸腰带。
“别系了!反正等会儿还得扯开。”握住颜骆韶的双手,邬仲伊只是帮着拢了拢那微敞的衣襟,而嗓音却再次低沉,当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雪白滑嫩柔肤时,本明亮稍许的眸光瞬间深邃,心也再次躁动,想到无法及时品尝近在咫尺的“美味”,心里升起丝丝不满,可碍于未来的某些福利,只得先低头浅尝辄止,并刻意地在颜骆韶的锁骨处烙上几朵艳色梅花。
只是邬仲伊未曾料想,当唇触及颜骆韶那细肤凝肌的刹那,本被压抑的欲/望之火突然燃烧似海,极力克制快脱缰的理智,抬头望进正微敛双眼的人儿,瞳眸里镶着满满燥热温度。
被如此灼人的目光所视又怎会感觉不到对方的变化?颜骆韶心知肚明邬仲伊的欲/念极限所在,只能一手揽紧衣襟,一手牵住快濒临失控的人儿快步向寝屋走去,而心里却一直在祈祷:两人的模样千万别被府中下人所见,不然传出去,她定是没脸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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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邬仲伊与颜骆韶接下来的火热场面,薛奕儿与苏涟漪这边却显得异常冷清。
犹豫万分地来回徒步于某间仍点着灯的屋门前,薛奕儿之前在大厅里信誓旦旦的某些想法在此时此刻已彻底夭折,进而转为一种忐忑:明明推开眼前的门就可以见到那张令人心动的容颜,为何却在这里怯了步?明明她可以解释的事情,为何在想像苏涟漪会露出冷漠神色时便不敢付诸行动?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何她却有种莫名的罪恶感?明明她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为何却在这件事上胆小如鼠?
“唉……”当脚底逐渐升起麻意时,薛奕儿无奈叹息,转而坐于屋前内院的石椅上,抬头仰望黑夜中的月牙弯儿,她究竟该如何做才能让苏涟漪不再用淡漠疏远之态待她?
“大小姐!薛总管已经在屋外徘徊两个时辰了……”自苏涟漪进府便一直伺候着的冬琳忍不住第五次提醒那个躺坐在床头正聚精会神看书的主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越国的城内城外算是安稳了,可自城外回府,伤重却一直未曾痊愈的大小姐与薛总管之间却有隔阂了,可府中的人都不明白这隔阂究竟是从何而来?明明感情甚好的两人,那么久未见后理应促膝长谈一番,怎知却变成了如今不相往来的局面!好吧!她得承认,是她们大小姐单方面的不相往来,不然算是冤枉了屋外那个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去的总管大人。
“薛总管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进行餐后散步,我们这些旁人又怎管得了?”轻轻一语便止住了冬琳欲说下去的话头,“快戌时了,你可以下去歇着了。”
有些事她并不希望旁人多加干涉,就连大哥,也不行!只是心虽被灌输着坚定信念,但事实上,此时此刻,苏涟漪眼角的余光却还是忍不住落在屋外那不断来回走动的黑影上。
其实,那通过月光照进屋里,并不断晃动的身影她又怎会瞧不见?只是,她这般行事又是为何?事到如今,她已回府多日,也听闻了府中下人关于奕儿未在其伤重时分出城的众多原因,但是自己知晓是一回事,那人的亲口解释又是另一回事。
可是,她从未想过,薛奕儿竟如此胆小!只不过几个冷淡眼神,故作疏远之姿,便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了那人欲解释一切的念头,而这样踌躇不前的人,又如何能令她放心地把自己托付于她?
“是!冬琳先退下了。”罢了!做奴做婢的又怎管得了主子的事,只是,薛总管真的有点可怜啊……
门开了又合,在这深夜,空气里泛出的全是一股难以遮掩的寂静与寞落味道,乌黑的发丝在裹着自己的白色亵衣肩头打了个漂亮的圈弧,而手中的书在不算明亮的屋子里浮起半边阴影,苏涟漪愣愣地望着眼前那些排列整齐的墨色字迹,却看不进分毫,而等再次抬眼时,却发现本不该出现的人早已立在半开的门边。
“你……怎么进来了?”惊讶之色转眼间化为冷淡,并未打算下床的苏涟漪在瞥了眼有些手足无措的薛奕儿后,把视线重新投向手中书册,“薛总管深夜到访,是为何事?”若今日她还是那般不济,那她苏涟漪便绝不会再给这平日里谨慎处事的女子第二次开口机会。
“我……”内心颇为纠结地凝望一脸淡然并不为外事所动的女子,薛奕儿顿有苦说不出。若不是亲眼瞧着冬琳离去,而屋子里的灯未熄灭,她也不敢偷偷闯进这屋子,可现在真进了屋,并有了开口的机会,她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静静地望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身子孱弱不堪的人儿。
“若无话可说,便请薛总管离去,别扰了涟漪的休息。”啪的一声合上书册,苏涟漪的目光冷冷射向那立于原地却一语不发的人,心里却流窜着一股令人无法轻易忽视的郁闷之气,而再次选择要开口逐人时,胸口却像被人猛然重击一般顿时喘不过气来,紧接而来的便是喉头逸出的锈痒感,从轻轻的闷咳渐渐变成巨烈的震咳声。
“涟漪……”快步奔至床边,薛奕儿满眼担忧地轻抚苏涟漪不断震动的背脊,瞅着眼前攥紧衣襟,脸庞染上血色的人儿,心顿时像被人狠狠捏紧般,快要无法呼吸,“涟漪!有没有好点,药丸呢?禄大夫给你的药丸你放哪儿了?”
苏涟漪那快速的心跳频率透过单薄背脊传入薛奕儿正不断抚弄的掌心,却不知为何令她生起丝丝惧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从手中溜走:“涟漪……涟漪……”除了不断叫唤眼前人儿的名字,她已不知还能再去做些什么,就连离开唤人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敢做。
“别抚了!咳……没事!咳……”从连续不断的巨咳慢慢转为轻咳,苏涟漪摆开薛奕儿在自己背脊上的手,低头略显艰难地轻语,“薛总管还是请回吧!”只是这次却不是刻意地为了逐客,而是胸前与背后的些许粘腻令她清晰地意识到:伤口又裂开了!
“涟漪……”为何都这种时候了,这女人还想着赶她走?
“涟漪!我知道你伤重那日,我未选择出城是我的错。可事关……”想解释的话语在对方瞬间抬起的冷冽眼神里刹那停驻,在一番对视后,薛奕儿最终失落地握紧拳头,起身慢慢向屋外走去,“涟漪,难道你真的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给我吗?”她们的感情真的已脆弱到这种地步了?还是,过往的一切本就是欺人的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不算卡H,下一章或下下一章会接续下去,因为是从两个角度写的嘛……(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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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一百零九章 。。。
那寂廖的纤细背影令苏涟漪更为有力地攥紧衣襟,想出口的话语却仍是被震咳所阻,终于在薛奕儿即将跨出门的那刻急切喊道:“等一下……咳…咳……”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令苏涟漪再次如同像得了肺痨的人一样止不住那让人厌恶的声响。
终究还是舍不得见苏涟漪如此难过的模样,薛奕儿上前,轻拥对方入怀,却在触及单薄亵衣时倏地睁大了眼,当染上血迹的掌心摊在眼前时更是刹那慌了心神:“涟漪!你……血……”怎么会这样?她心知自己触碰的地方正是涟漪在城外受伤之处,可禄大夫不是说过伤口已结痂,按理不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才是,那现在……
“我去叫禄大夫!”结痂的伤口再次见血,是可大可小的事!更何况此刻苏涟漪不断震咳的模样无疑对伤势没有任何益处,只是薛奕儿欲行动的身子却在衣襟被狠狠攥紧的情况下以失败告终,“涟漪!我马上就回来,先放开我,好不好?”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倔强,刚进府的时候明明只是个可爱的“小白兔”!
“别去!”当独属于某人的体香味沁入鼻尖后令苏涟漪微微止住了那令人难耐的咳声,而在几个呼吸后也渐渐平稳了身体中的难受感,随后低声轻语,“只是伤痂裂了些而已,等会儿重新包扎便可。”
“可那也要让禄大夫瞧瞧才行!而且也得让他重新写药方子。更何况这伤口都已经这么多日子了,为何如今还是会裂开渗血,是不是还有其他以前他并未注意到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啰啰嗦嗦的一大堆,听得埋在其怀里的苏涟漪忍不住敛下眼,微扬唇角,想不到一向沉默谨言的薛奕儿也会有如此碎碎念的一面。
“啰嗦……”似抱怨又似撒娇地说出心中此刻所想,苏涟漪放任身子倚进对方怀里,同时也感觉到薛奕儿倾刻间微显僵硬的身子。
被嫌弃了!这是薛奕儿此刻脑海里唯一冒出的想法。但下一刻,却眯眼傻笑起来,涟漪这样说她,是不是就代表她已经不生气了?不然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