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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五)锦瑟华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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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有问你吗?”
“你是……在吃醋吗?”芸生的声音缓了下来:“你在气我?”
“不是。”展翔咬唇侧过头。
“那是什么?”芸生眼眶泛红,逼近展翔高声道:“说啊!”
展翔被芸生一吼,吓得身子一颤。他从没见过芸生在自己面前发火的样子,对旁人都没有,何况是对自己。眼前震怒的芸生,让展翔觉得害怕而陌生。
“告诉我……你与那童将军,是什么关系。”芸生咬牙问道。
“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展翔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好,我龌龊,我小人。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脱衣服。”芸生紧紧捏住展翔的手臂问。
展翔忍着疼,就是不看也不回答芸生。原来在他白芸生心里,自己竟然这般不堪……
“你把我当什么?”芸生眼中落下一颗又疼又恨的泪:“我多珍惜你……你不知道吗?”他如果要他,多少次人在怀里……他都忍住了。
 “你若珍惜我……怎会这般怀疑我,羞辱于我。”展翔眼中同样落下泪来。
芸生知道,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不好。让展翔误会在先,但如今琴已制好,稍待些时日,等面漆干了就可取回。到时自己一定跟他好好解释。可现在……芸生看着展翔的泪,心痛不已。
 “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将军府了。”芸生哽咽道。另一只手扶住展翔,摇着展翔的肩:“答应我。”
展翔依旧没有看芸生,却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我晚上再也不会出去了……府里当班回来就来找你,成吗?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芸生轻声问。
 “可是你已经看轻了我,心里已经把我想成那种……”展翔说不下去,闭上眼,不看芸生。
“那你跟我解释,那你告诉我啊,你说啊!”芸生松开展翔扶住桌椅,含泪大声道。
 “我……”展翔看着芸生的眼睛,像受了伤的野兽般,愤怒,伤心,怀疑……展翔叹了口气,走向门边。
芸生也没有去拦他,跌坐在椅子中。
“我想,五叔应该从来没有怀疑过三叔。”展翔打开房门道:“单凭这一点,我们也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展翔说完关上门,忍着泪跑回了书香院。
芸生看着被紧关上的房门笑了。“五叔……五叔要遇上这样的事,还能跟你好好说话?不早气疯了。不早杀到那将军府了……”可是……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气疯,去杀到将军府呢……芸生闭眼无语。

入夜。
徐良宫里和卢珍替班回来,路过芸生院子,看到已似酩酊大醉,还在灌酒的芸生,赶忙走上去,夺下芸生的酒盅。
“干什么?!”芸生也没看来人,不快道。
“大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徐良把酒扔到一边。
“让我喝。”芸生拉过徐良的手。
“大哥,我们这些人里,你是最有主见也是头脑最清醒的。”徐良扶着芸生的肩:“除非是……碰到展大哥的事了,是吗?”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芸生抚着半醉胀疼的额头道:“或者他心里本没有我,或者……”
“怎么可能!”徐良打断了芸生:“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
“误会?”芸生看向徐良。
“比如说你阵子晚上都跑哪儿去了,你不去跟展大哥说一下吗?”
“还能说什么?”芸生咬唇,哽咽道:“我去说,人家也要肯听才行啊,也要心在我这里才行啊!”芸生拍了拍心口。
“你的意思是……”
“或者他原来就并不在意我,或者他变了……”芸生推开徐良扶着自己的手:“或者他就当我是哥哥,或者他根本就是玩弄于我……”芸生摇晃不稳地站起身:“而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去想着怎么跟他表明心意……”芸生闭上眼,心碎不已。
 “大哥,我先扶你进屋。”徐良听着芸生絮絮叨叨的说着,也没个头绪。但看芸生这个样子,当兄弟也真是心疼。
徐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插手这件事,展大哥和童将军过往甚密的传闻,自己也不是没有听见。本来交个朋友没什么,但展大哥天天往人家府里跑,别怪大哥小心眼,连自己都觉得不妥,如果展大哥心里有大哥,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让大哥难受的事呢……






第16章 第十六章
次日。入秋的天空有些阴沉。
展翔依旧上午乘坐童将军府的马车离开。只是马义和童童来接展翔时,第一眼就发现展翔今天精神不太好,而且眼眶微肿,眼角泛红。两人自然不敢多言,一路无话,把展翔送到了童将军府。
童将军府内。
将军看着从进屋到换药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展翔,自己也没有开口,只是倒了杯温水,递到展翔面前。
许久后。
“昨夜是哭过了吗?”童将军看着展翔的眼睛问。
展翔咬唇点了点头。
“遇到伤心事了吗?还是被人欺负了?”
展翔低着头,没有回答。
“是白芸生,韩添锦,徐良,卢珍,还是艾虎?”童将军一一报出名字。
展翔吃惊地看向将军。
“真是他们欺负你了?”将军皱着眉,正色道。
展翔赶紧摇了摇头。
将军本不是一个好打听之人,但展翔既已为自己半子,他的事,自己自然应当关心。再加展翔对心上人之事似有难言之隐,让将军不为他担心都不行。今天看展翔一脸憔悴,怎能不关心。“听闻你跟白芸生关系最好。想必应该不会是他吧?”将军注视着展翔的脸上的神色,果然在听到“白芸生”名字的一瞬脸暗色了下来。
“不是,没有。”展翔立刻否认道。
“翔儿,为父问你一句,你别觉得唐突。”
“义父请说。”
“你对你家三叔,和白玉堂之间的事,是怎么看的?”
展翔抬头看向将军,他没想到将军会问这个,但看将军的神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三叔和五叔舍命相爱,刀光剑影中,历经生死别离,相伴至今……”展翔顿了顿,道:“起初,我虽钦佩却无法理解……”
“那现在呢?”
 “现在……”展翔听到鸟鸣声,望向窗外:“他们也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相信,相敬,相爱,多好。”
 “那你,羡慕这种好吗?”童将军觉着自己大概也已猜到了几分。
展翔看着将军,将军目光犀利而关切。一个常年与敌人周旋,布兵排阵的大将,又怎能看不穿他的小小心思。“有些好……是羡慕不来的。”展翔低下头,轻声说。
童将军没有问下去。
拿出一盘围棋,同展翔无声对弈。将军一开始就发现,展翔习惯拿黑子。要么是他的偏爱,要么是常和他下棋之人,惯于拿的是白子。

掌灯之后。阴郁的天开始下起了小雨。
芸生和徐良撑着伞从开封府当班回来,就见白远在门口张望。
“怎么了?”芸生收上伞问。
“大……大少爷。展大少爷还没回来,伞也没带。我等得有些着急了,想出来瞧瞧。”白远小声地说。
“他自觉那个将军府比咱们这个将军府好,自然乐不思蜀。”芸生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句。
“你!”徐良看了芸生一眼:“白远,你且守着吧,待展大哥回来到大哥院中通报一声。”
 “是,是徐大人。”白远退到一旁继续等着去了。
芸生房中。
“大哥,你到底生哪门子气啊,吃醋也不是你这个吃法。”徐良一针见血道。“展大哥终究是个大人,交个友串个门又有什么。以后皇上封了他官职,你还不准他与同僚往来不成。”徐良虽然心底没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安慰芸生。
“若真只是交个友,我又怎会如此小家子气。”芸生没好气地说。
“那你是信不过展大哥吗?”徐良一直很相信展翔不会做出什么越礼之事,他和芸生都没有,跟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有。
“我……”芸生被徐良堵住了话语:“我不是信不过他,我是信不过其他人。你也知道他不太与人交往,那将军是何人物,究竟有何用心,你我都不知。况且翔弟年纪尚轻,不免被人所利诱。”
徐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穿了还不是吃味。不过那童将军自己也私下打探了一番,倒真不好说对展大哥是什么用心。大哥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童将军府。
 “翔儿,你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将军拦住晚饭未进,却给自己斟酒的展翔。
“绷带都可以卸下了。我的伤已无大碍。”展翔笑笑:“义父,之前我都以茶代酒敬你,今天倒酒了,该自罚三杯。”展翔说着将杯中酒饮下。“咳咳咳……”
“你!”童将军站起身拍了拍展翔的背。但想起自己心头难过之时,也常与马义对饮,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道理谁人不懂,但真正遇上了,也只能借此解忧。“也罢,你若真想喝,义父陪你就是。来。”童将军同样把杯中酒饮尽。
“谢义父。”展翔帮将军倒酒,将军也帮展翔满上。
自己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本也不爱饮酒,难得几次都被那人数落地够呛,从此酒席间时时看着自己。展翔想到这里笑了笑,一口气把手里的酒喝下……他吼我,他居然吼我……相识多年,他何时大声与我?昨夜晚间,似抓我如偷情般暴怒,在展翔在他眼中就是这般轻浮之人吗?展翔记起自己差点受贼人侮辱只想自尽的那一幕,心中酸涩不已,举杯将酒咽下……
童将军看着一杯接着一杯,自醉的展翔,心里叹气,若他的心上人真是白芸生,或者小五义的任何一个……恐怕自己都帮不了他。展翔选的这条情路,太难走了。

入夜。雨渐渐下得大了起来。
童将军看着已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展翔,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外面愈大的雨势:“来人。”
“是。”马义推门进来。
“代我给白将军府传个口信,就说展翔今日在我这里多饮了几杯,我留展翔住下了,明日再回。”
“是,将军。”马义退了出去。
将军府。
“什么?!”芸生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
“童将军那边传话过来说……展少爷多了几杯,今晚……不回来了……”白远看着芸生待怒的脸色一哆嗦。
 “这……”徐良看了看芸生,明知芸生会担心着急,展大哥还在外过夜,是不是有些过了……
 “白远。”芸生紧握手里的扇子,看向白远。
“是,小的在。”白远走上前。
“备马车。我去将军府接他回来!”芸生说着跨出了房门。
“大哥!”徐良想想不好,别闹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追了上去。
将军府门口。
“良子,你守在府内,有事我会让人回来报信。”芸生拦住徐良上了马车,朝童将军府而去。徐良看着马车渐远,真是急的直跺脚,这……情敌相见能有好吗?徐良想想不放心,打了伞跟了出去。
童将军府。
“请问来者何人?”守卫看到有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赶忙上前问道。
芸生从马车上打着伞下来,朝守卫一拱手:“在下开封府五品御前护卫白芸生。望守卫壮士能跟童将军通报一声,说我来接展翔回府。”
“原来是白大人,您稍等,我这就去报。”守卫一听是开封府的人,也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奔了进去。
屋内童将军刚把展翔扶到软榻上,命人去煎醒酒的汤药。
“报将军。”守卫走到将军住院门口。
“说。”将军侧了侧头。
“府外来了一人自称是开封府五品御前护卫白芸生,说是要接展公子回去。”
童将军听了有些意外,但在一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再看看为情借酒浇愁的展翔,童将军不免心疼,也有气在。“你告诉他,展公子的酒尚未醒。我也已休息了,不便见客。让他明日再来吧。”
“是。”守卫退了出去。
“明日?”芸生紧了紧手心:“麻烦您再帮我转告将军一声,我在外面守着,展公子何时醒来,我便何时带他回去。给将军带来不便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那就让他等着吧。”将军接过马义手中的醒酒汤,马义跟守卫摆了摆手,守卫点点头回到前院。

雨势越来越滂沱,风力也渐吹渐猛。
芸生索性扔下已打不稳的伞,淋着暴雨,动也不动地等在童将军府门口。
徐良赶到之时,只见芸生独自已伫立大雨中,已被淋了个通透。“大哥,你在干什么?”徐良跑上去拉过芸生。“我要等他出来。”芸生红着眼道。“童将军分明是为难你,他若不想交人,你守到天亮也没用啊。”徐良也被风雨吹得睁不开眼。“那我就守到天亮。”芸生咬唇倔强着。“成,那我陪你一起淋着。”徐良也扔了伞,站在雨里。“你回去,万一明日我和展翔还没回府,或起了什么冲突,你就去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芸生侧头看了眼徐良。现在蒋四叔和三叔五叔都不在府中,只能惊动大人了。“你这是何苦?”“今夜我若看不到他出来,明日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芸生攥紧拳头说。
“你走吧,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大哥的话,就不要留在这里。”
“好。我走。”徐良看到芸生坚决的眼神,按了按芸生的肩,望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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