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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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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天子涨红的脸渐渐恢复原有面色,这才示意袭灭摘下耳机。

“天子,你的工作不顺利吗?”

“没事,”事实上,他的工作进行得很顺畅,只是他见不惯高高在上的大老们成天闲着没事做只会践踏新进员工的心血、剽窃竞争对手的创意。“他们不敢动我。”

“因为天子是有实力的人。”

“倒不见得是这个原因。”

“那么是什么原因?听一步说,想延揽天子的企业很多,既然天子看不惯这种作风,为什么不离开?”

“小灭,这种作风不是这家公司独有的现象,如果看不惯就要离职,最终你还是无法生存于任何企业的。”

“听起来很像在说一步。”

“嘘。”比了个手势要袭灭噤声,尔后,双双笑开。“他有他的坚持,我有我的理念,其实现实就是这样,从妥协中寻求快乐。”顿了顿,天子补充道:“一步有你,就很快乐了。”

闻言,袭灭沉默下来,俊逸的脸容透散怃色,天子注视着袭灭,若有所思却不动声色地道:“一步打电话来说会晚点到,我们先过去。”

“去哪?”

“挑礼服。”





“抱歉,临时有事耽搁了……嗯?小灭呢?”气喘吁吁地奔进热闹商店街的西服店内,一步冲着天子致歉后,左右张望却找不到袭灭的踪影,便启口问道。

“在里面试穿,等会就出来。对了,这件,”将挑选良久而属意的白色礼服塞给一步,天子促道:“适合你。”

“我不用啦,先前开个展时买过一套,才穿一次而已。”

“一步,你开个展是几年前的事了,起码超过五年,难道你想穿着一套发黄的酸菜装去参加小灭的首次展览吗?”

“天子…哪有发黄啊……”他都洗烫得整整齐齐的……还酸菜装,一步微扁润唇低声道:“怎么讲话老是这样……”

“如果你是担心钱的问题,你放心,我有替我们争取到治装费,去换吧。”不搭理一步的喃碎,天子边说边将人往试衣间推。

“可是…等等……小灭?”

两人拉扯的结果是撞上从另一间试衣间走出来的袭灭,他一身剪裁合身的墨黑西装、纯白衬衫及擦得乌亮反光的皮鞋,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颀长身段衬出他浪拓的脸庞几分成熟犷味,看上去煞是迷人。

“果然颠倒众生。”天子从头到尾览了一遍,满意地直点头之余,不忘继续催促一步。“现在换你。”

“呃…喔……”迷茫的眼教天子一推登时回复清醒,拽着西服,一步半逃进试衣间。

指尖抚着胸口,感受心脏不规则的剧烈跳动。

袭灭出现刹那,他的心口仿佛被猛力撞了一下,险些蹦出咽喉。像极了初恋情人的深邃轮廓,却远比初恋情人来得更具魅力的五官,杂揉了隽朗与狂野的温犷,带给自己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拍拍脸颊试图甩掉令他心慌莫名的陌生情愫,顺便抚平不该泛生的燥热,一步迅速换好礼服,掀起布幔转开门。

“天子呢?”佯装若无其事地询问好友行踪,视线却有意无意地游移四周飘忽不定,回避与袭灭正目相对。

嗅出些许异样,袭灭暗挑朗眉,神色自若地回道:“他先往C区挑选领带,钱已经付清了。”

付清了?失笑,天子从不怀疑他自己的眼光。“合适吗?”

“非常好看。”

“那就好……我们赶快过去吧。”许是自己的心乱了调,才会觉得上头的视线特别灼热,一步飞快转首,脸颊渡来热辣。

他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挫败地叹了口气,背对着袭灭的脚步逐渐加快。

“先生,两位先生,请留步。”后边追来一串零碎步伐。

两人闻声回头,一位轻装打扮的年轻女人小跑步地往他们靠近,身后还跟着一名肩扛摄影机飙着满头大汗的摄影师。

“有什么事吗?”惯性地温和笑问,却让年轻女人短暂失神。

真漂亮的笑容,年轻女人在心里暗忖着,接着迅速简洁地自我介绍一番。原来她是ML杂志的专栏作家,由于专题上的需要,她必须在街头采访一些愿意受访的路人,又因为是期刊主题所以封面要搭配图片,俾使图文并茂。她的来意很单纯,就是希望他俩能担任她的封面模特儿。

“冒昧问一句,你们是……情侣吧?”周遭的氛围很粉红,怎么看怎么像情侣,真猜错了大不了认错道歉,看面前白衣服先生温和的模样,谅想不会同她计较。

“咳……”因女作家直爽而离谱的猜测岔了气,一步掩唇猛咳,待气息缓和后方回道:“小姐误会了,我们是…我们是父子。”不过是半路交攀,没必要将原委交代清楚。

“父子?”显然这是个十分令人吃惊的答案,意外到摄影师肩上的摄影机往后滑了数公分,差点落地解体,吓出众人一身冷汗。

“所以恐怕没办法符合小姐的要求。”依旧是温煦的笑。

“不不不,请先别拒绝,”几乎是大剌剌地横亘在两人去路之前,为了杂志的销售量,她上天下海也要拼了。“父子更好,反而能减少尴尬,你们就当成是在演戏,只要摆几个简单动作就可以了,绝对不会为难你们,拜讬拜讬,我们找了一整天都没有合适人选,只能麻烦你们了,请帮个小忙吧。”在街头‘狩猎’了一整天,不仅一无所获还热到差点中暑,想说躲进礼服店吹个冷气纳个凉,看看能不能顺便散散自己的霉运,不意竟在店里碰到她理想中的理想,若能顺利取得她要的照片,这个月的收益肯定水涨船高。

“这……”为难。

“我们答应,但请你们尽量动作快以节省时间,我们还有事。”

“小灭?”讶异地回头盯视高他五公分的袭灭,一步表情满是惊诧。

“没问题,没问题,我只需要几分钟,我保证。”

“助人为快乐之本,你教的。”





前后拍了两个指定姿势,女作家遥望镜头的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果然model上相,怎么拍都养眼。

“好,剩下最后一个动作,拍完这个就可以了,麻烦两位。”双手合十,女作家诚心谢道。

“请说。”自始至终眼神未曾与袭灭对焦,一步只想快些结束这段尬赧的插曲。

“这个姿势是最简单的,但可能有点难度……没关系,如果拍不成还有前两张可以选,请放松心情。”见一步面浮难色,知他担忧做得不好恐连累自己业绩,女作家连忙抚道,然后接续解说。“这张照片我想拍出镜射效果,所以两位必须面对镜子摆动作,然后我们会择取一个适当角度将真实的你们连同镜像一块拍进去。”

女作家说明之时,边示意摄影师向店家商借来一面光滑的大镜子,让两人面对着镜子,女作家续道,双手边做示范:“请袭先生双臂轻轻圈住一步先生的腰侧……对,再请一步先生将眼光调向右手边无人处,但眼角余光得顾及你面前的镜子,微垂着头但请让镜头照到你的整张脸…对,接着……这有点难度,请袭先生尽可能将您父亲假想成您的情人,尽可能温柔又深情地看着他,我知道这很难……喔天,快,Mike,快拍……”

本以为这个姿势将是最困难也最耗时的动作,毕竟冀望一对父子演出情人间的暧昧氛围,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想是极其困难的,没想到对方竟毫无障碍地遵照自己指示一气呵成,穿黑西装的男人不是演技太好就是有恋父情结,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反正能达成自己所望最重要,女作家暗自忖度,暗自乐开怀。

“请暂时维持这个姿势几分钟,Mike,继续拍,我要各个角度的画面。”

耳边不断盘旋快门卡嚓声,时间拉得愈长,一步愈觉忐忑,袭灭独特的气息愈浓烈得令他忽视不了,逐渐织就一层无形气墙将自己锁在其中,只消一呼吸,鼻间满满都是袭灭好闻的味道。

不行,他在心乱什么?对方是袭灭,是他的养子,自己的心猿意马未免过于突兀荒谬。在心底暗斥着自己无端的脱序谬想,一步悄悄地以眼角余光偷觑镜像,好奇着袭灭是如何表现,竟能搏得女作家的赞不绝口。

不瞄还好,一瞄他只感心跳在那隙停止了脉动,全身血液似乎全往秀颜上集中,艳红得出火。他与他的视线扎扎实实地对了焦,而他在对焦的下一秒,逃了。

那般炽烈的眼神,隽镂着赤裸的恋栈。就算是演戏,也着实逼真得过份。

他一直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吗?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定是视线交缠的瞬间自己的情绪过于激昂,才会错看了袭灭的表情,但他已失却再度抬眼查证的勇气,只能任由红脸干烧着。

“你好美。”轻如蚊蚋的语句若有似无地在耳畔晕染开来,像一圈圈小巧的涟漪,荡得一步心搔难平,满脑子轰轰作响却无从回应。

“小灭,不要…胡闹。”一步强自镇静,以薄责替代慌乱。

“为什么这么紧张?这话我以前也说过。”佯傻,袭灭的语气甚是不解。

听闻袭灭一如平常的口吻,一步松缓了紧绷,却又有股难喻的失落。的确,是自己小题大作了,小时候的袭灭也常对自己这样说,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纯粹是自己心理作祟罢了。

如此说服着自己,一步甩甩柔丝,试图甩掉脑里糊成一团的思绪,他今天真是失常了。想不到贴切的回应,索性不回答袭灭的疑惑。

“拍好了,非常感谢你们不吝帮忙,这是我的名片,可否方便留下连络方式,杂志出刊后我会寄去府上……”

女作家叨叨杂杂地说了一堆,一步却记不得确切的内容,甚至在餐桌上与天子交谈时,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不断翻滚着的是,自己为何要为这些不成问题的问题而自我困扰着。

一切都如同以往一般正常地运作着,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他却还是隐约地察觉到,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5。



是夜,由于后天便逢袭灭班上预定的毕业旅行周,目的地是韩国,四天三夜的旅程,因此,在外头用完餐后,袭灭一回家便马上洗澡,准备早一点熄灯休息,明天好同吞佛去采买一些旅行用品。一步则绕路去夜校探视一下学生,回家时袭灭业已就寝,不知怎地,心里稍稍获得松缓。

回转寝室,他慵懒地仰躺于床铺,床垫凹陷大字型,周旁的软被轻触着他的四肢脸颊,他登时感受到一股被包围的温暖。

算算,迄今也十年了,收养袭灭的时光逝如春水,昨天他好像还是那个会泡在浴池玩喷水小鸭的小男孩,今天就摇身一变为挺拔成熟的大男孩……倘若抽离掉追在他后头替他收东收西的老妈子回忆,他会说,他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但在他眼里,却还是个孩子无异,从三十二岁男人的眼光看去,十八岁充其量还只是乳臭未干、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本来应当是如此的想法,却在今晚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尽管只是弹指间的悸动,却足以令一步产生警觉,当下他觉得荒谬,转而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一时的视觉冲击所导致的错觉。袭灭深邃的五官、鲜明的轮廓,鼻、眼、唇、眉,在在是他父亲的翻版,然俊俏中微带的几许佻狂,成为他与他父亲之间最大的差异,却使袭灭魅力更添几分,莫怪乎自己会为之心动不是?

但确实还存在其他因素致使自己行为反常,他知觉到了,却很难从中厘出头绪。

捧着老旧相框,手指搭上相片中一大一小面孔神似的父子,一对货真价实的父子。

“袭……”腻近地低唤恋人的匿名,一步眼眶微泛血红。领养袭灭的这十年,他鲜少追怀已逝恋人,比起刚与他分手时那段无言清寂的半年岁月,拥有袭灭的日子充实而愉快,治愈了他的痛楚。这并非移情作用使然,袭灭的存在填补了他空荡的心房,或许有人觉得为别人而活是愚蠢的事,但他总是认为,有个能让自己奋不顾身付出的人才算真正活过。他从未想过,将袭灭与恋人的身影重叠,袭灭从来就不是用来慰藉失恋的调剂,但也许正因如此,今晚由袭灭身上看到恋人身影时才会令他这般惊惶失措。

是不该重叠却重叠了,还是更教人无措的彻底心动?

他宁愿是前者。

宁愿是想念作祟,宁愿自己只是霎时间恍悟到,他仍旧惦记挂念着再也不会回来的恋人而已,宁愿他对恋人的感情,就如同搁置角落蒙尘的相框,拭去灰尘后依然清晰可辨一样,始终没有磨灭。

缓缓地,一步拿起相框移近自己,蜻蜓点水地轻吻相片里笑得俊雅的男人,回溯着他与他相识交往的青葱岁月。

与恋人初识,是在美术系办的素描教室里。某日的下课后,一大群学生蜂涌挤出教室,独剩他留在画室练习老师课堂上传授的新技巧。半天过去了,等他回过神时,天幕已全部黯下,黑压压的一片煞是骇人,这时际,背后陡然传来一记声音,不是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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