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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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Leslie在问答中,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一句“我不要紧”,对爱人的体恤和不忍,令人感动。生活中,人们亦是如此:板子打在我身上,可以;打在我爱人身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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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264丧礼 。。。
Leslie刚丧母不久,据其大家姐张绿萍昨日透露,Leslie近日的心情已平复不少。
正值今天重阳,但风水师向张家提议,由于刚刚丧母,不能前往致祭,改为百日内逢周六诵经超渡。
原定LESLIE想把亡母的骨灰寄存家中,但风水师谓这样会令家里阴气太重,令LESLIE打消念头,正在找骨灰坛堂放置亡母骨灰。
继日前出席电影《玻璃之城》首映后,张绿萍昨日以十大杰出青年身分,出席新城电台新节目《逆境自强》记者会。只见张绿萍昨日穿着一身粉紫色套装,态度从容,心情看来还算不错。
张绿萍说:“其实妈妈这几年生病,我几乎日日都有见她,不过她患的是绝症,她入医院期间,我们兄弟姊妹已有心理准备,所以唔觉得突然,但心情始终不安乐。”
今日正值重阳节,不知张绿萍会否偕同LESLIE等兄弟往拜祭亡母?
她说:“‘新山’唔拜得,其实我都唔识,LESLIE相熟的风水师千叮万嘱,叫他今年重阳节,明年的清明节不可以拜祭,要之后先拜得,所以LESLIE好紧张打电话通知我们。”
张绿萍又称现阶段他们已脱孝服,头七、尾七都不会为母亲做法事,但他们会在亡母逝世一百日内,找师姑和他们家人在奄堂每七日念诵经文一次,好续说:“我们逢星期六晚念经,不过今个星期四我要出外公干,由细佬(指LESLIE等)他们去念。我们已将妈妈的‘灵’请了去庵堂。至于骨灰,已由火葬场交给殡仪馆去磨,然后才通知我们去拿。本来想把骨灰放LESLIE家中,风水师谓这样会令间屋阴气太重,对在生的人不好,所以最后决定放在骨灰坛堂,但我们未决定放在哪一间。”
此外,张绿萍又谓即使母亲去世,自己依然要积极面对生活,所以LESLIE的心情已平复许多,她说:“死就一世,唔死都大半世,妈妈始终会过身,只是迟早问题,所以我们不会因此而自暴自弃,而是要做得更好,不要失礼妈妈嘛。”
Leslie母亲潘玉瑶女士昨日举殡,他和兄姊送母亲最后一程,含泪讲再见。
Leslie昨日一早到达红矗澜玳胍枪荩糜袲affy则刻意回避传媒,免再被拍下与Leslie的合照,故与Leslie一直保持距离。
昨日举殡时,灵堂门口依然有保安人员把守,为数近百记者及摄影队多番被驱赶,场面混乱。
Leslie于思满面,看来颇为憔悴,他一直表现得坚强,但当他瞻仰母亲遗容时,便不禁悲从中来,眼有泪光。
丧礼采用佛教仪武,于中午一时大殓,下午二时出殡。殡仪馆方面工作人员指Leslie仪武样样做到足,整个丧礼花费达十五万元。
约下午二时十五分,仪式结束,Leslie手捧母亲遗照登上灵车,前往柴湾哥连臣角火葬场,张母之遗体由Leslie亲手按专火化,送母亲走毕人生最后一段路。亦书这个“一别亭”内,Leslie掉下了两行眼泪,连Daffy也不禁落泪,频频用纸巾扫泪水,场面感人。
张母之骨灰会安放在什么地方?据Leslie之兄长透露,张母之骨灰会安放在Leslie家中,有指骨灰放家中似乎不太吉利,张兄正欲回答之时,在车内的Leslie突然绞下车窗玻璃眼望望,张兄不敢回答,连忙“推波”说:“唔讲得架!我会畀人闹!你问大家姐啦!”
记者问到Leslie姐姐张绿萍,她只是答:“我无野讲。”
记者知道Leslie丧母之痛,心情欠佳,但本着工作职责也上前访问,记者问他最不舍得母亲什么东西,又问他是否失眠,但Leslie都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Leslie母亲张潘玉瑶夫人的丧礼昨日在世界殡仪馆设灵,今日中午一时大殓,二时正出殡,遗体其后移送哥连臣角火葬场火化。
昨日下午三时二十分,世界殡仪馆之外秋意袭人,Leslie与好朋友Daffy坐着一辆深蓝色平治到来,Leslie表情落寞满脸于思,Daffy则戴着太阳眼镜。
Leslie姐姐张绿萍一早巳到场,风水师哥哥张发荣亦在现场打点一切。
灵堂最显眼位置摆放着Daffy的花牌,以谊男身分与众子女的花牌并列一起,而Leslie与哥哥大荣及发荣,在白布祭文上大字写着劬劳未报,两边对联则是:“一日思亲十二时,五更归梦三千里。”
下午四时三十分,当开路仪式举行之际,Daffy与Leslie并列死者家属席前排,旁边尚有Leslie的两个哥哥,身分之重要一览无遗。
一再跪叩鞠躬之后,Leslie走到一旁浏览花圈,Chow Yun fat、Jackie Chan、Connie Chen、Anita Mui、Leon、Rosamund Kwan 、Jacky Cheung 及常盘贵子等俱有送上花圈致祭。
眼见好友饱受丧母之痛,Daffy情不自禁上前表露怀之意,默默坐到Leslie身边以示支持,两人心有灵犀地合作折金银,然而齐集在灵堂外的记者睹此温馨感人场面,纷纷举机拍摄,Leslie随即拿着金银衣纸离座上前与两位哥哥齐坐,而Daffy俨如主人家在现场打点一切,不时向Leslie投以关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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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265红色恋人1 。。。
虽然Leslie已经从影二十年,但我们竟然找不出任何一个以往的角色形象可以做参考。宋子杰?太稚嫩了吧。许文强?太酷了吧。宋丹平?太文艺了吧。程蝶衣?太偏执了吧。十二少?他……他懂什么叫政治吗?!何宝荣?你你你,再开玩笑我跟你急啊。
……何况我们心目中的□员,哪个不是浓眉大眼,国字脸,身穿简朴的土布黄衣服,脚下蹬一双布鞋?把这身行头往他身上一套,怎么感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Leslie要拍□的一个在上海地下组织的高层领导?这感觉很怪吧?在香港土生土长的Leslie,怎么了解一个□员的生活?
在筹拍《红色恋人》时,叶大鹰想,这部影片的叙事视角,是从一个西方人的角度来看□,同时靳又有一个在巴黎留学的背景,有留过洋的气质,演员还要和演医生的好莱坞演员用英语说台词,这样的演员,在内地确实难觅。
香港同行和朋友大多推荐Leslie 来演靳,当时叶大鹰有点接受不了。在他的艺术感觉中,怎么也不能把Leslie 与地下党联系起来。
后来叶大鹰与Leslie 见了面,并让他看了剧本。在进行了广泛的接触和交谈后叶大鹰发现,张具备演好靳的可能和实力。
靳和过去常见的标准型地下党有极大的区别,让Leslie 演这一角色,从形象、表演等各方面,能一下子区别过去的模式,他的英语台词好,有成熟男性的沧桑感,又十分擅长演情感戏,此外,让Leslie 来演地下党本身就具有吸引力。
但Leslie 毕竟不太了解地下党,叶大鹰便让他接触有关资料,观看《烈火中永生》中赵丹塑造的许云峰、《风暴》中金山塑造的施洋大律师等形象,还有周恩。来、邓。小平早年留学的各种照片等等。
Leslie 是个悟性很强,艺术造诣很高的演员,很快便进入角色。
在佩恩苍老的叙述声中,观众被带回到三十年代的上海。
在三十年代的上海,英租界豪华的酒吧里,佩恩结识了秋秋与靳,并且对秋秋一见钟情,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已逐渐陷入危险的情境。
靳是□在上海地下组织的高层领导,为了掩护他的身份,秋秋接受了以“假夫妻”为名协助靳留在上海继续工作的任务;
靳在以往的战斗生涯中屡受重伤,残留在他颅内的弹片致使他患有间歇性狂躁症并产生幻觉,自从有了秋秋之后,每每在他犯病后的幻觉中,他便把秋秋当做多年前为掩护他牺牲了的妻子。
秋秋年幼时曾亲眼目睹生父皓明变节后在刑场上枪杀自己的同志,她心灵受到极大的摧残。
母亲偷偷地把她送到教会学校后自杀了,这一切注定了秋秋的悲剧命运。
在与靳朝夕相处的过程中,靳的勇敢、智慧和风采强烈地吸引了秋秋,她爱上了靳。靳在病态幻觉中视秋秋为前妻,秋秋在体验着这梦幻中的情爱的同时,也被靳浪漫与坚贞的爱情震撼,她愿为靳付出一切。
佩恩最初不理解秋秋与靳的情感,后被感动,决心帮助这对恋人。
秋秋在意外的情况下被捕,设下圈套的正是她的生父。秋秋在父亲安排的公众聚会上亲手击毙了他,从此身陷囹圄,此时她已怀有身孕。
靳终于悟到了秋秋对她的一往情深,决定以自身去交换秋秋。国民党当局杀害了靳,秋秋也因难产而死。
佩恩领养了靳和秋秋的女儿――明珠。
一九五零年,佩恩返回美国,明珠在中国长大。一九九零年,明珠赴美国帮助养父佩恩撰写回忆录,书名为《红色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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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266红色恋人2 。。。
望着他站在火车头上镇定自如,话语幽默而又那样富有煽动性,令人不禁想到,不知在那久远的革命历史中,有多少年轻人,是为这样富有个人魅力和事业激情的领导者所折服,从而追随着他们所追随的信仰,走上这条革命的道路呢?
靳的革命工作,在片中并没有大量体现,毕竟他是一名重病的患者,他的主要任务是疗养而不是工作;
但他仍然在家里铺上满地的地图,关心着革命的进展,仍然巧妙地利用美国大夫佩恩的笔,在外国的报纸上为红军作出正面的宣传。无论是在敌人面前,还是在病魔面前,都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如果我不能骄傲地活着,那么我选择死亡!”
就像秋秋爱上靳是顺理成章一样,佩恩也深深地爱上秋秋这位神秘而美丽的中国姑娘。
她是如此温婉,如此多情,从事着如此危险的工作,却又如此地心甘情愿而又毫无畏惧。
平心而论,佩恩是一个很可爱的美国小伙子,但你和我都如此明白,靳是不同的,他已经与革命融为一体,成为秋秋的信仰和力量,这种感情甚至超越了爱与革命友谊,是发肤都恨不得能为之燃烧的一种虔诚。
所以当我们看着佩恩跪倒在雨地里,先是被迫,后是委屈地对秋秋大喊出“我爱你!”也只能为他发出一声叹息。
而他面前的靳,眼神明澄而镇定,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对着那背叛了革命的叛徒,只是沉声一句:“你不敢开枪。”
那种嘲讽和凛然的正气,让秋秋的眼里,观众的眼里,都发出了崇拜和敬仰的光彩。
秋秋对靳的感情,并不是一己私爱,骨子里,她是一个合格的革命者。
与爱人长相厮守这种平庸的想法并不是她的最终理想,与爱人共同为了革命的胜利而携手前进,才是她希望做到的事情。
因此她不惜亲手枪杀了希望能以她来钓出靳这条“大鱼”的亲生父亲,而以怀孕之体身陷囹圄。
而被保护的靳,自知生命垂危,即使秋秋仅仅是他的战友,一个年轻、有前途、彻底地忠于革命的战友,也是否要比自己有价值得多?
何况从秋秋留给他的信里,他已经明白了一直以来秋秋是怎样深爱着他,怎样承受着被他错认为亡妻的无奈与痛苦……
靳做了他最后能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一件事:以自己一条随时可能会走到终点的生命,换回秋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大雨中的见面,是那个炎热的夏季里,唯一令人感到潮湿而阴冷的回忆。
让人们明白他们对彼此的爱已经超越了生命,而他们,也都明白此一别就此生死两隔。
但再多的不舍,再撕心裂肺的叫喊,终究是不能令那最后的拥抱延长多一刻。那样的雨天,那样的离别,比死更冷,佩恩在狱中见到的秋秋,眼神已经完全空洞。
感谢叶大鹰导演,仁慈地舍弃了那些原来打算拍摄的老虎凳、辣椒水等对靳严刑拷打的场面,仅仅以染满一道道血迹的囚衣,和被脚镣磨伤了的双足,来暗示了靳所遭受到的一切。
那是Leslie 所有电影中扮相最为残败的一个造型,但却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或许是因为他的表情那么坦然,那么放松,那么……视死如归;
明知道眼前是一死,既然挂念的人都已安排妥当,Deathisjustlikereturninghome。一声枪响,他满身的锁链如他所念念不忘的飞鹰一样舞向天空,与此同时,一声啼哭划破苍凉的气氛:他和她的孩子诞生了。
当佩恩带着他们的孩子走在欢庆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