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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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o、Sammi Cheng、Julian Cheung、Aaron Kwok及Kelly Chen。
八九年选举的“八十年代十大红人”分别是Jackie Chan、Liza、Chow Yun fat、Paula Tsui、Anita Mui、Leslie、Dodo、Cheire Chung、Alan Tam(按姓氏笔画排名),相比之下,只有Leslie和Dodo两个人屹立不倒,实力超群。
Leslie获选“千禧十大红人”之冠;早前他接受周国丰《娱乐满天星》的录音访问。
周国丰表示,早在十年前的“十大红人”选举中,哥哥也是得奖的红人之一。
十年之后的“千禧十大红人”,同样有哥哥的份,哥哥甚至是“千禧十大红人”之冠
哥哥得知自己获选“千禧十大红人”之冠时,便质疑地问:“是否‘造马‘的?”他称,自己之所以感到如此惊愕,是因为他现在已甚少出来见群众,大多数时间都是躲起来工作,他还以为自己已被人遗忘。
没想到自己会由上一个年代,红到现在的。
问哥哥如何保持长青?他表示,最紧要是开心!他自问现在再不像以前,以前廿几岁时候,就青春澎湃,现阶段用“阿Q精神”来讲,便叫作成熟期。现在再不是他表露青春的时刻,是凭实力去做事的时候,他不能再走年轻偶像的路线,要踏入另一阶段了。
哥哥坦言,现阶段工作不会再有压力,只会恉去享受,以前某个阶段,他对工作实在很紧张,选“十大”,他会比较自己所得的名次,现在就不同,即使他不是“十大红人”之冠,只要得奖,只要有人认同,他已感高兴。现在他能够放松自己,不再执着,下计较成果之下,做事便会开心得多。
千禧年里,哥哥觉得最满足的,就是做了一个成功的演唱会。撇开演唱会形象,他自问起码有肉给人看,他自问几十岁的人,还能Keep得很Fit,很扎实,又能带动观众起身跳舞,着实难得。
哥哥还高兴表示,千禧年除了做了个好的演唱会外,其推出的唱片也有很好的反应。作为音乐人来说,已是很好的回报。所以,千禧年对他而言,确很满足。
有指哥哥算得上是个传奇,然而他表示并不敢当,他心目中的传奇,应该是Pak Suet Sin、Jackie Chan,而已故的“任姐”和李小龙,才称得上传奇哩!
问哥哥还有何心愿?他希望下一代人的知识、生活条件能有所改善,这是他的肺腑之言。他发觉现一代人的知识,愈来愈贫乏,所以他希望大家能醒悟一些,不断去学习,令自己的知识、人格丰富些!
318
318、318声色艺俱全 。。。
不是说明星要声色艺俱全吗?
“哥哥”Leslie的歌艺、演技无懈可击,还有一张男女看见都会“动心”的俊脸。声色艺,全了!得天独厚,粉雕玉琢的五官,随着年龄增长,并没有走样,反而愈见浑厚,像他的声音一样。
外貌俊美,多才多艺,而且事业有成,应该无憾;然而,Leslie却有不能“安居乐业”之叹。“安乐窝”周遭都是“狗仔队”,私隐无保障,所以不能“安居”;电影市道一蹶不振,唱片工业景气低迷,无业可“乐”。
艺人与媒体势成水火,Leslie怀念过去那种相濡以沬,互相包容的时光。易地而处,媒体对艺人的“不平鸣”理解之余,是不是也应该稍作省思呢?
连Leslie都有无法“安居乐业”的感慨,那些尽是负面消息的“纸上艺人”又何其不堪!
艺人的“负面形象”天天暴露在公众眼前,一旦演艺事业稍见生机,谁又会看他们的戏,听他们的歌?
振兴演艺事业,丰富人们的视听之娱,媒体也有责任!
毓:《星月童话》的票房怎样?
张:四月一日上画,四月二日便有翻版!票房最后收得六百万,无话可说。
毓:幸好是与日本片商合资,否则便要亏本。
张:对,日本没有翻版市场,他们可以发行录像带赚回利润,所以很满意这次合作。
毓:现在拍片,不要期望在港‘有利可图’!这是香港电影界的悲哀。
张:不解决盗版问题的话,演艺界必死无疑。
毓:透过电脑下载流行歌曲成风,以后也没有人会买唱片!
张:以前唱片销量超过廿万张才叫‘满意’;十万强左右只算是‘一般’;不到十万张的话便是‘不入流’。但现在只要卖出五、六万张唱片,唱片公司已要开香槟庆祝!
毓:所以唱片公司的经营环境很恶劣。
张:演艺界的人现在都很心淡,因为大家正面对一钞困兽斗’。所以我宁愿不接工作,即使接,像最近跟张之亮合作那样,我拿出诚意来拍,不理片酬多少,总之我先每天准时完成戏分,现在够那套戏进入后期制作,我们才正式签片约、谈片酬。在这样的市道下,大家必须拿出诚意,不能斤斤计较。
毓:对,所以我也赞同Jackie Chan每年回港拍一部戏,定期刺激一下香港影市。我也很欣赏AndyLau,他减收片酬来拍戏,之后又将片酬投资回影市,明知没有利润,也愿意出资给陈果搞创作。
张:现在陈果也闯出了名堂,应该也有利润。我也想开拍一套电影,自己做导演。
但在香港找投资者很难!香港片商只看重“卡土”,不太理会制作水平,他们只会问:“为何没有大明星‘孭飞’?”
事实上一部电影的制作费约是千五万,花数百万去请一个大明星,还余下多少用于制作?
当提到故事内容比较突破,是另类题材时,他们又会说:“很有创意……但没有票房!”我还可以说什么?反而日本、韩国的片商比较乐意投资。
毓:现在香港影市已经转型,一部戏的资金主要来自海外,香港的资金只占少数,甚至是零!
张:因为观众开始不肯购票入戏院。《星月童话》是叫好的,但始终不叫座。
毓:但我想也不是完全绝望,因为未来的电视频道会逐步开放,所以有高质素电影的话,可以透过电视播出,再收取费用。
张:可能愈来愈多人去拍电视剧,例如《纵横四海》便十分叫好,这会开出一个风气。现在拍片最多的是Jing Wong,他“水喉”多,所以开戏有优势。
毓:如果中国开放市场,举例脱,每年容许二十部港产片在内地公映,这样香港电影便有救了!
张:我最担心的是香港没有进步,但内地--例如上海--却不断进步,终有一天会赶过我们。
毓:当中国加入世贸后,便要容许西片在国内市场播放,到时便十分有趣:外国的外语片可打进中国市场,港产的华话片反而仍被拒诸门外!
张: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门路,但剧本需要预先审核,还要向不同部门申请,而且要由有关部门“协拍”。而“协拍”的实际目的,大家心照不宣啦!
毓:你计划做导演的那套戏怎样?
张:虽然香港投资者的反应不好,但我想应该可以顺利开拍。我希望可以做到真的用心机去拍,而不是将之当成一盘生意。
毓:唱歌方面又怎样?
张:一直也有灌录唱片,一年至年半展出一张。演唱会方面明年可能开一个。
毓:明年的经济应骇会复苏,开演唱会正合时机。
张:我不会理会外在的经济环境变成怎样,总之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毓:张跃荣也很有心,其实搞演唱会不是每次也赚钱,有时会蚀本。但他一直没有停止过,为的就是保持着市道兴旺。
张:对,如果他也放弃的话,对歌手而言,可说是雪上力口霜。
毓:你现在忙不忙?
张:(笑)现在有艺人对你说他很忙的话,必定是骗你的!
毓:你有没有想过去荷里活发展?
张:一定不会!因为看了其他人在荷里活拍的戏,我感到有点失望—— 外国人的想法跟我们始终不同,大家有不同的文化背景。纵使我们的大明星被誉为什么 “King of Asian Cinema”,但在外国人眼中始终有个框框。他们每次找中国人拍戏,故事背景也脱离不了唐人街,女性则更可怜,几乎每次也是身穿旗袍做妓女。
毓:Jackie Chan那套《火并时速》算是有所突破。
张:Chow Yun fat与茱迪科土打合作拍《Anna and The King》,我觉得有点受委屈!当年尤伯连纳拍的时候叫《The King and Anna》,但现在却变成《Anna and The King》
毓:主从地位对调!
张:荷里活的电影,一向也是以男性为主角,但这次却反转过来。中国人不比外国人差,为什么要贬低我们?《霸王别姬》也在康城赢过大奖,Maggie Cheung、Josephine Siao,Gong Li也曾扬威海外,事实证明我们中国人只要认真拍片,质素不会比外国人低。 以前我不太喜欢张艺谋,因为他拍的片,例如《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等,都是揭中国社会疮疤的电影,虽然赢过奖,但我觉得这是以抹黑同胞来赢取外国认同。但最近我却十分欣赏他,因为负责康城影展的单位质疑他拍的片不够震撼--没有再揭中国社会疮疤--他便宁愿退出康城影展。拍落后社会的情况便算“高质素”,以今日中国社会为题的片却等如“平凡”,这是什么道理?
毓:日本名导黑泽明也不用靠抹黑自己的同胞来扬名海外。
张:其实要在外国影展赢取奖项,是可以「计算」的,小孩子和战争是外国影评人最喜欢的两个元素,所以《一个快乐的传说》便能横扫奥斯卡。
毓:先找出影评人喜欢的元素,再因应这些元素编出剧情,香港的电影人过往就是因为太易赚钱,所以完全不思进取。不论制作人还是演员,都没有认真拍戏,总之拍完一部,不理好片、烂片,便急急推出市面赚钱!所以现在可谓是一个报应!
张:同意!盗版只是其中一个打击电影业的因素,但最致命的原因其实是电影人一直也没有求进步,每日也在滥拍、赚快钱。《英雄本色》一战功成,接下来出现多少部江湖片呢?《倩女幽魂》卖座,立即又有多少人跟风?所以我一直也很敬重Tsui hark,他真的愿意创作,领导潮流。
毓:过往大家没有居安思危,在风光的时候从没有为将来打算。
张:我们这个级数的影星,还可以拣选一下剧本但始终在中国人的圈子,有很多人情因素要兼顾,虽然明知某些剧本不值得接拍,但既然是某某人的朋友投资开拍,「盛情难却」,只有答允。开镜后即使发觉是粗制滥造,但既然答允了别人,也不得不去演,因为自己也不愿看见「烂尾」的情况出现。而且影片拍出来的成绩不论是好是坏,也会算到我们这些演员身上,所以即使自己不看好,也要尽力去拍。
毓:这种情况下影市怎会有希望?
张:另外,传媒也要检讨。电影市道已经如此不济,他们不但不协助振兴,反而落井下石,不断报道一些艺人的负面新闻。早前有记者来访问我,花了大半小时谈电影、谈唱片,但最后却有一个十八岁的女记者问我:“有人看见你在日本当街锡男仔喎?”我真的觉得很无聊,任何人想一想也知道,以我的身分,怎会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但翌日报章的头条便是“Leslie日本当街锡男仔”,之前谈的话题全部无影无踪。有时我觉得很奇怪,我在日本拍《星月童话》,已经招待得传媒很周到,他们要怎样影相、怎样做访问也可以,但结果因为“肥妈PHONE骚”的一个观众来电,便成为娱乐版头条,反而报馆、周刊派专人到日本仿的采访却成为配角!我觉得这简直是对记者们的一个侮辱:花了人力物力做的采访不被重视;一些空穴来风、不能证实的传闻却被捧到天上。
毓:读者看完这些报道,根本不会相信!
张:跟这些记者争论没有意思,所以干脆不接受访问。每个人也想“安居乐业”,现在我们这些艺人既不能“安居”,也不能“乐业”!狗仔队每天也在门外偷拍,影响我们日常起居生活,所以不能“安居”;电影市道低迷,盗版猖獗,又使我们不能“乐业”。传媒是否希望赶绝我们呢?说实在的,我现在可不要受这些气,大不了我便离开香港算了!
毓:艺人的形象扫地,日后再拍电影有谁会看?到时娱乐版也没有新闻!
张:继续“煲”负面新闻的话,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毓:记者应是被人尊重的行业,以前娱乐版的记者与艺人关系很好,但现在却势成水火。
张:说实在的,过往娱乐记者知道很多艺人的秘密,但他们知道什么应该写,什么不应该写,所以记者与艺人之间的关系很好,有些甚至成为朋友。但现在的记者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