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dmhp)-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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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的寓所，处于斯莱特林地窖的最里面，一般不会被学生们打扰。可现在西弗勒斯非常后悔，曾经让德拉科来过自己的这片净土。
不过，更让魔药大师郁闷的是，这两个讨人嫌的小家伙明明应该突袭的是自己那无良的上司和他的金发情人或者是那位目前不知道是吃着柠檬雪糕还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胡子老头，可偏偏没想到，这俩人讨伐的第一站竟然是这里。低头瞄了一下正在自己怀里闷笑、还时不时的朝对面眨眨眼睛的爱人，西弗勒斯不禁在心里诅咒梅林，竟然把自己陷入了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哎，西弗勒斯默默在心中长叹一声，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毕竟邓布利多目前还不希望哈利知道太多的事情，能瞒多少是多少吧。他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怀里的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谁又知道他在今天这个不怎么太好过的夜里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听说，有人光顾了你的办公室？”
德拉科决定打破沉默，如果再这么继续大眼瞪小眼的瞪下去，直到天光放亮都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吧。
“消息还真是灵通呢！”小天狼星继续无害的笑着，那声音听上去很像他变身后的大黑狗的叫声。“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丢了什么东西吗？”
“是做复方汤剂的原料，你们知道的。”
“那有没有小偷的线索？是学生还是别的什么人？”
小天狼星无所谓地摇摇头，伸手抚上西弗勒斯的脸，轻轻将他块拧成麻花的眉毛抚平。
“如果不是知道你们的行踪，也清楚你们在那段时间做什么，我想哈利，你将是第一个要被怀疑的对象。”小天狼星看到哈利要为自己辩解，忙补充道：“不用解释，毕竟你是有过前科的人哟！”
“小天狼星，那又不是我做的，是赫敏。”哈利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却不甘心地小声嘀咕着。
“哈利，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斯莱特林的学生了。”
“为什么？”
“出卖朋友，保全自己，可不是格兰芬多的品质。”
“我……”
“好了，关于这件事情可以就此打住，我会找出那个小偷，不必你们操心。”西弗勒斯握着小天狼星的手，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哈利和德拉科。“你们两个半夜不睡觉，无视校规溜进我的房间，不会就是为了关心我的办公室遭贼吧。”
从西弗勒斯的本意来说，他倒是十分乐意这几个家伙把话题扯得越远越好，那样他就可以不必为了应付两个小鬼的质问而烦心了。当然，这个前提是，这种谈话的时间不要发生在他准备休息的时候，尤其是他准备享用美味而又丰盛的夜宵的时候。
“我们只想知道汤姆。里德尔为什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又为什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梦想已久的职位？难道邓布利多就放心把他放在霍格沃茨，就不怕他在这里惹出什么事端吗？”
连珠炮似的问题一一砸向两位长辈之后，哈利觉得那块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端起面前散发着醇香的咖啡抿了一小口，睁着绿色的眸子等待着魔药大师和自己教父的回答。
“首先，波特先生，你太无礼了，虽然你的名气比较大。”没想到，西弗勒斯沉着脸，张口便是好一顿数落。“我和小天狼星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师长，而不是你的囚犯，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用这种质问、审讯的口气跟我们说话，明白吗？”
“对不起，先生。”
“西弗，不要这么严肃嘛！”小天狼星不以为意，“他只是太心急了嘛，我们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就是了。”
“他的这个坏脾气就是被你们这么宠出来的！”
“好啦，下次我一定注意，好吧？”好笑地捏捏爱人坚毅的脸庞，小天狼心心中暗喜，西弗勒斯闹别扭时的可爱模样可真是不常见呢。“不要总是皱眉，容易老得快，小心我把你一脚踢开，再找一个年轻小伙子。”
“咳咳，两位还是先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吧！像这种闺中密语，还是留着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说比较恰当。”
德拉科习惯性的挑挑眉毛，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不理会西弗勒斯散发出来的怒气。而哈利则是瞪大他绿宝石般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抱着西弗勒斯正在撒娇的小天狼星。
“好啦，我知道了。”小天狼星配合的点下头，“汤姆。里德尔是受到邓布利多的邀请才会来霍格沃茨的，因为要在这里举行三强争霸赛，单靠学校里原有的老师们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不仅仅是汤姆，还有我、卢修斯、詹姆斯都义不容辞的来帮邓布利多的忙了。”
“可是小天狼星，邓布利多为什么要请老疯子，呃，里德尔教授来帮忙呢？万一他做出对学生不利的事情，受到影响的可不仅仅是霍格沃茨了。”
“嗯，这里面好像有点误会。”小天狼星露出奇怪的表情，“是谁告诉你们，他会做出对学生不利的事情，难道你们认为汤姆是伏地魔吗？”
“难道不是吗？”
“哈利，这是谁告诉你的？”
“邓布利多。在二年级的时候，学校的密室曾经被打开过，这件事西弗勒斯应该不会忘记。”哈利看向正眯着眼睛听他们说话的魔药大师，看到他点了下头，又继续说道：“我在密室里曾经见过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而且邓布利多也说过，魔法部里基本上没有人知道那个英俊的学生会主席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神秘人。”
“原来是这样。”
“难道他不是吗？”
“我该怎么说呢？”小天狼星沉吟半刻，“你可是说他是，也可是说他不是。”
“你在说绕口令吗？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
就在小天狼星犹豫着要不要对哈利说出一部分事实的时候，西弗勒斯突然睁开了双眼，把修长的手轻轻捂在他的嘴上。
“西弗？”
“到这里就可以了，有些事情他们还不应该知道。”
小天狼星不赞同地摇摇头，拍拍爱人的大手，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西弗勒斯的唇边。
“相信我，他们有权知道汤姆现在的情况，这也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的。我想，即使是邓布利多，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可是……”
“他们以后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难道他们要这么别扭着度过一整年吗？”看着爱人仍然沉默不语，小天狼星长长地叹了口气。“就算是为了莉莉，西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提到哈利的母亲，西弗勒斯变得有些急躁。“我……。你……。”
“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你不要那么激动。”
小天狼星的眼神一暗，心中暗暗苦笑。这么多年只要一说起莉莉，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会急速下降，他非常清楚，莉莉会永远在西弗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他对此又无能为力，总不能和自己的好友、一个已经在战争中死掉的女人争风吃醋吧！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还扯上我的母亲？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暴怒的哈利已经不顾德拉科的阻拦，像旋风一样冲到了西弗勒斯和小天狼星的面前。
早就领教过小天狼星整人功夫的德拉科，紧随其后，将发飙的小狮子拖回自己身边，牢牢地控制在怀里。再看看对面那两位被阴云笼罩住的两位长辈，虽然小天狼星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却已经显得很不自然，更不要说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西弗勒斯了。
心思缜密的德拉科，多多少少听明白了两位长辈以及哈利母亲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既佩服小天狼星可以容忍爱人心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又有点鄙视西弗勒斯对小天狼星的不公，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不过，如果他站在西弗勒斯的角度，没准会做出一个相同的选择吧。
“人有的时候，总是不珍惜眼前的人，等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后悔。院长先生，你和舅舅已经分开十年了，难道你不能领略其中的滋味吗？”
西弗勒斯被德拉科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呆了，他完全想不到一个十四岁孩子的心思竟然如此细嫩。是啊，十年，人生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供他挥霍，他确实不能也不该因为莉莉而忽视身边这个爱惨了自己的人儿。
“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我没关系的。”
小天狼星摇摇头，轻轻靠在爱人宽厚的肩膀上柔柔一笑。从西弗勒斯刚刚的目光中，他有理由相信，未来的日子将会是一片光明，即使莉莉依然会活在他们的中间。
“哈利，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
“你仔细地回想一下，今天晚上汤姆看着你的时候，你额头上的伤疤会不会疼？就像你暑假在信里写过的那样，”
哈利想起晚餐的时候，他和那个人有过几次短暂的眼神碰撞，并没有经历以往那种令他痛不欲生的疼痛。
“没有。”
“难道……”德拉科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幸福的小天狼星，知道在刚刚短暂的对话中，他和西弗勒斯多年来的心结已经解开了。“莫非汤姆。里德尔和伏地魔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嗯，完全可以这么说。”小天狼星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向你们复述邓布利多曾经跟我们说过的话。十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你们都非常清楚了，这似乎是哈利进入魔法界之后，每个人都津津乐道的事情。但是你们不知道，当伏地魔的索命咒被反弹回来之后，他被分割成了两个人。好吧，也许‘分割’这个词用的不是很恰当，但是这样说起来比较让你们容易理解。一个是尚未被污染的汤姆。里德尔，另外一个就是邪恶、阴暗的伏地魔，不过这个伏地魔并不是完整的，所以我们管他叫做‘影子’。汤姆拥有所有的记忆，包括汤姆时期、伏地魔时期的，而影子只有最为阴暗的记忆，可是两个人的法力基本相同，或许影子会更胜一筹。”
“那么这就说，在一年级和二年级找哈利麻烦的其实是那个影子，而不是现在这位汤姆。里德尔教授。但是我父亲……”
“卢修斯的事情还是由他自己来向你们说清楚比较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去他的房间要提前打好招呼，否则若是碰到了什么你们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可别来埋怨我没有提醒过啊！”
西弗勒斯没脾气的看着小天狼星躲在自己怀里奸笑着，就像是他已经看到了某些令人兴奋不已的场面似的。
“所以，哈利，你可以放心，现在的这个汤姆是可以信任的。”笑够了的小天狼星从西弗勒斯的怀里抬起头，摸摸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听说伏地魔变回汤姆。里德尔的时候，在第一时间去找了老狐狸求助，他能有今天这么帅气、年轻的一副皮囊不仅要感谢邓布利多，还要感谢西弗的魔药呢！而且邓布利多那个人啊，你们也是知道的，他说可以相信的人，我们也就懒得去再做调查和不必要的猜测，毕竟改邪归正对于汤姆来说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听完小天狼星的叙述，哈利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才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西弗勒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把这两位小祖宗糊弄过去了，如果再闹出别的什么事情，就是邓布利多的责任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所以赶紧回去睡觉。”
“呵呵，好的，打扰了，两位晚安。”德拉科拉起哈利往门口走去。
“对了，明天你们填好报名表，去找汤姆。里德尔，他是邓布利多安排给你们的指导教师。还有，千万不能误了递交报名表的期限。你们也了解，三强争霸赛对于你们的意义。”
说完，西弗勒斯迅速地扛起身上的小天狼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进卧室，完全无视身后两个小家伙震耳欲聋的尖叫。
“为什么我们的指导教师是他啊！”
28
第 28 章 。。。
被德拉科折腾了一整晚的哈利，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脖颈之处蹭来蹭去，弄得他痒痒死了。一巴掌拍下去之后，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柔软触感，反而是一个硬邦邦、圆形的物体。哈利顿时一惊，瞌睡虫马上跑得一干二净，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那个圆形、硬邦邦的东西竟然是压在他身上的一只大黑狗的脑袋。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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