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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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雷切……不,千鸟的攻击性确实很强,但是你的查克拉又不是很多,没有别人在旁边帮忙的话,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吧。”鼬托着下颚,回忆着无数次战斗时的经历。
佐助只是懵懂地点点头,鼬知道他不明白后果会如何。毕竟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而鼬却亲眼看过那样只追求力量的人,只是略施小计就被轻易撂倒。
“用远距离攻击虽然力量较小,但也并非无用吧。”聪明如佐助,实战时自然会明白的。
“……千鸟枪?”
“呃?”佐助诧异地看向鼬,好一会儿才回答,“千鸟锐枪。”
“名字太长了。”
“又不是用一次就报一次名字的。”
“像你这样,肯定快赢的时候就把方法告诉给敌人听,当心到时候说到舌头打结。”
佐助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再理睬。
※
下午的时候,二人去了集市。
鼬说是为了长远的准备,除了伤药和绷带,还有佐助的衣服也要买。鼬拎了拎有些瘪的钱袋,面露苦色。
“干嘛啊,我出来的时候又不会想到要带衣服。”佐助拉了下领口,感觉浑身不自在,“再说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件,这件勒得好紧。”
鼬沉默地看着他。
虽然还是很小孩子,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但也比之前一直都不说话来得好。
那么多年,他到底是长大了不少。只是不知道哪年才能超越自己。
鼬叹息,不再去想。
大概是因为天气的晴朗,佐助觉得心情难得很好。穿着类似的深色便服,加上不尽相同的面容,看起来像兄弟一样。——佐助低下头笑了笑,怎么能说像呢,根本就是这样。
混迹在平民之间,假装成是普通人那样。然而佐助还是在看到忍者出没的时候,恍然间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佐助抬头看到鼬微微皱眉。“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吧。”说完,不顾佐助是否同意,便带着他向小巷走去。
疾走了一段路才减缓步伐,鼬向后方张望了会儿,才放下心来。
“认识的人?”佐助问。
“不…只看过几次。”鼬遮遮掩掩的,总让人觉得他是心虚。
“那是怕被抓去?”佐助问出来自己都觉得好笑,毕竟兄长的实力那么强,多年来都未曾被捕获,又何况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忍者。
鼬很认真地摇摇头,并不理解弟弟的笑意。“你在村里那么活跃,又是新人,大概没人是不认得你的。万一被发现了,你在这里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的。”
“那又怎么样?”佐助随意地摆摆手,根本不放在心上,“这样倒也可以让吊车尾那些人彻底死心,不要再来纠缠我。”
“再说这一辈子都给你毁了,让别人说两句闲话,也没什么了。”
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难以回答,本就不多话的鼬陷入沉默,微微低着头,似是在沉思。佐助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别的东西,和多年前那个夜晚的眼神是相同的,坚毅而残忍。
说来,那个晚上的事,他还没有确认过。
问,还是不问。
佐助在心中反反复复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可是,怎么问?
直接说他碰到了个奇怪的人,告诉了他一些奇怪的事吗?
“呃……鼬,宇智波鼬!…”佐助咽了口唾沫,话语在喉咙里周转了许久,“有没有可能,嗯……只是可能……”
虽然这样支支吾吾的话语让鼬很为难,但还好能转移个话题。“可能什么?”
“你……是因为木叶的命令,才那么做的……”佐助不知道自己在扭捏着什么,明明是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有这种可能吗?”
鼬被他的话深深一怔,不知所以然。
即使他把惊讶隐藏得很好,佐助还是看到了他转瞬即逝的诧异。然而这非但没让他的内心更有把握,反而更加混杂与纠结。
到现在为止,他几乎已经无法让自己认为灭族之事是假。
“不……”鼬隐忍地回答。
不是真的。佐助在心里默念。
那个男人是错的,他的兄长不可能是那种人。
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佐助心中一阵暗喜,然而只有一会儿,过后便又是无尽的黑夜。
他在高兴着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
这本来就是已经确认的事情,他到底在疑惑着什么。
他怎么可能动摇,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不是真的。”鼬重复了一遍,微微昂起头,不再看向佐助。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却看着湛蓝清澈的天空,还有自由自在的一掠而过的鸟群。
而后,他低头凝视着佐助,质问道:“谁跟你说的?”
“没,自己想到的……”面对鼬的视线,佐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了底气,“嗯…带着面具的男人。”
鼬抿紧了唇,不语。
是那个人,看来得去摆放一下了。
“别想了,回去吧。”
※
夜晚,安顿好佐助之后,鼬便出了门。
他没有说要去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更甚至没有告诉佐助,他要离开一会儿的事。只是佐助觉得他应该会回来。
就如儿时的夜晚,等待着兄长归家的弟弟那样,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半夜,他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黯淡的月色下,等待他的不是熟悉的兄长,而是中午见到的那个带着面具的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的带着面具的面孔就在他面前,距离很近。佐助吓了一跳,才发现那男人竟然横跨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门窗都关着,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佐助挣扎着动了动,却在碰到那人的眼睛时无法动弹。
那人面具的左眼处荡着鲜红的色泽,在黑夜里特别明晰。看起来就像是写轮眼。
门突然被打开,鼬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佐助想出声叫他的名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听到那个陌生的男人说:
“鼬,你要的眼睛,我帮你取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山桃草,别名千鸟花,很萌☆~
想挖新坑神马的……大纲有个骨架了,等这篇完结就开
接到编编离职的消息,祝老大前途似锦TAT~
※
补完,打滚求评
晋江抽抽,放假不想更不想更不更不更……
并和卷:莫逆于心
番外五:原谅我
在这个小镇,已经停留了太长的时间。
鬼鲛虽然同意离开,但是对于要带着一个包袱的事,还是连连劝说了好几次。“鼬桑,这样对首领也不好交代吧……”
“不,这不用你操心。”鼬短短地回绝了几句,仓促地准备离开。“我出去一会儿。”
是时候该去找那个人了。
宇智波斑。
鼬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得知了家族真相之后。他对家族的全部的希望彻底破灭,那时斑出现在他面前。
鼬一开始并不相信斑所说的,关于身份的事。然而在看到那双写轮眼,以及从未见过的更高级的写轮眼时,他相信了。
他终于也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尽力要让他和分家的宇智波止水在一起,几乎什么样的任务,都能在同一小队的原因。
止水,注定要成为宇智波的牺牲品,并且心甘情愿。
但斑似乎并不如鼬所想的,他对家族之事,没有想要让其再次兴盛的意思,反倒是深深的恨意,让他在论起家族的时候,总是带着讽刺和戏谑。
回头想来,那段最迷惘和无助的日子,似乎都是和宇智波斑一起度过的。
当时真的是因为没有一个能谈话的人,最亲密的止水都心向着宇智波,弟弟还太小什么都不懂,鼬才会觉得有这么个人能理解他的想法,真的很开心。
斑对这个后辈,不带有敌意。相反的,除了欣赏鼬的才能和智慧,他更希望的是能好好利用这颗棋子。
但是聪明如鼬,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真难得,你来找我。”月色笼罩的树林里,斑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望着明亮的月。他虽口中这么说,看起来却是早就料到鼬会来找他。
“你有什么计划都无所谓,不要把佐助牵扯进来。”鼬不想绕弯子,第一句话就是警告。
宇智波斑虽然不是个小人物,历经这么多年,他仍存于世,必定是有为人不知的秘密。平时鼬大多数都是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但是若要硬拼,他宇智波鼬就算不能赢,哪怕是死也必定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从你把佐助安置在身边,就已经把他牵扯进来了。”斑面不改色地回答,丝毫没有被他凶狠的目光吓到,“而且是你自己把他拉进来的。”
他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把佐助放哪儿……还是说,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鼬低下了头,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他在心中问了自己很多次,他到底想干什么,又为什么要把佐助从大蛇丸手里抢回来。
夏夜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带起他颈后的长发。
“再给我一点时间。”近乎请求的语气。
斑看了他许久,也沉默了许久。他扶住脑袋,无奈地叹气。
“不如今晚就结束吧,免得夜长梦多。”
突然间,方才还坐在树上的人影消失了。
※
鼬用瞬身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的时候,宇智波斑早就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而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斑伸出手把佐助的左眼撑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鼬不敢移动半步,生怕一有个闪失,佐助就会遭遇不幸。
现在在他身下的人,斑很清楚,是鼬的把柄。
而现在,他正紧紧地握着。
“很简单,把真相告诉他,然后协助我的计划。”斑没有注意鼬,始终盯着佐助,“只要你答应,我不会动他分毫。”
佐助害怕得无法动弹,张开的嘴想说什么,却苦涩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左眼一直睁着让他觉得眼睛很干涩,不知不觉竟然留下泪来。在他人眼中,就好像他是怕得哭了出来那样。
“你的计划,和佐助没有关系。”鼬稳住声音,握紧的拳中沁出密集的汗液,“放开他!”
“这个孩子日后说不定可以替代你成为我的计划中的一部分,也可能以别的身份反抗我,只有这两种极端。”斑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许,却仍然不咸不淡地说道,“决定是哪一种,就在你的手里。”
换句话说,宇智波鼬不过是那个计划的垫脚石。
“怎么样,有兴趣来赌一把吗?”
又是这样。就和大蛇丸一样,斑也把佐助当物品那样来对待。
鼬极度地厌恶和愤恨着,指甲陷进肉里,疼痛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斑在等待着鼬的回答,但是等待着他的,却是突如其来的黑色火焰!
他被那黑火吓了一跳,挣扎叫喊着赶紧跳开。
鼬趁着这个空当,连忙抱起佐助向外奔去。
※
鼬并没有跑得很远,甚至都没有找个能隐藏的地方。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斑就在身后紧盯着,却始终没有现身,只是跟在他们二人后方。
这么追逐下去没有任何意思。他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斑确实赢了。
但他不可能总是赢家。
“佐助。”
佐助捂着左眼,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躲避着鼬。“什、什么?”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还没有回过神来。
“白天的话是骗你的。”鼬顿了顿,继续说,“那是真的。”他能明显感到自己的话在颤抖,有些不适地咳了几声。
佐助觉得自己完全不能明白。一头雾水的他很浮躁,然而那个说了谎话的人,却还是和多年前的夜晚一样,冷静、平淡、毫不动摇。
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着这些话,玩弄着自己?
“骗人!…这、这是幻术吗?你以为我还会在上当吗!你……明明就是……”然而无论他如何极力地反驳,面前的人都没有动容。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在对方眼中一定是很可笑的模样。——就跟多年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