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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敢说出名字的爱[bbc梅林同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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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主教宣布国王无罪,众人开始鼓掌,只亚瑟连声招呼都没打便铁青着脸走出法庭:依旧无视了外面的群众欢呼雀跃,他的目光一直在人海里搜寻——他会在的,他一定会在门口等我。可我为什么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是去哪里了——
  有一群人围在法庭左侧的雕塑下,他匆匆走过,出于国王的责任和本能拨开人群扫视了一眼——“梅林!”突然就发疯一样地呼出声音:那脸色苍白的年轻巫师人事不知地倒在冰冷的地面,唇角满是血渍——那血颜色尚鲜,落在洁白的大理石雕塑与洁白的雪中,滴滴点点,如绽放的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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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当初我自己写这一段的时候就有种难受得上不来气的感觉,不是想哭,而是憋闷。人活在世间总有很多无奈,平民尚如此,更何况无法躲避群众独自哭泣的国王。我不知道大家会怎么看待主教这个人物,但从我的角度,我写的时候是不带有在任何褒贬在其中的。杜布瑞克不是文艺复兴时期那种脑满肠肥的修士,他对宗教很认真,对卡默洛特甚至对亚瑟的爱也都是发自内心的。然而比起加拉哈德这种把上帝当成纯精神理念的存在他又相对现实,他非常明白“上帝的教诲”与国家的稳定孰轻孰重。所以他会宣判亚瑟无罪,尽管本质上我们可以感觉得出之于原被告双方他其实更愿意相信格尼薇亚。这主要是从人的性格来说:亚瑟是个反叛的孩子,尽管他很负责任从而不可能像璀斯丹那样反叛到彻底,他始终有他自己坚持的理念,以璀斯丹理论为基础的自由骑士精神,忠诚、礼节、荣誉、朋友,还有【自由而无差别】的爱情。他尊重民众的信仰但自己并不甚相信它,主教也明白这一点,因而我们说事实上他是完全有理由相信亚瑟果真亵渎了上帝而且按着圣经发了假誓的,但他不可能这么做,因为亚瑟是国王,国王要起到带头模范作用。自古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国王都被判了这样的罪,卡默洛特的道德教化将会变得一片混乱;而作为代表上帝的教会,他是有责任维持社会风化的。所以他不仅要判亚瑟无罪还要极力为亚瑟开脱,并且最好说服亚瑟重新皈依天主——我相信真正虔诚信教的孩子不会来看这种文所以稍微大胆地发表一个我自己的看法:以《圣经》为基准的教派(我不管它究竟是哪个支派)有个特点就是他很喜欢宣扬自己的东西是唯一正确的,对此表示不相信的人都很可怜。信上帝的文明人要征服整个世界打败异教徒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民都拯救到上帝的怀抱里。所以他不会在意梅林的死活,甚至对这种比上帝更能影响国王的异教者他是必须采取打击态度的。从这个角度说主教最后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他为的是使天主之爱(用我们现在被课本影响过的话叫教会的统治)覆被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他神圣而伟大的使命。他伤害了一对年轻人纯洁而美丽的爱,但从他的角度来说这样一点也不错。他认为他在拯救堕落中的亚瑟,拯救社会风化,拯救这个国家。相反相对别有用心的反倒是麦利格朗斯等人。一些可怜而可悲的存在,以为自己很聪明的酱油。然后这些人构成一个普遍的世界,事实上我们都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并且谁也不知道最后自己会不会由亚瑟,甚至璀斯丹变成杜布瑞克。我想这某种程度上是社会的悲剧罢……


☆、二十二章 玄黄(Ⅲ)

  这夜的卡默洛特尽是不眠之人:从城外辛苦巡夜的骑士到窗内翻书求解的御医,从狱中满怀愧疚的钦犯到宫里心如刀绞的国王——只有梅林昏迷不醒,亚瑟焦头烂额却无能为力,就只能用拳头对着家具发泄。突然想去见格尼薇亚,那个悲苦绝望却把他们也一并拖到如此境地的女人。小心地为梅林盖好被子,掩上门,他点燃一支火把就大步流星地去了地牢。收押兰斯洛特的监室前坐了一个人,他与他隔着沉重的铁槛分享一壶浊酒。那是高文——亚瑟突然感觉没来由地心痛——他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但在最危难的时刻总是他最知道心疼朋友。“我真的对不起,兰斯,”倚着生硬的牢门他感觉声音都被哽在了喉咙里;“是我对不起你亚瑟,”兰斯洛特连忙起身——高文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亚瑟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陛下,”兰斯深邃的黑眼睛里满是愧疚,“但请您别恨格尼薇亚好吗?她其实不是有心伤害您,她只是恨我太犹豫。事情发展到这步都怪我,如果我早能下定决心从一开始就不纵容自己也不纵容她,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是你的错兰斯,我也不打算怪格尼薇亚,”亚瑟吐出一记沉重的太息,“我只是想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本打算放你们走的,你们可以远走天涯再不回卡默洛特只要能幸福就好,可她一定不肯放过我——”
  “既然我们已经犯下这样的罪行,便不畏惧死亡,这是我们应得的结局,”兰斯洛特的语调略带忧伤却依旧平和,“不是因为我们的爱情,而是为了我们对他人造成的伤害——葛哈利斯、皮里亚斯,还有梅林——”
  “别瞎想兰斯,梅林是不会死的,”高文露出大牙丢给他一个怪异的笑;“是啊但愿,”亚瑟却已完全无法掩饰心里的担忧,“不过谁知道呢,如果说葛哈利斯他们还可以称得上咎由自取梅林却是无辜的,他送我那枚护身符仅仅出于他不吝惜一切的爱,我以为那只是个护身符而已却全没料到他会把自己的命搭在里面……”
  “到底怎么回事?”高文和兰斯同时紧张起来;“依瑟在盖乌斯留下的书里找到了答案,”亚瑟忧郁地用手掌支撑着额头,紧抿双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梅林出身于很古老的魔法家族,他们可以与龙对话——那个符……是梅林的家徽,上面的魔法是他们家族每一代人用生命构成的守护——他把这样要紧的东西送给我我却不知好好珍惜,我真是个白痴我当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别自责了亚瑟,你也是被迫无奈,”兰斯温和地安慰他,“我听高文说若你不答应烧了它他们就会烧死梅林——”
  “我真没用不是吗,身为国王却连自己最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对梅林造成的伤害究竟有多大,璀斯他们还在查——我甚至不清楚会不会到头来我还是要失去他,而我……哦对不起兰斯,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你的境遇比我更为不堪,但我发誓你不会有事的,我一个人伤心已经足够了。等这段风头过去我会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我会……”
  “谢谢你亚瑟,谢谢你的好心,”兰斯说得很轻,像风——“然而如今我只求一死,能与格尼薇亚死在一处,我便死而无憾了。”
  “我得说,格尼薇亚还是幸运的,”亚瑟太息,“她该感谢上帝让她遇到了你——也许我们本身谁都没有错,可究竟是谁害我们变成这样子……”
  “莫德雷德,”高文的拳头狠狠捶向铁栏,“爷找机会非收拾他不可!”
  “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亚瑟拍着他的肩膀止住他,“你们继续罢我先行一步,我今日来此,本是想与格尼薇亚单独谈谈的。”
  他便离开他们来到格尼薇亚的囚室:他依旧给她王后应有的待遇,囚牢里的一切都收拾得干净整洁,依妮也还随时能来照料她。守卫的士兵为他打开牢门,他要求他们退下——格尼薇亚也没睡,她坐在自己的床沿,翠色的眼睛痴望着天顶之外她想象的星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格尼薇亚,”他只想说主题,“你有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后果,你凭什么就认定我是有意害你,害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也许没什么好处,”格尼薇亚空洞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恍若幽灵,“但我嫉妒你,亚瑟彭德拉根,我们作为国王和王后,地位身份本无差别;你有你的情人我也有我的,而且你的情人比较特殊,我想在忠诚的层面上我们也相互对等。然而你为你的情人加冕册封,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力换他至死不渝的爱情;你们在人前相互调侃人后彼此偎依,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远征一起叛逆不理教会——你们那么幸福,说什么在地狱也要长相厮守的情话,你们彼此交递的眼神可以出卖一切,但周围人就算知道也要假装相信你们的关系无可指责然而我呢?兰斯和我一直以礼相待,那么多年都不曾越过雷池一步,因为我们只要稍现亲昵旁人的流言就会像夏日里的苍蝇!于是我不甘、我愤恨,我想你能得到的幸福凭什么我就得不到我们是平等的不是吗——亚瑟彭德拉根,是谁说的我们生而平等,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对不起格尼薇亚,但我不能堵住群众的嘴,让群众无可挑剔是国王的责任。在宗教法庭上你也看到了,面对他们的指责与要求身为国王我甚至无法保住他送给我的一件小礼物!是的格尼薇亚,我从一小到现在,见过背叛无数次了,每次都是我信任的人——我的姐姐、我的舅父,这回又轮到我的骑士。我不是指兰斯洛特,我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们这么做的本意是想维护我的尊严、扞卫宗教的权威,他们实际上是忠于我的但我明知道他们其实不是!他们嫉妒兰斯洛特、他们怨恨梅林,他们想借此机会由我亲手铲平他们的道路而你助长了他们!你宁可相信这些将你和兰斯推上绞架的人也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会尽最大努力摆平这件事,宁可鱼死网破也要我给你陪葬你是为什么——难道仅仅因为你愚蠢的嫉妒心,只是因为我比你幸福?”
  “确切说,我只是把人心看得太透罢了,”格尼薇亚的叹息沉着而凝重,“我知道我的幸福不能靠你。你是国王,你永远要面对舆论,面对那些指责你连你心爱的人都难以保全更何况你从没在乎过的我。所以我的幸福只能靠自己争取,就算最后被烧死在火刑架上我也死得其所。至于你,你知道人总会想办法保护自己的。我想与你建立同盟却没有成功,那件事发生后我开始怨恨自己先前过于善良——我本以为让你心痛会使我感到平衡,到头来却发现事实不是这样。你是对的,闹成这般对我们都没好处,而你索性烧死我便是了。我现在唯求一死,若讲还在乎什么旁的,只是我不该牵累了我的骑士。”
  说到兰斯洛特她静如死水的眼中倏然泛起了泪花。“兰斯是我的朋友,从前是、现在还是——永远都是,”亚瑟说着,目光渐渐游离向铁槛外的远方,“所以我不会让他伤心的——是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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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的阳光似乎也如梅林一般陷入昏睡,天气阴惨惨的,空气里不时飘零下几片雪花。男仆乔治将早餐端进国王的屋子又拨旺壁炉里的火,而亚瑟就只是坐在床沿,紧握着梅林的手,两眼空洞地望着窗外的柴堆缓缓搭作高台。“请用早餐,陛下,”这一年下来乔治已经知道国王的脾气了,他就谦卑地将餐盘轻放在国王床头,“小瓶里是御医送来的法师大人的药。”
  “哦,”亚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摆手示意乔治离开,他就兀自拿起小瓶仔细端详起来——“依瑟御医请大法师尽快喝下去,或许对身体有帮助,”乔治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说,“另外今日将由小的服侍陛下更衣,陛下即刻便要去广场执行对王后的判决——”
  亚瑟本能地看向梅林,他依旧面如金纸,苍白的嘴唇在稀薄的呼吸里微弱地颤悸,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上,昨夜的几颗珠露已然曦干。掰开他的牙床将药并不温柔地灌进去,他为他盖好被子,继而由乔治伺候着换上礼服来到刑场——负责执刑的骑士是年轻的嘉瑞斯,监场的是高文,莱昂和珀西瓦尔各自在街道两边维持秩序。格尼薇亚单薄的身子被缚上刑台,她脸色惨白却全无惧色。亚瑟注视着她,抬起的手掌竟久久不能落下——事实上到头来她不过是个牺牲品。格尼薇亚本没有错,只是她不该生在君王家——她不该是个高贵的公主:一个平民家的女孩本可以过得很幸福,作为高贵的公主和万人瞩目的王后,她的下场却只能落得如此这般。
  手放下,橙红色的火焰开始自薪草底部升腾。在白雪覆盖的冬日里火本是最让人温暖的东西,然而这火将吞噬一条仍然年轻的生命——她曾那样鲜活、那样刚烈,那样坚强——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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