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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寻找失去的时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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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反应。原来他此时全力与冰魄银针之毒相抗,正在紧要关头,硬逼不令毒气冲过大腿与小腿之间的‘曲泉穴’。只要能严守此关,那最多废去一条小腿,还不致送了性命。
  杨过见此情况,知道机会难得,心下一喜,岂有放过之理?当下纵跃而前,剑尖一颤,连指三处,就要取他性命!
  金轮法王见他来势汹汹,只得横过手臂,右手抓了铜轮勉力挡过。他无法运转内力,全凭外功招架,但性命攸关,自然也是全力以赴,只听呛啷啷金铁交鸣之声大作,正是剑锋斩在铜轮之上。金轮法王知道自己久战必然不力,即使勉力胜了杨过,也必要受毒针之害,此时只想尽快脱身,他四下一望,却见不远处有个断崖,心中一动,已有了计较,当下不动声色,手上不断还招,寻机慢慢向那处退去。
  却说张无忌见杨过忽向金轮法王发难,待要出声阻拦,却拦之不及,忙转身面对李莫愁,见她正迈步欲行,便问道:“李道长,你去哪里?”
  李莫愁被他阻住去路,微微一笑,说道:“我自然是要回家去。”
  张无忌道:“你去哪里都好,这孩子却请你留下了。”
  李莫愁往远处一张,见杨过与金轮法王斗在一处,笑道:“是了,你不去帮他,是怕我走了。可就凭你,当真拦的下我么?”
  张无忌并不答话,还剑入鞘,放在一旁,随手拾起了一根树枝握在手中,凝神以待。他知道古墓派武功是全真剑法的克星,故而弃了利剑不用,只盼打狗棒法能拖得一时半刻,待杨过回转,两人双剑合璧,就能夺回婴儿。
  李莫愁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但见之前几次与他交手,或剑或掌,并不算如何高明,当下也不放在心上,看他手中改拿木棒,当即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挥一卷,万千帚丝化作根根金针,直向张无忌面门击下。张无忌并不闪避,手中木棍斜挥,使出个‘缠’字诀,将拂尘拨过,再还了一招‘按狗低头’,直往李莫愁后颈击落。这一棒平平淡淡击出,但到了眼前,方向部位斗然大变,无论角度、手法都是刁钻之极,李莫愁一时不防,竟差点被他击中。她此时方醒得眼前的少年是个劲敌,当下全力以对,手中拂尘来势如风,双方以快打快,顷刻间过了十数招。
  其实打狗棒法奥妙之至,全力施展之时,李莫愁并不是对手,但张无忌所学时间短暂,也未有功夫尽心钻研苦练,加之兵刃不趁手,这打狗棒法的威力,十成中只不过发挥了三成。李莫愁虽然已看出他功力尚浅,却更是心惊,想到若假以时日,必然又是个难缠的对手,心中一动,斗下杀念,手中攻势更急。所幸她左手抱着个婴儿,转圜难免不灵,张无忌虽然招架的甚是艰难,却一时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就在这时,突然听得金轮法王一声断喝,两人不免分心向那边一望,却见杨过挺剑立于断崖之前,而金轮法王却已经不见踪影。
  李莫愁暗叫一声:糟糕。张无忌心下却是一松。果然见杨过一怔之后,转头掠回,李莫愁想到绝不能让他二人联手,当下见张无忌挥棒向她右腿疾点,拂尘立时垂下挡了开去,那木棒一击不中,即刻上挑,猛然戳向她左胸。李莫愁心中冷笑,不避不让,将手中婴儿迎着木棒送了出去。眼看这一下若是击中,虽然李莫愁定然受伤,婴儿却是立时就要送命,张无忌赶忙硬生生收回攻势,千钧一发之际,木棒一偏,才从婴儿身侧险险掠过。婴儿受这阵劲风一激,‘哇’的一下大哭出声。而张无忌勉力变招,真气逆行,只觉得胸中翻江倒海,几乎站立不稳,他心中又记挂婴儿,以为是被自己木棒所伤,情切关心之下,攻势一缓,已经露出了破绽。
  只见李莫愁眉梢一动,手中拂尘急挥,就向他胸口击下,正是一着杀招!杨过已离两人不逾数丈,见此情况,心都要跳出了喉咙,哪还多想,扬手一把玉蜂针挥出,要逼李莫愁变招回护。谁知李莫愁便如未见一般,手下攻势不停,左手反将婴儿抄起,要去挡截暗器。
  她这一着两人均是万难想到,张无忌无法,只得挥棒为她将玉蜂针尽数击落,同时暗运九阳真气,硬接下她正中胸口的一击——这一击几蕴千斤之力,张无忌只觉胸口被铁锤重击一般,直痛的眼前一黑,来不及去想是什么情况,晃了几晃,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李莫愁这一击本打算一下了结了张无忌性命,谁知不仅打他不死,拂尘上竟然弹回一股大力,直震得她身形一滞,后退一步,方才勉强站稳。她见杨过转眼便要近前,不欲久留,左手抱定了婴儿,右手数十根银针满天花雨般撒出,尽数向张无忌打去。张无忌虽然已是头晕眼花,但知银针凶险,仍然勉力招架,手中木棒当胸横扫,银针纷纷落地。杨过跃近,待要问他如何,张无忌却叫道:“你快追!她要走了!”
  得此一隙,李莫愁已纵出数丈,回头道:“对我师妹说,她若要孩子,就拿玉/女/心/经来找我。”
  杨过急追上去,叫道:“□刻在古墓石壁之上,怎能拿给你?”
  李莫愁笑道:“那就带我去看啊。”
  杨过猛提一口气,又再赶上数步,只听李莫愁忽然道:“过儿,你不顾那小子的死活,便尽管追来。”他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忙转头回望,见张无忌竟然倒在地下,看不清状况如何。当下哪敢耽误,一咬牙转身奔回,只见他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口唇紧闭,再定睛细瞧,一支银针扎在他左肩之上,没入近寸!
  此时李莫愁笑声远远传来,说道:“记住了,我在古墓等着你。”
  
  杨过想到适才张无忌受了李莫愁重重一击,挡格暗器之时,定然大为勉强,才会中了一针。心中暗骂自己蠢笨,他叫自己去追,怎么自己就当真去追,竟然抛下他不理?忙俯□查看时,见此时毒性延展,张无忌已然呼吸低沉,昏了过去。
  他再也不敢耽误,先小心将毒针起出,又撕开张无忌衣襟,见肩头上果然是紫黑一片。杨过知道就算李莫愁现在眼前,仓促间恐怕也无法拿到解药,何况她早已去远?这冰魄银针之毒若不及时解救,立时便要害人性命。想到此处,心如刀绞一般,他性子如此,就算绝境,也绝不愿意束手待毙,心中热血上涌,当下不管不顾,将嘴唇凑上了毒针伤口,将毒液一口一口吮了出来,吐在地下。
  吸了十数下,只觉得口中苦涩渐渐转为咸味,头脑中却是一阵一阵昏眩,知道自己中毒已深,又吮了几口,手下无意间触到一个硬物,下意识摸起来瞧了瞧,原来是之前黄蓉所赠给张无忌的一瓶九花玉露丸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杨过心中一喜,知道这是灵丹妙药,当下强撑精神,喂给张无忌一颗,自己也服了一颗。好容易将这些事情做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黑蒙蒙一片,再也撑持不住,晕倒在地。
  
  




☆、'9…4'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分段错误 补了一段 有需要的话请倒回去再看一次XD
                        
  张无忌醒来之时,只觉得胸中烦恶欲呕,兼之头昏脑胀,眼前模糊一片。他想了一刻,才记起之前自己伸手去挡李莫愁毒针,一时不备,肩上一麻,中了她的暗算,之后脑中一片昏沉,直到此时,也不知过了多久。
  冰魄银针的毒性霸道猛烈,一时三刻之内,就能致人死命,而自己竟然未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毒已然解了?
  张无忌想到此处,强忍不适,微一运气,只觉得烦恶之感大盛,知道这是体内余毒未清之故,并未曾服得解药。但无解药时要救人性命,就得……他心中一动,猛然坐起,顿时胸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但觉左手碰到件冷冰冰的物事,定睛一看,却见是那瓶黄蓉所赠的九花玉露丸丢在地下。杨过却倒在自己身旁,地下尤有数滩黑色毒液。果然……他不顾自己性命!张无忌这一惊之下,当真是如遭雷击一般,概因冰魄银针毒性猛烈,即使稍微接触,毒素亦能穿透皮肤入体,何况是从口而入,发作更比寻常迅捷,拖延了这些时候,如何还能幸免?思及此处,手停在半空发起抖来,但始终不敢再耽误,一咬牙,按上了杨过颈侧。
  谁知一按之下,却觉得杨过脉搏勃勃跳动,并不似身中剧毒之象。他虽然不明所以,但知杨过暂时无事,心中蓦地大喜。只是他先失血疲劳,后又受伤中毒,身体已极是虚弱,这一惊一喜来的太快,冲得眼前又是阵阵发黑。当下只得勉强凝定心神,以手撑地,喘息了半响,方才缓过气来。
  此时夜色深重,他凑了极近,借月色去瞧杨过面庞,见他呼吸不稳,印堂隐隐发黑,脸色潮红,嘴唇却极苍白,确是中毒的症状,却似乎并不严重。当下怔怔思量,他为自己吸毒不假,中了冰魄银针之毒也是真,但何以毒性竟然能自消而不发?
  如此想了一会,有片刻觉得似有所悟,却未有抓到要领。只好暂且将它放下,取过一旁盛有九花玉露丸的小瓶,自己先服一颗,又倒出一颗,捏开杨过下颌,放在他口中。谁知杨过似无知觉一般,并不吞咽。九花玉露丸兼有解毒之效,寻常毒药自然不在话下,即使是冰魄银针之毒,也总能有所助益。张无忌见杨过咽不下去,心中发急,左右四望,确认此处荒野无人,便干脆俯□去,以口相就。
  谁知两人嘴唇甫一相接,但听一声轻笑,张无忌只觉一双手搂住了自己颈项,冷不防之下,身子被扯的一歪,两人鼻子撞在了一处,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待要挣扎,却听见杨过在他耳边悄声道:“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
  杨过的瞳孔漆黑,里面倒映着笑容、月亮投下的亮晶晶的影子和……看起来有些脆弱的后怕。张无忌瞧的心中一软,虽然脸上火烫,倒也真的不再挣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太胡闹啦。”
  杨过笑嘻嘻得道:“怎么胡闹了?你日前还说,张无忌要与杨过同生共死,难道不算数吗?”
  张无忌被他堵的语塞。呆了一呆,无奈道:“算了,你这人总有道理。可是既然你早就醒了,干什么又不出声?看我着急好玩么?”
  杨过道:“……并没有醒了很久。”
  张无忌便问:“那是什么时候醒的?”
  杨过眼珠转了转,拖长了音道:“什么时候?就是……你正要——”
  他话说到这里,扣在张无忌颈中的双手略微用力,拉下他的脸庞,吻了上去。
  这是第三个吻。没有挣扎。没有绝望。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互相试探。胳膊压着胳膊,腿缠着腿,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彼此呼应,冰冷的身体互相温暖着烫了起来。杨过心中乱纷纷的,只盼此刻永不结束才好。但似乎又不止如此。可是接下来如何,他心里却是全无计较,正自想到心猿意马之时,胸中突然一阵剧痛,这疼痛他甚是熟悉——服下半颗绝情丹后,已经十数天未曾发作。可十八日之期未到?这情花之毒为何此时又发?他还待深想,但疼痛甚是难熬,一时间只觉得周身冷汗涔涔而下,即使勉力自制,牙齿仍忍不住上下磕碰。
  杨过突然异常,张无忌怎会感觉不到?只觉得他全身颤抖,呼吸细弱,正是情花毒发、疼痛难忍之状,心下大骇,立时要挣开他仔细查看,但杨过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般死死抱着他不放。他一挣之下,竟然挣脱不开。忙看向杨过时,见他冲自己微微摇头,眼中却有些求恳之意。当下只好不再挣扎。两人默默无言,杨过强自凝定心神,疼痛方才渐渐消解。
  过了半晌。张无忌只觉杨过手臂松开了些,当即坐起,伸手在他手腕脉门按了片刻,却觉得与之前相比并无什么异常,脉象似乎还更强健了些,不由大是不解。关切道:“你现在觉得如何?”
  杨过想了一会,也是疑惑道:“奇怪。按理说解药时限未到啊。不过我觉得似乎这次痛的轻些,时间也短些。”
  张无忌沉吟片刻,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事,但这事大是凑巧,却让人难以相信。他又犹豫了一会,方道:“你之前为我受冰魄银针之毒,那毒毒性极烈,按理说你既无解药,早该立时毙命……”他说到此处,声音渐低,略做停顿,又道:“但看你现时脉象,竟并无太大不妥,你适才又说情花发作之时疼痛减轻。我想医治情花之毒本就需以毒攻毒,莫非是银针之毒与断肠草毒性有些相似之处,误打误撞同情花之毒相克?不然你何以在化解银针之毒后突然发作?”
  杨过听他如此说,仔细想来,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笑道:“原来这是老天注定的。”
  张无忌道:“既是如此,断肠草定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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