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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mylord(黑执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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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伯爵,我亲爱的母亲似乎中意于您来成为她的女婿呢。”
  安茜尔的笑语下,夏尔终于是正眼看着她,厌恶着这种嬉笑而大胆的语调。
  舞曲刚好也接近了尾声,夏尔停下了舞步,向安茜尔颔首,退离了舞池。留下安茜尔一人在舞池中央,被众人们低呼着夏尔这种极为不绅士的举动。
  安茜尔倒也没有发怒,提着裙摆,笑颜如花地跟了上去拦在了夏尔的身前:“伯爵,您可真是一点也不绅士呢。”
  “舞已休,安茜尔小姐难道还要我继续待在舞池之中吗?”
  “啊……你可真是……”
  安茜尔话也不说完,夏尔也无心思再听,举步走向公爵夫人所在之地。
  而本该快要再度响起的舞曲未曾响起,倒是舞会上绅士淑女们的啧啧称叹充斥了整个会场。
  夏尔没有转身,一直看着的是公爵夫人,自是不知道他们在称叹着什么。只是,壁炉的火光之中,公爵夫人的脸倒有丝苍白起来,带着几许无奈。
  安茜尔倒是轻松起来,微笑地走向从大门外进来的人,轻唤了一声姐姐。
  仿佛是潜意识般,又仿佛是有着什么拉扯着他的神经,拉扯着他的意识。夏尔骤然转身,看着那从门外风雪之中踏进舞会的人。
  进门而来的是一位与安茜尔长得十分相似的外国女子。
  黑发黑瞳在这里显得突兀起来,更何况当她身后的执事将披在她身上的紫色披风取下时,那迥异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并让人啧啧称叹着这女子的美丽与这服饰的高雅。
  妖艳的红色旗袍上刺绣着金色的花纹,锦缎而成的旗袍右衽大襟的开襟,立领盘纽,摆侧开衩。衣衫绚丽不说,单是这位披着半截白色狐裘的小姐一出现,大家便知道了这就是公爵夫人说的那位侄女——苏小姐。
  黑发绾成的髻美丽无比,更吸引着淑女们的欣赏,想要学习一二。
  苏颔首点头,被安茜尔挽着手,两人笑开。
  她身后的执事将门关上,阻挡住了门外的风雪。
  夏尔怔住,双手紧握成拳,看着苏身后的人优雅地微笑,恭谨地站在她的身后。
  胸腔中有什么正以急促的步伐跳动着,他想要上前去拉住他,可是……他竟害怕这是幻影。才刚踏出的步伐就踉跄了一下,看着他的笑,他的眸,呆愣在当场。
  安茜尔牵着苏的手朝这边走来,那位来自东方国家的女子身后的人亦同样跟了过来,眸光与他碰撞,微微颔首,笑如从前——优雅而大方,无比的从容,从容到宛如陌生人一般。
  站在壁炉方向的夏尔挡在他们的前方,公爵夫人便走上前与夏尔并肩而站,看着自己美丽的侄女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
  她本是不想让苏前来的,因为她太美了,美得她害怕她抢走了她宝贝女儿的女婿。是的,她是自私的。但是……有哪一位母亲不想自己的儿女好呢?她也只是一位母亲罢了。
  “我亲爱的苏,你真是美丽得媲美庄园里的寒梅啊。”
  苏微笑,淡然而清雅,“夫人盛赞了。”
  女人们互相互往的赞美中,夏尔并没有倾听,只是呆呆地盯着眼前的人,不敢眨动眼睛。
  黑色的燕尾服,黑色的头发,挺拔的身姿,温柔而优雅的笑……这一切的一切都如从前的那个恶魔。五年的光阴似是从未在他的身体上发生任何的变化,他……一如既往。
  只是……唯一改变了的却是他的眸。
  原先猩红得犹如葡萄酒般醇美的眸子已是被黑眸替代。灯光的照射下,他纯黑的眸子就犹如黑曜石般明亮,虏获着他的心。
  “塞巴斯……蒂安。”
  夏尔喃喃地说着,视线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甚至不敢去触碰他,他怕,怕这又是萦绕了自己整整五年的噩梦。
  “塞巴斯?蒂安?”苏转身,看着一副怔愣表情的夏尔,为他所拥有的气质而心悸,“这位是?”
  “他可是轰动英国的人物,范多姆海威伯爵,LORD公司的社长——夏尔·范多姆海威。”安茜尔低低地笑着,努力地夸耀着夏尔。
  苏双手覆在腰侧,朝着夏尔微微屈膝,以东方国家的礼仪向他行着礼。
  “伯爵,您认识塞巴斯吗?”
  苏的问话下,夏尔张了张口,却是没有回话。
  “小姐说笑了,我只是一名执事,怎么可能会认识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呢?”塞巴斯蒂安眼睑微垂,轻声地对着自己身前的主人说着。
  夏尔的身子瞬间僵硬。
  “是吗?”苏望了望他,复又望了望夏尔,“我怎么觉得你们好象认识呢?”
  “好了,好了。光是站在这儿不累吗?我亲爱的小姐们,还是到壁炉边暖暖身子吧。”公爵夫人打着圆场,将一群拉往了壁炉的红皮革沙发上入坐,自己却离开了,让一群年轻人自己相处。
  安茜尔挽着夏尔的手臂将他带了过来,而他的眼却一直盯着站在苏身后的人。
  安茜尔轻笑,为这样的发现感到欣喜。拽了拽夏尔的衣袖,将他的视线拉回,羽扇遮住自己的唇在夏尔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塞巴斯就是制作邀请涵的人噢,如果你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事情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哦。不过……”
  “条件却是——你要跟我订婚,然后,抛弃我。”安茜尔的眸里有丝狡诈的光划过。
  是的,她是为这样既有成就又长得俊朗的人心动。不过,可惜的是常年在母亲安排的相亲活动下她已经疲乏了,而她是要追求她自己所向往的真爱的,不是跟着这个冷冰冰的人,过着枯燥的生活。
  当她看见他将自己隐在黑暗中时,当她看见他没有因为她的美貌而动心时,她便确定了她要让他来帮助她完成自己出逃的计划。
  当然,现在的她已经找到了这位冷血之人所在意的东西了,也好在商言商。
  夏尔看了看她,虽明白她眸中的玩味,但也点头答应了这个要求。
  只是僵硬的身子依旧,依旧沉浸在他方才的话语中。
  五年的时间果然变了很多,他已经在惩罚他了。
  “嘻嘻……那么,等舞会结束后,我会在你的马车附近等你的。可别让淑女等太久了啊,再见了,我亲爱的伯爵,好好地在此叙旧吧。”
  安茜尔抛出一个飞吻,迅速地离开了舞会,似在为了什么而兴奋一样。顺便还拉走了在一旁看着他们暧昧的苏,斥退了准备跟上来的塞巴斯,让他乖乖地在这里等她们。塞巴斯只好领命站在这里等待。
  低垂着眼,脸上的笑容依旧。黑色的身影紧靠着壁炉旁的雕花栏,未与他对视。
  安茜尔非常细心,走时还将悬挂在廊上的帘子取下,让舞池中的人无法窥探到里面的情景。
  “塞巴斯蒂安。”
  夏尔起身,走向他的身前,却在几步之遥处停下。
  “你果然还活着。”
  每晚每晚,他都被捆绑在那个夜晚之中,无法自拔。那夜就像是毒素一样努力地吞噬着他,直到他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亲爱的伯爵大人,感谢您还记得我,记得我这个卑微的执事。”
  “不,塞巴斯蒂安,你从来都不是卑微的。”
  “是吗?”塞巴斯蒂安轻笑,比夏尔略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垂眼俯视着他,眼眸温柔如昔。
  而他……身子却是一阵颤栗。
  他是那位一直存活在他梦中的执事没错,他是塞巴斯蒂安没错。可是……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夏尔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话语却是颤抖的。
  “塞巴斯蒂安,回来吧。再一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吧。”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更知道自己是无情的,可是……他却只能放纵自己任性。
  “伯爵大人,您我之间已经没有契约了,而我现在的主人是苏小姐。”
  温柔的话语一如从前,没有任何的改变。是的!!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
  “是吗?这样啊。”
  夏尔呢喃着,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片刻过后,他竟笑了起来,脸上久违的笑容僵硬着,却依旧为他的美而眩目。
  哈哈……是的!!是的!!他在奢望着什么呢?他在等待着什么呢?对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执事,没有了他这个主人,他可以再度和另一个人缔结契约,可以再次寻找另一个人成为他的主人。
  是的!!是的!!他不需要他,他也不需要他!!
  五年!!五年啊!!他在等待什么呢?
  “哈……”
  “真是失礼呢。”夏尔扶着额头,遮住了自己的眼,低下头来轻轻地笑着。
  那笑里没有声音,没有欣喜。只是非常的轻,仿佛僵硬,仿佛幻觉,却又似早已破碎。
  “啊,塞巴斯蒂安,我很高兴,至少你还活着。”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的笑,不言语。黑瞳犹如黑夜般深邃。
  “是啊,我们都已经自由了呢。”夏尔低声地笑着,发从指间穿过,手垂到了腿边,“啊,我可真是失礼呢。”
  “塞巴斯蒂安,恭喜你,又重新找到了猎物,祝愿你有一个非常有美味的盛宴。”夏尔后退一步,朝他颔首,“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在这里,知道了你还活着,我也就安心了。那么……执事先生,请你替我向里瑞德斯公爵夫人道别,我很感谢她邀请我来参加这个宴会。”
  宝蓝色的眸子微眯,凝望了眼一直站在那里的人,看着他依旧的笑脸说:“那么……告辞了。”
  转身之后,微弱的笑意在夏尔的脸上凝滞,破碎开去,恢复了这带了整整五年的面具,冷若冰霜。
  塞巴斯蒂安依旧微笑着,紧靠着壁炉旁的墙壁,把自己融入在壁炉栏边的阴影之中。黑色的瞳缓缓地闭上,未去看那挑起帘子踏步走出去的人,未去看他一如五年前纤细的身影。
  未多时,又有人挑帘而进,塞巴斯蒂安的身子微颤,却依旧未睁眼。
  待听得来人熟悉的脚步声,他才安定下来。
  “怎么了吗?”着一袭殷红的旗袍女子站定在他的身前关心地问着。
  塞巴斯蒂安微睁眼,唇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再度无言。
  苏信手抚上他有些苍白的脸,给予他温暖。
  “你们果然是认识的吧?是以前的故人吗?”兰指描着他的眉形,勾勒着他的轮廓,仿佛这已经是习惯般。
  “不想说的话,我也就不多问了,可是……那孩子也是很可怜的。哎……”
  “我们回去吧,塞巴斯,这里并不属于我。”
  “Yes,My Lady。”

  那个少爷,心声

  喧闹而嘈杂的舞曲、嬉笑声充斥着他的耳膜。
  舞会上的一切一切都仿佛在旋转一般,繁杂而眩目,眼花缭乱一片。
  接过披风,在侍者的开门下,寒风灌进,夏尔只好收拢了披风迎风出门,未与任何人道别。
  偌大的庭院之中,寒梅的香气扑鼻,令他从那灯红酒绿、衣香鬓影之中回神。
  夜色浓重,寒风簌簌,雪珠子砸向大地,使得迎风而行的人的脸被吹打得生疼。
  雪珠子落在地上,洒上了一层白,冰凉且沁人。
  马车已经停在了公爵宅邸外,菲尼安拉了拉帽檐向夏尔挥着手。
  夏尔走近,正准备上车的时候才想起公爵夫人那位看似文静柔弱却恶趣味十足的女儿的话。
  “少爷,你还要等人吗?”
  见夏尔许久都没有上车,菲尼安禁不住这样地问着。
  夏尔怔了怔,不知道该不该把遇见了塞巴斯蒂安这件事告诉他们。毕竟,他们也是期盼了整整五年,若是听到是如此失望的消息肯定会更难过吧?
  因为,他们谁都不相信那个恶魔死了,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问,但是他却知道他们一直这样相信着,就如同他一样。
  “不了。”
  夏尔上车,拍了拍头上的雪珠子,让菲尼安将车开走,不再等那位迟迟未出现的贵族小姐。
  路依旧是来时的路,只不过却在这寒冬的风雪里给蒙了一层白,白得令人发慌。来时的街角上,那盏昏黄的路灯早已停歇,不再为照亮这黑夜而卖命,沉寂在了一堆皑皑白雪之中。
  复又想起舞会上的那个人,宝蓝色的眸光便在黑夜里闪烁,美丽诱人,却又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凄凉无比。
  途经泰晤士河畔,夏尔便紧紧凝视着窗外,望着那河上覆着的薄薄的一层冰雪。
  河畔的树林,绿叶也早已是掉光,只剩下披着的银装遮丑。
  五年前的场景仿佛正在倒转一般,点点滴滴地回忆在他的脑海内,挥之不去。
  暗自握紧了拳,想起他此刻已经跟着了他人,心中只有点点的凄凉正在蔓延。好似那最后一屡希望都已不复了。
  只是……他却依旧高兴着。
  只因为他还活着,没有像保拉一样随风消散。
  “菲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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