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表白吧,少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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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害怕听到的消息。
06
比起雅典娜这个光辉的名字，其实我更希望她是沙织。
能让我看着她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能让我死在她前面，但却知道她将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十年的一生。
我更希望她是沙织。
拯救世界是一个伟大的行为，为拯救世界牺牲的人是伟大的英雄。
我崇拜这种行为，我憧憬这种英雄。
但我宁愿这行为由其他人指挥，这个英雄是另外的随便什么人。
而不是小沙织。
我已经老啦，我希望能在临去之前，在躺在床上的朝着这个世界看上最后一眼时，能看到我在手心里护了十多年的小孙女。
但我知道，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老主人走得早，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也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有两件事想要和大家说一下，一是网站管理员发了条微博：【预告】本周二（2012。03。20）早上会有一次技术调整，届时可能会有网站波动，预计在傍晚恢复正常，如果有问题，恢复时间会延迟。
我把这章存到存稿箱了，不知能不能发出去，发得出去最好，发不出去……我也没办法。QAQ
第二件事是昨天收到了一直很崇拜的哟西k大人的一篇评，评里面点明了很多问题，我觉得自己现在写文还有好多方面需要改进，所以想先停一天更新，仔细思考一下下一个世界该怎么写。我原本已经写了好几章，现在看来可能全部都要废掉重写。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我会断更，本周我上了活力榜（TAT），从上周五到这周五必须得更两万一千字以上（……）所以我应该只会停一天，最多两天。
抱抱大家，爱你们~=3=
感谢【普通读者】的地雷，大力MUA一口~
☆、猎人
“飞坦还没有问出来吗？”
“没有。”
“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吧？”
“十六个小时了，看来飞坦遇到了个硬骨头。”
“啧；何止是硬骨头；飞坦从来都没有在一个人身上用去这么久的时间过。”
“团长。”从外面走进来的一身风尘的大个子打断了房间中的对话；这个脸上有着数道可怖伤疤的大汉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数个人；最后注目于坐在东侧大沙发上低头看书的黑发男人身上。
听到大个子的声音；正在看书的男人抬起头；他的额头上有着一个深黑色的等臂十字刺青；墨黑的双眸中盛着冷静与睿智。
被称为团长的男人掩上书本；对大个子微微颔首道：“富兰克林。”
“这次把我们全员都召集回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做了吗？”富兰克林咧嘴一笑；笑容里含着十足的兴奋。
“没错。既然全员都已到齐，该是说明情况的时候了。”库洛洛将书放到旁边，换了一个坐姿，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显露出十足的领导者的威严。
富兰克林问：“还缺了两人，派克和信长呢？”
“他们去请一个人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在他们回来之前把情况给不了解现况的你们说明一下。玛奇，去把飞坦从刑讯室里叫出来。”
扎着马尾的英气紫发女子应声离开，不一会儿就和一名身材较矮的男子一起回到房间。名为“飞坦”的男人带进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冷酷的气息，一双长眉紧紧地皱着，脸色十分阴沉，显是心情正处于极度不爽当中。
“飞坦，怎么样，他还是不肯说吗？”
飞坦摇摇头，金色的眸子里含着的暴虐之意逐渐高涨。
“飞坦没问出来？”富兰克林惊讶地道：“居然有在飞坦的刑讯下都不张嘴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就是我召集整个幻影旅团的原因了。”库洛洛顿了一下，他的视线扫过房间中的所有人，张口道出一个极具震撼性的消息：
“流星街元老会的成员已经全体死亡。”
“什么？”
几位刚从外面赶回来的旅团成员纷纷失声惊呼，面面相觑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无比惊讶的神色。
每一个旅团成员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角色，但这个消息简直称得上他们波澜壮阔的整个一生中的吃惊之最。流星街元老会的成员已经全体死亡？若这个消息不是从他们的团长库洛洛口中说出，他们肯定会哈哈大笑，然后把敢于当面对他们撒下这种弥天大谎的家伙轰杀。
“怎么可能？”
“究竟出了什么事？”
“元老会的那些老混蛋——全都死了？‘全部’？”
“开玩笑的吧？那群怕死得不行的老头子，一个个都恨不得把护卫在周围保护得苍蝇都飞不过去，他们全都死了？这可不是黑道十老头那种级别的杂碎。”
库洛洛举起一只手止住房间中的七嘴八舌，平静地重复：“流星街元老会的成员已经全体死亡，这个消息于昨日被确认。”
“果真是真的？”
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被富兰克林问了出来：“是哪个势力做的？历数整个世界上的各个势力，也就只有猎人协会勉强有这个能力了，但猎人协会显然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么……是揍敌客家族？”说着，他自己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可能，即使揍敌客家族全部出动也做不到这种程度，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一个势力可以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不是一个势力做的。”一直在旁边电脑上运指如飞的侠客停下手中动作望了过来，如此解释。
“是各势力联合？”富兰克林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下一瞬间却又不解地皱眉道：“不可能，这种大动作怎么可能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元老会的谍报系统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是一个势力做的，但也不是多个势力联合做的。”侠客碧绿的眸子中流露出一股奇怪的情绪，他一字一字地说：
“是一个人做的。”
一个人？在说笑话吧？
这回大家已经连惊讶的表情都不做了，纷纷把看向侠客的目光移开，投到端坐的团长身上，全都没有把侠客的话放在心上，只打算从库洛洛口中得知真相。
侠客挠挠他那头灿烂的金色短发，露出一个笑容。旅团众人对侠客说出的信息表现出的下意识的不信任似乎完全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毕竟他是新加入的成员，而且也不是流星街土著人，他自己也明白想要融入这个强大的团体还需要时间和机会。
“侠客说得没错，是一个人做的，而且是一个没有念力的普通人。”
库洛洛的语调依旧平静，但他说出的这个消息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炸响在旅团成员的耳边，震得所有人都恍惚了一下。
“没有念力？”从库洛洛口中说出的信息显然比侠客方才说的更加匪夷所思，但却没有人表现出怀疑，所有人都露出思考的神色。黑发的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对坐在电脑旁的侠客说：“播放那段视频吧。”
修长的手指轻快地按下一个按键，一段视频图像便跳出到电脑屏幕上，开始播放默剧般的影像——这段视频没有声音，画面也不是很清晰，但辨认度大体上还是可以的。
视频中是一个没有窗户，光靠烛火照亮的房间，跳跃的火光照亮了房间的正中央，四周则是浓重的黑暗。烛光照亮的是一个被以奇特的姿势束缚住的人，此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身形修长，但因为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此人的容貌，也难以分辨男女。
默剧一样的视频安静地播放着，幻影旅团的众成员也一样安静地注视着这段视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凝重。
即使是对于他们来说，单凭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念力的人——就杀掉了元老会的所有成员这种事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视频中，有几个人从黑暗中走入烛光照亮的范围之内，富兰克林轻声喊了出来：“他们是元老会的……”
话音未落，又有另外几个人从黑暗中走出，其中有几人因为背对着镜头而无法辨认面容，但可以辨认出容貌的那几个人就已经令富兰克林等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确是流星街元老会的成员，位于整个流星街最顶端，掌握了无数生杀大权的人。
富兰克林不由得奇怪道：“他们为什么会全员集中在这么个房间里？还有，是谁录下了这段视频？”
“使用某种工具潜入机密房间中录下视频的是侠客。”库洛洛朝金发碧眼青年的方向点点头，露出一丝赞赏的表情，然后说：“至于元老会为什么会全员到齐，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原因。不过有一点可以猜测得到，他们所图的必然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就在此时，一位侧面对着镜头的老人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嘴唇翕动说了一句什么，但因为角度的问题，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房间正中央被束缚住的金发无名氏将身体转过一个角度，面对着老人回答了一句——虽然依旧难以判断此人说了什么，但从他的侧脸可以看出这是一位金发蓝眸的男子，有着一张英俊的容颜，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嘴唇的张合并不快，大概正在一字一字地说着什么，几个字吐出之后，他蔚蓝的双眸陡然变得绯红，元老会的众成员们也在此刻露出极度惊骇与痛苦的神色！
金发男人说完一句话就紧紧地抿住双唇，他几乎也在同时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他的身体和那些老人们——以及老人的保镖们——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房间中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时间不过仅过去了几秒钟，整个房间中就再也没有一个站立的人。
不，只有一个。
金发的男人站在房间正中央，绯红的瞳眸已经恢复了天空般蔚蓝的颜色，他露出一个含着极度惨烈意味的笑容，然后也倒了下去。
侠客身边的电脑屏幕闪过一阵雪花，视频就此结束。
“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
“只一瞬间就杀死了所有人？而且还是个不会念力的普通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目前还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种力量。”侠客开口回答：“发现不妥之后，团长带着我、飞坦、窝金、玛奇和派克赶到了元老会的秘密集会地，在那里确认了元老会全体成员的死亡，同时也带回了现场唯一的一个活口。”
富兰克林思忖着说：“这个人……看他的服饰似乎是某个特殊民族的一员？他的衣服很像是祭祀袍之类的东西，而且他的眼睛……”
“火红眼，窟卢塔族。”侠客十指如飞地在电脑上调出了资料。
“窟卢塔族居然有这样可怕的力量吗？不过看样子似乎是一种对自己损伤也很大的力量。不过……元老会究竟想从这名窟卢塔族人口中得知些什么？”
“没人知道，飞坦用了十六个小时都没从那人嘴中翘出情报来。”侠客耸耸肩。
从飞坦的方向立刻弥漫开一股寒气。
“不止是飞坦，派克也不能从他那里读到任何记忆。”窝金瓮声瓮气地说：“我一直以为窟卢塔族就只有那对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才有些价值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角色。”
“但是，如果这个人一瞬间就杀死了元老会的所有成员，飞坦去单独刑讯他难道不会有危险吗？”
“这是一种伤敌伤己的能力，在密室发现他时，他的状态只能勉强称为‘还活着’，而且从视频来看，他的能力发动应该是需要火红眼的配合，所以……”库洛洛抛出两只装满液体的小小瓶子，每个瓶子的液体中都浮浮沉沉着一枚白色底上有着摄人心魄美丽的绯红色圆球。
“我挖出了他的眼睛。”暗夜的帝王平静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划过，如同大提琴拉出一首舒缓悦耳的乐章。
旅团众人的目光紧紧锁在两只小小的瓶子上，房间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派克和信长的回归打断了这段安静，信长拎着一个瘦小的男人走进来，砰地一声将其摔在地上。
瘦小男人的身体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刀伤，他哀嚎着冲库洛洛请求饶过自己一命，但旅团的团长甚至都没有费心给他一个眼神。
“飞坦，交给你了。”
平静的声音与飞坦嘴角冷酷的弧度中便决定了瘦小男子的命运。
短短几分钟后，飞坦从刑讯室中走出来，他甩掉手指上的血珠，低沉冷锐的声音响起：“是黑暗大陆。”
“黑暗大陆吗？是个从未听过的名词呢。”库洛洛的目光扫过他的团员，所有人都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只有侠客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道：“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查明情报。”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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