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嘟！你犯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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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行李黑子妈妈漫无目朝行李箱里面塞入用品，根本没看到底放了什么。
　　　　……魂游太虚。
　　　　“为什么要带床单？这里不是有现成？”黄濑指着自己床铺问道。
　　　　干干净净床单被褥并不像是有什么问题样子
　　　　石海川翻了白眼：“你们几个谁愿意睡别人用过床单？”
　　　　赤司再一次颤抖着指着床铺，问道：“难道这上面不是……”
　　　　“你见过哪见旅馆是每天换被套？当然是洗过之后反复利用啊。”石海川挑眉：“本来就因为看你们几个都是被惯着孩子，怕你们不习惯，才写单子上。”
　　　　事实上，被上门单独叮嘱只有黑子一个人，因为石海川并不认识其他人到底住什么地方。
　　　　不过，石海川出发前夕，给所有孩子都印了需要携带物品，生怕出现什么纰漏。
　　　　还好其他人都带了。
　　　　紫原坐上铺，晃着两个脚，已经尝试了好几回想要躺下，后可怜兮兮看着石海川：“石导，这床太短了。”
　　　　石海川瞅瞅另一边已经整理好自己所有东西绿间，简直觉得这孩子绿脑袋实是太委屈这孩子了。
　　　　“谁让你睡上铺了，你看看门口那张床，后面加了两张凳子，这样就够你身高了。”石海川指着紫原专用床位。
　　　　赤司绝望了，他一点都不想呆这个房间里面！
　　　　“难道我们就不能住好一点或者宽敞一点地方吗？”赤司这孩子依旧是站门口。
　　　　“别再那么积极向上地方看那么不和谐东西。”石海川抽走了青峰手里黄书，露出了恶意笑容，又转身把赤司行李箱拉了进来，说道：“你们只是过来做交流学习，并不是来旅游，艰苦一点是正常，再说这里条件真已经很好了，我这里读书时候，八个人十个人一个宿舍都是正常。”
　　　　“……”赤司自己爬到上铺去换床单了。
　　　　石海川一点都不想要带小孩！太艰辛了！
　　　　赤司这中二病好不容易哄好了，紫原却开始闹脾气了。
　　　　“我为什么不能睡上铺，绿仔你点下来，我要睡你那个地方！”紫原就算是站地上，也不需要太费力气看着坐上铺绿间。
　　　　这种身高男孩子眼中简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绿间合起了手里书，推了推眼镜，嘲笑道：“谁让你长那么高，不是说门口下铺床才是你专用床铺吗？”
　　　　“我反正就要睡上铺！”紫原跺了跺脚。
　　　　被没收了书青峰非常淡定从行李箱里面摸出第二本来。
　　　　石海川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
　　　　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大家忽略黑子伸手拉了拉紫原，好不容易才把紫原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说道：“紫原君，要不我让给你啊。”
　　　　“好啊好啊，黑仔你好了，我给你吃美味棒。”紫原立马就笑出来，从行李里报出了一大堆吃与黑子分享。
　　　　所有人之中只有紫原行李箱大，石海川顺势看了一眼，你除了两件训练服就别什么都没有带吗？
　　　　石海川看目瞪口呆，又速反应过来，告诉紫原他实是睡不下那个床，谁让他长了这样身高。
　　　　紫原也用从上而下视线告诉了石海川：歧视身高是一件非常不道德事情。
　　　　石海川：“……”
　　　　又过了一段时间，石海川听见外面有其他人动静，大约是帝光其他队员已经整理好了。
　　　　总之先不要让塔恩这里吵吵闹闹了，先把这群孩子赶到篮球场才是正经事情。
　　　　“你们真要折腾话等晚上休息时候再折腾吧，现点去集合！”石海川说道。
　　　　黑子抱着紫原给零食出了宿舍，嘴里咔哧咔哧还嚼着什么。
　　　　石海川叹了一口气，算了，随便他们做什么吧。
　　　　比起黑子他们宿舍六个人，一起来其他孩子们到是显得乖巧多，帝光教练吹了集合哨之后，都不紧不慢过来集合了。
　　　　因为帝光中学是石海川联系，所以帝光中学和体育运动学校篮球队第一次见面时候，石海川就给互相介绍对方领队教练。
　　　　帝光中学教练说了一句蹩脚中文，看着被派下来当翻译内藤胖子。
　　　　张志龙好像是嘲笑对方不标准发音，裂开嘴角，说了一句不着调日文“你好”之后，就把炯炯有神目光看向石海川。
　　　　石海川叹了一口气，对着站自己身后内藤说道：“我教练英语还可以，不过普通话有点不标准，你这里方言听得懂吗？”
　　　　“欺负语言不通你觉得有意思么？”内藤压着嗓子说道。
　　　　石海川哀怨看着内藤，明明他就是那么欺负自己。
　　　　之前石海川会体育局报道过，顺便打卡证明自己一直上班。石海川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吹一点国内比赛什么，然后去去外地顺便见见其他城市发展队友，结果局长就让他先陪着帝光中学进行交流学习，其他工作之后再安排。局长给石海川布置完后面工作，就打发了石海川走了，期间连茶水都没有供应。
　　　　石海川摸着自己良心表示：局长有少请一个翻译嫌疑。
　　　　所有人互相见面问好之后，后面都是两队教练单独事情了，石海川本来指望着内藤给力一点，自己和这群孩子呆一起，不过看来是没希望了。
　　　　“这一次主要做是交流学习，这样也就不仅仅只有友谊赛。”帝光教练坐椅子上，这一会儿到是显得有些客气。
　　　　张导脸带笑容，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还不断点头，显然是常年训练结果。
　　　　石海川把大致意思传达过去之后，张导就开始说：“当然不是只有那场比赛，主要学习还有互相训练方法和团队文化。一场比赛，只需要一天就够了，根本不需要你们大老远这里住两个星期。”
　　　　石海川发现他听得懂张导说些什么，但是却不会用日语表达。
　　　　内藤眨眨眼睛，表示听不懂张志龙带着奇怪口音中文，只能听着石海川翻译去给帝光教练解释。
　　　　好麻烦啊……
　　　　石海川终于忍受不了情况下，内藤总算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帝光教练问道：“教练，你英文怎么样？石大人说张导英文不错。”
　　　　然后石海川和内藤两个人就突然双双下岗了……
　　　　篮球场，两个学校孩子都做准备活动，看起来还算是和谐。
　　　　石海川很喜欢听见球鞋摩擦木地板声音，特别是这个对他来说颇有纪念意义地方，不由觉得有些手痒，问后辈要了篮球，就侧面小篮筐这边玩了起来。
　　　　“石先生以前是这里学生吗？”黑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石海川边上，问道。
　　　　石海川后勾手把篮球丢到了篮筐里，露出了笑容：“我入校算是比较晚，13岁来这里，比你现年纪还小一点，然后一直这里呆了七年才离开。”
　　　　“所以才会说之类是好球队？”黑子捡回篮球，运了几下，好像时不时要把球丢了。
　　　　“当然是好球队，虽然我打球不怎么样，但是当年和我一起打球同伴们，都是厉害。”石海川想到了以前事情，跑了几步从黑子手里夺了过来篮球，然后急停、跳投。
　　　　因为用是边上训练用篮球架，所以不会打扰到场上还训练人。
　　　　嗯？
　　　　石海川接住从篮筐里掉下来球，歪头看着穿着运动装黑子。
　　　　“你不是应该做准备活动吗？别这里偷懒。”石海川推着初中生后背，让他去队伍里面站好。
　　　　初中生晃晃悠悠运着球做着运球动作，也不知道怎么球打滑直接滚到了脚底。
　　　　“嘭。”石海川一愣。
　　　　“谁放小黑子训练运球，小黑子运球简直是杀器啊！”黄濑把球丢到了一边，火急火燎跑到场地当中去。
　　　　次奥，这又不是关门放狗……你运个球都能摔跤还玩什么篮球啊！
　　　　石海川整个脑袋都咆哮，却是黄濑之前到了初中生
　　　　作者有话要说：初中时期一直很想要睡上铺……
　　　　但是一直都下铺晃悠……
　　　　怨念很大。
　　　　想要写术先生和黄濑……
　　　　床上推着男人肩膀，叫着爸爸什么……

☆、第36章　黑子的疑惑

黑子流鼻血了。
　　　　石海川迅速仰起黑子的脑袋。
　　　　是不是有谁说这样容易脑溢血？
　　　　“噗；只是运球；不要摔的那么过分吧。”
　　　　“你之前看到这个男生在队伍里么？”
　　　　“这个不会是专门过来打酱油的吧。”
　　　　“你们看石魔头那么紧张的样子。”
　　　　在另一个球场上训练的中国孩子窃窃私语。
　　　　赤司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什么看什么呢！训练还不专心训练！阿飞；到你了！”张志龙从外面的窗户里叫唤着。
　　　　若是石海川看到大约还会笑出来，那个窗户是教练办公室唯一一个可以看到篮球场的窗户。他原来在这里训练的时候；总是会听见那个方向传来张导气急败坏的声音。张导也深怕那群野小子偷懒不听话；坐在办公室写计划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朝这个窗户看一眼。
　　　　不过石海川毕竟不是当年还在训练时候的年纪了。
　　　　所以石海川现在给初中生擦着鼻子。
　　　　“我没事！”黑子抹着鼻子推开石海川说道，又把球捡了回来。从摔跤的地方重新开始运球。
　　　　被推开的石海川和直接被无视的黄赖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尴尬。
　　　　这时候黑子惊为天人的再一次脚踩着篮球甩了下去。
　　　　“呜哇；小黑子，你没有关系吧。”黄濑跑过去，发现还是慢了石海川一步。
　　　　“没有关系，就是摔了一下。”黑子又擦擦鼻子；手腕上的护腕一下子变的脏兮兮的。
　　　　“这还没有关系，你的平衡能力怎么查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之前发烧真的烧坏脑子了？”石海川没忍住，伸手摸着黑子脑门，实在是没有感觉到热度。
　　　　这发烧的事情都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如果现在还烧着的话，黑子就不是烧坏脑子的等级了。
　　　　……简直是外星人好不好！
　　　　黑子打开了石海川的手：“我才没有烧坏脑子！”
　　　　“原来黑子也有那么生气的时候。”在球场另一边的青峰摸摸自己的手臂，就算是粗神经的他也觉得在气场当中的两个人的气氛不对。
　　　　这段时间黑子训练的时间也被延长，青峰作为陪练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黄濑再一次被路人了好不好，青峰君你真的要道歉啊。
　　　　“好好好，你没有烧坏脑子，现在你和我去医务室把你的鼻子给止血了。”石海川说着有指着后面还一大群暂停训练的帝光熊孩子，“你也别打扰他们训练，别一个人影响了大家。”
　　　　停了这话，黑子才慢慢的离开场地。
　　　　黄濑站在球场中间。
　　　　……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很尴尬啊！石导！求求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啊！
　　　　黑子其实也觉得自己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也许是这些发生的实在是潜移默化，所以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虽然说自己的上篮和运球都非常糟糕，但是事实上，除了这段时间之外，黑子以前的手感还没有差到这个地步。
　　　　石海川被医务室的医生骂了一顿，说是流鼻血不能仰起头。
　　　　“你一个人在这里思考人生有什么意思？”石海川给黑子的鼻孔里面塞了许多的棉花，撑得黑子觉得呼吸有些费力，看着黑子现在的这张脸，石海川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黑子把乱想的思想给拉了回来，皱着笑脸看着石海川，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之前听黄濑他们说过，说是你之前第一次上场比赛的时候，也是紧张的摔倒，然后流鼻血下场了啊。”
　　　　“我才没有做过那么丢脸的事情。”黑子撇开脸。
　　　　“比赛紧张有不是丢脸的事情，我第一次上场的时候也很丢脸，以因为太紧张，忘记了中场是要交还场地的，直接给投到了我们自己的篮筐里面。”石海川揉着黑子的脑袋，毫不介意的说着自己当年丢脸的事情。
　　　　黑子没觉得那里好笑，扯扯嘴角，算是回答了石海川了。
　　　　“我之前急着到这里来，也没有注意到，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石海川觉得唠家常唠的差不多，直奔主题。
　　　　黑子沉默。
　　　　这让石海川烦躁的抓抓头，事实上，对这样的小孩子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啊，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石先生……”
　　　　“嗯？”
　　　　“你之前说，篮球就是要得分对不对？”
　　　　“竞技运动都是为了得分，虽然说篮球也有配合，但是如果没有得分，零不管乘以多少还是零。”
　　　　石海川一直都很坚持这一点，不管是谁第几次的问他，他都是这样的答案。
　　　　黑子歪着头，坐在医务室的凳子上晃着脚，又说道：“石先生，你觉得青峰君他们厉害吗？”
　　　　“厉害，这个年纪能做他们地步的确是厉害。”石海川好不犹豫的赞美，又说道：“所以在这样一支特别厉害的球队里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