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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古代婚姻生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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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扭捏了。”故园不在有心反驳,却忍了忍没往下说,瞧见那个人一下子就光了,他赶紧掀开被子把人捂进被子里去,“盖着,小心着凉了。”

秦玉麟被捂在被子里头,钻出头来看他说:“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暖被窝。”

“就来了。”顾远樟说,转身一件件地把自个的衣服脱下来。他刚上床,就让秦玉麟冰凉的爪子给搂了过去。

“还是你的身子暖。”秦玉麟感叹说,每年的冬天都特别感慨这个火炉,今年终于又睡一起了。

“你当然怕冷些。”顾远樟笑着说,任那两只冷冰冰的爪子到处凉他。然后把人紧紧塞进怀抱里暖着。

“是啊。”秦玉麟顺势缩进他怀里,抬头笑说:“要不来做些暖和的事?”

顾远樟抿唇而笑,点头嗯了声。

秦玉麟环上他的脖子,张嘴就和他亲到一起去。两人的唇舌你来我往地交接着,吻得十分缠绵有力。不禁又怀念,从前亲密无间的日子。他们吻倒在桃花树下,吻倒在摇晃的马车里。

一晃已是六七年的时光,很多东西都不再了,依旧如故的,只有不变的爱意。

不管是顾远樟,亦或秦玉麟,都是好几年不曾好好地亲热过。他们互相疼爱着彼此的身体,如醉如痴。不用多少时间便觉得血气上涌,光是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于身体的渴望。

“帮我……”秦玉麟放开顾远樟嘴唇,拉着他的手往下面伸去,他想了。

“嗯……”顾远樟乱了呼吸说,最终没有用手帮他捏,而是钻下去用嘴把他咬。

“唔……”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间,使之敏感异常,还别说那处被人含在嘴里玩弄。顾远樟的卖力吞吐,几乎将秦玉麟弄得醉仙欲死,他轻轻仰起头,难耐地低吟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释放了,再这样层层逼近的情况下,秦玉麟不用多久就交代出来。幸而顾远樟这次有所准备,没有让他喷个正着,而是接在手里了。

一根手指抚弄上后面那小入口,秦玉麟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你轻点……”顾远樟前两次的粗鲁给秦玉麟留下了多多少少恐惧,他咬唇警告说。

“我知道,我会很轻的。”顾远樟也连忙表示,他就着秦玉麟的白液侵入,才不至于太困难。

“……”秦玉麟屏着呼吸,忍不住一收一放地紧张起来,弄得顾远樟心急不已。

等到那处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顾远樟已经等不急,覆上秦玉麟的身子,分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的粗物入进去。

秦玉麟双腿绕上他的腰,抱住他跟着他开始摇晃。从外面看,只看见一团大大的锦被动来动去,动得床都快散了般。

“啊……啊……”感觉来了,下面那人低声叫起来。

“嗯……”顾远樟紧紧压着他,抱着满怀的温软,心都快融化了。那感觉就好比春风化雨,暖日冬阳。绵绵的情意填满了空虚的心脏,丝丝的甜蜜包围了寂寞的灵魂。

这一夜温柔缠绵的抚慰,抚平了心中裂开的伤痛。只期盼往后,会有更美好的明天。

“我不想说我是怎么地爱着你,我只想说我是长在你身上的一根发,离了你,我只是个死物。”他汗湿的额头抵住心爱的人,低低诉说着心中快要溢出的情感。他爱他,爱得不能更爱了。

“我也不需要你说怎么地爱我,我只要你属于我,全部。”秦玉麟咬上他的嘴唇,深深刻上自己的痕迹。他要么彻底地不要他,要么完完全全地束缚他。不用听一句我爱你,只听一句我愿意。

“是……我是你的……”顾远樟抱紧怀里的人,狠狠地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他的……全部。

激情的余韵在缭绕不去,炙热的呼吸还在继续。他们纠缠着,觉得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才愿意睡去。顾远樟满足地看着妻子的睡颜,心里头感动又幸运,他终于再次拥有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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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回陵州虐顾家渣渣。。

正在适应双开的节奏,我希望我雄起来。。

☆、第 63 章

一家人在沂州过了几日;日子过得温馨和美。使得顾远樟险些不想回陵州;因为实在有些恐惧,害怕安稳的日子转眼就消逝了。不过他也知道;那是只心理的恐惧;即使陵州真是龙潭虎穴,他也不怕的。

启程之前,秦玉麟在沂州购买了一整车的货物;准备带回陵州做年货。也让家里尝尝沿海地区的特产什么的。顾远樟听秦玉麟说要在秦府过年,马上小声地嘀咕:“我在陵州有宅子;何必去挤爹爹他们。”

过年么;当然是带着妻儿在自个家里过c;那样才算一个家呀。以前也许他管不着,可是现在怎么还能让秦玉麟带着孩子回外家过年。

“那又怎么样?你忘了,我们现在只是离了婚的前任,我回秦家过年有什么不对?”秦玉麟说,假装没有看见他纠结的苦瓜脸。

“你说的是。”让秦玉麟这么一提醒,顾远樟马上不踏实了,说:“我们是不是该把亲成了,你这样我总不踏实。”人回来了,没有那一纸婚书也不作数。秦玉麟始终不算他的。

“那多麻烦,马上就过年,过年之后你又要回来任职。”秦玉麟粗略算算,一年之内都不可能有时间成亲。

“难道你不回来?”顾远樟错愕地说,眼睛睁得老大。

“我想在陵州待一阵子。”秦玉麟说,他和顾思博常年在外,恐怕这次回去了,秦爹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那我也待一阵子。”顾远樟想了想说,要他自己回来,还不如不要官了。

“因私废公,你好样的。”秦玉麟捏捏他的脸颊说。

“随你怎么说。”顾远樟拿掉他的手,气了一会儿又笑了,腻过去挨着他。“反正我要跟着你,你让我一个人回来,不是折磨我吗?”

秦玉麟笑他:“怎么着,腻歪了两天就娇气了。”

“我那是舍不得你。”顾远樟说,拉着秦玉麟的收与他十指相扣,真是黏糊得不得了。秦玉麟最终低头吻吻他,算是答应了。

回陵州的路上,消耗了大半个月。越是往内陆走,气温就越冷,幸而天气还好,不曾下雨打雾。他们一家三口一辆马车兼个车夫,不快不慢地进了城。

“夫人,往哪里走?”车夫在前面说。

顾远樟扯扯秦玉麟的袖子,满脸的欲言又止,眼睛期盼地看着他。秦玉麟对着这小狗崽般的眼神,实在无语,“你的宅子在哪?”

“距离秦府不远……”顾远樟欣喜地报上去,而后喜滋滋地瞧着秦玉麟。他倒是想看秦玉麟的笑脸,可惜秦玉麟只给了他一个眼刮子。

“爹爹,抱。”顾思博本待在顾远樟的怀里,眼见着二人眉来眼去,他就开始闹腾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感受得到,顾远樟和秦玉麟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好事,可是好事归好事,不能老实忘了他呀。

“累不累?”秦玉麟把儿子抱过来,“马上就到了,一会儿放下了东西我就带你去外祖父家里,你要乖乖听话。”这也算是顾思博第一次见秦爹秦父,以前还太小,他即便见过也不记得。

“嗯。”顾思博乖巧地点头说。

“不累么,天也不早了,明日再去也无妨。”顾远樟看看外面的天,都下午了,陵州天气不比沂州,等到了秦家恐怕天就黑了。

“怕什么,我还准备在爹爹那里过夜,你的宅子你多久没住了,这一下子回去能住人吗?”秦玉麟说。

“怎么不能,佑平佑安看着呢。”顾远樟说。

“他们……还跟着你啊?”秦玉麟一怔,佑平佑安,还是他初到此地的时候去买回来的。

“当然跟着我。”顾远樟也想到,神情怀念地说:“五年了,他们也都成亲生子了。”

秦玉麟想起一个人,“紫竹呢,可知道他怎么样?”

顾远樟瞧了瞧他,不高兴说:“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我顾自己还顾不过来。”当初人都快枯萎了,哪里还有空理会别的人怎么样。

“我就是问问而已。”秦玉麟歇了询问紫竹的念头,转而疑惑,顾远樟反应这么大干嘛。他再问:“那个潘宝鹦,你是怎么弄走他的?”

提起这人顾远樟更没好气,“我去京上找来他的姘头,让他们见面了。”接着想起那死去的婢子,唏嘘说:“那潘宝鹦也真作孽,一条人命就怎么没了。”

“人命没了?怎么回事?”秦玉麟有些好奇问。

“唔,不是一条,而是两条。”顾远樟说:“他的婢子撞柱死了,他肚子里的也没了。”

“那确实作孽。”秦玉麟说:“发生这种事,你心里不可怜他?”在秦玉麟心里,顾远樟好像还是挺善良的。

“我可怜他,他倒是先可怜可怜我。”顾远樟哼哼说,本来,潘宝鹦自己做了没脸见人的事情,按理是死不足惜。但他有个好家世,家里疼他也没办法,总之……最后怎么样谁知道,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关起来了。

“嗤!我还以为你多善良呢,其实你也是个自私的小男人。”秦玉麟笑说。

“你说的我承认,可我有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还要我无私地分出去,那我成什么人了。”顾远樟说。

“嗯,还理直气壮。”

“夫人……”

到了顾远樟的宅子,把佑平佑安叫来搬东西。佑平佑安咋一见到秦玉麟,纷纷开口叫夫人,对顾思博也是小少爷长小少爷短的,十分喜悦。

几人把东西搬进去以后,秦玉麟便收拾东西说要去秦家。顾远樟找来各种理由,劝他明日再去。

“夜里天气冷,你就别急着出门好不好,明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顾远樟看着那一堆沂州的特产,又说:“这些东西也来不及收拾啊,等今晚上他们收拾好了,明日再带过去,那多好。”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我去那边过夜。”秦玉麟早知道顾远樟什么心理。

“我是担心你。”顾远樟说。

“再说一次。”秦玉麟用你敢不敢说真话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我不想你去。”顾远樟没法子,鼓鼓勇气说。这是他特意置办的宅子,想着和妻儿一起住,第一次,像个普通的家庭一样。

“说真话不就结了,非得扯三扯四……”秦玉麟斜了他一眼,回身抱着儿子去洗澡。明天去就明天去吧,有什么妨碍。

“夫人,你干什么去?”顾远樟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尾随而去。

“帮儿子洗澡啊,还是你来?”秦玉麟的声音飘过来。

“好啊……”顾远樟说,笑眯眯地追上妻儿。让这新家的长廊上,红灯笼倒影着三个人的影子。

第二日,秦玉麟一家收拾妥当,驾着马车到隔壁街的秦府去。秦爹早就收到信,知道秦玉麟不日便要回来过年。早就在家里念叨了,一天天等着他回来。只是秦爹没想到的时候,秦玉麟不仅仅带着可爱的外孙回来了,还带来了……现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顾远樟。

“爹爹。”秦玉麟叫了声,见秦爹望着顾思博笑不拢嘴,轮到顾远樟却呆愣不语,他说:“我和顾远樟的事情,一会儿再与您细说。”

“这……他上咱们家干嘛,你们怎么一块儿回来啦?”秦爹哪里忍得住好奇,不问清楚他心里不踏实。他怀里抱着亲亲外孙,可不允许谁来沾染。

“爹爹……”顾远樟开口叫说,秦爹的问题令他些许尴尬。

“停停停……你叫谁爹爹呢,我可不敢当你爹爹。”秦爹说,转身进了去,一边嘀咕:“往日可怜你身世伶仃,没想到你也是个咸心肝的货,如今你倒是什么都有了。却可怜我的麟哥儿背井离乡,我的乖孙孙也跟着颠沛流离……”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就下来了。

顾远樟听了这席话,只比秦爹更难受,他何尝不是日夜自责。几乎就要把自己弄得活不成了。也红着眼睛说:“爹爹说的我都认了,是我的错。可爹爹说我什么都有了,却是不依,我要的从来不是那些虚物……”他看着秦玉麟,潸然泪下。

“你们两个,都别哭了。”秦玉麟说,过去摸摸顾思博的头,小孩子容易受到影响,再哭的话就不止两个了。他左右拉着顾远樟,“来坐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祖么么,不哭。”顾思博环着秦爹的脖子说,他自己也是两只红红的眼睛。

“好,乖孙孙,祖么么不哭。”秦爹觉着自己的外孙真是可人疼的乖孩子,心都被他哄化了。

“我外孙回来了?”秦父抬脚走进屋里,一眼看见顾思博,笑了起来。而后才和秦玉麟等照面。

“外祖父。”顾思博叫他说,已是张开双臂要抱。

“乖孩子。”秦父向来铁面,却让顾思博逗开了笑颜。

秦玉麟和顾远樟看见这境况,分别都笑了。秦爹却不爽得很,明明前一刻还在他怀里的小宝贝,一会儿就飞到别人怀里去。

“父亲这几年可好?”

“好,家里都好。只记挂你们在外头好不好。”

大家坐下来,谈一谈自己的近况。说得最多的,还是秦玉麟在外的五年,以及顾思博小宝宝的成长。顾远樟听得如痴如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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