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任我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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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不如那些人习惯了无拘无束习惯了粗吼大叫一言不合就开打。那些人原本就是正派眼中的歪门邪道,虽有一腔义气,但陋习也颇深。
这些人都还有些生涩,对于去参加武林大会颇有一丝期待。而且,完完全全被日月神教洗白的思想所感染。
这一路上实际上大多是日月神教的属地,在任我行随意几句点拨下,在民间几位农业高手的研制下,在日月神教发大力挖沟壕建水渠保证农业用水的情况下,日月神教属地的农民重地产量高了,技术好了,并且赋税比别地小,可谓是生活稳定了很多。至少,穿衣吃饱不成问题了。
期间,一次大旱,两次小旱。虽然有水渠放水,粮食依旧减产了。任我行便降低了赋税。这个时代的人民很善良,他们所求的不过是填饱肚皮。因此即便日月神教发展很快急需资金,他也要优先保证农民吃饱肚子。
另外,更有两地发生瘟疫。任我行请名医大批购买药草,又是施粥送衣。日月神教很得属地民众敬仰和推崇。许多外地流民也纷纷搬了过来,日月神教属地人口大增,投入日月神教习武的新鲜血液也越来越多。
所以,一路上,任我行得到了大家很好的优待,几乎是请求般地要求任我行等人住在农户家里,大伙儿招待。
任我行身上有军人习气,自然不会多拿老乡一针一线。吃了的,都加倍补偿银钱,无论农户肯不肯收,扔下就走人。
日月神教的人发现,他们行走在外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暴力压迫,一路上赞誉满满,都是对日月神教对任我行的歌功颂德。日月神教,成了民众心中名副其实的“神教”。
任我行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以后,应当多多带着教内的兄弟们出来走走。这样,很利于教徒树立起对日月神教的骄傲感、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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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到达嵩山派 。。。
一路上耳朵里塞满了民众的声誉,很快就到了嵩山脚下。
任我行刻意掐了时间,不想早到,但是肯定也不能迟到。因此,离武林大会尚有一天。大伙儿歇歇身子,恰好去看看正派到底要做些什么事。
刚到嵩山脚下,便有四个嵩山弟子奔来迎接。四个人身着嵩山派黄衫,态度十分谦恭,就像约好练习多遍了似地,齐声说道:“嵩山派末学后进,恭迎日月神教任掌门大驾。敝派左掌门非常期待任教主到来,正在山上恭候。”
若任我行便也拱了拱手。四个人相貌齐整,说话得体有礼。并且各个太阳穴微鼓,一眼看去便知内力不浅。
一般恭迎弟子大多是教内武功低微的灵活之人,哪里会要武功较高之人来做这等事。任我行不知道左冷禅是太在乎他了还是太警惕他了。
一路上山,山路非常险峻却修理得平坦、打扫得干净。更是每过五里地便设有凉亭,备有瓜果凉茶点心。嵩山派做事果然周到细致,任我行暗暗记在心中。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欠缺。往后若要将门派做大,这大派风度定是不能少。
越往上,山势越险,多为悬崖峭壁,望下去深不见底。普通民众上来只怕要头晕。盈盈见了,脸色都有些发白。任我行知晓自己还是将盈盈管得太紧了,人就应该多到处走走。至于令狐冲,任我行知晓他性格,日月神教的各处险峻,他只怕探得都差不多了。
任我行大多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带徒弟又不是关犯人,何必处处严加看管。
再往上,便是浓雾重重。任我行一手牵着盈盈,一手牵着令狐冲,不叫他们乱跑。盈盈和令狐冲武功尚且低微。内力不深。在浓雾之中一不小心就会迷了眼睛。后果实在堪危。又往前走,竟看到了类似一线天的景观,山峰被从中劈开一般,只留了一条小道供人行走。其中朔风阵阵,将浓雾卷起。
再往左转,才看到一片空旷之地。左冷禅备了一桌,正端坐喝茶,衣袖飘飘很是清闲的样子。身后,只立了四个小童伺候。
直到听得弟子禀报,左冷禅才连忙站起身来,拱手相迎无比热络地说道:“恭迎日月神教任掌门。任掌门在位期间,功德无量,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任我行眼睛一眯,笑道:“一直听说嵩山派武功不凡,任某也极为敬佩。”
任我行与左冷禅曾有一次交锋,两个人谁也没讨了好。后来又有信件事件,左冷禅脸上却没有显出丝毫芥蒂和怨恨,就连肌肉都一动没动。那热情,显得无比真实。任我行便也和他一般,两人打折哈哈往里走,听着左冷禅说着哪个门派何时到了怎么怎么,说到少林武当都说要来,更是掩饰不了语调里的兴奋。
五岳派虽然声势很轰烈,但毕竟是五个教派共同创下,又是近百年的事情。比起武当少林等名门大派,便是左冷禅这等心思颇深的人物,也免不了情绪外露。
往里走,已经可以看到衣色各异的各门各派弟子。比起左冷禅的态度,那些人见到日月神教,则没了好态度。有嫌恶有鄙弃有不解,都用异样眼神看着任我行一伙儿。自然,没有一个上前问候的。左冷禅的态度,却更热情了。
不多会儿,有弟子飞奔来报,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携夫人到,左冷禅这才告退去迎接。
另有嵩山派弟子接手,安排任我行等人住进了一个独立的院子。
待安顿下来,盈盈皱着眉头腻在任我行怀里道:“爹爹,似乎有很多人不喜欢咱们呢。”
任我行轻笑,道:“盈盈,你喜欢你见到的所有人吗?”
盈盈伸出手指,挨个算过来,道:“是呀,都喜欢。喜欢爹爹、曲师傅……对了,还有东方叔叔,她去哪里了,好久没有见到东方叔叔了。童伯伯说他闭关练武了,成为举世高手就会回来。爹爹,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任我行没有想到他这个问题竟引起了盈盈对那个人的思念,极力掩饰情绪之下,却依旧控制不了内息的涌动,宽大的衣袖抖了几抖。
那人终究还是厉害。被抓时,大伙儿找出了一大堆罪行按在他的头上。那人已逃走,便成为了教内的禁忌话题。大家就像约好了一般,不讨论起和他有关的事情。因此,盈盈大了之后,竟对东方不败叛教的事情一无所知。
任我行知道,这也是因为他自己存了那么一丝期待。所以,便也默许了教徒的沉默。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归来,以全新的身份,得到大家的接受。
他一笑,掩饰住内心的波澜起伏,道:“盈盈,这世上的人却各自有各自喜欢的、讨厌的。所以,没有谁会得到所有人的喜欢。往后,若是有人不喜欢盈盈,盈盈也不要难受哟。”
盈盈皱起眉头,道:“那自然是会难受啦。”她嘟着嘴,思考起这个让她不太开心的问题来。
令狐冲见状,脸上显过一丝调皮的神色,道:“盈盈,你想不想去偷偷看看嵩山派其余的房子?”
“好呀!好呀!”盈盈连连拍手,兴致马上就起来了。
任我行脸一黑,道:“胡闹。”又说:“先歇着吧,明日还有大事。到时候,咱再光明正大地去看。”
盈盈小嘴一憋,有些泄气。然,却没了先前那种难过。
任我行让大伙儿就在自己住的院落里,不许生事。一晚上,好好安寝,等待第二日的到来。任我行发现,他自己却有些难以安睡。嵩山派地势险峻,看管严密,那人会来吗可能混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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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刺杀 。。。
夜非常静,微风徐徐,能听到很清晰的虫叫唧唧声。几个身影划过黑暗,就如青烟一般,飘忽间到了日月神教居住的院子里。
一把剑伸进禁闭的两扇门之间,轻轻一别,门栓便默无声息地割断。门被推开,几个身影跳了进来,惊起的闷响几乎不可闻。没有任何暗号,几个人分散开来,猛虎一般分别扑向各个屋子。
黑暗中,任我行忽地睁开眼睛。手中,已经握了一把神针。
黑血神针原本是黑木崖比较末微的暗器,任我行早就不屑于用。但是,自从那人喜欢用针做武器之后,他也会捏了一把,偶尔用着玩。只是,这半夜之中,居然听到了人轻微的呼吸声。
进入他屋子的那人,来不及说出任何话,便感觉全身的内力急剧泻出。稍后,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任我行身子有力却快捷,很快就将盈盈房间和令狐冲房间的刺客解决。至于其余屋子的人,带来的长老和教徒也不是吃素的,已经听到响动,和来人打了起来。
盈盈手中执了一对匕首,也跳了出来,娇声喊道:“刺客在哪里?”令狐冲则赶忙点起了油灯。
任我行脸色铁青,挡住她的身子,阴森森地对长老和教徒们说道:“留下几个活口。”
日月神教行事一向毒辣,若是被冒犯,手下绝不留活口。这会儿听得教主命令,便绑了两个人推过来。任我行看着刺客,冷笑着。
被绑的两个人都还很年轻,一个穿着青色的袍衫,另一个却从上到下全身雪白。两人执拗地昂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凛然模样。
童百熊忍耐不住,气得杂乱的虎须不停地抖动,吼道:“你们是谁,居然敢刺杀我们日月神教的人!”
“呸。”
一身纯白的男子吐了一口口水。童百熊避过,已经一巴掌打了上去。纯白男唇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副愤怒不屈服的模样。
“教主,将他们都杀了!居然敢刺杀教主!”
“该杀!”
“杀!杀!杀!”
在童百熊的气愤下,教徒都愤怒地喊了起来。刺杀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一批日月神教自己培养出来的新人来说大多还是第一次遇上。无论是在教会中还是这一路的了解,大伙儿对日月神教的自尊自豪感已经达到了极端,难以忍受这样的挑衅。
任我行却唇角一扬,笑得无比慈祥。只是,眼中却无比冰冷。他张了张嘴,轻道:“这是嵩山派的地盘,咱们应该尊重地主。所以,这事儿应该让嵩山派左掌门处理,不是吗?云荣,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左掌门吧!”
语气虽轻,语调却无比阴森。
看着依旧高昂的两颗头,任我行心中冷笑。所谓的正道,就是等到半夜暗杀吗?这一路上,他的行为已经算得上高调,却没有遭到什么刺杀。倒是来了嵩山,第一夜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左冷禅,不知道会不会头疼呢。
不多会儿,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云荣低着头,静静地回归到了队伍中。
左冷禅身后跟了一群人,急匆匆地拱手道歉:“实在很抱歉,任教主。这几日,嵩山人员比较复杂,免不了发生一点点磕磕碰碰的事情。我一听到手下禀告,忙不迭就跑来了。还希望任教主不要介意。”
任我行瞥了左冷禅一眼,果然是一副很匆忙的样子。黑色金色云纹刺绣的外衫都没有扣好,露出里头白色的中衣。他笑道:“是啊,磕磕碰碰了。小女惊吓不已,这会儿正哭呢。我一直都很相信左掌门的魄力,此等小事,左掌门一定可以解决好,对吧。”
任我行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抽泣声,且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抽得长。
左冷禅脸上显过一丝尴尬,怒道:“怎么回事,客人一多,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就办不好事情了吗?我早就叮嘱过,守卫必须严密,要细心细致保护好各位客人的安全。每个人,都自行去惩戒司领杖一百。”
又对任我行道:“都是这些守卫看管不力。任教主,好在没有什么伤亡,这是万幸之中的事情。”
“呸!”白衣男子又吐了一口唾沫,“左掌门,我一向敬你是条好汉子,公正严明,嫉恶如仇。当初,也只有你敢于与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大战一场。但是没有想到,你现在居然与魔教勾结,舔魔头的屁股!”
白衣男子说得义愤填膺,任我行看着左冷禅越来越黑的脸,不由得感叹:这报仇的事儿,还真不需要他自己来做了。虽然,他一向希望为日月神教洗白。但是潜在的敌人,他不会放过,不会由着敌人成长。
任我行轻描淡写地说道:“旁边这个是崆峒派的吧。这个穿得一身丧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