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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草药千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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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欧阳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她出门只准乘车或坐八人大轿,而且轿车必须垂挂厚重的布帘,以符合大家闺秀不得抛头露脸的规范。只有在她换上男装一个人溜出府时,才有机会接触老得快进棺材的驽马。

“黑的是流星,红的是火莲。”无常将红色名驹的缰绳交到欧阳华发颤的小手上,“它是你的了。”

“你要把它送给我?”胸臆中充满笔墨难以形容的感动,她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秋瞳。

无常弯了弯嘴角,“喜欢吗?”他拍拍马鞍,“来,坐上去试试。”

“真的吗?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至于她爹亲经商带回大包小包的礼物,她只能捡其他人挑过或污损不要的。

欧阳华噙着泪,“它好美,谢谢、谢谢!”激动的她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唇。

在一阵抽气和惊呼声中,她蓦然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登时,脑门轰然一声像着了火,她羞愧的赶紧藏到他背后,觑了觑围观者异样的眼神,恨不得此刻能有个地洞让她钻。

奇怪的是,群众在无常环视一眼后宛若退潮散去,没有人敢稍作停留。

“好丢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的行为很怪异?”

“不必在意他们,重要的是做你自己。”他轻揉她的头,“我喜欢自然坦率的你。”一些路人色迷迷的眼神令他不悦,早知道就不叫她换回女装了。

欧阳华捂着发烫的粉颊,看他魁梧的身躯宛若巍峨的高山保护着她,心扉注入暖烘烘的幸福感。他这算不算爱的告白?

“我们出发吧。”他轻而易举的托起她纤腰,让她跨上马,然后敏捷的骑上流星。

“常大哥,你是个好人。”

“嗯哼!”如果她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邪恶思想,还会称赞他吗,“常大哥,谢谢你。”她由衷的感激。

……

还未黄昏,无常和欧阳华来到一个小镇。

“常大哥,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已戴了一整天,不剥下来让肌肤透透气吗?”欧阳华骑在马背上,望着用人皮面具伪装起自己的无常,“面具戴久了会对皮肤产生不良影响,严重的话还可能红肿长斑。”

“这你可以放心,这种人皮面具跟一般假皮不一样,它出自邀月楼巧手月灵之手,一年只做一张人皮面具,价值不菲,绝无相似或一样的。”

易容、伪装是师父传授给玄月是魂的另一项技能,只可惜玄月不好好学,成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反倒是玄月的影子护卫月灵青出于蓝。

沉默寡言的他与玄月一同学习及练武,尽力做好玄月交代的每一项任务,因此邀月楼能名列江湖一谷二楼三门四庄之一,月灵功力不可没,连师父临终也抱憾收错了徒弟。

“天上有月,地下筑楼,登楼相望,举杯邀月。”无常喃喃的念着。“不为人知的邀月楼,只有在月里相寻。”

“你那位朋友叫是什么的不正是邀月楼楼主?”欧阳华蓦然想起。

“没错。”无常矫健的跃下马,把手伸向她,扶她下马。“我们今晚在这打尖。”

“可是离天黑还早得很。”她还想多赶一些路,好快去快回。

“我知道你心急,想早一点回去,但马儿也需要休息。”其实他是怕她累着了,骑马太久会腰酸背痛。

“客倌,欢迎光临。”小二从客栈出来,乍见无常,他又惊又喜,“你……你……”接着“咚”一声跪在地上。

无常漠然的眼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困惑,但他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小李子,你在搞什么,怎么不请客……客……”掌柜自屋内踱出,乍见正在系马的无常,舌头活像打了结,两颗眼珠子几乎暴凸,突然也跪下,“恩公,真的是您,我们飞龙镇的再造恩人。”

原来一路上老是有人偷看他们是因为常大哥的关系。欧阳华望着愈聚愈多的围观群众,局促不安的缩到无常身边。

“常大哥,你叫他们快起来。”她压低了嗓音,看这些百姓把他当神仙般膜拜,她从不曾见过这种阵仗。

“原来思公姓常。”

“常公子,请到我们方家作客。”

“常公子,我刘家有请由自京城的名厨。”

“你们都住口,常公子是先来我们客栈的。”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欧阳华紧揪着无常的袖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常却像置身事外,“给我两间上房。”

“常大哥,他们……”欧阳华跟着他的脚步进入客栈。

“不必管他们。”平淡的语气不露情绪,他已约略猜到是怎么回事,只有一个人会给他制造这种无聊的麻烦,无雪这丫头,回去非找她算帐不可。

“恩公请!”掌柜洋洋得意,朝闻风而至跟他竞争的商贾摆出鼻孔朝天之姿,接着赶紧跟上无常和欧阳华,“恩公的食宿由小店招待。小李子还不快进来!”

……

夜幕低垂,满天星子像洒落一地夜明珠。

“常大哥—这些人你认识吗?”欧阳华觑了眼随侍在侧的掌柜和小二们。

眼前还多了许多女子弹琴跳舞助兴,她注意到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目

光老是在无常身上打转,一股郁闷慢慢凝聚她胸口。

“不认识。”无常安之若素的吃饭。

掌柜哈腰道:“恩公不认识没关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弹琴的是我的大女儿杜秋娘,跳舞的三位是二女杜玉娘、三女杜月娘、小女儿杜风娘,今年已十四岁,她们个个都精通琴棋书画,不知公子中意哪一位?”

他在卖女儿吗?瞪着那些羞答答又偷瞄无常的女子,欧阳华登时打翻了一坛醋。若非知道这是客栈,她还以为自己进到了妓院。

“常大哥,你叫他们统统下去,有人一直看着我们,我吃不下。”没想到出了落日山庄,自己的醋劲如此大。欧阳华扁起小嘴,不喜欢变成妒妇的自己,可是又不愿意她们觊觑她的常大哥。

“出去,你们打扰到我们吃饭了。”无常冷冷的瞥他们一眼。

“这……让风娘留下,为你们斟酒如何?”掌柜为难的望着被无常那张俊美的脸庞迷去了三魂七魄的女儿们。“上回恩公您来,是风娘伺候您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无雪这丫头专给他惹是生非。“滚!”

几个女孩被他阴沉的语气震慑住,吓得哭出声,受创最大的杜风娘立刻夺门而出。

“可是……可是您上回说风娘沉鱼落雁,过两年回到镇上必登门造访,为何今儿个……”会是因为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吗?掌柜暗暗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说是夫妻为何不同房,说是兄妹又不像。

“你们的恩人不是我,现在统统给我出去。”无常重重放下筷子,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而且掌柜一直盯着欧阳华,又让他一肚子火。

非有必要,他足不出落日山庄,通常是让无言和无雪代为出诊,若有严重的病患判断不出病因,无雪和无言飞鸽传书向他言明症状,他才出马。

何况救一命换一命是他的原则,他不可能闲到救一镇的人而不索命,一定是无雪这丫头拿他的人皮面具作怪。

“是是是,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对他的反覆无常,掌柜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不过,至少恩公住在客栈里,还怕没机会吗?现下先去安抚几个女儿才是当务之急。

欧阳华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噙着箸,“他们认错人了?是因为你脸上这张人皮吗?可是你不是说巧手月灵制作的人皮面具绝不会有相同的?”他该不是用这张人皮来花心风流吧?但下意识她又觉得应该相信常大哥的为人。

“有人冒充我在外招摇撞骗。”看来这张人皮不能再使用了,等这次求亲的行程结束,他再回去好好跟无雪算帐。

“啊!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有人偷你这张人皮去用?”能够在落日山庄畅行无阻的家伙只有一个人,[是不是怪医无常?”

“噗!”无常一口茶尽数喷出,哭笑不得。

“我猜对了,那个恶劣神医连偷东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奇*书*网^。^整*理*提*供)下药、下毒,把人当玩具!”欧阳华愈说愈气,握紧拳头。

“可怜的筷子快被你折断了。”无常忍住笑,正经的说。

“人家气不过嘛,你在落日山庄为奴为仆,还要做草药人,那个可恶的怪医却不把你当人看。”欧阳华蓦地灵机一动,“干脆你不要回落日山庄,躲到我家去,这样怪医无常就找不到你了。”

“那你呢?”

“我当然回落日山庄,要不然他会起疑的。”欧阳华心想与其两个人都死,不如牺牲她一个人就好。而且她若嫁给落日山庄庄主,更可以换他自由。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无常屏息的等待她的回答,可惜的是——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不错,多了个“最重要的”,也算是稍微有点进展了。无常苦笑的想。

……

沐浴更衣后,无常正打算脱下人皮面具,敲门声响起。

“公子,风娘给您送消夜来了,烦劳您开开门。”

“不需要。”无常毫不留情的拒绝。这是无雪招惹的麻烦,他可没打算接受,而且他心里早进驻一个迷糊的草药千金。

“您曾说过,当您再回到飞龙镇,就要带风娘走。”

“那跟我无关。”无雪这丫头扮男人比男人还风流,连十四岁的小女娃也不放过,让他百口莫辩,而他也懒得澄清。

“公子!”杜风娘羞愧得泪如断线的珍珠滚落,“是奴家做错了什么,还是公子心里已有别人?”

“你答对了,所以别再来烦我。”他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凡是与他无关的人少来烦他就好。

杜风娘抽噎的转身离去,一颗期待的心被狠狠的敲碎,等待了这么久,虚度无数时光,却换得他冷言相向叫她情何以堪。

躲在走廊暗处的欧阳华不由得心生怜惜,对利用人皮面具欺骗单纯少女的怪医印象更差。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说过别来烦我,没听见是……”无常狠狠地拉开门,乍见门外睁着无辜大眼的欧阳华,他的声音立刻柔和下来,“华儿,是你。”

“我看到了。”欧阳华端起搁在地上的消夜走进房里,撇撇嘴道:“你看,人家姑娘对你多有心,还特地送消夜来给你。”

无常只觉得无奈,“这不能怪我。”斜睨她板着一张俏脸,他怀着忐忑并有些期待的心情,小心的探问,“你今晚是吃错药还是心情不好,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有吗?这消夜没有发酸哪。”欧阳华低头嗅了下消夜。“咦,这是什么?”

她把一个瓷壶拿起来,“怎么味道怪怪的。”

“这是上好的花雕,你不会连酒是什么都没见过吧?”

“原来这也是酒,怎么跟我在药材店看到的酒不太一样。”闻久了头还会昏,像中了迷药,她骇然的赶紧抬头收敛心神。“味道也不一样。对了,像蛇酒、虎鞭药酒、参茸药酒,里西都泡着蛇、虎鞭或参茸,那这花雕是不是泡花呀?”

无常差一点从椅子摔下。泡花?亏她想得出来。

“我可以尝尝看吗?”

憋着笑,他按住她的手,“我劝你最好不要,这酒后劲很强。”她若喝醉了,他更容易将她拐进新房。虽然脑子里正幻想可能发生的状况,但他现在只能做圣人。“你还是喝茶好了。”

“骗我没喝过酒呀,蛇酒、鹿茸酒、蜂酒,什么药酒我没喝过,还不都是酒。”欧阳华甩开他的大掌,转过身去。

在他意识到她的举动时,根本来不及制止,只见她以嘴对壶口一古脑的干了。

“华儿,你没事吧?”无常担忧的上前。

“没事!”欧阳华推开他,脚下一个踉跄,“奇怪,地震了吗?怎么屋子在摇?”

“你这笨蛋,天下没几个大男人敢一口气干完一瓶花雕。”他又好气又好笑。

“这酒里怎么没有花?”她打开盖子检视。

“你喝醉了。”无常趁她没注意,取下她手中的酒壶,倏地一阵异样的气味飘入他敏感的鼻腔。他心一凛,闻出那味道是一种药,来自苗疆,在男女双方新婚行房时增进夫妻感情之用,说白话一点就是催情药。

他见到她清澄的水眸渐渐迷离,粉颊泛红,宛若抹了胭脂,他下腹开始起了骚动。

乘人之危为他怪医无常所不齿,但此时面对娇媚诱人的她,他还能把持得住吗?

“华儿!”见她摇摇晃晃的,生怕她跌倒,他赶紧搀住她。

“我好热喔……”欧阳华感觉全身发烫,直觉想靠着冰凉的物体来减轻身体的热度。紧偎着他,她半醉半醒,“你变好多个,我都看不清哪一个才是你。你别乱动,我想吻你……”

“华儿,你喝醉了。”酒能助长催情药的药性,该死!他手边没有任何解药。

“我才没醉呢!”她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脸,“呵呵……我抓到你了。”

“华儿,你别乱动。”

她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着,他呼吸变得沉重,心跳急促,但仍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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