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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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抬抬下巴:“捆起来放到车上,别让他们死了跑了。”
“是!”武师齐声答应,当下动手将几人捆个结实绑在车上。白玉堂冷着眉头看了武师们一眼,又加了一句:“你们赶快入城,一路小心。”说罢朝一个方向追了过去,领队方才急匆匆边跑边喊:“五爷,大当家的信……”哪里还有白色的身影。
白玉堂循着隐隐的打斗声奔去,几个起落后果然见到了展昭与另一人缠斗在一起。那人一身黑衣,大正午的还将头蒙住只露着眼睛。再看他身形凝滞,动作迟缓,明显落了下风,招招急攻只想脱身。展昭岂能让他如意,剑剑封住退路,却不狠下杀手。
白玉堂懒得多言,手腕抖动几颗飞蝗石以诡异刁钻的角度飞了过去。那人虽早已听到身后来人,奈何展昭将他缠得死死的,一点余力都发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腹背受敌。几颗飞蝗石又精准的打在背上几处大穴,顿时感觉四肢僵硬,跑也跑不了。展昭顺势将他点住,撂倒放在一旁。
抬眼见白玉堂双手抱胸一脸笑意,展昭微微一笑:“多谢白兄。”
“我说你这只猫,明明比我大几个月,非叫我白兄,难道白爷就那么老吗?”白玉堂不悦,话里挑刺道。
展昭直起身,迎上白玉堂的眼:“哦?那白五爷认为,该如何称呼?”
“叫名字。”
展昭想,不过是叫个名字又有何妨。谁料,两个字就在舌边打转,却迟迟说不出口。平时里亲近的朋友三四谁不是直呼其名,江湖上的好友,开封府里张龙王朝几个人,甚至身为女子的林妃雪,他都可以自然地叫出名字。而现在,他却有点说不出口?心里翻涌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白玉堂就等着,斜靠在大树旁,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展昭定定神,暗道不过是叫个名字又不是龙潭虎穴,怕些什么?嘴角微微一笑,“玉堂”二字清晰响在白玉堂耳边。
两人这才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可怜脚下被捆绑的人,已经全身僵硬难受之至。白玉堂这才一把提起那人,一把掀开头巾,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从额头斜划向下,身材高大健壮。展昭二人心下了然,这就是带头劫持上一批商队的人。
为免夜长梦多,白玉堂伸手就将此人的下巴卸掉,下手颇为狠戾,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那人疼得全身一抖。展昭本欲阻止,白玉堂抢先道:“若他咬舌自尽,出了什么乱子,猫大人可有良策?”
展昭摇摇头,这人卸就卸吧,故意手上用劲,疼也疼得死人。想及此人或是辽人,手上还沾有无辜人的鲜血,展昭也不多言,两人提着来人追上陷空岛车队。
领队一见着白玉堂,立马跑了过来,手上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五爷,五爷。”
白玉堂见领队跑得气喘吁吁的,运起轻功跳到他眼前,一把扶住他:“老何,什么事?”
何领队喘着气说:“五爷,小的押货前,四爷专门给了小的这封信,说一定要交到五爷手上。”突然看到后面的展昭,也扬着嗓子道:“交给展大人也可以。”
“哦?”白玉堂心下疑惑,好端端的转交什么信,有什么话飞鸽传书不行吗?一边示意车队继续赶路,一边拆开信同展昭细看。
两人看罢信,一脸沉重,对视一眼皆无话。展昭思忖片刻道:“回去再说,先瞒着妃雪。”
白玉堂点头赞同:“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合计议定,同时运足脚力赶上车队,护送着一行人走进西门。远远的树林里,传来一阵扑棱扑棱的声音后,几只白色的信鸽扑天而起,余下几根羽毛和落叶满地…。。
第十六章 柳暗花明 '本章字数:221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7 10:22: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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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一进了城门,早已守在城门边的老高和几个手下立即闪出身来。几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松,显是担心许久。捆绑在车队上的几个袭击者被他们扛上肩,闪进人迹稀少的小巷,几下便不见了踪影。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立即迎了上去:“高兄,借一步说话。”展昭压低声音道。
老高目光四下一扫,示意手下盯着车队,带着展昭二人转身离开。到了一处僻静的屋檐下,老高拱手见礼:“展护卫,宫主有言,某等眼下归展护卫调遣。不知何事吩咐?”
展昭以目示意白玉堂将信递给老高,后者拿到信略扫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抬眼望着两人道:“两位放心,某这就放信鸽。”迟疑一下才问:“林掌柜那边?”
展昭立即答道:“吩咐下去,此事先且瞒着她,放心。”老高这才领命而去。
白玉堂和展昭这才追上车队,发现这时车队一改路上的谨慎,大张旗鼓的前景。一面绣着“朱颜楼”的旗帜迎风招展,颇吸引眼球。展昭和白玉堂佯装看客,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
只见一路上商铺里的伙计掌柜都探头探脑,有的还大着胆子上前询问一二。何领队憨憨厚厚地说:“朱颜楼的新品,特地为真定的贵客做的……实在不知……”纠缠不过,才故作神秘到:“我娘子做管事,据说精巧得很。我老粗一个,也不识得……”
一路行来,半个真定府的都知道朱颜楼来了新品,如何精巧如何受欢迎……
展昭悄声道:“你们陷空岛的人,够机灵了。”
白玉堂微微咧嘴,这个何老粗懂得什么,定是四哥教的。掩下唇角的微笑,轻道:“这有什么。”语气中流露出洋洋自得。
展昭见白玉堂心下高兴,笑了一下不答。虽然西门树林外的危机解除了,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新花样,小心为上。还好,一路走到朱颜楼大门前相安无事。
林妃雪早率着罗掌柜、老高以及一干仆役站在大门边。见车队到来,众仆役立即上前,卸货、登记、分装,一步步有条不紊。现场指挥的是罗掌柜,他矮矮胖胖的身躯四处走动,指挥这指点那。林妃雪一派镇定从容,只看不说,即使提点也是通过罗掌柜。如此一番折腾,朱颜楼大门前早已聚满了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展昭见此地忙而不乱,无甚出力之处,轻轻扯了下白玉堂的袖子。白玉堂会意,跟着展昭找了一处少许宁静的地方坐下,白玉堂方才问道:“能瞒几时?”
展昭摇了摇头,淡淡苦笑:“有一时是一时,过了初十再说。”话虽如此,却不由自主的带出一声轻叹。
白玉堂见展昭眉宇间淡淡的神情,心里也涌出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总之就是不想见到这种神情出现在展昭脸上。嘴里“啧”了一声:“能有多大事?白爷陪你一起扛着!”
漫不经心地语气中带着坚定,仿若世上一切事都不在他眼中。展昭不禁侧目,这样骄傲的人,这样如美玉的人,会为谁驻足为谁停留。
不过眼下还有件事要解决。门口的嘈杂声中,有一个清晰的声音传来:“诸位,我朱颜楼新品即将发布,初十辰时半刻得月楼后院敬请光临,在下扫尘以待。”伴随着清晰的关门声,将围观者的议论严实的关在门外。
见林妃雪向他二人走来,展昭站起身来,微笑道:“伏击商队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真的?”林妃雪额头上满是汗水,幸好脸上没多少胭脂也不看不出来。她一脚踏在台阶上,面带娇蛮的喝道:“带爷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林妃雪给吓了一条,捂着胸口转过去:“韩彰,你想吓死人啊。”
来人正是韩彰。他面色如常,只略带关切的说:“方才见罗掌柜在找你,怕是有什么急事。”
“是吗?”林妃雪不疑有他,急匆匆地跑了,边跑边喊:“等下带我去看看。”见女子身影跑远,韩彰才一屁股坐下,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转头问白玉堂:“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
白玉堂简短的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展昭也补充了几句。韩彰低头想了想,问:“为何要瞒着妃雪?”
展昭垂下眼眸:“妃雪中过毒,不可情绪过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韩彰惊讶:“看不出来。要不,请大嫂看看?”
展昭摇头:“御医都看过,都无根治之法。所幸,此毒只有残余,只要情绪不过于激动,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白玉堂见两人谈话略带沉重,插话问道:“二哥,你这几天有什么新发现?”
韩彰一拍大腿:“嗨,我差点都忘了这回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与白玉堂:“你们看,我这两天反复想那天我们在后院遇袭的事,还问了许多仆役下人,果然让我发现了这个。”
展昭也凑近了看。白玉堂手上拿的是一根银针,浑身打磨得发亮,乍看与普通的暗器没什么区别。白玉堂细看半晌也不知有甚奇特之处,开口问:“二哥,这有什么奇怪的?”
展昭亦是以同样迷惑的眼光望着韩彰,不知韩彰卖的是什么关子。
韩彰猛地一拍脑袋:“瞧我这脑袋,忘了告诉你们,我是在韩枫褡裢里发现的,和当时偷袭妃雪机关上用的一样。就是这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裹着一根银针。展昭仔细观察,两根针几乎一模一样,而新拿出来的这根针尾部有磨损过的痕迹,显然是用过的。
白玉堂蹙着眉头:“难道是韩枫偷偷潜入妃雪住的院子,安置的机关?”
韩彰翘起二郎腿:“我那堂兄,要他做这些精细活还真为难他。我检查了那天的机关,明显是内行人做的,外行人安置。将机关放在妃雪房间内的人,极有可能是韩枫。”
“韩枫已经死去,又是谁动的手?”展昭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韩彰唇角挂着一丝冷笑问:“那天我们去后院的路上,见着一个仆役正在打扫院子。当时妃雪向他道谢,你们记得不?”
展昭两人皆是记忆力过人,一经提醒就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人。”
“当时妃雪正说着什么‘付出劳力就应值得回报’。现在想来,那仆役确有可疑之处。”韩彰一边回想一边说:“手上拿着笤帚,穿的却是门厅下人的衣服。”
展昭眉眼一挑,这个细节他竟然忽略了。
第十七章 细察 '本章字数:20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8 09:1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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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楼各个部分人员所穿衣服样式相同,颜色却不同。商部皆为女子,服色鲜艳明快,面向的是权贵富户的仕女;勤部负责整个朱颜楼的整理打扫,内部都是已婚妇人,外部则是手脚麻利的小厮,服色偏暗淡;货部也是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由罗掌柜主管,负责往来商品登记销售,另一个部分则是陷空岛的保镖货运,服色都以青、白为主。那天那个小厮,穿着青色短衣,不应出现在内院。
展昭懊恼之至!若非自己当日疏忽,怎会出现这种事?怎容此人逍遥法外?不仅气恼的向旁边一棵树上击了一拳!
白玉堂见状,一把拦住:“你这小气猫!那人在白爷面前耍手段,白爷都没生气,你急什么?”
韩彰也跟着帮腔:“话没说完呢,展小猫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些东西。
闻听两人劝言,展昭慢慢收了怒气,静下心来。前后思路理了理,又发现了一个疑点。白玉堂也问了出来:“如果妃雪屋内的机关是韩枫所为,那此人到朱颜楼来所为何事?”
韩彰拨弄了几下,找到两个小巧的机关,递给白玉堂:“你们看这两个弓弩。”
两人仔细观察,这两个机关有大有小,一个安装是在后院主屋内伏击林妃雪的机关,一个是战场上常用的弓弩,但机关核心却是一样的。
展昭拿着弓弩反复观察,心下一动,抬眼问韩彰:“韩兄,这莫非是?”
白玉堂也看出了端倪:“不就是那个叶澜的废物手下用的吗?”
韩彰咧嘴一笑:“你们两个,还真有几分眼力。”指着弓弩说:“当时我观察这机关,颇有些眼熟,所以前两天去了十棵松,果然有一个弓弩被丢弃在泥土里。查了半天,核心的机关果然相似。”
白玉堂突然冷笑一声:“何止如此!”转头对上展昭的眼:“这种弓弩,大宋早已废弃不用,只有辽国和西夏还在用。”
果然叶家和辽国有联系!三人顿生危机之感。
展昭嚯的站起身,向两人拱手道:“白兄,韩兄,展某有事,两位暂且回屋歇息。”说着抬步就要离开。
白玉堂面露不悦,一个闪身便到展昭眼前,声音也冷了几分:“展昭,你这什么意思?朱颜楼的事就是陷空岛的事,想甩掉我们兄弟不成?”
见白玉堂脸上的表情,展昭不由得放低嗓音:“白兄,此事确实干系重大,相信卢岛主都不会过多过问……”
“他是他,我是我!”白玉堂依旧坚持:“此事休想瞒过我。还有,不要叫我白兄,叫名字很为难吗?”
韩彰在后面翻个白眼,这又是哪跟哪?
展昭正待说话,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展护卫,宫主来信,可对白